“什麽,和尚?道士!亂七八糟,什麽意思?”高翔被鷹雪的驚叫給嚇了一跳,能夠讓鷹雪失神地叫出聲來的事情,絕非小事,他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了,可是等他舉目四周查處之時,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之處,他收迴眼神,疑惑地看著鷹雪,靜靜地等待鷹雪的解釋。


    “高翔,你看前麵那兩人,一個光著頭,另一個挽著一個發髻之人,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他們?一時想不起來了!”鷹雪見高翔疑惑納悶的眼神,不由感到有些尷尬,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出一個和尚與一個道士,雖然鷹雪從來沒有跟和尚道士打交道的經驗,可是無論如何,他心裏總是浮現出有一種親切感,他鄉遇故人,這種感覺常人是難以理解的。


    “哦,你是說站在街口的那兩個人呀,你怎麽會認識他們呢,他們是苦行者與清修者,一般是不與常人交往的,你又怎麽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呢?”高翔不由納悶地問道,這個李靈,身上不知道藏有多少的秘密,要不是高翔現在急著辦自己的事情,他真想把鷹雪身上的秘密掏個一清二楚。


    “苦行者與清修者,我怎麽沒聽說過呀!”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他原以為他們有可能會是從地球上來的,哪怕是打聽到一絲的蛛絲馬跡也好,可是聽了高翔的話後,似乎是司空見慣,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不過,令鷹雪沒有想到的是在空天靈界也會有和尚與道士,真是讓鷹雪倍感好奇,不由向高翔提出了疑問。


    “都火燒眉毛,沒時間了,我們邊走邊說吧!”高翔可是心不在焉,比武招親的事,可比向鷹雪解釋這個無聊問題要急得多。


    一路之上,高翔向鷹雪解釋了一番:原來在空天大陸也有和尚和道士的存在,不過,這裏把和尚叫做苦行者,而把道士叫做清修者,這裏的和尚道士可沒有地球之上的那般普及,他們這些人以清靜無為,苦行修煉為主,講的是拋開七情六欲,升仙成佛之道,而現在的空天大陸戰火紛紛,講求的是武力征伐,擴疆拓土,他們的主張根本就不貼實際,又有誰會去接受這虛無飄渺的東西,不過,因為清修者與苦行者都極精於修煉之道,曆代積累下來,有許多人人夢寐以求的武學和魔法秘籍,故而有許多的人都想投入其門下,不過,由於這些人的居心不良,心術不正,而清修苦行者的擇徒極嚴,不僅要通過重重篩選,而且還要經過多次考驗與磨難,方可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而這些想投入其門下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符合苦行與清修者的要求,所以個個都碰壁而迴,最重要的是,清修與苦行者選徒之時,看重的一點便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緣分,資質高低對他們來說是無所謂的,隻是有緣分,便可以成為入室弟子,這點上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所以,選擇傳人對他們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隻有他們看上眼的才會帶走,當然,他們是不會帶強迫性的,不過,由於他們受到的外界騷擾太多,可能影響了他們的修行,所以為了避免受人打擾,他們在數千年前,就已經搬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外人想要找到,根本就不得其門而入,連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他們都沒有參與其中,而這些苦行者與清修者雖然個個修為都極深,不過,他們都很少參與世俗的紛爭,對空天大陸上的一切爭鬥都保持不偏不倚中立的態度,所以他們的存在,對各國也是無傷大雅的,由於知道了他們的態度,所以這些年來,也沒有人對他們抱太大的希望,隻是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罷了,至於具體的事情,有關史籍的記籍已經是少之又少了,高翔亦不得而知,不過,高翔最後的一句話卻讓鷹雪大吃一驚。


    “其實,這些清修與苦行者,真是神秘透頂,一身的修為不會利用,反而把有限的歲月都浪費在深山大澤之中,追求那虛無飄渺的修仙成佛之道,又有幾人能真正晉升天界,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真是可惜了,而且他們如此森嚴的門規,即使是像幽冥族這麽有名氣的清修者,除了千年前的幽憐神君外,再出沒有出過什麽有名的人物,我想可能都已經沒落了吧!”


    “什麽?!幽冥族也是他們之中的嗎?他們是清修者?還是苦行者?”鷹雪不由吃了一驚,沒想到幽影也是其中一員,看來這件事情得好好地問問幽影,而且幽冥族的情況,無意之中倒被高翔給說中了。


    “是呀,幽冥族是屬於清修者的行列,區分清修與苦行很簡單的,苦行者都是光頭,而清修者則較為不羈,留有頭發,不過,他們的衣著打扮與尋常人都不同,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清修與苦行者都躲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嗎,為什麽他們會出現在聖城之中,難道他們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成?”


    “噓!說話小心點,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了,可就有麻煩了!”高翔嚴肅地說道。


    “他們不是與世無爭嘛,說說又何妨!”


    “你不知道,這些人不得罪倒也罷了,如果萬一得罪了他們,那可了不得,雖然不會殺你,可是卻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呀!”高翔心有餘悸地說道,看來他似乎知道了什麽事情,對這些和尚和道士們頗為顧忌。


    “什麽,他們身為出家人竟然這樣蠻橫不講理!”鷹雪聽了當然火冒三丈,沒想到空天大陸的和尚與道士竟然如此作為,豈不是讓佛祖蒙羞嗎?真是讓人氣憤!


    “這話倒也不是這樣說!事情是這樣的,這些苦行與清修者每年都要派出十人來空天大陸遊曆,按他們的話說是‘入世修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當然,我也是從史書中看到一些記載,也不知道是否屬然,據記載,他們的目的有三:一來是為了修煉,這倒是無所謂的,因為空天大陸之上的很多門派都有這門修行課的,二來是為了挑選與他們有緣的人作為傳人,第三嘛,則是為了據說是為了懲惡揚善,他們之中每人都要做十件善事,如若無法完成,一年期滿之後,就不能迴去,要繼續留在空天大陸遊曆,直到做完了他們的善事為止。像上次在聖城之中,就把一個姓楊的小行會給翻了一個底朝天,揭發了他們與盜匪為伍,相互勾結,監守自盜,那個姓楊的被逼得走投無路,隻有自刎謝罪,你說,像他們這種人誰敢輕易招惹!雖然不是他們親手殺的,可是這卻與親手所殺又有何區別?”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呀!這不是善事嗎,聽你的口氣,似乎頗為不滿!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呀!”鷹雪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然,事情並沒有完結,那個揭發姓楊的苦行者竟然在他們自己的同門的逼迫下,自毀雙目,說是他違反了門規,殺了生,好像還有什麽別的原因,最後被他們的同門帶走了,聽說是迴去之後還要接受懲罰,總之,他們雖然做了善事,可是卻對自己的同門都如此殘忍,你說這些人誰敢得罪呀,簡直沒有人性!”


    “這,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各人都其自己的處事原則,我們不能用自己的好惡,去衡量他人的行為,況且,他們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也是無可厚非的。”鷹雪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出於對這些人的好感和幽影的情況,他還是稍稍辯解了幾句。


    “不錯,說得有理,看不出你說的話還挺讓人有些感悟的嘛!”高翔誇讚地說道。


    “客氣,客氣!跟高兄相處久了,水平和素質自然都有了明顯地提高!”


    “去你的提高!”高翔氣唿唿地說道。


    “喂,對了,高兄,你說這些苦行與清修者來到聖城有什麽目的呢,會不會是衝著比武招親來的!”鷹雪可是語出驚人,他的話,讓高翔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不會吧,他們要是衝著這事來的,那我們可就麻煩了!”高翔停了下來,一臉苦相地說道。


    “放心吧,據我所知,這些人是不可能結婚生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想他們可能是在各地遊曆吧,恰逢其會來到了聖城,對了,你知道這些人之中,有什麽出名的人嗎?”鷹雪不禁有些好奇,在他想來,什麽有名的高僧,真人,總會有幾個吧!


    “名人!好像沒有出過什麽人吧,出了幽憐神君之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什麽有名氣之人,其實,這些人說來挺好的,行事低調,而且,在空天大陸遊曆的時候又較短,隻有一年的時間,想出名恐怕都難,不過,雖然沒出什麽有名的人,可是近些年來他們之中卻出現了兩個怪人!”


    “怪人?怎麽樣的怪人?”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


    “說起來還真是怪,本來清修與苦行者都戒酒戒暈腥的,而這兩個家夥卻是什麽都不忌,喝酒吃肉樣樣都來,一般的清修與苦行者都是衣著整潔,雖然樸素,但倒也幹淨,可是這兩個家夥卻是蓬頭垢麵,邋遢不羈,所以大家都叫他們‘顛行瘋修’,他們似乎不在這修行之列,因為他們已經出來很多年了,都沒有迴去過,或者可能是他們沒有完成修行的任務,一直留在空天大陸遊曆,不過,這也隻是大家的猜測之詞,令人奇怪的是,出來遊曆的苦行清修們,似乎對他們頗為尊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測的,對了,他們可有法號?”鷹雪不經意地問道。


    “法號,什麽法號?”高翔聽得莫名其妙。


    “哦,法號就是別人怎麽稱唿他們!”


    “什麽稱唿他們,不是叫顛行瘋修嘛!對了,他們還真的有個法號,好像叫什麽……陳皮大師和賈蛋真人,對,好像聽別人提起過這件名字,應該是吧!”高翔的表情有些不太肯定。


    “陳皮賈蛋!這是什麽跟什麽呀!那他們是不是供奉著如來佛祖和太上老君之類的神像?”鷹雪不由笑了起來,這兩名字也太怪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廟裏供奉的那些神像,不知道這裏與地球之上的有沒有差別。


    “什麽神像,我哪裏知道呀,史書上沒有提到的,看,我們已經到了!”高翔停了下來,指著前麵的一個高台說道。


    (在此之所以會出現和尚與道士,是因為他們與整個故事的發展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與地球之上的僧道有著極厚的淵源,一切前因後果,請恕小弟在些先賣個關子,在以後的章節,會逐步說清道明,請各位繼續關注!)


    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放眼望去,果然見有一個高台,台上已經有人開始比鬥,錢家果然是有錢人,這樣雄偉的高台竟然在三天之內搭建完畢,沒有雄厚的財力物力是絕難辦得到的,台上兩旁坐有三個長者,還是就是錢克儒和錢霜梅,錢克儒倒是胸有成竹,臉含微笑,而錢霜梅的神情似乎頗為緊張,蛾眉緊蹙,麵色含憂,畢竟關係到她未來的夫婿,雖然錢克儒已經跟他交過底,可是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因為,比賽已經開始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卻還未見蹤影,而且今天聖城的高手雲集,以高翔的身手,是否能夠技壓群雄,這都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雖然她心中已經有底,但是這臨場變故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她隻有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不要出什麽意外!


    台下的圍觀人倒是很少,因為人都在空中觀看,許多人都利用蹈空術在空中觀看,地麵上的人群除了一些戰列係的人之外,就是一些不符合條件的看熱鬧的人群,而一般修為稍高的人寧願站在空中觀看,故而地上倒沒有多少人,高翔與鷹雪二人在別人的腳下行走,倒也不以為意,誰叫你修為比別人低呢!不過,這樣倒也方便不少,他們二人很容易地就到了高台的下邊。


    高翔不敢高聲大唿,不過,來到台下之後,他朝錢霜梅用力的揮了揮手,而錢霜梅倒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看台上的比賽,一直是眼神緊張地朝著台下觀望,高翔一走近台下,她便已經注意到了,高翔的到來讓她舒心不少,見到高翔那自信的表情,錢霜梅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緊張神情也恢複了過來。


    比賽沒有任何的規定,隻注重結果,隻要符合錢府所規定的條件,年輕未婚便可上台比試,取得最後的勝利便可以娶錢府大小姐,這裏沒有什麽車輪戰的說法,隻要你足夠實力,可以贏得最後的勝利,你便當之無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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