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攥著藥瓶子笑意盎然的走過來,結果一個沒注意腳下滑了滑,徑直摔了出去,柳絮的第一反應是緊緊攥著手中的藥膏,千萬不要摔著了!

    孟彥非耳朵微動,在柳絮摔倒之際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攔住柳絮柔若無骨的腰肢。

    四目相對,眼波流轉,瞳孔內印著對方的模樣,霎那間整個天地都消失了,彼此的目光中隻剩下對方。

    柳絮覺著他的目光十分灼熱,似乎想要將她融入到骨血中。

    孟彥非盯著她的紅唇,用目光描摹著她的眉毛,然後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

    兩人越湊越近,柳絮睫毛微顫,緩緩的閉上眼睛,她早已不是不更事的少女,她自然從他眼眸中看到了難掩的譽望。

    他想要她。

    毫無掩藏,目光次果果的盯著她。

    柳絮閉目等了良久,可唇上並沒有溫熱觸感,她眯了條眼縫想要悄悄查看一下,不曾想剛睜開眼便迎上他笑意盈盈的眸子。

    扶著她腰肢的手往上提了提,柳絮與他四目相對,鼻息纏繞在一起好不纏綿。

    “我更喜歡你看著我。”

    柳絮聞言咬了咬薄唇,白皙的臉頰不自覺的染上一層緋色,眸光中帶著點點嬌嗔之意。

    孟彥非不在逗弄她,徑直俯下身一口噙住她粉嫩的薄唇,唇齒相依,柳絮漸漸迷失在他的溫柔中。

    孟彥非噙著她的薄唇,不滿她緊閉著貝齒阻攔他探尋深處的甜蜜,隨後似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紅唇,柳絮吃疼的張口。

    他溫柔的舌頭乘虛而入,與她的小舌共纏綿。

    柳絮心中暗自誹謗,都這麽多年了,竟還使用同一招,丟不丟人啊。

    孟彥非察覺她不專心,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柳絮被嚇到差點尖叫出來,孟彥非眼疾唇快再次用紅唇將她嬌軟的薄唇封印住。

    良久之後,柳絮覺得自己大腦有些缺氧,全身的力氣都被他吸幹了。

    眾人常道這女子是妖精,輕而易舉的便可奪人性命。

    可柳絮覺得孟彥非比她更像妖精,隻是一個眼神便可讓她沉淪,不曾有半點反抗。

    因為她是自願的,她愛他,愛得徹骨。

    孟彥非瞧著懷中的女子,眼眸暗了暗,俯身湊到她麵前悠悠問道:“可以嗎?”

    柳絮知曉他這話是何意,可是

    他還有傷在身,又怎可如此孟浪。

    她不假思索的搖頭,孟彥非薄唇微抿,強行壓製住心底的譽望,他從不願強迫她。

    “你還有傷,不可這般孟浪,以免傷了身子。”

    “那依夫人的意思,若是傷好了便可?”

    柳絮不敢直視他的眸子,怕一不小心被他如墨般的眸子給吸了進去,他真是個吸人魂魄的妖精!

    柳絮被孟彥非撩撥得心神蕩漾,隻能強行咬著薄唇控製著自己,她怕自己貪戀美色,把遲不住撲上去。

    孟彥非聽她拒絕自己是為了自己的身子,唇角漾著抹抹不開的笑意。

    “那夫人可曾看過,這世間有種說法:采音補央,男女雙方行夫人口中的孟浪之事。”

    “可以治百病。”

    柳絮:“?”

    這哪兒來的謬論?!她怎從未聽過?莫不是他說來騙她的吧!

    “夫君整日呆在這軍營中,又是從何得知這……治療之法?”

    她自認讀了不少書,但是從未見過他口中的這番說辭,難道這是邊陲之地的隱世方子?

    “話本上這般寫的。”

    柳絮:“……”

    感情是逗她玩呢!虧得她方才還想著迴上京後去看看醫書,結果被他騙了……

    “油嘴滑舌!”她以前怎麽發現呢?是他藏得太好還是他藏得太好!

    柳絮扭動著身子不打算繼續和她瞎胡鬧。

    孟彥非皺著眉頭倒抽一口涼氣,柳絮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替他塗藥的,怎麽被他帶偏題了!

    都怪孟彥非,若不是他引誘自己,她又怎會失神?

    “沒事吧,快放我下來。”柳絮一臉關切的望著他,巴掌大的臉上滿是焦急。

    孟彥非笑道:“不礙事。”

    柳絮搖頭,她可不能在被他騙了,近些日子他還要戰場,有傷在身豈不是多了份危險?

    她得好生給他調理一番。

    孟彥非見她一臉決然,輕柔的將她放了下來。

    他呀,從來都拒絕不了她,隻要她一個眼神他就承受不住了。

    柳絮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迫使自己清醒過來,不要在被這磨人的小妖.精給迷禍了。

    瑟即是空,空即是瑟!

    她的抵抗力真的太太太弱了!

    她得冷靜冷靜!

    冷靜過後,柳絮瞥了孟彥非一眼,發現他十分自覺的褪去外衫,露出景.壯有力的上半身,柳絮連忙垂下眼眸繼續念叨:瑟即是空,空即是瑟!

    以孟彥非的耳力自是聽到了她的念叨,眼眸內的笑意更甚。

    “不是要塗藥?怎麽還不過來?”

    柳絮聞言緊緊咬著薄唇,然後別過臉用眼角餘光看著他,然後將藥塗在手上,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覆了上去,指腹慢慢摩莎著。

    這樣應該不會被他迷到了吧!

    就在她一心二用替他塗藥時,孟彥非遒勁有力的大掌一把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柳絮條件反射的別過頭看著他。

    臉上大寫著疑惑,怎麽了?

    孟彥非抿唇笑了笑,“夫人,我傷的是腹部,不是……那兒,你在這麽塗下去,為夫可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柳絮抬眸望去,她方才竟然將藥塗抹在他兇前的某處上了,抬眸望去,柳絮咬了咬薄唇,看著某處那些許褐色的膏藥殘留物,一陣羞愧。

    她……竟然將藥塗到了那裏……

    真是丟臉啊!指不定這會他正在心底看她笑話呢!

    若不是怕他迷禍了自己,她何必出此下策!

    雖然他當得了柳下惠,但是她怕她自己克.製不住啊!

    之後的日子,孟彥非再次忙碌起來,整日同各位將領商議戰事。

    經過那晚後,兩人的感情再次恢複如常,柳絮也趁著機會同他解釋道。

    “燕靖宸的事情,我也不知曉,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喜歡我……”柳絮解釋的同時抬眸看著孟彥非,觀察著他的神色。

    孟彥非神色如常,過了良久才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在她耳畔輕聲細語道:“看來夫人還是不知為夫為何生氣?”

    柳絮:“?”

    他這話何意,難道他生氣不是因為燕靖宸?

    可除了燕靖宸外,她自問沒有何處做得不好啊!

    柳絮百思不得其解,孟彥非的手輕輕撫著柳絮的發絲,然後緊緊纏繞在指尖。

    “夫人與眾不同,有人喜歡很是正常,為夫自然不至於為了這事不分黑白生夫人的氣。”

    “那是為何?”

    “我氣你受了委屈自己一個人受著,明明收到了孟府休書,飽受非議,我氣你……未

    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孟彥非的夫人,受了委屈不必受著,不管孟府還是宸王殿下,我是你的夫君,你若受了委屈自己受著,你覺得我會做何感想?”

    “我會因此自責,不能護你周全,現今你可懂了?”

    柳絮聞言眼眸內泛著點點淚花,她本以為……他是氣她瞞著他,沒想到他這是在氣她受了委屈……

    “夫君……”柳絮淚眼朦朧的喚著他。

    孟彥非輕柔拭去她眼睛的淚珠,在她眼尾處深深一吻,“記住,不管任何都不能欺負了你。”

    柳絮擦了擦眼睛的淚,“這任何人包括夫君你嗎?”

    孟彥非不假思索的點頭,“當然。”

    柳絮不滿的嘟著嘴,“可是你欺負我了呀。”

    孟彥非:“?”

    他欺負她了?除了在床榻上外他何曾欺負過她?

    “為夫自省了一番,發現除了在房事上欺負過夫人外,實在是想不到哪兒欺負了夫人……”

    他溫熱的鼻息在她脖頸處纏繞,柳絮伸手推開他的額頭,“流*氓!登徒子!!無*恥之徒!!!”

    竟然能如此坦然的同她討論房事,還……說得這麽無辜曖昧。

    “那夫人倒是說說為夫何時欺負了夫人?”

    柳絮嘟著小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就在欺負我!”

    “這哪是欺負?這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

    “油嘴滑舌!”

    在柳絮的精心照料下,孟彥非的傷勢一日一日的恢複,可是剛有了點起色他就帶著燕國戰士與東贏國交戰。

    甚至派人偷襲了東贏的軍營,放火燒了他們的糧草。

    此前,柳絮猛然迴想起自己為何會覺得這東贏小殿下眼熟,原來她真的見過對方,就在異香閣內。

    她當時帶著夙玉誤闖了廂房,恰好看見了這東贏小殿下。

    外加上孟彥非同她說道過,這異香閣是五皇子燕靖宸的產業。

    或許此次戰事與燕靖宸有關?

    柳絮將自己的疑惑告知了孟彥非,孟彥非摸了摸她的頭,“我知曉了,多想夫人。”

    其實自從糧草被燒一事,他就有些許察覺,隨後按兵不動實則暗中觀察軍營內的將士。

    果不其然,發現宸王遺留下來的手下暗中與東贏國

    通信,甚至將他們的戰事分布泄露出去。

    孟彥非知曉此事後沒有過於聲張,而是借著糧草盡無慌亂之際,將軍營內異常之人一網打盡。

    就在兩日前,這名將士再次趁人不備,想與東贏通信,被孟彥非和一眾將士逮個正著。

    人證物證俱在,他無處可逃。

    將士被抓捕之際想要自刎,被孟彥非一劍削了半隻手臂,現在正被關押著呢。

    如今,這通信之人被孟彥非控製著,東贏沒了這內應,又如何打得贏孟彥非這常勝將軍。

    燕國將士在孟彥非的帶領下勢如破卒,一連打了好幾個勝仗。

    頓時,燕國的百萬將士士氣大漲,孟彥非的威望如日中天,再次提升不少。

    柳絮暗歎道:他這燕國的守護神,當之無愧!

    不僅守護了燕國,更是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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