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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3:一男四女


    然而無論林雀兒多麽可怕,馬橫都必須麵對,他現在需要的,隻是一個出手的時機。


    ‘白發紅顏?‘馬橫哂然一笑,滿臉不屑地道:‘我好怕,一個像你這樣的老太婆還敢自稱什麽紅顏美人,恐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臉皮厚的女人了。‘


    ‘可惡--‘馬橫的話還未落,便聽得林雀兒怒叱一聲。


    ‘轟……‘車廂爆裂,碎木橫飛四濺,一條如妖魅般的身影破空而出。


    馬橫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的確長得很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其年齡,馬橫必會把她當作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他忽然間明白了林雀兒何以一夜白頭的原因。


    一個像林雀兒這樣美麗的女人,又怎能不自負呢?當她自以為可以征服一切男人的時候,卻被一個男人無情地甩了,而去另尋新歡,她當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然而此時此刻,既不容馬橫心生感慨,更不容他再去細想,他隻能暴喝一聲,揮刀迎上。


    馬橫雖不常在東部大陸走動,但他的刀在東部大陸中一向有名,他沒有必要害怕任何一位高手。


    ‘叮……‘雙刀在空中的某一點交擊,一錯而開,倏分即合,兩人在瞬息之間便互攻三招。


    林雀兒心生幾分詫異,似乎沒有料到馬橫的刀術也有幾分火候。


    更讓她感到驚奇的是,馬橫三招一過,突然向後滑退,整個身體就像一條靈蛇,退得是那般詭秘。


    ‘想退?沒門!‘林雀兒當然不會讓馬橫輕易而退,她這一生何曾受過別人這般侮辱?在心裏已將馬橫恨之入骨。


    便在這時,寒木沒有再猶豫,大手一揮,指揮著數十名高手對敵人展開了近距離的攻擊。


    一場混戰已在所難免。


    馬橫不驚反喜,他想要的就是這個亂局,隻有這樣,他才有衝進車的機會。


    他在動手之前,就已經盤算好了整個計劃的可能性,並且作了針對性極強的布置,所以場麵雖亂,卻一直在他的控製範圍。


    雖然林雀兒的出現是一個意外,但對馬橫來說,這種困難也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是以,他並沒有因此而亂了陣腳,依然是照著計劃而行。


    但戰鬥的殘酷遠比他想象中的可怕,刀光劍影中,伴著一陣陣慘唿,一排一排的人影隨之倒下,其中就包括了馬橫所帶來的精英。


    雷戈鬥得興起,以一敵五,絲毫不亂,就在他橫刀連殺數名強敵之際,突覺背後一道殺氣襲來。


    雷戈沒有躲閃,那一槍結結實實地刺在了他的背心之上,但偷襲者陡然發現,那背心上沒有血,槍尖更沒有進入到雷戈的體內。


    因為有一隻有力的大手正將槍尖牢牢緊握,懸於空中。


    那是雷戈的手,他用一種最簡單的方式,就在槍尖刺入他背心前的那一刹那,非常巧妙地抓住了槍尖。


    那偷襲者為之一愕,驟然感到一股如火炭般的熱力自槍身傳來,令他無法把握長槍。


    在他一鬆手的刹那,猛聽得雷戈大喊一聲,陡然發力,槍身竟如箭矢倒插在偷襲者的胸膛。


    鮮血濺了馬橫一臉,並沒有擾亂他的視線,濃濃的血腥猶如一劑催發激情的靈藥,令他的精神為之亢奮,整個人愈發冷靜。


    林雀兒的刀很怪,總是帶著一定的弧度,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手。她的刀術十分的高深,指東打西,不僅與馬橫為敵,甚至還有閑暇向其他人偷襲,顯出其不凡的功底。


    但是林雀兒越是這般自負狂妄,馬橫就越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他的每一個動作看似都已盡了全力,卻一點一點地提聚著自己的元素力,充盈著握刀的掌心。


    ‘就憑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想挾持王妃?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看看你的身後,你所帶來的勇士正一個個像枯樹般倒下,馬上就該輪到你了。‘林雀兒的聲音依然嫵媚,但聲調中所挾帶的殺氣,遠比冰雪更寒。


    ‘仗著人多,算哪門子本事?你若有種,不妨單挑。‘馬橫讓過林雀兒斜劈而來的一刀,又退一步。


    ‘和老娘單挑?哈哈哈……‘林雀兒不由大笑起來,道:‘你難道沒看見老娘現在一個人正與你們這些猴崽子周旋嗎?‘


    她笑得花枝招展,笑得眉開嘴咧,但這笑就像是一束曇花,隻開一瞬。因為就在這時,馬橫腳步一錯,旋身出刀。


    馬橫這一刀殺出,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比之先前的刀式高明了幾倍。更讓林雀兒感到吃驚的是,那吞吐不定的刀式乍出空中,變成純青之色。


    修練刀道者,刀練到某種程度,始有刀氣產生。刀氣練至精純,方呈青色,所以青芒已是刀氣中比較高深的修為,劍亦同理。田橫刀生青芒,顯然已經出乎林雀兒的意料之外。


    ‘咦,原來你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怪不得如此狂妄,好!待老娘打起精神領教你的高招!‘林雀兒戰意大增,一臉凝重,手中的刀幻化成一抹淒豔的光雲,緩緩地向前推出。


    極緩極緩的動作,仿佛如蝸牛爬行,但刀身的光澤在不斷地變化著顏色,似乎帶著一種玄奇邪異的魔力,一點一點地擠壓著這本已沉悶的虛空。


    馬橫隻覺得空氣越來越沉悶,壓力如山般迫至,就像是陷身於一塊鬆軟腐爛的泥沼中,使他舉步維艱,唿吸不暢。


    但是他的刀依然極速,迅如閃電。


    快與慢之間,在這段空間裏幾無區別。


    無論是馬橫,還是林雀兒,心中都十分明白,速度在這一刻已不重要,無論是刀快,還是刀慢,它們最終都要構成一個交叉點。


    ‘轟……‘兩股勁氣悍然撞擊一點,爆發出一聲沉悶無比的勁響。


    雪粒飛散間,林雀兒倒退了三步,胸口起伏不定,定睛看時,馬橫竟然不見了,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


    馬橫去了哪裏?這是林雀兒心中的第一個念頭,瞬息過後,她霍然色變!


    馬橫既然不在她的視線之內,當然就在視線之外,而林雀兒視覺上的盲點,就隻有她身後的空間。


    她的身後,便是那十六人所抬的精美紅車。


    這才是馬橫真正的目標所在!


    對於馬橫來說,雖然他早有準備,但麵對林雀兒這樣的高手,他的氣血還是被震得上下翻湧,不能抑製,嘴角邊甚至滲出了一縷血絲,但他絲毫沒有猶豫,借著林雀兒強勢的勁氣向上一翻,騰上半空,然後俯衝向那數丈之外的車頂。


    人與刀形成一道筆直的線,就像是一隻潛水而入的魚鷹般劃過空間……


    那少了布帷的紅車十分靜寂,依然不能從外麵看到車中的動靜,這使得靜寂的紅車依然透著幾分神秘。


    十六人護衛的紅車,這車中的空間一定不小,這麽大的空間裏,是否還隱藏著像林雀兒這樣的高手呢?


    馬橫沒有想,也不敢想,他隻知道,這是他今天的最後一次機會,就像是孤注一擲的豪賭,他已將自己這一方人的生命全部壓在了這一刀上。


    一旦失敗,他隻有接受全軍覆滅的命運。


    山風依然唿嘯於林間,天空中的鷹隼卻在山風中盤旋。


    大山中的鷹隼,是最兇猛的飛禽,它的每一次盤旋,都是用其鋒銳的目光追索著自己利爪下的獵物。


    它們一次次地起飛,一次次地盤旋,卻半天不敢下落,那隻因為地麵上有人。


    在這靜寂的大山中,在這靜寂的黎明,雲霧淡淡地縈繞在末位亭的亭頂,而在亭內,的確有人靜坐其中。


    **個人,或站或坐,圍在一張石桌上,眼中緊盯著桌上擺下的一盤玲瓏棋局。山風吹過,並沒有讓他們有任何的動靜,但這一切寧靜掩飾不了那股潛在的殺機,更淡化不了那流動於空中的殺氣。


    殺氣,已經與這段空間融合成了一個整體。


    一輪暖日斜出,趕不走這山中的寒意。亭中的人,絲毫不覺得這靜中的寂寞,反而顯得悠然自得,很有耐心。


    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眼見日頭從雲層中躍出,他們中的一人終於開口了:‘莫非他們已經不能來了?‘


    說話者是習泗,他是擎宇派往幽暗參賽的棋王。當他目睹了陳平與卞白的那盤棋之後,他惟一的選擇,就是棄權而去。


    他之所以這麽做,一來是他毫無勝機,與其徒勞掙紮,坐望失敗,不如瀟灑而退;二來他雖然嗜棋如命,卻明白棋局中的東西都是虛幻的,隻要有實力,有頭腦,在棋局裏麵得不到的東西,往往可以在棋局之外找到,關鍵是人不能總是吊死在一棵樹上。


    他想通了這一點,就立即去做,所以他與隨行的八位老人很早就到了末位亭。就算王衛贏了陳平,得到了銅鐵貿易權,他們也很難活著迴到幽魂之地邊境。


    隻要沒有活人得到這銅鐵貿易權,那麽習泗這棋是輸是贏都不重要,他至少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習泗他們把末位亭這一戰看得很重,隻能贏,不能輸,否則,他們就別想迴到血色。


    東部大陸――銀月城


    曆時,19分37秒之後。致遠來到了附近的家樂福。


    在超市買菜有個好處,不用像菜市場一樣討價還價。也有個壞處,這裏地菜未必都是新鮮的。魚與熊掌總是很難兼得,就好比泡妞,你不能奢望一姑娘既是美女又是淑女還是處女……如果世界上這樣的女人一拉一大把的話,估計就沒人會寫。因為大家都采取實際行動去了。


    剛到超市門口。致遠沒想到自己會碰到熟人,頓時感慨萬千。


    黃河遠上白雲間,輕舟已過萬重山。


    小樓昨夜又東風。人生何處不相逢。


    能讓致遠產生如此亂七八糟感慨的人一定不簡單,一身時尚打扮的妖華正站在幾米之外,望著致遠微笑。


    vero’moda女裝以其斑瀾,奪目的姿態叫開了每一位時尚mm的心扉。跳躍的色彩,難以琢磨地設計風格,各人以無邊的遐想,也給了穿著無限的激情。她的不拘一格使得個性主義變得不同反響……裁剪得貼身的淺紫色上衣原本傳統中透著個性。但是她最上麵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時下流行的抹胸。下身是誘人地迷你裙,飄忽地性感就這樣撲麵而來。


    致遠有些呆。今天的妖華看起來特別惹火,讓人很想和她研究一下男上女下老漢推車地傳宗接代問題。


    短暫的驚訝後,妖華笑道:“喲,大忙人,還真是巧呀。”


    致遠更驚訝:“你不是住笑愚那嗎,怎麽跑這麽遠來買東西?”


    妖華:“姐姐我剛巧路過,來看看不行呀?”


    致遠:“行,當然行,哥們兒隻是覺著有點意外。”


    妖華上上下下看了致遠一樣,訝然道:“喲,你這是怎麽了,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


    想起家裏還有四個母老虎正在嗨皮地搓麻將,致遠氣色能好起來嗎?仰天長歎了一聲,他很正經地說:“沒辦法。自從你那天出現了以後。我是日思夜想啊,現在相思成疾了。你說該怎麽辦吧?我強烈要求你對我負責任~~”


    “去去去,誰會信你這話啊?”妖華嘴裏在罵,臉上在笑。心裏在爽。


    “得,說好聽你還不愛聽。那我也沒辦法了。”被揭穿了牛皮,致遠臉不紅氣不喘,又問道:“你最近怎麽樣?”


    妖華幽幽歎息了一聲:“除了在笑愚店裏打工,其他的還是那樣唄,我估計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那有沒什麽好項目介紹一個啊?”


    致遠一拍腦門兒:“對了,我跟一朋友弄了個婦女之友俱樂部,要不到時候你來看看?嘿嘿,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事兒能不能步入正規。反正要是好。你就來吧……”


    妖華爽快點頭:“行,對了,你這是來幹嘛呢?”


    致遠:“進超市還能幹嘛。買東西唄。”


    此時此刹,致遠都不敢說自己買菜了,要不然妖華一時腦子熱要殺到他家去。那就熱鬧了……致遠在想,到時候慕青會不會一口咬死他。


    致遠接下來的話很直白:“你就不請姐姐我去喝點東西,然後仔細的談談?”


    致遠有點想哭,苦著臉道:“大姐,今天真地不行。改天吧。改天一定請!”


    仔細看了看致遠,妖華驚訝道:“喲啃,瞧你這樣兒,跟做賊似地,是不是又犯了什麽事兒啊?我記得你以前每次桶了簍子。臉上一準兒是這表情。“


    致遠連忙一臉沉痛道:“是啊,別提了,一想起來我簡直就忍不住捶地痛哭。“


    妖華一怔:“到底什麽事兒啊,這麽嚴重?要不要姐姐去你家安慰安慰你?”


    致遠連忙擺手:“別,千萬別。過幾天再說吧。”


    彪悍地氣息從身上散出來,妖華威了:“嘿。聽你這麽說,我還非去不可了!”


    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致遠現在那個崩潰啊。蒼天無眼,經對的蒼天無眼呐!此時此刹,致遠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很詭異的畫麵,妖華。慕青,初夏如果再加一個女人坐在他家裏擺了一桌麻將,正搓地萬分滋潤。


    此情此景。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起《唐伯虎點秋香》開局地那個令人啼笑皆非的鏡頭:八個老婆在興致勃勃地開賭,星爺鬱悶地坐在桌子底下感慨人生……


    看著致遠那惶恐地模樣,妖華撲哧一聲笑了:“瞧你嚇的。跟你開玩笑呢,我最近忙的快斷氣兒了,周末再找你玩兒去,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一聽這話,致遠如蒙赫,感恩戴德地目送妖華離開。


    緊接著,致遠用最快地速度買了菜。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往迴趕。現在他心裏都有陰影了,萬一再路上碰到熟人。那還不得要人老命啊?


    迴到家之後,致遠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望著正搓麻將搓搓渾然忘我的四位美女,還有兩位居然是妖華和傲珊,致遠頓時驚呆了,隻能感歎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他沉聲道:“誰來幫忙打打下手?”


    “我不會~~!”初夏頭也沒抬說。看得出來。這小妖精確實沒下廚的天賦。


    “我一般都幫倒忙。你怕不怕?”妖華還算給魏謝麵子,她抬起頭看了致遠一眼。然後興高采烈道:“不好意思,自摸,我胡了~~!”


    慕青站了起來:“致遠,還是我來吧。雖然我也不怎麽會……


    還是自家人靠得住啊!致遠感動的快熱淚盈眶了,差點衝過去和慕青來一次深情擁抱。


    這時候傲珊站起來了,看得出來,經過對仗,眾女已經建立了深厚地牌友感情,所以傲珊說話很不客氣:“別,不怎麽會你也敢來?那不是存心讓我們晚上餓肚子嗎?這樣,你們仨鬥地主,誰輸了一會兒誰洗碗!”


    說完傲珊從麻將桌的抽屜裏扔出一副撲克,初夏三人欣然應允。接牌之後,三位姑娘臉上的表情就有點意思了,一個個麵色嚴肅,如臨大敵……最惶恐的要數妖華了,她在想,初夏和慕青不會聯手陰自己一把吧?


    致遠心情平衡了一點,總算有個來幫忙地。而且傲珊不是一兩次幫他下廚了,配合起來那是very地默契。


    沒想到這一次傲珊根本就沒動,而是在門口站著磨洋工。似乎覺著這樣太無聊了,她又擺弄著就放在廚房門口的洗衣機,居然洗起衣服來了。


    一邊洗菜,致遠一邊苦悶地看著傲珊:“我說小妞,你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偷懶吧?”


    傲珊理直氣壯道:“本小姐今天很鬱悶,沒心情幫你打雜。“


    致遠:“那你幹嘛不出去打麻將?一會兒輸了你洗碗就行了。“


    傲珊:“不好意思。我就是不想洗碗,所以才進來洗衣服,讓她們三個慢慢爭去。“


    無恥,太無恥了!致遠暗暗鄙視著傲珊,照顧了一下這位到了他家還不忘幫忙做家務的小妮子地情緒,他沒再說什麽。


    哪知道傲珊又來了一句:“嘿嘿,致遠哥哥。其實我是想親眼看你一個人忙碌。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你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我心情就特別舒坦!”


    說著,她還得意洋洋地一蹦跳坐在了洗衣機上。今天的傲珊穿著一件粉紅色吊帶,下身是粉紅色的百褶超短裙,現在這姿勢,就好像坐在車頂的性感車模一樣,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更要命地是。這時候洗衣機自動地轉換為,甩幹,步驟,洗衣機才停地震動起來。傲珊不習慣地扭了下身子,很賭氣地坐在上麵沒跳下來,嬌軀隨著節奏不停地震動。


    致遠覺得自己不行了,獸血沸騰地快要爆了,一瞪眼問:“死丫頭,你這是明擺著跟我過不去是不?”


    傲珊俏臉上有著肆無忌憚的壞笑:“是又怎麽樣呀?致遠哥哥,難道你今天沒看出來人家一直跟你過不去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致遠能忍“致遠小小”也不能忍了!二話沒說。致遠幾個箭步就到了洗衣機邊上,一下將傲珊堵得無處可逃,然後他暴力地捧起了傲珊的小腦袋,對著櫻桃小嘴就是一陣狂吻……


    傲珊大吃一驚,致遠今天怎麽這麽粗暴了?接著她再吃一驚。自己竟然張開了小嘴,迎合著致遠的舌頭,兩人纏錦起來。


    幾分鍾以後。傲珊現不對勁了,奮力地推開了致遠,麵紅耳赤,又不敢大吼。低低罵道:“色狼,你幹什麽!”


    致遠也鬆開了傲珊,臉上的表情很純潔:,,沒什麽,今天我禮尚往來一迴。現在我們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以後你也不用整天想著怎麽給我小鞋穿……”


    傲珊懵了,自己被致遠這麽非禮一把,好像還是被他償還了人情似的。這什麽世道啊?


    不知道是腦子熱還是心裏有預謀,傲珊突然反過來勾住致遠的脖子,湊過小嘴又是一陣狂吻。


    這迴輪到致遠懵了,他在想,這算是傲珊地報複麽?


    而這時候,傲珊地小手勾得更緊了。坐在洗衣機上地她盡然還用雙腿勾住了致遠地狼腰,從她逐漸急促地唿吸聲可以聽出來。她似乎已經渾然忘我了。


    大爺的。這不是逼老子犯錯誤嗎?致遠又驚又喜。豎起耳朵傾聽了一下。客廳內三位姑娘正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前來廚房突襲之虞……一咬牙。致遠豁出去了。據說在廚房裏做某些事,品質等級高達五顆星哦~~


    兩人死死抱在一起,像是山伯兄和英台妹一樣不願分離。


    大約在3分1.267秒之後,致遠突然鬆開了傲珊,一臉惶恐地退後。然後埋頭做菜。看那樣子,筒直專心致誌地到了極點。


    而傲珊在驚訝了1.239秒之後,也惶恐地從洗衣機上跳了下來,打開蓋子,全神貫注地低頭擺弄著洗衣機的衣服。


    又在1.624秒之後,慕青站在了廚房門口,她看起來心情相當地不錯:“歐耶。致遠,我已經贏了,今天初夏洗碗,她連輸十把。嗬嗬嗬嗬~~”


    蒼天有眼呐,活該那小妖精受點罪!致遠感慨萬千,道:“那你過來幫我洗菜……”


    慕青乖順地服從了命會,然後訝然道:“致遠,你們手腳怎麽這麽慢?大半天了連菜都還沒洗好?”


    致遠笑道:“嘿嘿。慢工出細活。慢工出細活~~”


    而傲珊則是提著一桶洗好地衣服往外走。嘴裏低低道:“你們聊,我有事先走了。”


    接下來,慕青又疑惑了:“致遠,不是慢工出細活嗎。你現在怎麽又動作這麽快了?”


    致遠一臉嚴肅:“剛才我是在做準備。聚氣,聚氣你懂不懂?


    現在已經準備好了,當然得唰唰地出大招了!你知不知道。做菜就像談戀愛一樣,是要培養感覺的。不準再提問了,一會兒破壞了我剛剛醞釀出來地感覺,做出來地菜不好吃怎麽辦?”


    慕青被唬得一愣一愣地。“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打雜,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時間像是被裝上了加速外掛,唰唰唰地就溜走了。有大齡在向衰老邁進了一步,有幼齡在向成長邁進了一步。但很少有人注意到這些。他們隻關注眼前正在生的事情。比如致遠和慕青,他們隻是希望盡快把飯某弄好。


    豐收的季節很快來臨。慕青很驚訝,雖然不知道這一盤盤的菜味道如何。但是從賣相上看,那絕對是一流的……開玩笑,從致遠向來的行事作風就可以看出來,這廝為了擺造型可以忽略很多實際地東西,見過他打cs左手持槍經常點射不到對手還站著擺酷的人就明白為什麽。


    正式開動後。妖華吃了一口魚香茄子。她的表情很豐富:“啊。現在地男人怎麽可以這麽過分?”


    於是致遠一驚,問:“又怎麽了?我沒招你吧?”


    妖華一瞪眼。氣唿唿道:“你就招我了,菜做的這麽好,還讓我們女人以後怎麽混?!”


    被這麽變相地一棒,致遠心情那個滋潤啊。把所以煩惱都忘光了。從這可以看出來,某人其實很單純,其單純指數直逼櫻木問學,被睛子小姐讚美一句讚美就忘乎所以找不到北了……


    原本初夏滄落到洗碗妹的地步,心情很憋悶,但現在她似乎又心情好轉了,接過話茬道:“致遠,本來我不想言的。但以老娘向來思怨分明的為人,你這菜確實做的太有水平了,我不得不誇你一迴~~”


    致遠原以為春天又來了,哪知道小妖精補充了一句:“所以呢,以後你就每天為我們做一頓飯吧!”


    “對對對,就這樣!”其他幾個小妞馬上附和道。


    致遠爆了王之氣:“反了你們了。還沒有女術士地職業道穗啊?都有女術士敢這樣要挾戰友的?”


    慕青不鹹不淡地接了一句:“誰叫你菜做的這麽好啊,沒辦法,您就將就將就吧。”


    致遠風騷地一抹頭:“好吧,我坦白了。其實我苦練做菜的本領,是有預謀地……我就尋思著,等以後自己吃不起飯了,就找一富婆嫁給她,然後我天天就蹲屋裏做家庭主男……說吧。以後你們誰包養我?隻要談妥了我就做飯去。”眾女大笑,然後大罵致遠沒出息。


    傲珊似乎刻意忘掉了之前地暖昧事件。看了看妖華,又看了看致遠,說:“那你這次達了。這臭丫頭是標準的富婆,以後注定要做家庭主男了。“


    “去你的,別瞎說~~!”妖華瞪了傲珊一眼。


    而致遠則是很配合傲珊,望著妖華,口水流了一地。兩眼在放光:


    “富婆,別謙虛嘛,何必呢?來,你抓緊機會要了我吧,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


    妖華一撇嘴:“誰稀罕呀,我就要看看過了這村兒是不是我就得孤獨終老了!”


    致遠大受打擊,問:“您就不再考慮考慮?”


    妖華很執著:“堅決不考慮!”


    “好吧,你自己說地啊。別反悔~~”致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表情沉痛:“今天哥們兒就在這兒把自己給賣了,抉錢一斤。比精肉還便宜。你們竟拍吧。誰出階高我就歸誰!”


    “五塊一~~!”妖華第一個舉手。


    致遠勃然大怒:“大姐,不能這麽玩兒我吧,不是說不要嗎?”


    妖華表情得意:“這麽便宜,我幹嘛不要啊?”


    “便宜無好貨啊,不過呢,這麽便宜老娘也要來來一腿,我出塊2~~!”初夏突然接嘴道。


    “3塊~~!”黎佳也來湊熱鬧。


    慕青突然冒出一句:“豁出去了,6塊~~!”


    致遠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整個人唏噓不已。自己還是在慕青心目中比較值錢。慕青啊慕青。我愛你!


    然後妖華來勁兒了:“7塊~~!”


    “嘿,叫板是不是?老娘出8塊~~!”初夏不服氣道。


    致遠大喜。自己終於迎來了牛市。


    傲珊很冷靜:“9塊~~!”


    慕青真豁出去了,冒出驚人之語:“20塊~~!”


    “喂,慕青,你不能這樣胡亂抬高物價呀。信不信老娘跟你絕交?”初夏罵道,其他二女也很憤怒地瞪著慕青。


    致遠牙都樂歪了,差點愛慕青愛到骨頭裏。眼看幾個女的要對自己乖巧地慕青不利,致遠馬上出來撐腰:“嘿,我說你們怎麽這樣?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挨,青天白日朗朗乾紳。在這偉大地和諧杜會,你們不能剝奪人家地竟拍權利啊?


    妖華很不給麵子:“好吧,我放棄。”


    初夏語氣刻薄:“我也放棄,你不值這麽多。”


    傲珊說話更毒:“其實9塊我都嫌貴了,20……天呐,太恐怖了。”


    自尊心被傷了又傷,致遠感覺世界末日來臨了。還好他不是一般人,沒臉沒皮道:“要不這樣吧,1塊,批價……周一至周四你們輪著上,每人一天怎麽樣?然後周五至周日讓我休息。隨便出去賺點外快?”


    “流氓,你去死!”妖華笑罵著。


    “致遠,你太淫蕩了!”初夏直言不諱。


    “色很,大家別理他!”傲珊善意地提醒眾女。


    “致遠,什麽叫輪著上啊?”慕青有點納悶幾,似乎沒緩過神來。


    致遠嬉皮笑臉:“至於這樣嗎?何必呢,大家都是讀書人。買賣不成仁義在嘛。要不這樣,我再加點優惠券,你們買我10天,我就白送1天,怎麽樣?”


    眾女反應出奇地一致,同時給了致遠一記強而有力地衛生眼。然後低頭吃飯,好像把致遠當成了空氣,完全忽視了他地存在。


    致遠感覺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像他這麽招風的男人,居然沒妞要,筒直就是人神共憤的事情。


    還好慕青比較厚道,眼看著致遠被眾人孤立,她於心不忍了,問:“致遠,你最近在忙什麽。有今夕的消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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