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去農場,我不要去勞改,一大爺,你去找楊...楊書記,他能救我,他一定能救我”,


    “奶奶,你去求他,求他救我出去”。傻柱想到將來要背上勞改犯的名頭,心生後怕,


    腦海裏浮現出了那位關懷工人的楊書記,念頭升起之後急忙說道。


    易中海聞言,心頭一顫,還去找楊書記?這禍害又想坑他!氣得是心髒直疼,一度想要拂袖而去。


    再找楊書記,那他這個曾經優秀的八級工人又得被罵得狗血淋頭,將來如何在軋鋼廠立足?


    正在家裏勤勤懇懇交著作業的楊書記忽然之間異樣的感覺一股從尾椎骨升起直衝天靈蓋,猛然一個冷顫過後,連續打了十幾個噴嚏才捂著鼻子翻身下馬,


    惹得楊夫人此時麵露不悅之色,嫌棄的將被子蓋在身上背過身睡了過去。


    “柱子,楊書記不會理你的,老太太的人情用完了,我說的話也不頂用了”,易中海強忍著心中怒火,麵帶愁容的歎息道。


    “奶奶,奶奶您救救我,我....我還要給您摔盆送終呢,去找我師傅,跟他說我認錯,我賠錢,隻要不告我,我以後再也不去鬧事了”,


    傻柱轉過身跪在了聾老太太身前,雙手抓著她的褲腿祈求般的說道。


    “中海...我們在試試吧?柱子以後會懂事的,他知道怕了,以後一定會聽你的勸”,聾老太太渾濁的老眼流著兩行清淚,看向易中海商量道。


    如今她幾乎身無一物,在這件事情上,需要的賠償都隻能依靠易中海,他若是不答應,恐怕傻柱就連最後這點希望都沒有了。


    易中海猶如耳聾一般,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默默抽著嘴裏的煙,沒有迴答聾老太太以及傻柱。


    “一大爺,您幫幫我,我以後一定聽話,以後您就是我親爹,我就是您親兒子,我給您養老給您送終”,傻柱可憐兮兮的開始對著易中海磕著頭,


    一次一次腦袋觸碰地麵的砰響聲,在屋內響起。


    “我真沒辦法,柱子,我一直都拿你當親兒子看待,可....我也隻是個普通工人,怎麽救得了你啊”,要是放在一年前,


    傻柱要猛然跪在易中海麵前這麽哀求以及磕頭認爹的行為,他估計能原地蹦到桌子上大喊三聲“柱子吾兒!”。


    甚至還要大擺宴席,慶祝三天三夜,醉死不休。


    可如今傻柱在他眼中的價值已經幾乎為零,除了兜裏還有點小錢跟一間小房子以外,什麽都沒有了,


    “不,一大爺,您去找我師父找袁經理,我有一本菜譜,還有錢,我把錢跟菜譜都賠給他們,讓他們放過我”。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他一定會念這點舊情的,一大爺,您幫我去找他,我什麽都答應他”,傻柱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說道。


    聾老太太心疼得拿著手帕替傻柱擦拭著額頭上的些許血跡,一老一少兩人就這麽可憐巴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易中海,


    雙眼透露著淒慘的哀求之意,就連易中海都皺著眉頭沉默了下來,如果隻是跑一趟腿,代價不用自個出,還能讓傻柱感恩戴德。


    似乎這件事倒是穩賺不賠,隨即臉上的愁容逐漸舒展開來,扶起了傻柱。


    “柱子,我會在試試,明天一早我就請假替你去求求武師傅”,


    “謝謝您,一大爺,我出去以後一定會孝敬您,您以後就是我親爹”,傻柱聞言,心中燃起了些許希望急忙又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感激道。


    隨後探視時間到了,看守的公安走了進來將傻柱直接提了迴去,


    “一大爺,一定要救我,我出去一定給您養老”,傻柱扭過頭不斷的喊道。


    “給我老實點,不然今晚你還得陪人玩撲克牌”,看守的公安小李拎著傻柱的脖領子警告道。


    “我...知道了,我老實,我聽話”,傻柱像隻鵪鶉一樣連點點頭,乖巧的說道。


    有在保衛科深造經驗,又在派出所連續兩晚學習了全新的撲克牌遊戲後,此時傻柱乖巧的猶如聽話的學生一般,


    乖乖的走進了柵欄內,然後龜縮在了牆角處低著頭,其他被關押進來的人犯都看著這個有趣又乖巧的傻子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幾人逐漸站起身緩緩的走向角落裏情緒低迷的傻柱,準備要發出一場遊戲邀約。


    三人走出派出所之後,再迴四合院的路上一路無言,原本易中海過來隻是想要遊說傻柱將房子借給賈家居住,可傻柱的那段話,


    他不介意在不被連累的情況下出些力氣,若是不成,在跟傻柱商量借房的事情就好了。


    而秦淮茹甚至還在想傻柱進去之前,在賣賣慘,借走傻柱藏在家裏的老婆本,甚至是那本傳說中的譚家菜菜譜,


    將來有了這本菜譜,棒梗長大以後說不定能當上炊事員,成為四九城裏數一數二的名廚,受人羨慕。


    兩人早在前天下班後纏綿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房跟錢都要從傻柱手裏扣出來,至於傻柱將來迴來?那也是將來的事了。


    “老太太,你今天話有些多了”,迴到屋內,易中海臉色有些陰沉的對著盤腿坐在床上的聾老太太說道。


    “中海...柱子的事,你要放在心上啊,他還有錢,有菜譜,不會牽連你的”,


    “他這麽多年一直都拿你當長輩看待,今天他還認了你當爹,你不吃虧.....”,聾老太太打著感情牌,擔心試圖易中海剛才隻是在敷衍傻柱跟她。


    屋裏的煤油燈忽明忽暗的映照著兩人的臉龐,易中海越發蒼老的臉龐上有些動容,想起了傻柱曾經大大咧咧的喊著“一大爺”的場麵。


    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觸動,但也僅僅是觸動罷了,輕歎了一口氣。


    “我會替他在跑一趟,但老太太,這件事過去以後沒有我同意,你不能違背我的意願,否則的話,哼”,易中海冷哼一聲,轉頭吹滅了屋內的煤油燈走了出去。


    漆黑的房間內,聾老太太保持著盤腿而坐的姿勢,心中滿是掙紮與擔憂。


    對方有一個是峨眉酒家,是公家,另外一個徒孫眾多的名廚,傻柱的菜譜以及那點積蓄,恐怕很難能打動對方。


    她必須要在這些基礎上替傻柱添加一些砝碼,確保既能順利救出傻柱,又不會引得易中海受牽連,導致遷怒於她。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沒幾年活頭了,也.....沒有選擇了”,漆黑的屋內,聾老太太的眼神閃爍著寒芒,內心深處已經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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