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士,你看在我婆婆年紀這麽大的份上,我家還有三個孩子需要人照顧,幫我求求情吧”。秦淮茹說話之間影後級演技再次浮現。


    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流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院裏一些剛才還在跟賈張氏爭吵的眾人心生憐憫。


    “她汙蔑跟宣傳封建迷信是事實,不是誰求情就可以免於處罰的,你想找我求情,找錯人了”。


    “我一個護士幫不了你”。蘇曉婉果斷的拒絕了秦淮茹發起的求情申請,並且再次強調了賈張氏的罪名。


    “秦淮茹,你別裝可憐了,賈張氏違法是不爭的事實,閻老師,帶著她去街道,她要不去的話你就看著辦”。馮斌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不敢插話的閻埠貴。


    “好,賈張氏跟我走吧,不然的話我就得把街道的同誌叫來院裏了”。閻埠貴也是頭疼,這院裏隔三差五的去一趟街道,他這個調解員都快成了地裏的老黃牛。


    剛才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看熱鬧,就是生怕說錯話,迴頭挨王主任的訓。


    “老閻,這老嫂子也是心急說了胡話,你就幫幫忙,別找街道了,咱們院裏開個會批評批評就好了”,易中海等到馮斌跟蘇曉婉走後,跑到閻埠貴身旁開口勸道。


    “三大爺,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家吧,我婆婆會改的”。秦淮茹淚眼婆娑的哀求著,賈張氏則是趁著兩人擋住閻埠貴視線的時候一溜煙就跑迴家裏關上了房門。


    這番舉止也是讓還停留在中院的眾人歎為觀止,有人心裏想著,賈張氏這是以為躲在家裏這件事就結束了嗎?


    “不行啊,這馮科長都說了要讓街道來處理,王主任當時也交代過遇到事情要聽馮科長的意見”。


    “我這個調解員隻是負債跑跑腿而已,你們可別求我,我幫不了你們”。閻埠貴連連擺手,可不願意幫賈張氏徇私舞弊,否則迴頭受苦的還是自己。


    “老閻,我那有瓶汾酒,迴頭送你家去,你在街道那幫著老嫂子說兩句好話就行,怎麽樣”。易中海見狀隻能對閻埠貴進行利誘。


    如今市麵上的白酒,幾乎以汾酒獨占鼇頭,西鳳,通洲老窖,三花以及三糧液都得排在後麵,茅台這類也僅是因為專供,特供分級,在才高幹圈子流行。


    至於葡萄酒,紅酒這一類的受眾群體更是一些高幹家庭的女性為主。


    “不行不行,好了你們別在拉著我了,我得趕緊去街道匯報”。閻埠貴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拒絕了易中海。


    “兩瓶,我那還有一張酒票,我明天買了一起送你家裏去,你就替老嫂子說幾句好話,跟街道說明情況,在院裏開個大會批評一下,在罰老嫂子掃掃地就行”。


    “老閻,咱一個院裏這麽多年鄰居了,總不能就因為老嫂子說了兩句胡話,就把事情弄得這麽嚴重把,給我個麵子”。


    “這東旭才沒了多久啊,孤兒寡母一家五口人,淮如又要上班,三個孩子也得有個人照顧啊”。易中海苦口婆心的一路跟著閻埠貴走到了前院。


    不斷的打著感情牌,說著賈家的諸多不易之處,秦淮茹則是流著眼淚跟在身旁,弄得閻埠貴渾身不自在。


    “老閻,剛才我看見劉海忠著急忙慌的往院外跑出去了”。三大媽湊到身旁對著三人說道。


    剛才馮斌帶著蘇曉婉離開後,三大媽也就準備去上公廁,迴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一道肥胖的身影從眼前閃過。


    三人頓時心頭頓感不妙,閻埠貴更是急得跺腳,一把撇開易中海的手掌,沒好氣的看著兩人。


    “易中海,你這不是坑我嗎?”。閻埠貴痛心疾首的說道,然後邁著小碎步就急忙跑出四合院,想要追上劉海忠。


    他沒想到的是,剛才在中院被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略微糾纏的時候,劉海忠就已經偷摸溜了出去,此時在要追上去別說用跑的,即便騎著自行車也來不及了。


    “隻要我跑得比老閻快,王主任一定會讓我再重迴二...調解員的位置”。肥胖的身體跑得氣喘籲籲,但臉上的喜意絲毫不加掩飾。


    一路狂奔的劉海忠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的模樣,讓不少坐在院門口閑聊的小腳稽查隊都一頭霧水。


    有幾個認識劉海忠的人瞧見他麵帶喜色的奔跑,還以為他媳婦又生了,他滿心歡喜的趕去醫院看孩子呢。


    幾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起劉海忠的往事以及對此事的看法,興許第二天就可能傳出劉海忠的喜訊。


    “我找王主任,我有重要事情匯報,關於九十五號院的事情,馮科長說這件事找街道的同誌去處理”。劉海忠扶著街道木門喘著粗氣急促的說道。


    街道還在值班的一名幹事看到劉海忠的模樣也是一驚,心想不會又出什麽大事了吧,放下手中的鋼筆就連忙起身。


    心裏對九十五號院的人也是氣得牙癢癢,究竟這座四合院是什麽人傑地靈的聖地,能成天出幺蛾子。


    “劉大爺,出什麽事了?”。


    “王主任下班了,我是街道幹事李山海,你跟我說說到底出什麽事了?”。李幹事著急的問道。


    之前王主任就交代過,九十五號院現在是街道重點關注對象,這座院子發生的事情必須要做好實事求是的準則,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處理。


    導致街道幾名留守值班的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都圍在劉海忠麵前急促的問道。


    劉海忠從未感受過在街道熱切擁護的熱切的問候,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激動的心情。


    “是這樣的........”。劉海忠嘴裏猶如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還惡化了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的行為,以及重點強調了是聽從了馮斌的吩咐。


    當即李幹事就帶著兩名街道的同誌跟著劉海忠一起往四合院跑去。


    “那閻老師呢?他不是唯一的調解員嗎?他沒在院裏嗎”。李幹事在路上疑惑的開口問道。


    劉海忠的愛誇大其詞的品性,街道眾所周知,要不是聽說是馮斌在場處理了這件事,恐怕李幹事都不會那麽著急的先帶著人先往四合院趕去。


    “老閻他........”。劉海忠把易中海拉著閻埠貴求情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最後結尾的時候還提了一嘴閻埠貴有自行車的事情。


    李幹事聽後默不作聲,明顯看出來劉海忠是想在街道上眼藥,為的就是拉閻埠貴下台,其中肯定有著取而代之的意味,但沒有親自了解事情始末,也不願做過多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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