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是吧?是不是渴了,大茂爺爺給你喝雞湯潤潤嗓”。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褲腰帶。


    “許大茂,你要幹什麽!!!”。看到許大茂正在解著褲腰帶,傻柱強行撐起身體往身後退去,倒沒膽子趁著許大茂中門大開的時候出手。


    因為一旁還有幾名前些天犯了事的室友虎視眈眈,許大茂一個眼神四名室友就上前按住了傻柱。


    “不要,許大茂,你別亂來。我會殺了你的...”。傻柱在四人的圍攻之下,很快就被按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驚恐的看著許大茂。


    “嘿嘿,傻柱,我可是擔心你口渴,憋這雞湯憋了好久了”。掏出水龍頭,一直在搖擺似乎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


    “放開我,你們四個快鬆手,你們瘋了嗎?你們不怕被濺到嗎?”。傻柱搖晃著腦袋跟許大茂玩起了,你瞄我躲的小遊戲。


    “許大茂,我給你道歉!你不要....”。水龍頭的開關突然就被打開,淡黃色的水柱在傻柱瞳孔裏迅速放大,傻柱急忙閉上眼睛嘴巴,搖晃著腦袋想要減少麵部與水柱的接觸。


    一陣暖流猶如海浪一般拍打在麵門,濃烈的味道刺激著傻柱的嗅覺,緊緊逼著嘴巴跟眼睛身體不斷的在掙紮。


    長達兩分半在過後,許大茂才打了個冷顫,對於傻柱而言仿佛像是過了半個世紀。


    “喔,傻柱好不好喝啊?你張嘴喝啊,別浪費了這雞湯,這可是有營養的”。許大茂抖了幾下,重新係上褲腰帶以後對著傻柱發出了靈魂提問。


    傻柱的雙眼通紅,兒時的屈辱感湧現心頭,死死的咬著後槽牙,脖子上青筋就像是蜈蚣一般開始扭動。


    “許大茂!!!”。傻柱也顧不上掛嘴角的雞湯,張嘴怒喝那一刻感受到了雞湯的鹹味。


    拚命想要站起身,發瘋了一般的對著許大茂嘶吼。


    餓了一天的傻柱,突如其來的爆發險些掙脫了四人的束縛,傻柱現在簡直比過年的豬還難抓。


    “哎,爺爺在此!”。許大茂退後幾步,保持著安全距離,看著傻柱不斷的在地上掙紮想要擺脫束縛,渾身惡臭的水漬與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傻柱那副歇斯底裏的樣子,讓許大茂心情大好,抽著煙居高臨下的對著傻柱冷嘲熱諷。


    “傻柱,別忘了。我還沒說放過你”。許大茂不顧那股雞湯味緩緩蹲下對著已經脫力的傻柱嘿嘿一笑。


    “許大茂你有完沒完?你還想怎麽樣,你什麽仇都報了吧”。傻柱猩紅的雙眼,怒吼的聲音中竟然還帶著些許哭腔。


    “許大茂,還沒玩夠啊?”。馮斌這時候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科長,您來啦”。許大茂立即站起身,帶著一副燦爛笑容的跑到馮斌身邊敬禮。


    “你也不嫌臭跟髒,講點衛生不行啊?下迴借個碗在灌”,看著麵前的場景,以及有些特殊的意味,馮斌連門都懶得關了,站在門口處。


    讓坐靠在牆角的傻柱連連反胃,心裏想著還有下迴嗎?


    “是,我明白了,下迴我帶個碗來”。許大茂陰惻惻的看向傻柱,腦海裏似乎已經浮現了那幅美妙的畫麵。


    “馮斌!你這是動私刑,我...我出去就去告你”。傻柱想出了一個能脫身的辦法,對著護欄外麵的馮斌大聲喊道。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威脅馮斌。


    “你是不是想說,如果不想被你告的話,就趕緊放你出去,最好在讓你迴後廚,從今往後都得聽你的啊?何大廚?”。


    馮斌滿臉不屑的叼著煙,看向臉上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傻柱,語氣譏諷的說道。


    “我要告許大茂,告你,告張順豐!你們完了,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被戳破心中想法,傻柱隻能聲嘶力竭地唿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你的傷是誰打的啊?你是喝多了吧?許大茂你喝酒了嗎?”。馮斌的三連問讓傻柱愣住了。


    還是許大茂率先反應過來,噗呲一笑,隨著許大茂的笑聲傳出四名室友死死的掐著大腿,憋得臉都紅了,生怕笑出聲打擾了麵前兩人。


    “哈哈哈,科長,可能是我前些天喝的酒還沒消化完吧”。


    “是你找人打的我,是你找人踹我進廁所的!”。傻柱仿佛開竅了,迴想起了之前的遭遇。


    “傻柱,雞湯可以隨便喝,但話可不能隨便說。你算什麽東西,犯得上科長找人收拾你嗎?”。


    許大茂站在護欄前對著牆角的傻柱吐上一口老痰,馮斌則是被許大茂這句“雞湯”跟整麻了。別說許大茂的腦洞還挺大的。


    “找人打你?別什麽破事都往我頭上扣,也不看看你什麽德行”。


    馮斌可不會承認這些事情,心裏想著,傻子你就可勁猜吧,越猜越難受,猜到了還沒證據。


    “你要怎麽樣才能放我出去,你別讓許大茂整我了,我以後給你做飯,我手藝比於莉強得多”。


    傻柱眼見許大茂跟那四名室友蠢蠢欲動,急忙對著馮斌喊道。


    這幾年傻柱是被楊廠長那群人誇得找不著邊了,真拿自己的手藝當迴事了,說得好像自己的京派川菜舉世無雙了。


    “哈哈哈”。


    “你可別逗我了,你還想給人做飯啊?一個泡在廁所裏玩泥巴的廚子,我哪敢吃何大廚做的飯啊”。


    馮斌被傻柱的腦迴路跟自信給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傻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誰敢吃你做的飯啊,那不跟吃泥巴有什麽區別啊”。


    許大茂則是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傻柱也開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引以為傲的手藝似乎不管用了。


    心裏更委屈了,自己明明已經低頭了,為什麽他們還要羞辱自己,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將無邊的恨意隱藏在內心深處。


    “行了,不逗傻子玩了,你還是想想怎麽讓許大茂諒解你吧,何大廚”。


    看著傻柱在牆角被按在地上就像個小寡婦被人欺負後的淒慘模樣,迴想起起了一部影視劇。


    馮斌甚至想要高聲大喊“宇文將軍,末將想要插個隊!”


    馮斌把煙頭彈到了傻柱的麵門上,放下一句話就帶著許大茂離開了拘留室。


    許大茂臨走之前從身上的褲兜以及衣兜裏掏出了五盒煙,一股腦的塞給了派出所新任的大隊長林澤。


    許大茂在迴去路上把下午易中海再次開出的賠償條件告訴了馮斌。


    “你明天在折騰他一頓,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街道那邊跟你談過了吧?”。馮斌打著哈欠看著一臉興奮的許大茂說道。


    “談過了,王主任說會幫我樹立形象,幫我做澄清,還有宣傳我跟資本家劃清界限的事情”。許大茂心裏爽得就像是大夏天連著吃了三根雪糕,從頭爽到了腳底板。


    賣給街道一個人情。王主任承諾幫助自己擺脫資本家女婿的影響,還會特意挑了一戶困難戶由許大茂幫扶,甚至街道還會出麵澄清自己之前的謠言,宣傳自己在鄉下的貢獻。


    不僅揍了傻柱一頓,還喂了雞湯,簡直名利雙收,這筆買賣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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