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個老絕戶真有錢,平時摳摳搜搜的,結果替那個老東西賠了那麽多錢”。


    “該死的老絕戶,當初東旭的事情還逼著我們寫借條”。


    “還有那老東西的房子,多少人都盯著呢,秦淮茹你也趕緊像個辦法讓街道把房子給咱們家,這樣以後棒梗結婚就有大房子住了”、


    賈張氏迴到家裏嘴裏就喋喋不休的罵著易中海。


    秦淮茹心裏也是大為震驚,沒想到聾老太太這個五保戶白得了那麽多錢。


    每個月五塊錢,按照十三年算也有七百八十塊錢,還不算一些逢年過節街道給的一些糧食。


    院裏其他住戶全家人也都幾乎圍在一起,在驚訝易中海替聾老太太賠了那麽多錢的同時,也開始盯上後院的房子。


    “老閻,那後院的罩房可不小啊,咱們去街道申請看看吧?”。


    “是啊,爸,我將來結婚的房子還沒著落呢,趁著別人還沒反應過來。咱們先下手為強”。


    閻解放十分讚同三大媽的話,心裏已經開始幻想著搬進後院住在那間大房子裏的美好生活。


    “解成,你跟於莉進了軋鋼廠後勤,你試試能不能走走關係”。閻埠貴眼珠一轉權衡利弊之後緩緩開口說道。


    “這....爸,我這在後勤人都認不全乎,走哪的關係啊”。同樣想著搬進後院的閻解成沉思片刻,但也無可奈何。


    房管科的人,他是真的一個都不認識。


    “爸,咱家就別惦記了,老老實實的等分配吧”。於莉還是想的比較通透,想要找馮斌幫忙的念頭一瞬間也被掐死在搖籃中,搖著頭對著閻埠貴說道。


    “你們是有了房子,站著說話不腰疼。爸,沒房子我將來怎麽結婚啊?”。閻解放白了閻解成於莉一眼,嘴裏嘟囔著。


    “容我想想辦法,我這剛挨了王主任的批評,現在去申請估計也沒戲”。閻埠貴說罷就默默坐在板凳上抽著煙。


    閻解放滿臉不甘,心裏的怨氣日益增大,看著大哥大嫂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自己這個掃地的臨時工連房都分不上,心裏就嫉妒得發酸。


    “這個查證的查字怎麽寫啊?趕緊寫在旁邊讓我看看”。劉海忠坐在桌上奮筆疾書寫著那封檢討書。


    劉光天跟劉光福兩人站在一旁拿著一張已經寫上十幾個字的紙張,再次寫上了一個查字。


    完全沒心思理會其他的事情,甚至連拿劉家兄弟撒氣的欲望都沒有,一心一意的撲在這份檢查書上,為的就是早日重迴管事大爺的王位。


    劉家兄弟兩人從早上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總算安穩的落迴肚子裏,專心的在旁邊伺候著劉海忠。


    一大媽在家滿臉擔憂的看著額頭上不停冒出冷汗,臉色慘白的易中海。


    “我沒事,我就是頭暈。現在好多了”。易中海拿著毛巾擦掉頭上的冷汗,換掉了那件被汗水打濕的衣服。


    喝了一杯溫水過後,才跟聾老太太商量起了傻柱的事情,易中海的名聲都已經毀了大半,現在更得套牢傻柱,否則將來老了恐怕就真的要任人欺負。


    “中海,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柱子的事你多費心,給他留個後吧”。寂靜了許久,聾老太太才緩緩開口,打破了僵局。


    “老太太,我不會害柱子的。明天咱們跟淮如再去勸勸柱子”。兩人的話,有些隱晦也有些直白,都是局中人,就做好了住局中墳的準備。


    在四合院裏眾人各自都在盤算著一些事情的時候,馮斌帶著許大茂來到了張順豐的辦公室裏。


    “餓了他一整天,就給了一杯涼水,擔心他怕黑睡不著,我還找了幾個人陪著他”。張順豐阻下了許大茂手中的火柴,自己劃了一根替馮斌點上了火。


    “老張你是有點刻意了啊,你不會是犯了事想求我吧?”。馮斌吸了一口煙,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哪能呢,我可是幹幹淨淨做人,從不做虧心事”。跟馮斌認識久了,張順豐也適應了馮斌說話的方式。


    “那你整這出幹嘛呢?瞧把他嚇得,還以為自己做錯事了”。看著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許大茂。


    “嗬嗬,這不是鬧著玩嗎?許大茂你去跟傻柱玩吧”。張順豐找了兩個人,陪著許大茂去了拘留室。


    “老張,啥事啊?你直說唄,你這整的我有點不踏實啊”,


    “這不是有人知道傻柱被關起來了嗎?以前他打過的一戶人家,想收拾他”。


    “那家人跟我媳婦娘家認識,求到我頭上了”。


    “合著準備排隊啊?你是擔心我要弄殘他,那家人沒地方出氣?”。馮斌都有些詫異,傻柱這人緣是夠差勁的,這還沒兩天時間呢,就有人托關係要揍他了。


    “嗨,他以前沒少跟人打架,仗著小時候吃的好,塊頭大沒少揍一些同齡人,那會有吳翠蓮跟易中海跟他擦屁股”。


    “所以很多時候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傻柱護身符都碎了,沒人替他求情了”。張順豐媳婦昨晚就可著勁吹了一宿的枕邊風。


    一不留神就答應了下來,但想著還不知道馮斌要怎麽處置傻柱,所以從馮斌來到派出所以後就有些尷尬的想要開口詢問。


    “放心吧,我犯不上給個傻子置那麽大的氣,我也就是給手底下的人站站台”。


    “那就太好了,那我明天迴家睡覺的時候就用不著聽媳婦嘮叨了,哈哈”。得到馮斌的準確答複,張順豐也算是了結了一個心事。


    兩人開始在辦公室裏閑聊了起來,而傻柱正在麵臨著許大茂的關照與疼愛。


    “傻柱,怎麽樣,你不是要收拾我嗎?不是要讓我好看嗎?你起來啊”。許大茂叉著腰氣喘籲籲的對著癱在地上的傻柱怒罵道。


    從進了拘留室,許大茂就對著餓得兩眼發昏的傻柱拳打腳踢,宣泄著多年來的憤怒。


    “.........”。傻柱這時候也徹底明白了,下午的時候易中海說的話是真的,咬著牙忍受著許大茂帶給他的屈辱。


    95號四合院周邊的戰神的尊嚴被無情的踐踏,內心裏委屈得不行,一頓迴想起當年的那種無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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