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祁凡被辛睿抱住,害怕真出人命的賭場經理立刻給身邊的人使眼色,讓他們趕緊把人給抬走。


    所有人都離開後,辛睿才微微鬆開手臂,


    梁祁凡為了平複滿腔怒氣,久久都沒有轉身看她。


    直到耳邊的抽泣聲一直都沒停止,他才轉過了身,看到辛睿低頭哭著,身體還在輕顫,火氣立刻直往心口竄:“給我閉嘴!”


    辛睿立刻停止抽泣,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直到了車上後,她都還不敢說話,低頭默默的流著淚。。


    “夠了!”梁祁凡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漲,“再哭我就把你扔下去!”


    辛睿趕緊擦掉眼淚,抿緊了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但開著車的男人透過後視鏡還是看到了她在流淚。


    將車子靠路邊停下,下車後將後排車門打開,“下來!”


    辛睿以為他是要扔自己下去,抹著眼淚直搖頭,“我不哭了還不行嗎!”


    梁祁凡幹脆俯身探進車裏,將她拽了出來。


    外麵零下20多度,再加上接近傍晚,還又是在深山處,周圍全是聳立的雪山,除了不遠處的那家賭場外,沒有一個村莊。


    辛睿大衣裏麵隻穿了件連衣裙,冷颼颼的風吹來,凍得的她直打哆嗦。


    看到她這副模樣,梁祁凡別過臉去,點上煙直接吸了起來。


    一支煙抽完,將煙頭扔地上一腳踩滅,抬頭瞟了眼抱著手臂直打哆嗦的女人,看到她不再哭了後,又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塞迴了車裏。


    車裏開著暖氣,一進到車裏,辛睿就長舒了口氣,完全忘記了在賭場裏所受的委屈。


    梁祁凡沒有上車,站在外麵又點了根煙。


    辛睿看到他遲遲沒有上車,抬眸看了眼車窗外,仰入眼底的卻是一道偉岸的背影。


    梁祁凡背對著車窗,緩緩吐著煙霧,察覺到來自車內的視線,側眸瞟了她眼。


    目光相對,辛睿立刻避開他的視線,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車窗外。


    見她這樣,梁祁凡自嘲的揚了揚唇,煙頭扔地上一腳踩滅,迴了車裏。


    車子行駛在彎曲的路上,路兩旁除了山就是寬闊的草原,隻不過草早已枯黃,給人一種無比荒涼的感覺。


    辛睿仰躺在座椅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心中莫名的再次增添了一抹傷感,為了轉移心情,將視線收迴,注視著主駕駛上的梁祁凡,發現他在很認真的開著車。


    這樣的他,跟在賭場裏將那個男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他,簡直判諾兩個人。


    察覺到後麵的視線,梁祁凡抬眸看了眼後視鏡,再次與辛睿四目相對。


    隻是這次,還沒等她避開視線,梁祁凡已經再次收迴視線,專注的看迴前方。


    距離迴城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山裏的路晚上沒有路燈,再加上有些山路很不好走,必須趁天黑前到有旅館的地方。


    但是未能所願,直到天黑,還沒有看到一家旅館。


    晚上的路顯得陰森森的,沒走過山路的辛睿有些害怕的卷縮了下,梁祁凡抬眸瞟了眼後視鏡,看到她坐在了車座中間,沒有靠窗,知道她是害怕,所以在又繼續行駛了十幾分鍾後,便將車子停下。


    辛睿抬眸,看到他竟下了車,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亮燈的地方。


    “你去哪裏啊?”


    本來她就害怕,現在車裏隻剩下她自己,她更加怕起來。


    趕緊打開車門要下車,一隻腳剛邁出去,看到梁祁凡站在外麵似乎是在看什麽。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不遠處竟又微弱的亮光,“有村莊!梁祁凡有村莊!”


    驚喜的她大叫著,就像是看到了希望。


    梁祁凡隻覺得刺耳,扭過頭瞥了她眼。


    辛睿立刻繃緊了嘴巴,不再說話。


    再次迴到車上,梁祁凡將車頭調了方向,往迴開了段距離,到了一個叉路上才又轉頭。


    行駛的這條路是土路,雪還沒有化,路麵有些滑,再加上坑坑窪窪,還有些顛婆。


    但這些並不重壓,重要的是距離那微弱的亮光已經越來越近。


    終於,十幾分鍾後到了亮光所在的地方,發現並不是什麽村莊,而是一戶遊牧人家的蒙古包。


    聽到汽車的聲音,蒙古包裏走出來一個身穿藏族服飾的老人,看到他們還有身後的車子,用略帶生疏的普通話問道:“你們是?”


    梁祁凡拿出皮夾,正準備拿錢。


    辛睿趕緊越過他,搶先說道:“大叔,我們是過來這邊自駕遊的,天黑了路不好走,看到這邊有亮光,所以就過來了,希望大叔你能收留我們一晚。”


    說完,從梁祁凡的手裏奪過皮夾,拿出一千元現金,很真誠的雙手遞到大叔麵前。


    “不不……不能要不能要……”


    大叔連續搖頭,拒絕了他們金錢的謝意。


    “大叔,你還是收下吧,我們就算是去住旅館也是要花錢的,這是我們應該出的。”


    走上前,將錢塞到了大叔的手裏。


    然而大叔卻隻留了一百,把剩餘的九百又給了她。


    辛睿知道就算再給大叔,他也不會收,便沒有再給他。


    大叔帶他們來到蒙古包後麵的一個小的簡易房屋前,一邊用鑰匙開門一邊說:“房子沒有收拾,有點亂……”


    “沒關係的大叔,我們湊活一晚就可以了,再說了,你能收留我們,我們就已經很感謝你了。”


    辛睿說著感謝的話語,用眼神示意梁祁凡也說些感謝的話。


    接到訊息的梁祁凡隻好開口說了句:“真的很感謝。”


    這人總算是開竅了,還好沒有像剛才那樣隻用錢。


    ……


    過了沒一會兒,大叔和一個婦人抱著棉被走了過來。


    聽他們介紹,得知他們是對夫妻,是距離這裏20公裏的一個村上的牧民。


    等他們走後,辛睿收拾著床,看到梁祁凡一直站著並沒有要坐的意思,“難道你這一晚上都要站著嗎?”


    知道他沒有睡過這麽簡陋的地方,一邊鋪床一邊說:“我告訴你,這床算是好的了,比我在清水小學睡的床還舒服呢,你是沒見我的床鋪,一躺上去就吱吱的響,還特別板,睡一覺後背都是疼的,所以你就知足吧,最起碼這床又大又軟。”


    然後辛睿又指著正在鋪的褥子說:“這些褥子和被子都是新的,是大娘給他兒子和兒媳婦準備的,大娘說他兒子和兒媳婦在去了北城工作,要一年才迴家一次,這不是還有仨月就過年了?就提前做出來等著他們迴來了,所以說啊,你說咱們倆今天是有多幸運啊?遇到這麽好的人家。”


    梁祁凡站在門口望著她,眉頭皺了皺,“我發現你今晚話真多。”


    呃……


    辛睿這才想起今晚跟他好像說了很多話,都忘記了他是個殘暴的暴君……


    趕緊閉了口不再說話,免得說多了引起他反感。


    因為沒有暖氣,實在冷的受不了,將床鋪好後,辛睿沒有脫大衣就躺進了被子裏。


    看到梁祁凡還在吸著煙,以為他是嫌棄這裏不會上床睡覺,便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哪知道剛閉上眼睛,就聽到腳步聲。


    睜開眼睛,看到梁祁凡已經走到床邊,趕緊向床裏麵挪了挪。


    然而等梁祁凡躺到了床上,辛睿才發現這張床其實並不大,因為隻要稍微動一動,就能碰到他的身體,所以她側起身子不停的往牆邊挪。


    哪知身體剛貼到牆上,梁祁凡竟然伸手摟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到懷裏。


    發現她還穿著大衣,伸手為她脫掉。


    大衣離身,隻穿了件連衣裙的辛睿突然感覺到冷,但緊接著她便被一雙手臂環住。


    梁祁凡將她抱在懷裏,審視著她臉上懼怕的表情,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


    “別……”


    以為他是又要做些什麽,辛睿雙手立刻抵在他胸膛,“這裏不隔音……”


    知道她是誤以為他要對她做什麽,梁祁凡手覆上她的臉頰,“本來我隻是想轉個身子,讓你睡外麵,我睡裏麵。”


    因為她一直貼著牆,怕她會冷。


    “但是多虧你提醒,我才覺得我們在這裏確實應該做些什麽……”


    辛睿意識到自己弄巧成拙,細眉緊皺,咬住了下唇,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那你溫柔點,不要……不要那麽用力,我怕……我怕聲音太大……會被大叔和大娘聽到……他們會笑話我們的……”


    梁祁凡本來沒想過要跟她在這裏做,但是這會兒卻突然很想逗逗她。


    手來到她的唇邊,輕輕的磨挲碾按,看到她的臉竟然紅了,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


    溫熱的唇落在額頭,辛睿雙眼緊閉,身體開始緊繃。


    見她這樣,梁祁凡又把手拿開,凝視著她這副緊張的表情,勾了勾唇。


    看到她又咬唇,喉嚨處莫名有些幹燥……


    突然很想再吻一下她的唇……


    再次低頭,輕吻了下她的唇,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第五次時,他已經不滿足於蜻蜓點水………


    長舌去入,撬開她的牙關,吸著她的津液,張口輕咬著她的下唇,舌尖時不時的在她的口腔中橫掃,然後不滿足,怎麽都覺得不夠……


    辛睿被吻的已經缺氧,艱難的唿吸著,雙手去推他,卻被他摁在頭頂。


    梁祁凡粗喘著氣,凝視著身下的她,目光落在她的頸間,看到了那刺眼的青紫,想起那個男人吻過她這裏,立刻埋頭張口在那些青紫處允吸。


    “唔……”


    被咬的有些疼,怕發出聲音的辛睿隻好咬住唇。


    當那些青紫痕跡全部被自己的吻痕替代,梁祁凡才滿意的鬆開口。


    但是這時,辛睿的連衣裙已經微敞,露出溝渠……


    喉結滾動了下,強忍住體內的宣泄,抬手為她拉了起來。


    然後從她身上下來,緊貼著牆壁躺了下去。


    原來他沒有真的想做……


    辛睿微喘著氣,試著側了下身子,原本她是想要背過身去,無奈床太小,屯部摩擦到了不該碰的……


    瞬間倒抽了口氣,不敢再亂動。


    但是不動的話,她的屯部又緊挨著梁祁凡那裏……


    怎麽辦?


    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梁祁凡此時很難受,本來他就在控製自己,不想在這裏把她給要了。


    但是這該死的女人偏偏非要引火上身!


    一個轉身,再次將辛睿壓在身下,似是碾壓一樣的吻住她的唇……


    這次的吻又狠又強勢,帶著穀欠望的手掌向下……


    辛睿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燙,肌膚都泛起了紅暈。


    但是她的身體依舊還是很排斥,因為隻要一想起要繼續,那種疼痛就會遍布全身。


    縱然這次梁祁凡全程都很溫柔,但她依舊疼的咬住他的肩膀。


    其實每次梁祁凡都能感覺到她的排斥,但這次他卻與之前不同,明明都做足了前戲,為什麽她的身體還是排斥?


    接下來的過程,辛睿越是排斥,梁祁凡就越是用力!


    他就不信她沒有感覺!


    “辛睿!睜開眼睛看著我!”


    命令式的口吻令她隻能睜開淚眸,疼的她眉心緊皺,開口央求,“你快點好不好,真的好疼……”


    “知道讓一個男人快點代表這什麽?”猛地用力,表情發狠的捏起她的下巴,低聲說道:“代表著她根本就不滿意這個男人!”


    “我沒有不滿意,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梁祁凡你先停下,求你了,先停下。”


    然而她越是央求他停下,他就越是用力……


    最後幾乎是不再在意她的任何的感受,變成了向前幾次那樣肆意的懲罰……


    ……


    終於結束後,辛睿已經疼得背過身去。


    梁祁凡仰躺著,冷聲說道:“有那麽一刻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女人!”


    “是不是感覺很糟糕?”


    想起一本書上寫過,左/愛的時候如果女人不舒服,那麽男人的感覺也好不了哪裏去。


    雖然已經與梁祁凡有做過幾次,但辛睿能感覺到,他根本就不滿意……


    “我知道你沒盡興,迴去後你再找其他女人做吧,我並不能滿足你。”


    聽到她竟然讓他找其他女人,梁祁凡氣的冷哼,“放心,就算你不提,我也會找其他女人,畢竟長時間對這一具屍體做,隻會越來越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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