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梅煙雖然經常操勞,皮膚卻很細嫩,腰肢也是柔若無骨,從雪白的後腰往下看,是一件低腰的緊身牛仔褲,緊緊地包裹著她挺翹的臀部。


    那兩瓣嬌臀,渾圓而富有彈性。


    和纖細的腰肢互相對比,一高一低,圓臀高的仿佛是山巒,纖腰低的就像是山穀,身材起伏有致,每個男人看到了都無法漠視。


    真沒想到,這樣一個美人兒,卻湮沒在芸芸眾生之中了。


    陳智聚起生生不息的真氣法則,匯入食指的指尖,然後依照《神鼎方》中的記憶,用真氣按壓法,給陸梅煙治療腰肌勞損。


    他一臉嚴肅的治療,趴在沙發上的陸梅煙卻在胡思亂想。


    感受著他微微發涼的手指,在她細滑的肌膚上輕輕按壓,臉蛋都紅透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心都要跳出來了。


    臉紅心跳了半晌,迴過神來後,忽然感覺腰上一陣輕鬆,剛才的疼痛減輕了很多,不禁心中驚奇,這麽快就有好轉了?


    她有點不敢相信,可是事實確實如此,不但疼痛感減輕了,身上還有種淡淡的溫熱感。


    流遍了全身。


    渾身暖洋洋的,別提多舒服了,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以至於陳智每按一下,她都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一聲。


    那輕微的呻吟,帶著幾分壓抑,還帶著幾分爽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ooxx呢。


    “陸姐,你別這麽叫,讓人聽了心裏怪癢癢的。”


    陸梅煙的臉頓時羞成了大紅布,連忙坐起來,把針織衫的下擺放下去,中規中矩的扶著雙膝,連頭也不敢抬,羞澀之極。


    陳智取笑道:“不叫不知道,一叫嚇一跳,原來你的叫聲這麽好聽。”


    所謂的叫聲是什麽意思,陸梅煙當然知道,這明顯是調戲,可是,陸梅煙發現,自己居然生不起氣來,心頭猶如小鹿亂撞,隻覺得羞澀的不行。


    我這是怎麽了?


    陸梅煙緊張的思索,心裏有種奇異的感覺在蕩漾。


    這時。


    樓下忽然傳來爭吵聲,他們住在二樓,下麵的爭吵聽的很清楚。


    “我們家的鹹水鴨,賣給誰都不賣給你,一邊去,不想看見你,倆臭乞丐,賴在這裏不走,煩不煩啊?”


    “你混蛋!說誰乞丐呢,說誰乞丐呢?”


    “說你,耳朵聾了?”


    “我幹你大爺!”


    ……


    這是璐璐的聲音。


    陸梅煙頓時慌了神,連忙往樓下跑,陳智也跟了過去。


    樓下就是街道,這棟樓的一樓,全都是門麵房,經營著一家南方快餐店,名叫花花快餐。


    店鋪門口,璐璐叉著小腰,在跟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爭吵。


    璐璐最近身體剛好了一些,不能動氣,陸梅煙過去一把拉住她:“怎麽迴事?”


    璐璐哭喪著臉說:“這混小子罵咱們倆是乞丐,賴在他姑姑家不走。”


    “我說錯了嗎?”


    那二十出頭的男人叫周晨,花大姐是他姑姑,因為有這層關係,在這裏開了一家快餐店,平時去姑姑家串門的時候,經常聽姑姑抱怨,這倆人欠著房租,卻怎麽也攆不走,非常氣人。


    因此,周晨得著機會,就要羞辱她們兩句,給姑姑出氣。


    碰巧璐璐下來買鹹水鴨,周晨就得瑟著說了她幾句,把璐璐給說惱了,兩人吵了起來。


    ……


    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陸梅煙拉住璐璐就往迴走:“別跟他一般見識,咱們去別的地方買。”


    “我就要在這買!”


    璐璐也是任性,在這裏受了欺負,偏就不肯走。


    把陸梅煙愁壞了。


    僵持不下的時候,陳智走上前,站到周晨的店鋪門口,對周晨說:“道歉,拿一隻鹹水鴨。”


    “你說什麽?”周晨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給她道歉,然後拿一隻鹹水鴨,你耳朵裏塞驢毛了?”陳智淡淡道。


    璐璐撲哧笑了。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愛。


    周晨氣壞了,指著陳智:“你tm是哪根蔥啊,讓我道歉?我tm還讓你們都滾呢,這是我姑姑家的地盤,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小石橋這一片,周晨認識的人可不少,打起來他也不怕,再說了,這確實是他姑姑的地盤,他還能在自己的地頭上,讓外人給欺負了?


    絕不能。


    這口氣絕對要出了。


    周晨趾高氣揚的瞪著陳智。


    陳智看也不看他,隨口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道歉,不然我讓你立刻滾去醫院,三個月也出不來。”


    “吆喝。”


    這小子也太牛了吧。


    周晨掏出電話,就要給小夥伴們打電話,喊人過來揍他。


    忽然。


    有一輛白色的寶馬緩緩駛過來,停在這棟樓下,駕駛位走下來一個胖胖的女人,穿戴時尚,還燙著梨花頭,不過看她那長相,那身材。


    一身名牌,算是毀在她身上了,活像一頭衣著光鮮的老母豬。


    周晨看見那女人,欣喜地放下電話,跑過去喊道:“姑姑,你可算來了,最近上哪去了,怎麽都沒迴家?”


    那女人,就是花大姐。


    花大姐雖然穿的光鮮,表情卻很沮喪,臉色還有點蒼白,左手提著人民醫院的ct片袋子,還有個塑料袋,袋子裏裝著藥品。


    右手戴著厚厚的手套。


    這都快夏天了,居然戴著棉線手套,也是奇怪。


    麵無表情的聽周晨說完,花大姐發了一陣子呆,轉頭就往樓上走。


    周晨愣了,這什麽意思,咋沒反應呢?


    花大姐走了一半,眼角餘光似乎瞥見了什麽,扭頭看向陳智,看了足有半分鍾,才收迴視線,繼而低頭沉思起來。


    周晨、陸梅煙、璐璐都覺得奇怪,花大姐平時非常得瑟,也愛管閑事,一張大嘴巴十分刻薄,今天這是怎麽了,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怔了刹那。


    花大姐跑到陳智身邊,舉起戴著手套的右手,驚疑不定的問:“這是你幹的?”


    陳智笑而不語。


    “到底是不是你?”花大姐兩眼蘊滿了淚水,居然哭了。


    “當初我怎麽說的,你會連本帶利的把那五十萬吐出來,還給我的,不記得了?”陳智淡淡道。


    “果然是你。”


    花大姐的嘴唇都氣白了,戴著手套的手直哆嗦。


    周晨疑惑的看著二人,問道:“姑姑,這到底怎麽迴事?你認識這小子啊,這小子找上門來欺負咱們,媽的,我這就找人收拾他。”


    花大姐依然不理會這個外甥,質問陳智:“你能不能給我治好?”


    “能是能,可我為什麽要給你治?”


    “我……我把錢都給你,那五十萬,我都還給你,行不行?”花大姐的語氣近乎哀求。


    陳智不為所動。


    “我再加三十萬,一共八十萬。”


    陳智背著雙手,抬眼看天。


    花大姐猶豫了片刻,望向一臉驚訝的站在旁邊的陸梅煙,最終鼓起勇氣,在四周鄰居的注視下,跪在陳智麵前,抱著他的大腿。


    哀求道:“你的小相好住在這裏,想住多久住多久,行不行?我把下麵最好的這間門麵,也個她,行不行?再加八十萬,行不行?拜托你給我治一下。”


    周圍的人全驚呆了。


    小石橋這一片,誰不知道花大姐。


    那就是個霸道的老潑婦,不但房客不敢得罪,鄰裏也很少有人敢得罪。


    沒想到,這個霸道的潑婦,居然當街給陳智跪下了!


    還許諾了錢和房子,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陳智這才看了花大姐一眼:“把手套摘了,讓我看看情況。”


    花大姐趕忙摘下手套,四周的人連忙湧上去,看清她的手,驚叫著往後退,倒了一大片。


    她的右手,竟然沒有血肉,是森森白骨!


    而且還能動,簡直太恐怖了。


    陸梅煙和璐璐差點給嚇暈過去。


    花大姐趕忙戴上手套,跪在陳智麵前,抹著淚哀求:“小哥兒,我錯了,我再也不欺負你的小相好了,你就幫我看看吧。”


    陳智一腳踹開她,直踹了個趔趄,花大姐一聲也不敢吭,隻等著陳智發話。


    陳智指著周晨:“讓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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