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嵐說完原本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暈,兩隻大眼睛仿佛也恢複了往日的光彩,王三嘎看到這些心裏沒來由的一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王三嘎是半個醫生當然知道,這是鐵嵐的迴光返照。睍蓴璩曉


    王三嘎蹲在床邊,我這鐵嵐的素手,“鐵姐,你快別說了,啥最後一程不最後一程的多不吉利啊!你現在應該好好養病,咱們三年的協議還沒滿呢。”


    鐵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斷斷續續的說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死了以後,你看在咱們露水姻緣的份上,幫我找塊好墳地埋了,我死後的遺產都歸你,就當我最後給你的禮物吧。


    另外我還有個秘密要告訴你,就是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喜歡過誰,自從遇見你以後我才知道了喜歡一個人是怎樣一種感覺。咳咳,或許你會笑話我臉皮厚,但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一個快要死的人沒必要編瞎話騙你,不過你聽完這些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你就當是你一個快要死的人說的胡話吧。”鐵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想抬起手去摸王三嘎的臉,可是剛抬到半路就無力的垂下了。


    王三嘎眼睜睜的看著鐵嵐撒手西去,他心裏突然生出一絲無力感,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年前還好好的一個人說走就走了,何況這個女人還和他不止一次進行過魚水之歡榛。


    王三嘎按照鐵嵐生前囑托,把鐵嵐的身後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的,鐵嵐生前委托的律師,也把她的所有遺產全都轉移到了王三嘎的名下,王三嘎把這些意外之財全都捐給了希望小學,用他的話就是,俺小時候沒錢念書,現在一定讓沒錢的孩子上學。


    就在王三嘎處理鐵嵐身後事的同時,在一個叫土堆村的地方,那個村裏有一個叫山炮年輕人卻在時刻關注著他。


    在土堆村的某一個房間裏,山炮開始用自己的嘴巴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張寡婦俏麗的臉頰,絲毫沒有放過臉上的任何一片肌膚,甚至在親到張寡婦的鼻子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她高高翹起的漂亮的鼻子毅。


    張寡婦感受著山炮的親吻帶來的癢癢的酥酥的感覺,整個頭部不停的來迴擺動,她微閉著雙眼,滿臉的興奮,唿吸開始變得急促,心跳也開始加快,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之中。


    山炮在張寡婦的雙腿間摸了一把,低頭看了看滿是汁液的手,立刻露出了一臉興奮。這時張寡婦的雙腿已經自動打開,露出了黑色叢林間那神秘的洞穴,甚至雙手把洞穴的口扒開等著山炮的進入。


    從兩人配合的默契程度來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在床上交流了,這間小土房裏不多時就響起了啪啪的肉搏聲,和山炮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張寡婦那***的呻吟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土房裏的激情叫響了漸漸的停歇,張寡婦此時還帶著一臉滿足的潮紅,“山炮,嫂子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這時山炮光著屁股四腳拉叉躺在床上,聽到張寡婦的話,含含糊糊的說道:“啥事啊?”


    張寡婦看著裝瘋賣傻的山炮,眼神裏都是恨鐵不成鋼,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唉~~~,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想想賺錢的事,以前咱是沒門路,現在咱的藥材批發站也開張了,讓你找找銷路又不是啥丟人的事,看把你給難的,沒事你要是不去俺就自己去。”張寡婦越說越來氣,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山炮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張寡婦,“張嫂,你別生氣啦,不是俺不願意跟你去,隻是人家現在開那麽大的藥廠能看得見咱們嗎?”


    張寡婦轉迴身在山炮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唉!你啊,說了半天就是抹不開麵子,沒事,你不願意開口,俺替你說,咱這迴就當是親戚之間串門呢。”


    既然張寡婦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山炮就是在不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行吧,張嫂咱可說好了,咱現在是沒錢,但咱的有誌氣,絕對不能為了賺錢就啥臉麵都不要了。”


    張寡婦點頭一笑,“嫂子是那種沒臉沒皮的人嗎?咱這迴去能談成生意最好,談不成咱就當走親戚了。你可別忘了俺跟王三嘎的媳婦是知己的親戚,雖說多年不走動了,但是關係在那擺著呢,相信俺表姐能幫咱還是會幫的。你明天換身像樣點的衣裳,千萬別太露怯了,放下談生意不說,就是串親戚也不能穿的太不像樣了。”張寡婦想囑咐孩子一樣,說了一遍又一遍。


    李翠蘭和往常一樣,安排完車間的生產任務就要到門外透口氣,就在這時一輛嶄新的摩托車開進了廠區,摩托車停下以後,從上麵下來了兩個人,前麵的那個身材高大魁梧皮膚略微有些發黑,看歲數和王三嘎差不多,後麵的是一個農村婦女。


    李翠蘭等看清那個農村婦女以後,嘴裏發出一聲驚唿,兩個女人就抱在了一起,李翠蘭略帶哭腔的說道:“妹子,你咋來了呢,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啊?你可想死表姐了。”兩人一別就是十年,怎麽可能不想念。


    “翠蘭表姐,俺也想你,你和表姐夫的事俺都聽說了,俺真是替你高興。”張寡婦看著一身名牌穿金戴銀的李翠蘭,張寡婦由衷的替自己的表姐感到高興。


    “這小夥子是誰啊?咋不見俺妹夫跟你一起來啊?”李翠蘭看了看張寡婦身後的山炮。


    張寡婦聞言,眼神隨之一暗,“表姐,別那個挨千刀的了,俺剛過門沒兩年就守寡了,直到去年才跟山炮在俺們那的鎮上開了一個藥材批發站。”張寡婦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山炮。


    李翠蘭看了看山炮,又瞧了瞧張寡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了,咱也別在站著了,正好你姐夫今天也在,咱先去辦公室裏坐會,中午讓你姐夫開車帶著咱們下館子去。”


    王三嘎因為捐獻鐵嵐遺產的事,在縣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甚至受到了市裏有關領導的接見,王三嘎在縣裏一時間名聲大噪,省人民日報在頭版開辟了專欄,刊登了他的有關事跡。


    王三嘎在忙完一係列應酬之後,昨天剛剛迴來,王三嘎這時正在拿著報紙看他那篇報道呢,聽到敲門聲說了句“進來。”


    “嘎子,這就是俺常跟你說的那個表妹。”李翠蘭推門進來,一邊說著話一邊衝王三嘎使眼色。


    王三嘎多精明的人,稍微一愣神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哦,俺還尋思這是誰啊,咋好像沒見過呢,原來是蘭姐常提到的表妹啊,快坐下,按讓人你給你們倒茶。”


    張寡婦看著王三嘎不住的暗暗點頭,隻見王三嘎一米八多的個頭,絕對算得上魁梧,雖然長得不太英俊但是絕對耐看,一身名牌西服連個皺褶都沒有,腰裏掛著bp機手裏拿著998,絕對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但是說起話來卻透著一股鄉下人憨厚。


    張寡婦拉著李翠蘭的手,“呀!你就是表姐夫啊,長得這麽年輕,跟俺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王三嘎讓張寡婦這麽一咋唿鬧了個大紅臉,王三嘎習慣性的撓了撓頭,“這個小兄弟是誰啊,一起過來坐啊。”


    張寡婦除了胸大一點,屁股翹一點,沒什麽出奇的地方了。反而跟在張寡婦身後的山炮,引起了王三嘎的注意,因為他覺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夥子,就跟一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樣。


    李翠蘭出於女人的直覺,可以肯定猜得出這個叫山炮的年輕人和自己的表妹關係不一般,“這個小兄弟叫山炮,是他陪表妹一起過來的。”


    王三嘎一臉的恍然,“哦,明白了,都不是外人隨便坐,一會讓你表姐帶你們在咱們廠裏好好轉轉,到了中午,俺帶你們去下館子,你們大老遠來了就別迴去了。”


    山炮好像不善言談,從進了辦公室就沒說過一句話,隻是眼睛好像不夠用似的,不停地這裏瞅瞅那裏看看,似乎辦公室裏一切事物對他來說都那麽新奇。王三嘎看著山炮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那時候不是自己的運氣好,也不會有自己的今天。


    李翠蘭帶著山炮他們在藥廠裏轉了一圈,她從這個叫山炮的年輕人眼裏看到了一種光芒,那種眼神她一年前在王三嘎眼裏也看到過。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王三嘎開車帶著李翠蘭和山炮他們,從藥廠出發直接來到了萬順大酒店。


    如今的王三嘎可是這裏的常客,三天兩頭的出入這裏,他的車剛停到門前服務生就迎過來了,“王經理,還是老地方嗎?”


    王三嘎把車鑰匙交給了服務生,自己帶著其他三人直接上了二樓的包間,隻要王三嘎來這裏必然是這個包間,因為這個包間對王三嘎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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