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詩對王三嘎的話恍若未聞,隻是倩腰一扭,接著一個側翻騎在了王三嘎身上,然後用君王俯視子民的眼神看著王三嘎。睍蓴璩曉雖說王三嘎被秦詩詩騎在自己身上,心裏卻一點都不覺得憋屈,反而很享受這種待遇。


    秦詩詩豐滿的身體帶個自己的柔軟的感覺,讓王三嘎胯下的大號擀麵杖頓時硬如鋼鐵,一個足以讓所有女人著迷的四十五度角赫然呈現,大號擀麵杖的頭部緊緊的頂在了秦詩詩神秘的三角地帶。


    秦詩詩被王三嘎巨大的家夥什一頂,口中發出了一聲極具殺傷力的呻吟聲,秦詩詩的嬌軀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胸前的大饅頭也跟著抖動了一下,就像兩隻受驚的大白兔似得。


    王三嘎仰麵躺在沙發上,秦詩詩的每一個動作他都沒落下,王三嘎的血性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了出來,他的雙手第一時間就摸上了秦詩詩,那兩個雪白的光滑細膩的彈性十足的翹臀,緊接著王三嘎的兩隻鹹豬手,順著秦詩詩的倩腰一路向上攀爬,最終握住了那兩隻活蹦亂跳的白兔子。王三嘎故意用力地擠壓和摩擦秦詩詩胸前的那一對兒飽滿的大饅頭,閉著眼睛享受著由於擠壓和摩擦而帶給自己的柔柔的軟軟的手感。


    山炮開始用自己的嘴巴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張寡婦俏麗的臉頰,絲毫沒有放過臉上的任何一片肌膚,甚至在親到張寡婦的鼻子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她高高翹起的漂亮的鼻子榛。


    張寡婦感受著山炮的親吻帶來的癢癢的酥酥的感覺,整個頭部不停的來迴擺動,她微閉著雙眼,滿臉的興奮,唿吸開始變得急促,心跳也開始加快,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之中。


    秦詩詩雪白的身體隨著王三嘎手上的動作不停地扭動著,嘴裏也不停地發出“嗯-嗯”的興奮的呻吟聲。秦詩詩一邊享受著王三嘎的手帶給她的極大的歡愉,一邊用手溫柔的抓住王三嘎又粗又壯又堅硬無比的擀麵杖,開始溫柔的抓捏和上下套動。秦詩詩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還帶著幾分生澀,但這也讓王三嘎體內的興奮感達到了頂峰。


    秦詩詩兩條雪白的大腿左右分開,然後用手抓著王三嘎那根粗大的擀麵杖湊到了自己的小井邊上,王三嘎的擀麵杖上傳來的溫度讓秦詩詩的精神為之一震。王三嘎也被一種濕濕滑滑的暢快感覺迅速傳遍他的全身,讓他全身的細胞都被極大的興奮徹底調動起來溢。


    王三嘎使勁仰起頭盯著秦詩詩大腿中間夾著的粉嫩柔滑的小井,然後開始用手不斷地摩擦秦詩詩的小井邊緣,秦詩詩雪白光滑的身體隨著手上的動作不停地扭動著,嘴裏的“嗯-嗯”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隨著一股濃熱的熱泉從秦詩詩的小井中噴湧而出。


    秦詩詩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兩邊一分,柔滑濕潤的小井準確的套在了王三嘎的大棒上,王三嘎的大棒所過之處帶來的脹滿感讓秦詩詩如遭電擊,當王三嘎那根大號擀麵杖抵達小井深處的花心時,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更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秦詩詩騎在王三嘎身上猶如騎馬一樣,身體不斷上下起伏,胸前掛著的那對大奶瓶左右搖擺,嘴裏還不停地發出“嗯——嗯”的呻吟聲。王三嘎雖然躺在沙發上,但是他可不是甘於寂寞的人,王三嘎被秦詩詩的騎術刺激的血脈憤張,他猛地一挺腰,伸手抓住秦詩詩的肩膀,張開大嘴叼住了秦詩詩胸前饅頭上鑲嵌的紅櫻桃。紅櫻桃入口以後,王三嘎就不客氣了,用舌頭卷住又是嘬又是吸。


    王三嘎嘴裏叼著秦詩詩胸前的紅櫻桃,同時胯下用勁腰部上下挺動,這下把秦詩詩弄得嬌吟聲更加放蕩。秦詩詩是強勢但是想要在床上,讓王三嘎臣服那簡直是開玩笑,這時秦詩詩遭到王三嘎的有力迴擊,秦詩詩的強勁也上來了,秦詩詩瘋狂的擺動自己的腰肢,想讓王三嘎輸得心服口服。


    按理說在床上女人比男人更適合打持久戰,但是今天秦詩詩注定會一戰敗北,隻因為她遇上的是王三嘎這個人形活驢。秦詩詩用自己的小井包裹住王三嘎的大棒用力收縮,同時自己的花心不停的頂撞王三嘎的光和尚頭,秦詩詩的高gao潮一波高過一波,體力也在一點點的下降,秦詩詩這個倔強的女人終於放棄了征服王三嘎的念頭。


    秦詩詩緩緩的從王三嘎身上滑下,渾身無力的躺在王三嘎的臂彎裏,可是王三嘎胯下的擀麵杖這時還是屹立不倒,仿佛再向秦詩詩昭示著它強大的戰鬥力,秦詩詩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王三嘎的大棒,“看來想在床上征服你,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王三嘎側過身子,在秦詩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傲然的說道:“不是俺說大話,俺在床上還沒怕過誰。”


    秦詩詩的手指在王三嘎的胸膛不停的劃動,“你以後打算怎麽處理咱們之間的關係啊?”


    秦詩詩的話對於王三嘎來說就像一顆重磅炸彈,王三嘎有一種落入圈套的感覺,他坐直了上身看著秦詩詩,“你想怎麽樣直說,隻要俺能辦到的盡量滿足你。”王三嘎說話時語氣裏明顯透著絲絲寒意,他說完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王三嘎的翻臉無情並沒有讓秦詩詩感到難過,相反秦詩詩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靠得住,起碼他不像別的男人一樣,當麵一套背地一套。秦詩詩用單手支著自己的頭,側著身子看著王三嘎,“算你有種沒讓我失望,以後我跟定你了。”其實剛才王三嘎要是在她麵前一服軟,甚至說上幾句違心的甜言蜜語,秦詩詩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因為在秦詩詩這個高傲的女人心裏最瞧不起那樣的偽君子。


    王三嘎的大腦又一次短路了,他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話是什麽意思,王三嘎眨巴著眼睛看著秦詩詩臉上滿是呆滯。


    秦詩詩看著王三嘎傻嗬嗬的樣子撲哧一笑,“瞧你這傻樣,真不知道我看上你什麽了。”


    王三嘎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秦詩詩,他覺得自己就像孫悟空落入了如來佛的手心裏一樣,“你真娘們心眼太多了,俺玩不過你,不過有一點希望你記住,就是千萬不要打蘭姐的主意,否則別怪俺跟你翻臉。”在王三嘎心裏李翠蘭就是他的底線,他已經傷害了太多的女人了,絕對不允許別人再去傷害李翠蘭。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攪進你的婚姻的,還是那句話,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等我有一天不再愛你了,我就會悄悄的離開,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困擾。”秦詩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這話,仿佛再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


    王三嘎沒別的優點就是心寬,自己搞不清楚的事從來不浪費精力,秦詩詩一個女人都能放得開,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麽放不開的,“你沒別的事俺先走了,你先好好歇著吧,明天咱們再合計招商引資的事。”王三嘎說完逃也似地出了辦公室。


    王三嘎剛逃出辦公室手機就響了,電dian話那一頭說道:“喂,是王先生嗎?我是縣人民醫院急診科的主治醫師,我受鐵嵐女士的委托請您趕快來醫院一趟。”電dian話說完那邊就掛了。


    王三嘎心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打發玩秦詩詩討債的就來了,王三嘎撓了撓腦袋,第一時間找到了李翠蘭,“蘭姐,尹健的前妻,就是那個鐵嵐好像住院了,剛才醫院給俺打電dian話了,你說俺是去還是不去啊?”


    李翠蘭想都沒想,“那個女人挺可憐的,既然人家讓你去那你就去一趟吧,別忘了多買點水果,要不是廠子裏忙,俺就跟你一塊去了。”李翠蘭明白王三嘎能主動跟自己坦白那是心裏有自己,其實王三嘎大可以不告訴自己,一旦問起他也可以隨便說個瞎話。


    王三嘎從藥廠一路驅車直奔縣醫院,王三嘎剛到急診室門前立刻有人迎了過來,迎接王三嘎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您是王先生吧,我叫餘然請跟我來吧,鐵嵐女士突發心髒病,現在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情況還是很不樂觀,現在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病房的門打開,王三嘎看著病床上的鐵嵐心裏沉甸甸的,不管怎麽說都是他利用了這個女人,雖然他和這個女人之間沒什麽感情,但是看著麵容憔悴眼窩深陷的鐵嵐,王三嘎還是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王三嘎來到鐵嵐的床邊,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唿喚道:“鐵姐,我是嘎子,你還好嗎?”


    鐵嵐好像聽到了王三嘎的唿喚,努力睜開眼睛,有黑又亮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鐵嵐使勁擠出了一絲微笑,“是嘎子啊!謝謝你能來看我,沒想到送我最後一程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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