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時候言峻夫婦帶著女兒過來打斷了,兩個才沒有一見麵就掐起來。幼兒園的冷餐會這時候也開始了,謹歡迫不及待的奔過來拉雲起去拿吃的,兩個媽媽連忙跟上照顧。

    扮成夜禮服假麵閣下的言太子笑吟吟的,帥氣得簡直是真cospaly,他摘了自己的禮服帽扣驍爺頭上,打趣說:“怎麽沒扮上就來了?”

    驍爺環顧四周一本正經扮作童話物的家長們,有點鬱悶的扶了扶帽子說:“上午北京有點事耽擱了,出發時間晚了,剛從機場直接過來的。”

    “為了轉業的事兒?不是說差不多辦妥了麽?”

    徐承驍皺了眉,“沈遠那家夥!迴去非給他嘴巴上縫兩針!”

    “別怪沈遠嘴巴大,實是什麽事都悶自己肚子裏,們也是關心才向別打探的情況。”

    徐承驍一聽這話就知道司徒把他們吵架的事兒告訴辛辰了,他更鬱悶了:“她怎麽什麽都跟辛辰說啊!”

    “以為都像,不需要傾述。”

    “明白要說的意思,”徐承驍有些無奈了,“可說就像這次辦轉業,多難的事兒啊,還不知道能不能成,萬一到時候批下來要再多待個兩年,早告訴她了,那她得多失望?能寵她的難道還會故意不答應她麽?可再寵她,有的底線。”

    同為男,這話言峻深有體會,點點頭,他歎了口氣,說:“那就索性瞞得滴水不漏,一點別讓她知道。”

    驍爺斜了太子一眼,“也想瞞得她滴水不漏呢,可以為老婆智商跟老婆似地?”

    言太子最恨別輕視他親愛的老婆,立刻反唇相譏:“她倆的智商恐怕不分伯仲,造成事情結果不同的是的智商差異。”

    徐承驍挑了挑眉,沒有反擊。

    “還有,老婆是老婆,哪來的老婆?是單身,那是前妻。”太子雲淡風輕的、狠狠的補了一槍,正中七寸。

    戴著禮服帽挑著眉的驍爺,頓時內傷了……

    **

    另一邊,辛辰正一邊阻止女兒吃第三塊巧克力蛋糕一邊勸司徒:“徐承驍算很不錯的了,也太厲害了,非要他按照的想法來,對雲起都不這樣啊,幹嘛非要為難他?”

    “那不是為難,是門檻。”司徒給慢條斯理掰小塊麵包吃的雲起擦了擦嘴角,“他做不到的話,們就算再一起,最後結果也還是分開。要求他與甘苦與共,這很為難他嗎?”

    “他習慣了獨

    斷專行,這是妄圖掰正他的大男子主義。”辛辰搖頭,“對於徐承驍那樣的男,難度恐怕相當於說服言峻再要個孩子。”

    司徒徐徐聽得笑噴了:“言峻不肯再要個孩子?為什麽?怕謹歡吃醋?”

    “不是的,他是怕身體不好。.6zzw</a>”辛辰有些苦惱又有些歡喜的神情,看了眼啊嗚啊嗚大快朵頤的可愛女兒,扭頭輕聲的對好友說:“其實真的很想再要個孩子啊,可是知道言峻是為好,有他這份心意,隻有一個孩子的遺憾也就沒那麽強烈了。”

    司徒聽得怔那裏了。

    如果是她想再要個孩子,徐承驍用同樣的理由拒絕,她才不會像辛辰這樣想吧?她隻會想盡辦法辦到,按照自己的心意再要一個孩子,或者和他爭辯、大吵、冷戰,直到他同意、順服。

    她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台詞:“不願意生?那找別生也是一樣。”

    她不可能像辛辰這般溫柔而羞怯的想:有他這份心意,這點遺憾也就沒那麽強烈了。

    司徒心中有些迷惑的想:難道真是她要得太多了?

    她不過要他將自己當做伴侶,伴侶不就是生路上並肩而行嗎?很過分嗎?

    辛辰見她發怔,手伸到她麵前晃了晃,司徒迴過神來,正要說什麽,謹歡從她們麵前竄過去,叫著“爸爸!”撲向正走過來的言峻,也不知怎麽小姑娘絆了一跤,就司徒身邊,司徒眼疾手快去撈她,小姑娘手裏的巧克力甜筒就糊了她一身。

    言峻看了眼終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拿外套裹了司徒的徐承驍,俯身抱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謹歡一點都沒有摔著,被爸爸抱起來,扭著手指可憐兮兮的對司徒道歉:“雲起媽媽,對不起,不是故意弄髒的漂亮裙子的。”

    司徒很喜歡活潑可愛的謹歡,安慰她說沒關係,小姑娘立刻喜笑顏開,轉頭對言峻要求:“爸爸再幫拿一個甜筒!”

    大們都笑出了聲,雲起很無奈的搖搖頭,徐承驍對兒子說:“送媽迴去換件衣服,留這兒跟謹歡玩一會兒好嗎?”

    雲起很淡定點頭,“好的,爸爸放心迴去給媽媽換裙子吧!”

    這小子……用的介詞也太微妙了……大們都沉默了。

    徐承驍幹咳了一聲,索性攬了司徒徐徐:“走吧!”

    **

    司徒披著他的外套,就像披著他的懷抱一樣,表情平靜,心裏卻有些暈暈然,不適的伸手去扯肩頭的衣服,徐承驍看得十分不爽,強行給她攏好,又瞪了她一眼。

    被瞪了的司徒姑娘也十分不爽,堵著氣,衝上了他車的後座。

    驍爺跳上車見旁邊沒,從後視鏡裏盯著她看著窗外的側臉,咬著牙命令:“坐、前、麵、來!”

    “頭暈,想躺下睡會兒。”她輕描淡寫的。

    “坐前麵來,要麽躺那兒等去睡。”驍爺也語氣淡淡。

    然後他就發現後視鏡裏,綠裙子的tinker仙女,臉紅了……他本來隻是隨口威脅的,可她紅著臉跳下車換到前麵來,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反而把他瞪得心猿意馬,伸手想去給她係上安全帶,可她大概以為他要動手,“啪”一下打了迴去。

    她力道不小,徐承驍一腔邪火被打得一冷,憋得生疼,脫口而出惡狠狠的:“安全套!”

    嚷完他自己也愣了,心裏連扇自己嘴巴,惡從膽邊生,索性不管不顧的俯身過去拉了安全帶給她扣好。她倒反而消停了,沒有再反抗,隻是臉朝著窗外,那表情怎麽看怎麽像是罵他“色狼”。

    驍爺愁眉不展的發動車子,心想真是枉擔虛名!

    迴到公寓她進房間換衣服去了,徐承驍熟門熟路的客廳沙發裏坐下,有點熱,他給自己拿了一罐雲起的牛奶,喝了兩口覺得更熱了,豎著耳朵聽房裏悉悉索索的細微聲音,感覺上過了好久了,難耐的揚聲問她:“司徒,洗澡嗎?”

    司徒徐徐換好了衣服開門走出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問:“哪兒洗?陽台上嗎?”

    浴室明明客廳的左手邊……

    徐承驍摸了摸鼻子,不甘心的又迴嘴:“換個衣服要那麽久?”

    “不要管!”司徒白了他一眼,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浴室。

    徐承驍跟過去,她要關門被他硬是擋住了,擠進去質問她:“這是對什麽態度啊!吵架歸吵架,不能一點好臉色不給!”

    “不是說一點都沒變麽?一直都這樣!”司徒拿他的話來堵他,“倒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呢,臉皮比以前厚多了!”

    徐承驍嘴角一抽,橫下心來把她硬是拽進了懷裏,惡聲惡氣的說:“以前那是覺得不愛,那就知趣不纏著了,現可不行!”

    司徒徐徐被他這毫無章法的戰術給打懵

    了,他懷抱又緊又熱,她整個都紅了,“鬆手!”

    徐承驍反正都這樣了,不僅不鬆手,還低頭去親她,司徒哪肯,兩個狹小的浴室裏打起來了,徐承驍高大、又意亂情迷,糾纏裏腦袋“嘭”一聲撞上了洗手池上方擱化妝品的櫃子,他無恥的大叫了一聲:“的眼睛!”

    司徒徐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的,連忙扒著他手要看,誰知他飛快的鬆開手、揪住了她頭發,這下逮了個正著,抓得她穩穩的不得不仰著頭,他壓下臉就吻了上去。

    “上次說幸好有這幾年,知不知道除了雲起,唯一感謝這幾年的是什麽?”激烈得幾乎是啃咬般的一個深吻,他氣息淩亂的貼她耳邊,語帶笑意:“是時間證明給看:沒有找別,愛,仍然覺得是最好的!”

    司徒被他霸道的吻折磨的閉氣暈眩,伏他肩上輕輕的喘著氣,他的情話,令她心酸。

    “徐承驍,”她聲音發顫,“憑著對的愛奮不顧身過一次了,這一次不會再衝動。無法承諾的東西,是對終身伴侶的基本要求。”

    “……以前答應過有什麽事盡量和商量,後來證明這真的做不到,的本能如此,也沒辦法。”他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以後發現一次和吵一次……把打一頓好了!”驍爺熱情的提供主意。

    司徒徐徐一把推開他,怒目而視:“那們為什麽還要複合?再離一次婚嗎?”

    “吵架而已,為什麽要離婚呢?誰家夫妻不吵架?吵了再和好就是了!”驍爺很篤定的說。

    “沒那麽欠!”司徒都快氣笑了,往外就走。

    徐承驍追上來,拉住了她,她往後一甩手反被他拉進了懷裏,沒皮沒臉的貼著她:“原來心裏一直想著跟複合啊?很想再嫁給吧?”

    “以後不會了。”她又撂狠話,從他懷裏掙出來,攏了頭發,拉開門往外走。徐承驍連忙追上去,一邊追一邊無恥糾纏,司徒徐徐快氣瘋了,又打不過他,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而自己的身體對他熱切得近乎瘋狂,他抱著自己,身體就如同被另外的靈魂操控著,享受得每一個細胞都發出愉悅的歡唿聲。

    她受不了,捂著臉哭了出來。長發遮臉,徐承驍沒有看到她的眼淚,隻聽到她聲音嘶啞的說:“……說改變自己、迎合,徐承驍根本就沒有!這麽多年,一點都沒變!還是……還是讓恨得牙癢癢!”

    “所以還是像當初一樣喜歡!”徐承驍抱著她歡喜的說,掰過她的臉來想要細細的吻,卻發現

    淚痕宛然,他珍惜得近乎膜拜一般吻那淚痕,額頭抵著她的,笑得心滿意足。

    司徒徐徐絕望了。

    這個男,眼裏盛著整片星空,笑容如旭日光芒萬丈。

    他是劫數,她必須得應。

    **

    他們去而複返,幼兒園的活動已經將近尾聲了,雲起加入了謹歡的家庭,言峻夫婦帶著兩個孩子參加了好幾項比賽,玩得很盡興,還贏了一堆毛茸茸的小玩偶,雲起是不喜歡這些東西的,言謹歡也不喜歡,所以她跑去跟其他小朋友換了一大捧的棒棒糖迴來,大方的分了一半給雲起。

    雲起不愛吃甜食,卻興致勃勃的講給爸爸媽媽聽獎品是怎麽贏迴來的。徐承驍一邊開車一邊聽他說,臉上始終帶著饒有興致的意味,還說:“下次和媽媽帶參加,一定能贏言峻叔叔他們。”

    雲起趁著紅燈時間長,解了安全帶,趴到爸爸位置背後摟著爸爸的脖子興奮的說:“好啊!研究過三四腳的戰略,們三個一定能拿第一名!”

    徐承驍笑著拍拍脖子上的小手,提醒他:“迴去坐好,把安全帶係上!”

    他臉皮是真厚了,居然有意無意的咬重了“安全帶”三個字。

    副駕駛位上的一路都沉默著看窗外,這時轉過臉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承驍心情十分好的吹了一記口哨。

    作者有話要說:抱頭……下一章一定給您吃肉!不要打我啊驍爺!你打小禽獸吧他比我欠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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