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洱一聽,下意識的又攥緊了,眼眸裏帶著高興的道,“都是草藥與丹藥。”


    “很多嗎?”


    “嗯,很多很多,足有一個屋子那麽多。”


    她說著說著,眼睛又開始直愣愣的看著他。


    司空昭知道自己長了一張,極其吸引人的麵容。


    隻是平日裏,他最厭煩的就是這張臉,也最厭煩旁人一直盯著他的臉看個沒完沒了,可現如今,看著北洱完全對自己移不開眼的樣子。


    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討厭啊。


    他殷紅的唇瓣勾起,微笑著說道:“殿下,覺得我長得很好看嗎?”


    北洱傻愣愣的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嗯。”


    “那殿下的草藥都承諾給我了,為何不讓我碰你的袖口呢?”


    北洱聽完之後,好看的眉眼粗在一起,開始變得糾結起來。


    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她小聲嘀咕道,“這裏麵全都是我的秘密奧,不能給人看的。”


    司空昭將人往自己跟前,又拉了拉,手腕箍住她纖細的腰肢,抱著她柔軟的身子。


    “嗯?”


    北洱一邊小聲嘀咕,一邊抱怨道,“還不是司空昭那廝中了寒毒,為了給他治寒毒,我偷偷學習了醫術,這裏麵全是一些關於醫術的東西,而且還有很多秘密,我就不告訴你了。”


    一邊說,她一邊緊緊的攥著袖口,神情變得悶悶的。


    “我以前都不會醫術,為了他我還在努力學習醫術,其實我真的不喜歡,每次看見醫術都想睡覺。”


    司空昭黑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瞬。


    他低眸,看向她的袖口。


    秘密嗎?


    為了給自己治療寒毒,她把自己逼成這樣嗎?


    北洱小小的腦袋,抵在他的胸口處,一副蔫蔫的樣子。


    一陣涼風吹來,吹起了她耳邊一縷發絲,也吹走了擋住月光的那抹雲彩。


    再一次,月亮的光輝照耀在這方小院內、


    溫和的月光傾灑在北洱與司空昭兩個人的身上。


    隻看見兩個人的影子,層層纏繞在一起。


    司空昭伸出手,在她耳邊低語,帶著幾分勾人心魄的意味,“殿下很苦惱?”


    北洱點了點小腦袋,“嗯,我真的不喜歡學醫,但是為了司空昭我會努力的。”


    說著,又把那袖口給攥的更緊了。


    司空昭將人往自己的懷裏攏了攏,喉結上下滾動,仔細聽還帶著幾分輕哄的意思,“那殿下可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呢?”


    北洱微微歪了歪小腦袋,想了想。


    跟著她冰藍色的眼眸抬起,就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司空昭的身上。


    她眨巴眨巴了眼睛,很仔細的又看了一刻,剛開始抓著他的衣服,到後來就是伸出手指頭勾著他腰間係著的錦帶了。


    司空昭手臂微微收緊,把人圈在懷裏,有些害怕她會跌倒,磕到自己。


    最後,她握住了一塊血紅色的玉牌,她眼眸亮了幾分,抬起頭與他對視,“這個,我喜歡這個。”


    司空昭掃了那血紅色的玉牌一眼,幽深黑漆漆的眸子繼而望著她,“殿下要的,自然就給你了。”


    說完之後,他語氣又頓了頓,“不過……我沒有隨意給別人東西的習慣。”


    北洱仰起小臉,嘴角微微嘟起,也陷入了糾結,“那怎麽辦呢?”


    她一隻手攥著袖口,受傷的那隻手攥著他的血紅色玉牌,還一邊歪著小腦袋瓜替他在那裏糾結。


    司空昭心口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湊近她的耳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上麵,“殿下讓我咬一口,我便給你了,可好?”


    北洱用已經不再轉動的小腦袋瓜,努力的做思考狀。


    隻是,在她一抬頭看到司空昭那張俊美的臉龐的時候,腦袋瓜就徹底罷工不轉動了。


    她嘴角勾起,傻愣愣的點點頭,“嗯,你說的一口,就隻可能一口奧。”


    某人殷紅的唇瓣噙著一抹笑,那聲音輕輕的落下,“殿下帶我真的是極好。”


    話音剛剛落下,他的唇瓣就已經附在北洱白皙纖細的脖頸上。


    三秒之後,北洱嗓音帶著繼續顫聲,“唔~你~你鬆開,我的肉肉要被咬掉了啊。”


    司空昭在她脖頸出埋了十幾秒,慢慢的鬆開了口中她細膩的皮膚,她的脖頸間一個極其清晰的血牙印就掛在了上麵。


    司空昭仿佛一個吸血的妖怪一樣,薄唇愈發的殷紅,如新鮮的血液一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夜色太過濃鬱,還是因為喝了梅子酒的緣故。


    司空昭整個人看上去妖冶勾魂,他就那麽一下一下的舔舐著,他剛剛咬的那口牙印。


    瞧她雙眸含淚通紅的樣子,他那雙如冷月般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他家殿下,可真軟真嫩啊……


    尤其是喝過酒之後的殿下,極其乖巧,也不知道反抗,隻是紅著眼眸,悶聲悶氣的看著他。


    他將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拆下了腰間的那塊血紅色的玉牌,遞到了她的手中。


    北洱捏著那血紅色的玉牌,又往假山跟前躲了一下。


    腮幫鼓鼓的,生著悶氣,不想跟眼前這個美人說話。


    可司空昭整個人圈著她,沒有了往日裏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倒是讓她左右都無法動彈不得。


    她抬起小臉,本來就因為喝了酒,沒眼眶就有些發紅,結果被他這麽一咬,眼眶就更加的紅了。


    司空昭抱著懷中的人兒,手指尖還纏著她一縷秀發,在哪兒把玩著,一邊把玩,一遍開口,“殿下可還記得,今日是乞巧節?”


    北洱不說話,司空昭又開口道,“我贈給墊帶一塊玉牌,那殿下有什麽能贈與我的呢?”


    北洱悶聲悶氣的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司空昭抱著他,笑意越來越大,他知道她生氣,是因為自己剛剛咬疼了她,隻是他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


    北洱聽著他低聲在她耳邊一句,“早在那日見殿下的第一麵,就想咬上去了,隻是那時候要是咬,便是連帶著血肉都要一起咬下來的,殿下此刻該謝謝我,留了幾分情麵。”


    北洱聽完,眨巴眨巴眼眸,茫然抬起冰藍色的眼看他。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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