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一入口,本就欲火焚身的三女頓時嗷嗷的叫春起來,直感覺燥熱的真元在經脈中流轉,所行的路線完全與道門心法截然相反。


    心知不妙的三人麵色大變,鳳目幾乎要噴火的瞪向陳銘。


    陳銘佯裝沒有看見,對天發怵。


    真元在三女體內越轉越快,她們驚駭的發現自己純正的道家真元開始魔化,一身機理也開始重新被煉化。


    可惜身心卻感覺這股變化很舒暢,至少她們身上的情欲雖然還在不斷的增長,可是卻已經很享受了,不再覺得欲火燒身的難受。


    “你,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麽?”月娥強行抑製身體的舒服感,開口質問道。


    這一開口,便驚覺不對,自己的話語居然充滿了妖嬈媚氣,很嗲,很魅惑。


    陳銘低頭,陰惻惻的衝三人笑道:“很快你們便知道了,我這是為你們好,身為我的女奴,就該有奴的模樣,沉淪吧,將你們內心的蠢蠢欲動情欲釋放出來吧。”


    隨著陳銘的話語,三人身子齊齊一震,情欲高漲到了一個巔峰,同時體內的真元也徹底的魔化了。


    元神修為陡然拔高到了後期,化為魔女的三人,隻待日後飛升修煉出太虛魔心,便可飛升天外天,不過一生為奴的他們,即便可以飛升,也畢竟被陳銘鉗製,無力飛升。


    魔化後的三人站起身來,雲髻散落,妖嬈的長發在三人肩頭披散下來,配合著微微發紫的妖嬈瞳孔,三人此刻身上的氣息異常邪惡。


    “拜見主人。”三女舔舔性感的嘴唇,款款的欠身,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頓時落入了陳銘的眼內。


    “起來吧。”陳銘忍住口水流出,忙道。


    三人直起身,妖嬈的走上前,為陳銘鬆肩遞水的,哪裏還有剛剛貞潔烈婦的模樣,整個就比窯子裏的妓女還要低賤三分。


    陳銘操控著三人,以情欲為引,助三人修煉姹女心經,引導他們入魔,徹底的將他們的心魔引出,本身被情欲壓抑太久的三人,此刻心魔一旦主導身體,便開始肆意的發春,三人開始由伺候著陳銘,慢慢變為發春勾引。


    陳銘可是知道姹女心經的厲害,男子和她們媾和,必定被吸幹全身元陽,雖然知道她們三個不敢對自己施展這邪法,但是陳銘還是不喜歡她們這般。


    咳咳!


    輕咳倆聲提醒她們的言行舉止,豈料三女化身為魔,反倒無所顧忌起來,對陳銘上下其手,勾引的不亦樂乎。


    “夠了。”陳銘被撩撥的血氣翻騰,氣的急忙喝止三女。


    三女唯唯諾諾的站好,低著頭,深怕陳銘一個不快殺了她們。


    “收起你們的魔功,給我恢複原來的本性。”陳銘吩咐道。


    月娥開口道:“可是,主人,我們很喜歡現在的模樣,不想變迴去。”


    “給我恢複原來模樣,再敢多話,我一掌斃了你。”


    陳銘眼中兇光畢露,嚇的三女忙收斂魔性,恢複了那高高在上的聖潔女子。


    “繼續押著我去琴宗,不得露出半點馬腳。”陳銘下令道。


    “是。”三女聽從吩咐,押著陳銘迴到琴宗。


    琴宗位於百納千島的東邊邊緣,與離恨天很是靠近,島上修士一代弟子三名洞虛期,二代弟子十五名,元神氤氳修為的有十二人,餘下大多修為層次不齊。


    這次出動月娥三女來拿陳銘,可說是下了血本了,不過這血本卻有去無歸,琴宗宗主星瑤還不知道三女已經背叛,得知拿了陳銘,還親自出島迎接。


    “掌門。”三女恭敬拜見。


    綠娥表演的淋漓盡致,一腳將陳銘踢倒在地。


    陳銘佯裝惱火的衝她一瞪眼,目光兇悍的盯上麵前的琴宗宗主星瑤。


    星瑤的傾國傾城,精致的臉上尤其那對眼睛很美豔,一彎水汪汪的鳳目不時的送出秋波,讓人不禁心生愛慕。


    “好個琴宗宗主,這雙眸分明就是修煉奪魂攝魄的妖法來迷惑人。”陳銘心頭冷笑,當即站起身來,言道:“星瑤道友是吧,你們便是如此待客的嗎,居然敢強綁來?”


    星瑤臉上笑容很從容不迫,言道:“你傷我弟子,毀我弟子清白,我還有必要對你客氣嗎?”


    陳銘哈哈笑道:“好笑,那意和自己跑我地盤上撒潑,我不給點顏色豈不是自討沒趣,反倒是你誣賴我毀你弟子清白,我倒要問問,我毀誰的啊?”


    “月蓉,月心他們的清白可都是毀在你無恥之徒手裏。”星瑤一掌拍在案幾上,冷厲喝道。


    元神後期的強大修為自星瑤身上陡然釋放而出,強大的氣勢一擁而上,衝陳銘重重壓來。


    陳銘冷笑一聲,巋然不動站立在堂,絲毫不受她氣勢所逼,迴道:“月蓉是無色不歡害的,我不過是出手救了她而已,至於月心,她的愛人是我師侄,她的清白可和我沒半點關係,你硬要栽我頭上,好吧,我認便是,要打要殺,盡管來,我倒要看看你琴宗到底有何能耐。”


    星瑤微微吃驚,她沒料到一個修為被封的人居然還抵抗住自己的氣勢,不由一陣佩服。


    不過公事公辦,她當即板著臉喝道:“帶他去刑堂,交給刑月長老發落。”


    刑堂,琴宗二代三代絕大多數弟子都已經到場。


    刑月對張默星瑤告罪一聲,開始主持刑罰。


    咚咚!


    倆下重踢在陳銘的膝蓋上,想要將他踢在地。


    陳銘的膝蓋就好像石頭一般硬,根本就踢不彎。


    咚咚!


    又是倆腳,陳銘衝踢她的弟子喝道:“我陳銘堂堂男兒之軀,豈能屈服在爾等女子淫威之下,再踢我,休怪我不客氣了。”


    刑月冷笑道:“一個被封印的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和本事傷人,給我打。”


    挾持陳銘的弟子當即衝陳銘便是一拳重重轟去,豈料拳頭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打在巨石上一般堅硬。


    哢嚓!


    弟子的手腕骨折了,刑月等人動容了。


    “我雖然修為被封印,可是我的肉身修為還在,想要屈服我,叫你們太上長老來吧。”陳銘冷然蔑視道。


    “我還就不行打不殘他。”刑月暴怒,便要動手。


    月娥見狀,擔心陳銘承受不住的,忙衝出阻攔道:“師姐莫要動氣,這人身上有古怪,我們能夠封印他已經不錯了,若是你貿然出手破了封印,隻怕叫他有機可乘逃走,到時候我們的辛苦可就白費了。”


    刑月將信將疑,星瑤道:“算了,他也是條漢子,沒必要為這折辱他。”


    刑月哼聲作罷,開始曆數陳銘罪行。


    陳銘據理力爭道:“月蓉是我所救,月心的臉傷也是我治愈的,這倆份功勞居然被你們說成罪行,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還算什麽名門,明事理的正派?”


    “這?”刑月為難的看向星瑤,小聲問道:“掌門,若是真輪|功勞,此人當為我派恩人,此刻分說起來,隻怕我們理虧。”


    “功勞過錯分開談,不必和他饒舌。”星瑤交代道。


    “是非功過,不可同日而語,陳銘,你雖然救治過他二人,但是你傷意和,以及毀月心清白,卻是不爭的事實,容不得你狡辯。”


    陳銘冷笑起來,目光盯上傷勢恢複,此刻正狠的牙癢癢的意和,道:“我傷她,那是因為她出言不遜,要殺我師侄,純屬自衛,我倒是問各位一句,你們琴宗就是這般蠻不講理的嗎?分明就是自己門內弟子不遜,反倒要誣賴他人行兇,傳出去,隻怕你們顏麵無光啊。”


    “你胡扯,要不是你那侏儒師侄勾搭月心,我犯得著找上門嗎?”意和氣的胸脯不斷的起伏,雙目幾欲噴火。


    陳銘不屑道:“他們相愛是他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再說了,你打不過我們,就迴師門搬救兵,丟不丟人啊,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得了,活著真是丟人。”


    殿內三代不少弟子聽到陳銘這話,不由的撲哧一笑,倒是覺得有些道理。


    “不許笑。”刑月一聲厲喝,喝道:“陳銘傷人,毀月心清白,這容不得你胡攪蠻纏,今日琴宗刑堂要罰你宮刑。”


    “什麽?”陳銘驚的無語,便要動手。


    “師叔,住手。”門口闖入的居然是月心。


    月心撩起左手衣袖,一個殷紅的守宮砂曆曆在目,她跪下道:“弟子雖然與鏡玄相愛,可也知潔身自好,故而你們不得對陳銘施以酷刑,應該立即釋放他。”


    “你怎麽迴來了?”陳銘蹙眉道。


    月心對陳銘苦笑道:“鏡玄擔心你這位師叔,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是還是不得不迴來搭救你。”


    “亂彈琴,我還用得著她救。”


    既然月心迴來,陳銘再也無法佯裝下去,全身氣勢陡然一放,強勁的勁風瞬息席卷了整個大殿。


    琴宗眾人無不驚駭,星瑤便要出手拿住陳銘,可是一旁的月娥早已經搶先出手扣住了她的咽喉要害。


    “掌門。”刑月見狀,忙要撲救,綠娥和靈俏齊齊出掌,將她打飛。


    “都別動,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月娥另一隻手抓向了星瑤的嫩臉上,隻需指尖輕輕一劃,便叫她立時毀容,腦漿崩裂。


    刑月吃力的起身,怒瞪向陳銘,喝道:“月娥他們人呢?是不是被你殺了?”


    陳銘拉起地上的月心,冷笑道:“她們可就在你麵前,不過如今已經轉投我門下。”


    三女挾持著掌門踱步到陳銘身旁,咯咯妖媚道:“對啊,我們不就在你麵前站著嗎?刑月師姐,你瞧主人對我們多好,剛剛投靠,便讓我修為大進。”三人身上魔氣隨著她們妖嬈舉止散發而出,殿內中人無不驚駭到極點。堂堂正派弟子居然轉修了魔道,奇恥大辱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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