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被人三女封了元嬰,料定他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便取了雲船,慢悠悠的向著百納千島而去。


    “吃飯。”綠娥沒好氣的把碗往陳銘麵前一放。


    所謂的吃飯不過是怕陳銘沒有真元提供,身體會餓死,所以拿了一顆辟穀丹來充饑。


    陳銘也不怕有毒,直接吞下,這麽乖順讓三女微微一愣,不由對他的評價又低了一格,懦夫的形象在她們心中形成。


    “我說月娥道友,咱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琴宗?”陳銘嚷嚷問道。


    “少廢話,很快便到了。”綠娥不耐煩道


    陳銘被她冷臉一喝,也不惱火,再問道:“三位在修為不低,在門內供何職務呢?”


    “刑堂執事!”這次是月娥開口,她頓了頓,補充道:“陳銘,你沒有多久好活了,多多享受這不久的人生吧。”


    陳銘抬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忍不住舒坦道:“這麽好的景色,我怎麽舍棄拋棄它呢,你們想我死,似乎沒那麽容易。”


    嗖嗖嗖!


    三把魂刀突然從陳銘的指尖飛射而去,因為是偷襲,加上四人距離又是那麽的近,根本就容他們反抗,便中了魂刀。


    綠娥麵色一寒,氣憤道:“該死的,他是怎麽破開封印的。”


    陳銘坐在船頭,冷冷道:“封印?你們根本就沒能封印我,又談何破開。”


    月娥比較冷靜,立馬察覺體內狀況,可是卻不見飛刀蹤影,著急質問道:“剛剛你對我們的身體做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給你們身體內種入了一點點類似蠱蟲的玩意。”陳銘微笑迴道。


    “蠱蟲?”綠娥和靈俏當即運功驅毒,但是真元周天運轉流暢無比,根本就無阻礙,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混蛋,你該戲耍我。”綠娥氣憤的衝上來,便要去拿陳銘胸口,要將他提起來好好教訓一番。


    豈料突然間她大腦好像針紮一般的疼痛,疼痛令她痛苦倒地打滾。


    “師姐,你怎麽了?”靈俏忙扶起她,灌注真元,可是體內內息順暢無比,根本就不是中毒之像。


    “你到底做了什麽?”月娥臉色陰沉如水,厲聲質問道,素琴已經出現在手,他準備隨時發動玉石俱焚的攻勢。


    陳銘冷笑道:“大羅魂刀,攝魂心蠱。是一門很厲害的操控人的法門哦。”


    “我們和你拚了。”靈俏和月娥一起出手,便要向著陳銘攻擊而去。


    豈料突然一道身影竄在陳銘麵前,綠娥手足不能控製的向著二女一掌拍去。


    動作如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二女根本就料不到同門師姐妹會突然動手,被打到在船板上,滿臉不可思議。


    “我不是故意的,他控製了我的行動。”綠娥痛哭不已,此刻她連自爆做不到,真比死了都難受。


    “這到底是什麽蠱蟲?”月娥震驚問道。


    陳銘冷笑道:“這門技藝是我最近才領悟的,你們該記得月蓉當年的遭遇吧,她這模樣有點像,但是卻又不全是。”


    月娥三人被震懾住了,提線木偶的厲害,她們早就聽月蓉提及過,想不到此刻居然中了陳銘的算計。


    月娥二人想也沒想,當即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想要兵解解脫。


    “想死,沒門。”陳銘一聲輕喝,二人的動作當即被製止了。


    陳銘感慨道:“你們當我陳銘會如無色不歡那麽蠢蛋嗎?提線木偶被毀當日,我便鑽研了新的一套控人之法,這法子可是連你們的元神都可以操控的,嘿嘿,即便你們自毀肉身,也是枉然。”


    “無恥之徒,你休得毀我們清白。”月娥已經把陳銘看成是和無色不歡一般人品的人。


    “哼!”


    陳銘心念一動,月娥自己掌摑自己一巴掌,又氣有惱的她委屈的落下眼淚。


    “別把我和那混蛋比較,我對你們的身子沒興趣,若不是為了我師侄,我才懶得對你們下手。”陳銘寒聲瞪向三女。


    攝入的目光逼的三女再也不敢多話。


    “我現在放你自由行動,給我好好的駕船。”


    陳銘說完,三女當即重獲自由,三女眼神交流,毫不客氣的三掌向著陳銘拍去。


    “世人為何都這麽蠢呢?”陳銘感慨一句。


    三女齊齊頭疼倒地,根本就生不出半點傷害陳銘的力氣來。


    “我的蠱蟲可是會自發護主的,你們這輩子除非我取出魂刀蠱蟲,否則你們休想真正重獲自由。”陳銘露出同情的目光看向三女。


    三女麵色慘白,無語的抱頭痛哭起來。


    “哭夠沒?夠了就給我若無其事駕船,押我上島。”陳銘一聲厲喝。


    三女無動於衷,她們打定心思要和陳銘冷戰到底。


    “很,想和我玩軟辦法,看我不叫你們乖乖臣服。”陳銘心頭冷笑。


    心念一動,大羅魂刀所化的蠱蟲當即在三人身上作祟,三人意識清楚無比,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燥熱起來,竟心生淫念起來。


    “你,你無恥!”月娥氣喘籲籲的罵道,這一出聲,頓時身上更加燥熱起來,加緊的雙腿間一陣濕潤,她羞紅滿臉的低下頭來,暗罵自己下賤。


    這整人的法子是從忘憂那學來的,套用原話就是:“天下女人一般模樣,本性都是奔放淫|蕩的,不過世俗的禮教都包裹著她們,道德偽裝著她們,如果你能夠把他們偽裝的外衣給剝去,讓她沉淪欲海,那可以恭喜兄弟你了,一個心悅誠服的女奴可供你隨意享用了。”


    想到這話,陳銘不由迴想起忘憂當時的表情來,那股興奮,血脈噴張的表情,直叫他不明白。


    不過眼下,陳銘明白了,看女子一副羞恥的模樣原來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三女可說都是極品美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在船板上互相扭曲著那傲人的身姿,身上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的露出來,不時的再發出一倆聲嬌喘聲,真是酥軟的男人骨頭都軟化了。


    三女羞紅的臉蛋露出難以啟齒的羞澀來,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那他便是太監。


    陳銘的唿吸變得粗重了,不過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胡作非為,不敢再看這一幕的他當即便要鑽迴船艙。


    “好個淫賊,居然敢公然宣淫,看老道劈了你。”突然半空傳來一聲暴喝,隻見一劍劈來,劍氣凝聚,現出玄武真身來,此劍勢大力沉,不同凡響。


    陳銘急忙竄飛起身,殘月劍揮出,蒼龍逆天打出,逆衝而上的劍氣化龍。


    轟!


    二者碰撞一到,強勁的劍氣在半空爆炸開來。


    隻見一白須白發白衣的老頭落下,這老頭長的五短身材,模樣也難看,目光貪婪的掃了一眼船上的三個美女,隨即盯上陳銘,一劍指來。


    “淫賊,你好大膽子,居然該擒拿琴宗三位執事,今日饒你不得,看老道替天行道。”


    陳銘暗罵無恥,三女身上有他的魂刀蠱蟲,她們的心思自己可以探聽的清清楚楚,這老頭一現身,便知道了他的名號。


    此人名喚真凝子,名字叫的好聽,其實就是個淫賊,他會這麽好心來救人?


    “我說真凝子道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無法就是色心大動,想要來搶人嘛,又何必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呢?還替天行道,我呸。”陳銘一通損話,氣的真凝子牙根直癢癢,當即揮劍攻來。


    陳銘冷笑不已,對方不過氤氳中期的修為,若不是手中這把三尺青鋒能夠凝聚玄武法相,根本就不可能對陳銘造成太大的威脅。


    “疾!”殘月劍受陳銘驅動,黃龍誅魔真形劍訣施展而出,三十六道黃龍劍氣竄出,直取真凝子手中的青鋒。


    刷刷!砰砰!


    爆炸在真凝子四周不斷響起,真凝子萬沒料到陳銘修為不高,這劍訣卻是異常犀利,直感覺吃力無比的他隻得暫且後撤,暫避鋒芒。


    “想走,沒門。”陳銘喝道,身子如電光一般竄動,幾乎是轉瞬便撲到了對方跟前。


    真凝子一呆,暗道好機會,當即反手便是一劍向著陳銘的脖子上割來。


    刺啦!


    劍刃在陳銘的脖子上拉割著,真凝子驚駭的瞪著長劍擦過的皮膚,火星四射,卻不見半點傷口。


    “我還當這劍多麽鋒利呢,原來也不過這般程度,七品的靈劍,垃圾。”陳銘冷哼一聲,一拳突然打出,重重的擊打在不及躲閃的真凝子胸膛。


    噗!


    真凝子身子不斷的後撤,口中鮮血狂飆,他怎麽也想不通陳銘為何會如此厲害。


    穩住身形,陳銘還要衝上來,真凝子忙叫道:“等一下,閣下是誰,這女人我不要了,咱們罷手言和如何?”


    “我叫陳銘,想求饒,做夢。”


    蒼龍怒意發動而起,雖然陳銘正在對月娥三人做著和禽獸一般無二的事情,不過他是情勢所逼,不得不做。


    但是眼前這人的人品卻是叫他厭惡無比,含怒的一劍掃出。


    一劍掃出,肉身崩潰,真凝子的元神啊呀一聲,急忙向著遠處遁逃而去。


    “想走,沒門。”


    補天截手催動而出,周天一股無形之力如大網一般將真凝子困住。


    慘嚎聲中,真凝子被陳銘煉製成了一顆一品的靈丹。


    “不錯,不枉費我費力殺人了,這丹藥足夠讓一個你們突破了。”陳銘拿著丹藥,得意無比的對著三女說道。三女一想到這是人元神煉化,便是一陣惡寒。陳銘不顧他們的惡心,當即把丹藥一分為三,分別射入了他們的嘴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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