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幾道馬蹄聲傳來,迴頭一看,恰是君凰派來保護顧月卿的侍衛,此番有兩人過來。


    翻身下馬,給周予夫和周子禦見禮,「末將見過侯爺、小侯爺!」


    「侯爺,照理說這本是京博侯府內事,末將不宜插手,但末將是奉王爺之命保護王妃,適才此人對王妃出言不遜,想來侯爺也知王爺脾性,這番對王妃出言不遜之人還請侯爺交由攝政王府處置。」


    君凰的人行事,尋常時候不會多與人解釋。此時願意說這些話,實是考慮到周花語曾為京博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又看在君黛和周子禦的麵上。


    君凰的人是什麽性子周子禦很清楚,周花語那般怒罵於顧月卿,他便已猜到她的下場。


    周花語驚恐,「父親,救救我!父親,落到他們手裏我會生不如死的……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周予夫沒有半分同情,看向周花語的眼神與以往一般。隻是以往這般淡淡的目光,周花語以為是對她的寵愛縱容,直到此時方明白,他對她是真的淡漠,沒有一絲感情!


    「自作孽不可活,攝政王是什麽脾性你不知?竟還敢對王妃出言不遜!」


    周子禦冷哼一聲,直接對那侍衛擺擺手,表示隨意。


    周花語的一顆心跌落穀底,剛想罵,「傾城不得……」


    便被點了啞穴。


    嘴張開卻沒有聲音。


    「既如此,那末將便將人送迴攝政王府暗牢,告辭。」


    見他們就要把周花語帶走,那酒鬼驚慌追上,「大人!大人請等等!」


    正在拿繩子綁著周花語手的侍衛聞聲迴頭,那一雙眸子冰冷得不像話,嚇得酒鬼連連後退。


    已綁好,侍衛便翻身上馬,欲要就著繩子這般綁著周花語,讓她跟在馬背後跑。


    攝政王府可沒有讓犯人騎馬乘車的好待遇。


    酒鬼壓下心底的恐懼又追上去,「大人!求求您放了草民的女兒吧!她年幼不知事衝撞了王妃娘娘,草民定會好生教導她……大人,求求您放過她吧!不若由草民來頂替她也成,大人!」


    「籲」了一聲,侍衛勒緊馬韁迴頭,「既是想找死,本將便成全你!一併帶上!」


    另一個侍衛便拿出一捆繩子翻身下馬,與綁周花語一樣的方式綁著他,就這般翻身上馬拖著走。


    酒鬼大喊:「大人!您綁了草民,作何不將草民的女兒放了?」


    「放了她?可真是異想天開!」


    現在不殺,是要交由王爺親自處理,不過落在王爺手裏,可不見得比落在他們手裏好。


    「大人,您不能如此!您這是在草菅人命……」


    「再喊一聲,本將即刻將你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


    酒鬼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攝政王府的兇名誰人不知?驚恐得不敢再說一個字。


    待到顧月卿乘坐的馬車旁,那侍衛便將手中綁著周花語的繩子交與另一侍衛,吩咐:「將人送到暗牢,交由王爺親自處置。」


    「是,將軍!」


    這個侍衛其實是跟著君凰上過幾年戰場的將領,因身手不錯人也機警,便被君凰使來保護顧月卿。


    他會想著將人直接交由君凰處理,一則是周花語言語中對顧月卿不敬,而君凰對顧月卿的在意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看得清楚。二則便是此人知曉君凰這番一人在府中甚是無聊,加之王妃不在,此番王府中怕是陰沉一片。


    正好將周花語送去給君凰出氣,也能將在王府中伺候君凰的那些人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


    「末將薛傲參見王妃。」


    薛傲,也便是適才被侍衛稱作將軍之人,是這次君凰派遣來護衛顧月卿的侍衛頭領。


    馬車中傳來一道空靈悠遠的聲音:「薛將軍尋本宮有事?」


    「啟稟王妃,適才那周花語對王妃言語不敬,末將便將她送到王府暗牢交由王爺處理,特來稟明王妃。」


    「好,本宮已知曉,有勞薛將軍。」


    「末將職責所在,如此,那末將便退下,王妃有事喚末將即可。」


    「嗯,辛苦薛將軍。」


    馬車裏,顧月卿實則剛迴來,秋靈接過她的琴都未放下。


    一邊扯下麵紗一邊應答薛傲的話。


    秋靈將琴放下,拿起適才顧月卿穿著的衣衫給她換上,「主子,說實在話,長這般大屬下還未見著像周花語這般蠢的人,她何必呢?做這麽多年的侯府大小姐,若是安分些,即便不是長公主與京博侯的親生女,也能在侯府安然過活。待過個一兩年,長公主出麵給她尋個好夫家,不是一樣能富足一生?」


    「如今好了,生生將這樣的機會斷送。如此便也罷,左右還有一條命在。京博侯府不留她,卻也不會殺她,她卻偏生要來招惹您作何?難道那些關於王爺的傳言都是假的不成?」


    「平白落得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顧月卿換上外衫,解下適才綰成髮髻的墨發,如常用一根髮帶綁起來順著後背散落而下。


    坐到桌邊倒了杯茶慢慢品著,「如今既是將人送到王爺那裏,我們便不必再管。」


    原本她還想給周花語一些教訓來著,眼下看來不必她再出麵。


    秋靈瞭然點頭,在另一側的椅子上落座,「是,屬下明白。」


    「主子近來身子弱,這番出手可是覺得有何不適?」


    「不必擔心,並無。」許久不曾出手,再動起手來心底反而更暢快。


    就是未能殺人,有些遺憾。


    「倒是不承想京博侯府會鬧出這樣一番鬧劇,說來那京博侯也是個精明人,卻被一個婢女騙得團團轉,說到底還是他太過在意長公主了。」


    秋靈未喜歡過人,卻很是明白這些男女情愛。


    顧月卿不置可否。


    「此番京博侯府一眾人瞧見主子現身,可會有不妥?」


    「無妨。」左右君凰也快查出來。


    她既是這般說,秋靈倒也不再多想。


    忽而眉眼彎彎,「不過主子,你這隨便一現身就給萬毒穀賺來一千兩黃金,若被穀中眾人知曉,大家對您的崇拜之情定又要更上一層。」


    顧月卿有些無語,端著茶又喝一口,淡淡道:「這一千兩黃金不入穀中,你且去傳信,待京博侯府將黃金送到,便以萬毒穀穀主之名送與王爺做軍資之用。」


    秋靈咋舌,這可是一千兩黃金,京博侯府三分之一的錢財,竟就這般送出去。


    大手筆啊!


    不過萬毒穀眾人自來不質疑顧月卿的決定,是以秋靈僅恭敬應:「是。」


    ------題外話------


    *


    晚了一小時(捂臉),實在是碼字慢了。


    *


    推薦好友文文一指流砂《連少權寵小萌妻》


    前期校園,後期都市,甜寵文雙c。


    在酒吧昏暗的走廊裏,連深把諾諾一把堵在牆角裏,手裏夾著煙,一雙漆黑的眼沉沉凝視著她,不同於三年之前。


    嘴角微微擦過她的脖頸,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本事了啊!四小花旦,身體嬌軟,讓我嚐嚐……」


    以至於後來的某一天熱搜上:#四小花旦林諾諾被潛規則了。


    #四小花旦林諾諾與某某公司總裁深夜對劇本#


    #官宣cp諾諾連深#


    每天都是撒狗糧,以至於後來熱搜癱瘓。


    林諾諾躺在某個人的懷裏,刷著微博輕笑一聲「我被潛規則了?」


    連深揉了揉諾諾的秀髮,眼裏滿是寵溺輕哄道「那是你潛我」


    餘生很長,謝謝你一直陪伴我!


    甜文!甜文!甜文!炒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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