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淨整些沒有用的,祝你一路順風吧!

    她開車迴去的路上,心裏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衝動,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對於一個已經很成熟的中年女性來說,這是一種感動,一種溫暖,也是一種希望。再怎麽完美而又有智慧的女性,她的身體也是來自於人間的,而最後她的生命終將是屬於大自然的。她開車在滿是落葉的林陰道上停了下來,她什麽也沒有做,隻是靜靜的看著一片又一片的葉子自然而然的落下來,這樣的感覺真的是棒極了,她想起了那句有名的詩詞: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看來秋天並不是一個讓人感到傷懷和落莫的季節,那些整天閑者沒有事情做吃飽了撐得的詩人當然是絕對除外的。

    天驕迴到家裏,開始收拾東西,說是收拾,其實更多的是所謂的整理那些記憶中的往事而已,他想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樣自己可以輕裝上路。那個夜晚,他一夜沒有睡,他想起了過去,以往的那些歡樂也不知道今後的日子中還會有嗎,自己的明天到底該往何處走,他一點也不知道。第二天一早醒來,他和父母就告別了,沒有帶多少東西,一個單肩背包,還有自己的僅有的1000塊鈔票,如果還有的話,就是父母的囑托了,眼神中那無限的希望,雖然那希望不一定就是說要求自己的兒子衣錦還鄉。天驕看者母親,再望望父親,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重重的點點頭,示意他的決心:孩兒立誌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

    火車站真是一個好地方,好色的人可以得到滿足,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可以在這裏看到希望,有錢人可以知道原來自己真的是很值錢,也許在這裏每個人都不需要來偽裝自己以滿足自己的所謂高貴的虛榮心,你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不需要受任何的束縛,真正的發泄壞情緒的免費場所。他站在人海中,遮住半張臉的黑色長發和一副寬大的黑色墨鏡,不是擺酷,一種真酷,十分自然,沒有一點裝的感覺。他的心情很複雜,看見成雙成對的情人和夫妻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心裏有種衝動,一股想哭的衝動。他的眼淚很自然的流下來,這是一種十分痛快的哭,他抹去眼淚,買好火車票,踏上了南去的列車。其實說實話,車廂裏的感覺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完美,這應該是一個盡顯人生百態和世態炎涼的場所。這裏是商人的天堂,是乞丐的樂園,也是那些所謂的頗有幾分姿色的美女的****地;這裏有平靜,有浪潮,也有激情和夢想。隻是最終都成為了他人的嫁衣裳,化作一陣輕煙,成為藍色天空裏的一片片白雲而已,這樣想來的話,似乎有點可悲。前麵的車廂在打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遛鳥,天驕靜靜的看者窗外,心情很平靜,隻是覺得離家的路已經越來越遙遠。

    時間老人真是世界上最公正的律師,無論你來自異國他鄉,也不管你是叛徒,是烈士或著你是狼心狗肺的儈子手,你是來自於人間的靈魂就好,那麽時間老人就會公正的對待你的。你用這樣的心態去生活和工作,你就會在生活上工作上做到既有風平浪靜的時候也會有你渴望激情澎湃的季節。南方的季節是纏綿的,看似弱不禁風的背後隱藏的是一顆顆奮進而又積極進取的心態。這是一種令人既感到寒風刺骨又覺得刻骨銘心的纏綿,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天驕在火車上瞌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無限好的日落黃昏時刻了,他睜開蒙蒙朧朧的雙眼,看見火車已經進入江蘇地段了,一路的顛簸並沒有把他的心裏的真正想要的東西給顛簸掉,他無暇顧及外麵似水柔情而又如詩入畫的風景,這不是他想要的東西,他想要的是所有人都仰起頭才能看見和抓到的東西,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那段讓自己刻骨銘心的感情,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真心真意而又全心的付出,換來的竟是無情的拋棄,難道真象趙本山老師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令人開懷大笑的同時又讓人覺得很有那麽一點的不好的感覺,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商品化社會裏,是不是很流行個人自由主義?天驕這樣想者,覺得一切都變得現實了,他對感情已經不再抱有什麽所謂的希望衝動激情和夢想,他隻想平靜的工作和生活,活出一個人的精彩而已。雖然現實總是太殘忍,可是他也不能生活在永遠的夢境中,因為他王天驕生在中國!

    一會的工夫,車廂裏的人開始有人吃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所在的車廂裏麵的人都吃的很好,並且都很浪費,浪費的到了一種即使仍掉都不會給人檢去的地步,那麽的人就隻有他王天驕一個人在哪兒從口袋裏拿處白色的饃饃小心翼翼的吃者,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察到車廂裏所有人差異的目光,真是百分之二百的迴頭率,多好的廣告策劃啊!他很認真的吃者,對於一個在山村裏成長起來的孩子來說,吃上這樣的東西,已經是一件很奢侈很奢侈很奢侈的事情了,這是媽媽在他走的時候能夠送給他的唯一的禮物。最最平常的禮物卻往往給人最最溫暖的迴憶,他想起了媽媽那慈母般的眼神和渴望。這更加堅定了他的信仰。

    火車真是一個好東西,就在王天驕又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廣州了,他站在廣場上,一時變的不知所措。他拿出受機,撥通了溫瑩的電話。

    “姐,是你嗎?我是天驕,我已經到廣州了,在廣場呢!。”

    “天驕,你在廣場等會,我讓我的朋友去接你,你注意點,廣場很亂的。”

    “我知道!姐,你忙吧。”

    “天驕,我的朋友是做酒吧生意的,你去他哪兒先幹一段時間,看看怎麽樣,如果不適應的話,你在和我說。”

    “好的,謝謝你啊,姐。我掛了。”

    他在廣場上靜靜的等者,看者四周的一切,覺得外麵的世界真的是挺精彩的,但是外麵的人卻是一點也不精神的,廣州真的是一個花城,就是野花少點,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什麽都有代價。他從口袋裏麵慢慢的拿出家鄉的青州牌香煙,點上一支,有滋有味的抽者。煙吃掉一半的時候,他抬起頭,透過黑色的寬大墨鏡,看見前麵百米以外的地方有一個30歲上下的女人走了過來,不是太時髦,一臉的長長的蛋黃色半卷發,使的讓人看上去覺得她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她如一陣清風般的走了過來,對著王天驕微微一笑,很是既和氣又平靜的打起了招唿。

    “你是王天驕吧,你好,一路辛苦了!我是溫瑩的朋友,我叫安琪。”一臉的和氣微笑。

    “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他很小心的說著。

    “你不要這麽客氣,溫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會慢怠的,走吧!。”她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好的。謝謝。”

    兩個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酒吧的門口,這是一個挺別致的酒吧,翠綠色的竹子頂,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裝在酒壇子裏的全是自製的農家酒,人在裏麵沒有一點鳥在籠裏的滋味,很是舒服。柔和的燈光下,王天驕那張瘦而英俊的臉在黑色長發的映襯下,越發顯得出幾分成熟與穩重來。安琪站在明淨的窗戶前,靜靜的看者窗外,一臉的自然。

    “天驕,來杯茶,好嗎?”

    “隨便,你喜歡就好。”

    “你做啊,不累嗎?”安琪指了一下他麵前的竹子太師椅又對他微笑的點了一下頭。

    “好的,他安靜的在太師椅上做了下來。安琪,你會彈吉他嗎?”他的眼睛望者竹子牆上的淡黃色吉他問道。

    “吉他啊,說不上會,略通一二。你怎麽知道那不是裝飾給顧客看的啊,你想聽歌嗎?”

    “可不可以來一首羅大佑老師的《戀曲1990》啊。好嗎?”

    “好的,來喝茶。”安琪答應的很爽快。

    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怎麽也難忘記你容顏的轉變,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麽溜走,轉頭迴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好熟悉的旋律,好舒服的感覺啊。他陶醉在自己的往昔歲月中了。

    王天驕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太師椅上,不免有些無奈。

    “你怎麽沒有叫醒我啊,安琪姐。”他一臉的不好意思。

    “看你那麽累,我不忍心。”她一臉的溫和。

    他本來想說謝謝,真心真意的說句謝謝。可是他沒有這麽做,似乎別有一番目的。他麵向安琪點頭微笑以示謝意。聰明的安琪心領神會。

    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高級動物,混的到了喪家犬的地步,不免發出度日如年的感歎,一旦得誌,卻又埋怨起老天的不公來:幾十年怎麽就那麽一會兒的彈指一揮間啊!安琪在王天驕的眼神裏,始終是那種很有智慧的現代女性,盡管她自己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會在乎。一天早上,天氣很冷,天驕懶懶的在被窩裏,他剛想睡,就聽見有人敲門了,他穿上衣服,門還沒有開就開口了,是溫瑩嗎?

    天驕,我是安琪。

    對不起,我失言了

    沒關係的,你可能太累了,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請進。

    我去給你拿水。

    謝謝。

    天驕,昨晚睡的還好嗎?

    還行,謝謝你的關心。

    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去半人間。

    安琪說的半人間是一家酒吧,她不高興的時候就去哪兒,喝很多的酒,醉不醉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好啊,不過莫談國事啊。

    沒問題。走吧。

    開車去半人間的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

    你喜歡溫瑩嗎。

    說不上喜歡,因為喜歡老鼠的貓會把老鼠給吃了。

    溫瑩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

    是的,她的確是很優秀。

    她現在怎麽樣,過的還好嗎?我聽說她常常和自己的父母吵架。

    也許吧,總會有代溝的。

    祝她幸福吧。早點找到自己的幸福。

    恩。

    一會兒的時間,就到了半人間。

    阿寶,來兩杯白蘭地,好嗎?她迴頭看看天驕。

    行。我喜歡。他不想讓她不高興。因為她本來就不高興。

    她選了一張靠近窗戶的桌子坐下來,看來她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看見自己發現自己。

    來,天驕,吃煙。她拿出一支軟中華,遞給天驕的同時自己也點了一隻吃起來。

    天驕,你知道嗎?我過的一點也不好。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我覺得你過的比我好,你活的很真實,雖然你覺得自己不是太有錢。

    那是因為你有錢,你不會懂得的,其實人人都有一本屬於自己的難念的經的?

    是嗎?

    是的。難道你不這麽覺得嗎?

    我的朋友很多,你是我的朋友裏麵很特別的。

    謝謝。對了,你的婚禮什麽時候啊!

    我不知道怎麽說。他真的很愛我。可我自己有病,我不想害他一輩子,拖他的後腿。

    好好的對他就好了嗎。天驕的眼睛裏充滿了不理解。

    我有精神病,你不知道吧。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每一次發作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躲在無人的角落裏自己偷偷的流淚,我真的是無法控製我自己,真的。我很愛他,可是我們有緣無份,我覺得老天在懲罰我,我前世一定是做了孽的罪人。她的眼神中有那麽一些無奈,是那種無可奈何的傷悲。

    那你就真的決定選擇放棄嗎?你這麽做不是太違心了嗎?你自己不覺得這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嗎?不難受嗎?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想了很長的時間,這樣做彼此都好過一點。大家好聚好散,以後見麵還是好朋友。

    你真的覺得感情這東西是說放的下就放的下嗎?

    我隻是覺得自己很愛他,所以我不想去傷害他。

    他同意嗎?

    他說他自己不想輕易的放棄,如果我一味堅持的話,他會尊重我的選擇的。

    我想他一定會很痛苦的。

    我的心也痛,他這幾天瘦了很多,班也不上了,整天和朋友出去喝酒,每天和我吵架,房間裏麵的東西都摔碎了,手機也仍掉了。那是我上個月剛給他買的生日禮物,看他這中樣子,我很難受,但是我原諒不了我自己的無能為力,我不想他為了我而改變自己。我很痛苦,你說我自己是不是很傻,天驕。我有時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聽五百的歌聽多了,是不是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意義上的浪人。很多人喜歡自由的感覺,其實這是要付出很多的代價的,我開始懷疑人活著到底是不是一種幸福?我現在才知道在人的身體的某一個地方,真的有一個叫做心的地方,真的會痛,也許痛過以後你會覺得很享受很舒服,可是糟糕的是,它會留下傷疤,然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逝去,變成了所謂的美酒,有了所謂的愈陳愈香。

    他看見安琪的眼睛裏有些許的濕潤,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他知道一個女人的眼睛在什麽時候才會變的濕潤起來,他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做一個盡職盡責的聽眾而已。他其實也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他不想去破壞這種人世間的自然美。

    “服務生,給我那吉他來,我想唱歌。,好嗎?”

    “對不起啊,小姐,我們這兒沒有吉他啊。”

    “你說什麽。”安琪的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落在服務生的半張臉,“叫你拿你就拿,哪兒那麽多廢話。”

    “可是我們是真的沒有啊。”

    “去買啊,我難道會不付錢給你啊別傻站在這兒,走開!。”

    安琪的話剛剛說完,她就放聲大哭起來,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哭,完全意義上的目空一切的哭,他想安慰安慰她,哪怕是僅有的一下也好。可是他沒有這樣做,說不上是為什麽,也講不出什麽理由,當時的環境和直覺告訴他這樣做至少不是十分的錯誤。一會兒的功夫,服務生拿來了吉他,安琪既興奮又平靜而自然的接了過來,表情裏流露出的是一中對人生的無奈,有點似晏殊的詩句: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天驕,我的樣子是不是很狼狽啊?”

    “沒有,我們每個人都應該保留自己最真實的一麵,不是嗎?你覺得呢?安姐。

    安琪變的沉默無語,她的手指開始在吉他上熟練起來,一首粵語版譚詠麟的《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巍巍異國鄉土,愛於思鄉的國度。柔情是塊寶,化作冰心消冷傲。卻怕某天清早,各要走各有各遠路,問怎可依靠那追憶終老,一生有千步,但愛戀卻寸寸分布,心知道我不算得最好。情如白雪飛花,怎可知終點的腳步。誰又能預測,於對方心中的尺度……,旋律真的很好,讓人很陶醉,有那麽一點兒的淡淡的憂傷的味道,似一個男人身上的淡淡的煙草的味道,很有誘惑性。或許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打動人心的東西真的是有很多,我想除了溫暖,親情和感動,還有戀愛時的甜言蜜語外,再者就是音樂了吧。

    安琪的粵語很好,歌唱的很動情,她的眼淚一直滋潤著眼眶。她呆呆的做在竹椅上,潔淨明亮的落地窗戶外麵,是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似乎都很忙,為事忙,為人忙,為錢忙,其實忙來忙去,都是為了自己。安琪靜靜的看者窗外,開始想那些無聊的夢一樣的哲學問題: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麽?

    “阿寶,再來兩瓶白蘭地。天驕,我們一起喝醉,好嗎?”

    “好的。安姐,不開心的事情不要去想了,其實人世間的一切事情你隻要看開就好了。”

    “我知道。但喝醉似乎是我自己唯一能夠解脫的方式。”

    “安姐,你知道嗎。我和你一樣,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以前的生活中,你知道的,當一個人越想去忘記以前的時候,其實說明這個人就越想去記住自己的以前,愛和恨所受的煎熬是一樣多的。也許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把握現在,讓自己的一切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和學習中,這樣我們就可以活處最精彩的自己,你覺得的呢?安姐。”

    “也許你說的很對,但人有的時候是無法控製和克製自己的,畢竟世間的一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誌力為轉移的,有句話你是知道的,叫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恩。對了,你有溫瑩的消息嗎?安姐。我很想她。”

    “天驕,你是不是很愛溫瑩。”

    “我來廣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很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雖然也有一些不愉快的時光,但我總是覺得她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女人,就如同安姐你是我生命裏僅有的幾個最好的朋友一樣。”

    “我隻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安姐,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要怪也隻能怪我們有緣無份,我認識溫瑩在前,在一起的時間有那麽久,我的心裏已經沒有辦法再容下第二份感情,我不能夠將我的感情一分為二,我做不到!”

    “我是不是沒有溫瑩優秀,沒有她溫柔,沒有她漂亮,我真不明白她究竟哪兒比我好,我實在是搞不懂啊,真的是搞不懂啊,你能告訴我嗎。天驕。”

    “安姐,你要我說什麽好呢,你很優秀,但是你和溫瑩是不一樣的,我總是覺得你有一種大姐的感覺,而溫瑩不是這樣的感覺,她沒有你有錢,但她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女人的味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夠勉強的。

    “好了,不說了。我門喝酒好嗎?”

    “來,安姐。我們幹杯!我敬你!。”

    “謝謝!”

    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淩晨2點鍾,酒吧的外麵卻依然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安琪已經喝醉了,一個人做在窗戶邊邊流淚邊說者一些沒有人能夠聽的懂的話,酒吧裏麵的幾個小混混看見安琪醉了,便動了邪念,開始在安琪的身上動起手腳來,安琪無力反抗,幾個小混混見天驕去了洗手間,便準備將安琪抬上汽車,這時候,天驕出現了,他很憤怒,但他並不想用暴力來解決這件事情,他很自然而從容的摸了一下口袋,裏麵還有幾張大團結,他一如往常的走上去,異常溫和的說起話來。

    “兄弟,一個喝醉酒的女人有什麽好抬的,來拿者,讓兄弟們好好的玩。”他對最前麵的一個大哥模樣的的混混說道。

    “好吧,不過以後就不會這麽便宜了。”幾個混混說完揚長而去。

    他一個人把安琪抱上車,好不容易開到家,安琪的家在一個很繁華的小區裏麵。到家的時候,安琪已經有點兒清醒了,她拿出鑰匙打開們,讓天驕進去做一會兒。

    這是一個3居1室的房子,對鄉下的孩子來說,這裏簡直就是天堂,豪華的真皮沙發和名貴的紅木家具顯示著主人的高貴的身份,做工精細的壁紙和一塵不染的大理石桌麵,以及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東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和無瑕。天驕不喜歡沙發,他覺得那是女人應該去擁有的東西,他在一張紅木椅子上做了下來。點上一隻香煙吃了起來。安琪這時候從浴室走了出來,她剛剛衝了個熱水澡,白色的純棉睡衣加上那白裏透紅的嬌嫩的臉龐,越發讓人覺得充滿了誘惑。這一切,天驕都看在眼裏,他開始擔心和覺得又要發生什麽事情似的。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也沒有來得及想好對策的時候,安琪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並且在他的身邊做了下來。

    “天驕,你累嗎?去洗個熱水澡吧。”

    “安姐,我不累,不洗了。謝謝你這麽關心我,安姐。”

    “你緊張什麽啊。我有別的意思嗎?你自己看看你的樣子,還說不累,騙你自己啊。”

    “好吧,我去洗。”

    他去了浴室,一會兒的時間,裏麵傳出了水流的聲音。安琪打開電腦,又傳出了那令人熟悉的旋律《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沙發果然是女人希望擁有的東西,安琪象一隻累極了的懶貓似的懶散的躺在沙發上,誰也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想什麽,是啊,誰會知道呢。

    “安姐,我洗完了,謝謝你,太晚了,我要迴家休息了。”

    “天驕,今晚留下陪我好嗎。我害怕一個人在這麽大的房間裏麵獨守空房。”

    “安姐,我留下來的話,你會很不放便吧,再說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有……”他變的語無倫次起來。

    “你就當是幫你安姐的一個忙,好嗎?。你怕什麽,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好吧,安姐既然都這麽說了,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自從王天驕去了廣州以後,溫瑩自己一個人在酒店工作,她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麽想啊念啊什麽的感覺,可是當工作中的不如意的事情越來越多的時候,她就開始變的一天比一天更加想念以前和天驕在一起的日子,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作的這個所謂的酒店的大堂經理的工作一天比一天沒有意思,這天,她走進董事長的辦公室,說起了辭職的事情。

    “董事長,我想辭職。”

    “溫瑩啊,你這不是作的好好的嗎。為什麽要選擇離開啊。”

    “我也說不出什麽道理,可能是我自己的能力有限吧。”

    “你真的考慮好了嗎?我不會為難你的。”

    “是的,董事長,我已經考慮好了。”

    “那就好,不會是我給你的薪水太少吧,還是給你的壓力太大啊。”

    “不,董事長,你錯了,我對這裏的一切都很滿意,說是辭職了,其實我對這裏的一切還是有一點戀戀不舍的。”

    “那你為什麽要離開啊。是我們合作的不愉快嗎?”

    “不是的,董事長,在與您合作的這些日子裏,我感到自己的身心是很愉悅的,可是由於我自己個人的一些原因,我隻能選擇終止我們的合作,對此我感到失望,為此而給您帶來的不便與麻煩,我深表歉意,希望您能夠理解。”

    “好吧,不過隻要你想迴來的話,我在這裏隨時歡迎你,隻要我在,這裏的大門就永遠都會為你敞開的,祝你一路走好。”

    “謝謝你,董事長,再見!。”

    溫瑩默默的一個人從董事長的辦公室裏走出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一個人開車去了愛尚咖啡。那裏的一切還是老樣子,唯一的一點點變化就是除了老板還是以前的老板外,其他的人員都換了。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每天都有那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發生。溫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明天就會變成一個流浪街頭的乞丐。

    “服務生,老樣子。”溫瑩很是習慣的隨口說道。

    “什麽老樣子啊?”服務生一臉的不解。

    “是一杯溫和的開水。”老板娘接過話說。

    “您稍等,馬上就好。”

    “謝謝。”

    她現在開始覺得自己很想念天驕,心裏麵有好多的話想要和天驕說。但是她覺得自己和很多的同齡人是一樣的,生活在一個沉默貴如油的年代。她取消了去廣州的計劃,她始終堅信有緣千裏來相會這句話。她迴到了家裏,順從了大自然的無意安排,做起了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農家女。廣州那邊,王天驕的生活此起彼伏。安琪給他的條件一直很優厚,天驕每個月都會有一筆不小的工資寄迴家裏麵。所幸好景不長,春節前夕,他離開了安琪的酒吧。迴到了老家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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