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就按耐不住要逃了”簡奕瀾冷哼一聲,她又衝袁飛問道,“他現在在哪?”


    “屬下讓人將他押在了府衙。”袁飛俯首說道。


    簡奕瀾思索片刻,斂眸突然問道,“之前讓你辦的事,你辦的如何了?”


    袁飛俯首迴答,“按主子所說,屬下確實在府衙找到了劉豐之貪汙受賄的證據。”


    “好,既然找到了,我們現在就迴府衙。”簡奕瀾說完,側頭向祁清岑眯著眼問道,“秦王殿下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微臣如何審案?”


    “本王自然是想見識見識,大嵐朝十二歲就成為探花郎的右相大人是如何審案的。”祁清岑看著簡奕瀾冷聲說道。


    而知府府衙內,被圍在廳堂裏的劉豐之正衝守在門口的侍衛怒吼,“你們沒資格關著本官,就你們這樣的身份你信不信,等本官出去第一個就把你們千刀萬剮......”


    “本官看劉大人中氣十足,麵色紅潤,不像有照顧病重母親的勞累呐。”趕迴府衙的簡奕瀾看劉豐之在那裏罵罵咧咧,進門便嘲諷道。


    “右相大人,您抓下官是為何呀?下官自認自律,並不曾犯錯呀?”劉豐之繼續裝傻。


    剛邁進門的祁清岑見劉豐之這樣說,衝簡奕瀾冷聲說道,“本王還是頭迴見到臉皮比右相大人還厚的人。”


    簡奕瀾也不在意他這樣說,低聲說道,“秦王殿下請坐。”


    祁清岑撩袍坐在了太師椅上,簡奕瀾隨之就坐。


    “劉豐之你可知,王禹已經放棄你了。”簡奕瀾斂眸沉聲說道。


    劉豐之聽到這話,眼神裏出現一陣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俯首說道,“右相大人說的可是尚書大人,可是下官和尚書大人並無交集呀。”


    “你和他並無交集,可是他可想拿你當替罪羊呢。”簡奕瀾斂眸不緊不慢說道,她看劉豐之有些動搖,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並沒留下任何貪汙的證據?”簡奕瀾拿起桌上茶杯,“的確,你是沒有留下,但是王禹將你所有貪汙受賄,違反律法,草菅人命的證據一一都放在了你這府衙,已經在你的臥房中搜出。”


    劉豐之聽後明顯慌亂,不過還是在死咬著不鬆口,俯首說道,“下官並不懂右相大人在說什麽。”


    “不懂是嗎?袁飛上證據。”簡奕瀾將茶杯撂在桌上,衝身後的袁飛說道。


    袁飛將賬本遞給簡奕瀾,簡奕瀾隨手接過拍在劉豐之麵前,劉豐之慌亂撿起,粗略的翻閱一番,最後癱在地上,麵如土色。


    “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簡奕瀾沉聲問道。


    “我認罪,不過,王禹這麽對我,我不能讓他逍遙自在。”劉豐之憤恨說道。


    簡奕瀾斂眸一喜,正要聽他能說些什麽,劉豐之突然口中血濺半步,倒地暈厥。


    袁飛連忙上前查看,“主子,劉大人已經死了。”


    簡奕瀾蹙眉抿嘴,本以為能釣出大魚,卻沒想到王禹早就有了防備。


    “這王禹雖然是個極貪之人,不過能混到現在都不被扳倒,也是有一定手段的,本王看右相大人還是切莫太著急。”祁清岑見劉豐之吐血而亡,起身對簡奕瀾冷聲說道。


    簡奕瀾斂眸頷首,“多謝秦王殿下殿下提醒。”


    祁清岑說完就起身迴了東廂房,簡奕瀾留下處理剩下的事。


    劉豐之雖死,但簡奕瀾還是想找些證據,簡奕瀾命袁飛再帶人去調查一下劉豐之的別院,卻沒想到這一調查,卻查出了大事。


    傍晚戌時。


    祁清岑洗漱正打算休息,就聽門外封赭來報,“主子,右相大人的人在劉豐之別院下麵發現了一個和‘墨香堂’密室裏一樣的暗室。”


    “什麽!”祁清岑聽後蹙眉,又問道,“右相現在在哪?”


    “右相大人應該剛趕到別院。”封赭迴到。


    祁清岑聽後起身穿好衣服,邁步出門,冷聲說道,“我們也去看看。”


    等祁清岑趕到時,簡奕瀾正看著別院花園地上的地道蹙眉。


    “讓人進去看了嗎?”祁清岑冷聲問道。


    “看了,裏麵沒人,這密室和‘墨香堂’裏密室的結構一樣,不過空間卻大了幾倍,這裏恐怕是他們的總部。”簡奕瀾斂眸答道。


    “這劉豐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祁清岑沉聲說道。


    簡奕瀾低聲接道,“是呀,可惜死無對證。”


    帶人查探一陣後,除了這個新發現的密室外,並沒找到其他線索,簡奕瀾命人封了這個別院,又派了幾人守著,然後離開了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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