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秦淮覺得事情不對,但知道容靳桓和容聿是一夥的,也就不那麽驚訝了。


    他今天又著了容聿的道,他不能再冒進了。


    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幾人睡飽了,現在也吃飽了,精神好的很。


    張小曼建議出去走走,安言自然答應。


    白天她和張小曼出來走了會,安和梅和桓桓卻沒有。


    本來就是一家人出來玩的,她不可能不帶媽一起。


    “媽,我們去散散步,外麵的風景不錯。”安言挽住安和梅的手說。


    “好。”


    安和梅精神好了,臉上也有了笑。


    但也不忘天天跟著她的小尾巴。


    “桓桓。”安和梅對容靳桓伸出手。


    容靳桓立刻過去,牽住安和梅的手,指著大海,“外婆,你看這海,是不是很壯闊?”


    “嗯,壯闊,我們人的胸懷啊,也要和海一樣壯闊,這樣才能開心。”


    “嗯!桓桓的心胸可開闊了!”


    嗯,兩個小時前去敲安言和容聿門,要和容聿搶著和安言睡的人不是他。


    被容聿擋住,氣的去暴飲暴食的人也不是他。


    容聿走在安言旁邊,對容靳桓的眼都不眨的說謊視而不見,握著安言的手指向那木橋,“我們去那邊走走。”


    安言看過去,是白天的花橋,現在工人都休息了,但下午幾個小時,倒也搭建完了。


    藤蔓纏上兩邊扶手,粗細得當,並且纏的極講究,一絲一毫都經過了精密計算。


    不僅如此,兩邊的扶手也纏了藤蔓,上方還形成了拱橋一樣的弧線,弧線也是用藤蔓纏上的,每半步一根,已經布置妥當。


    但看這情況,似乎這並不是結果。


    安和梅看出來容聿想單獨跟安言走走。


    把安言的手拿出來,“去,你們年輕人玩你們的,不要跟我一個老婆子在一起。”


    安言還想陪安和梅了,被安和梅這一說,她還真就想說,我就想陪媽在一起。


    但不等安言說,安和梅就說:“去去去,天天跟我在一起,媽都厭煩了。”


    說著對容靳桓說:“桓桓,陪奶奶去那邊走走。”


    安言沒辦法,但也不放心這一老一小,隻得看向張小曼。


    張小曼知道她不放心,對她擺手,“安啦,我會照看好阿姨和小家夥的。”


    說完,拉過張秦淮,“你要真不放心,我這還有個現成的翻譯呢。”


    安言看著張秦淮,唇微抿。


    今天下午秦淮說的話還在耳邊,讓她不知道該以什麽心態麵對秦淮。


    兩人幾年感情,她感覺秦淮和她之間的距離突然間就遠了。


    她都不知道這是怎麽了。


    在安言胡思亂想的時候,秦淮說:“言姐放心,我會照顧好阿姨和桓桓的。”


    安言一頓,驚訝的看著他。


    一瞬間,秦淮恢複到以前,眼裏都是愧疚,自責,後悔。


    安言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錯。


    她沒有和秦淮好好溝通,而秦淮想要的就是她好。


    安言想說點什麽,容聿的聲音傳來,“走吧。”


    現在不是兩人單獨說話的時候,安言對幾人說,“你們好好玩。”


    便和容聿離開了。


    幾人看著這一雙璧人越走越遠,安和梅和張小曼臉上都露出了笑。


    而張秦淮卻是眯了眼,容靳桓不悅的扭頭。


    想和娘親在一起是越來越艱難了。


    安言和容聿走遠,容聿察覺到安言的安靜,低聲,“想什麽?”


    安言現在習慣了什麽事都跟容聿說,所以容聿一問,她也就把今天下午秦淮跟她說的話告訴容聿了。


    當然,安言之所以這麽直接的告訴容聿,是因為她相信容聿,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不會生張秦淮的氣。


    容聿的確沒生氣。


    他也不會生氣。


    因為有生氣的力氣還不如去想想怎麽對付那個人。


    “言言,我很奇怪。”容聿轉眸看安言,臉上都是疑惑。


    安言轉頭看他,“奇怪什麽?”


    “秦淮為什麽這麽不相信我?”容聿皺眉,很是無奈。


    他說:“言言,我是哪裏做的不好嗎?”


    “如果做的不好,他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改正,畢竟我也是第一做丈夫,做父親,很多事我都不懂,難免疏忽。”


    “但沒有關係,隻要是為了你們好,我都願意改正。”


    安言看容聿眉眼間帶著的無力,握住他的手,搖頭,“沒有,你做的很好。”


    安言怕容聿不相信,還跟了句,“真的。”


    容聿依舊不相信,但也沒說話,隻是眉頭皺的更緊了。


    安言歎氣,“可能他太看重以前了。”


    以前?


    容聿眯眼。


    可不是。


    就是因為有以前,張秦淮才這麽肆無忌憚。


    “你說我該怎麽做?”容聿問安言,聲音誠懇。


    “不,你還是和平常一樣,秦淮那我去開解他。”


    秦淮始終和容聿接觸不多,他不相信容聿也正常,所以,還是她開解的好。


    免得兩人關係越來越僵。


    容聿也不再堅持。


    隻是還是歎息一聲,“言言,我希望你的親朋都能祝福我們,真心希望我們在一起,希望我們幸福。”


    這話說的惆悵,像有無數的情。


    安言心緊,走過去抱住他,“容聿,秦淮會理解的,一定。”


    容聿身體一震。


    這似乎還是安言第一次主動抱他。


    他意識到這點,當即抱緊安言,吻落在她發頂。


    張秦淮,有你,言言離我越來越近了。


    兩人走到花橋上,容聿牽著安言來到橋頭,看著遠方的黑暗。


    “言言,喜歡這嗎?”安言靠在容聿懷裏看著遠方看不到盡頭的黑,她下意識抓緊容聿的襯衫。


    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黑沉沉的一片,她有點害怕。


    好像自己隨時會被吞噬一樣。


    容聿感覺到安言的情緒變化,低頭,“怎麽了?”


    安言眉頭擰起,臉色有些白,甚至不敢看遠方。


    她低頭,當看見腳下的大概,也是看不到的深,她身子一顫,那抓著容聿襯衫的手一下凸起骨節。


    容聿眸色沉了,“言言!”


    安言迴神,“我,我害怕。”“容聿,我們,我們不要離這麽近,好不好?”安言聲音發顫,甚至說著話就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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