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飛機墳場，硝煙散盡，沙塵落定，茫茫荒漠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隱隱露出的飛機殘片反射著縷縷晨曦。幾架直升機散開停放在飛機墳場周圍。一塊飛機殘片下，鑽出一隻甲殼蟲來，甲殼蟲的一個翅膀不見了，另一個翅膀隻剩下三分之一，六條腳隻剩下一條半。重獲自由後，甲殼蟲茫然環顧四周。
幾十個身穿沙漠迷彩服的士兵，正手持奇奇怪怪的儀器，對這一片地方進行拉網式的搜索。
在他們前方兩百米左右的一處沙丘下，有一個很小的勉強能容納兩個人的沙洞，沙洞依靠幾塊飛機碎片支撐著，用一塊灰不溜秋的橢圓形盤片接住漏下來的沙礫。這塊盤片就是烏堐的盾牌，這盾牌雖然看上去十分普通，但是有著不可思議的物理防禦力，甚至能幫助人對紅外探測儀器隱匿身形。
“傻瓜！傻瓜！快醒醒！”
執法者探了探烏堐的唿吸，然後輕輕拍打著烏堐的肩膀。他的頭盔上亮著一盞明晃晃的的燈，把狹小的沙洞照得通明。
烏堐翻了個身，含混不清地嘟嚕道：“別吵別吵，還沒到起床時間呢，讓我再睡會兒。”
執法者見狀大喜，“傻瓜，你沒事了？”
“說誰呢？”烏堐一骨碌坐起來。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道。一不小心碰到了頂上的盾牌，嘩嘩地掉下一些沙礫。
“說你呢！……哎別亂動，小心把這裏弄塌掉了。”
這時，烏堐突然注意到自己被“五花大綁”了，胳膊腿都不能完全伸展開來，訝然道：“鐵殼人，你幹嘛綁我？想抓我拿去領賞嗎？”
執法者不屑地撇撇嘴，斜眼看著烏堐，“我如果想要抓你去領賞，我還用得著等你醒過來嗎？你就那麽值錢？在我眼裏，你跟我一樣，不就是一個臭男人而已！”
“那麽，你這是何意？”烏堐說著，指了指自己“五花大綁”的身體。
“嗨，虧你還是一個跑江湖的，這還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幫你打的繃帶！如果不是我幫你采取急救措施，你的血恐怕早就流光了！”
烏堐微微一愣，“繃帶？……這茫茫荒漠裏哪來的繃帶？”
“還不是就地取材，用你的破衣服做的繃帶。”
“什麽？你把我的衣服撕碎了！……哦！你怎麽能這樣呢？……哎呀呀，你居然把我的褲頭都給撕了！”
執法者把頭轉向一邊，淡淡地說道：“沒辦法，你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了，碎布條不夠用，我隻好把能用的都用上了。……我自己的衣服，連同褲頭一起，也給你當繃帶用了。”
“這麽說，我還欠你人情了？……哎呀呀，這如何是好？我這人最討厭欠人情了！”
“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了你一次，算是扯平了，不存在誰欠誰的問題。”
“不對呀，我是因為救你才被炸成這樣的呀！再說了，是你拉我到這荒漠裏來比武的呀！我受傷都是因為你，怎麽就扯平了？”
“唉……，你就是天下第一傻瓜！怎麽會有你這種人呢？”
“我怎麽就變成傻瓜了？還天下第一？”烏堐搖頭道，“我頂多算天下第二傻瓜。”
執法者：你說自己是天下第二傻的話，沒人敢稱自己是天下第一傻。
“為什麽？”
“你居然為了救自己的敵人，在導彈的猛烈轟炸下去而複返，導致自己身受重傷，還不夠天下第一傻這個稱號嗎？”
烏堐一愣，拍了拍額頭，“呃……，你說的有道理，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不行不行，我得弄死你才行。”說罷，他緩緩抬起右掌，“可是，我弄死你，對我自己又有什麽好處呢？好像沒有，一點都沒有，我的識海倒是有可能再次變得一團糟！……不行不行，你得給我活著才行！”
執法者若有所悟，“這麽說，你救我也是為了自己？”
“可不是嘛，幫別人就是幫自己，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朋友？……你會把我當朋友看嗎？”
烏堐斷然道：“不會。我絕不會把惡靈傀儡當朋友看，相反，我跟惡靈傀儡水火不容。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你不要聯想到別處。”
執法者聲音漸冷，“烏先生，請你不要把我跟惡靈傀儡劃等號！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隻是一個執法者，我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所殺之人無一不是被宣判死刑而且逃匿在外的人，或者對鄂司文明構成嚴重威脅的目標，我隻是一個執行者，不是決策者。”
“哦，這麽說，已經有人判我死刑了？是誰閑著沒事幹？”
“這……，我不能說。”
“嗨，不就是地下城那幫井底之蛙嘛，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烏先生，我實話告訴你，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必須死！否則，就會有更多的人因此無辜喪命，甚至引發星際大戰！”
“有這麽嚴重嗎？我怎麽不覺得？如果你真的這麽認為，那麽，剛才你為什麽不趁我睡著了把我哢嚓掉？”
執法者沉默片刻，說：“我那是還你施救之恩。現在，我已經不欠你什麽了，我可以毫不留情地殺了你。”
烏堐微微一笑，“就憑你這點能耐，還有這笨重的鐵殼殼，你真以為你殺得了我？”
“即使不能，我也會全力以赴。”
“唉，真是蠢到家了，不可救藥。我知道你的身後有地下城在支持，而且有外星人作為靠山。你不妨留著你的小命，替我向你的頂頭上司帶一句話：你不是我的對手！支持你們的外星人也不是鱷魚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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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者微微一震，“你實話告訴我，你跟鱷魚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嘿嘿，你憑什麽讓我告訴你？你剛才都說了，我們之間已經互不相欠了。”
“如果你不說，我隻能和你拚死一搏了！”
“哦！又想送死了，是嗎？活著有什麽不好呢？”
“現在不是考慮我的死活的時候，我問你，你跟鱷魚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烏堐想了想，歎息一聲，“唉，看在你尋死覓活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消息給你吧，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這是我的秘密，不可以跟到處亂說！我的秘密比你們地下城的秘密要重要一千倍！為了保守秘密，這些天我一直假裝失憶，這讓我省了不少麻煩。……呃，你不能把我的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啊！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我還有一些信息沒透露，肯定是像個蒼蠅一樣叮著我不放！”
執法者鄭重道：“我隻會向我的雇主匯報，不會跟任何人透露你的情況！我以我的人格和信譽做保證！”
“你的人格和信譽？……管用嗎？”
執法者有點急了，“你……你怎麽能懷疑這個呢？我從來都是言出必行，說一不二！如果你連這個都不信，那就讓我死了算了！”
“哎哎，打住打住！又是尋死覓活的，一個大男人，不怕被人笑話嗎？……我說，鱷魚人和我本來是敵對關係。但我打不過他們。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據說是鱷魚人對我手下留情了，否則我早就死翹翹了。你說，我是不是太憋屈了？”
“哦！鱷魚人為何要對你手下留情？”
烏堐，“你老是問我問題，我還沒問你問題呢，這不公平！”
“你想問什麽？”
烏堐，“你們地下城，到底是不是黑惡勢力？”
“不是。”
烏堐，“不是黑惡勢力，為何要與世隔絕？”
“我們之所以與世隔絕，是因為不想與囚犯生活在一起。”
烏堐，“又來了，又說我們是囚犯了，你神經病犯了，是嘛？”
“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我還是要說。鄂司星球，其實是好幾顆文明星球關押罪犯的地方。”
“包括你們地下城在內，是嘛？”
“不不，我們地下城的居民不是罪犯。”
烏堐，“罪犯全都生活在陽光下，不是罪犯，卻一直躲在陰暗的百丈冰層下，你這話誰信？”
“我們之所以躲起來，是因為我們肩負著神秘的使命，不能讓囚犯知道，也不能讓外星人知道。”
“什麽使命？”
“這是地下城的核心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不逼你透露秘密，我換個話題吧。如果鄂司星球將來有難，你們地下城會不會蟄伏在地下見死不救？”
執法者，“你怎麽知道將來鄂司星球會有厄難？”
“我曾經穿越到了幾百年後的鄂司星球，我知道幾百年後會發生什麽。”
執法者眼睛一亮，“你告訴我，將來我們能戰勝外星人嗎？”
烏堐，“無可奉告。”
“你……？”
“既然你懂得保密，我也要保密。”
執法者，“唉……是我著急了一點。如果我們能打敗外星人，鄂司文明就有希望結束囚犯的身份，就有希望進入聯合星組織，就有希望擺脫宿命創造曆史……”
“……噓……！”
“怎麽啦？”
“小聲點！你聽！”烏堐說著，輕輕磕了磕頭頂上的盾牌。
執法者把手窩在耳邊側耳細聽，怒道：“這些可惡的山姆人，居然還沒有離開！你稍等一下，我上去打發他們！”
說著，他準備弓腰站起。
烏堐將他一把拉住，“急什麽？坐下。”
“他們手中有先進儀器，會發現我們的，我不能坐以待斃！”
“有這個擋著呢，他們的儀器直接就是聾子的耳朵！”烏堐說著，再次磕了磕頭頂盾牌。
執法者壓低了聲音，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會吧，這麽普通的一塊複合材料，有那麽大的作用？”
“嗬嗬，這可不是普通的複合材料，它的來曆，你恐怕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這……？這塊材料的確有古怪，在敵人狂轟濫炸之下居然安然無恙，而且居然還能吸收熱量讓這裏麵的溫度降下來，有好幾次被炸得嚴重變形了，可是有很快恢複了原狀！我本來是用這塊材料防止流沙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功能？……這麽高科技的材料，我是聞所未聞，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能說說它的來曆嗎？”
烏堐煞有介事地說道：“這個事關重大，真的說不得！”
執法者沉思片刻，突然渾身一激靈，“是從外星人那裏搞來的材料吧？”
烏堐笑而不語。
“烏先生，我開始相信你了。你真的跟鱷魚人打過仗，還破壞過他們最重要的武器裝備。”
烏堐微微一笑，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來，“現在大概幾點鍾了？”
“不知道。起碼是早上五六點鍾了。”
烏堐驚道：“啊！壞了壞了！”
“你是擔心你那些娘們吧？”
“是啊！”
“她們全都安好，有什麽擔心的？”
“我答應過她們，要在天亮前迴去的！”
“就這點小事呀，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哎呀呀，你剛才還在說你自己言出必行說一不二，難道我就不是這樣的人嗎？你呀……你……，怎麽就不早一點叫醒我呢？唉……，這一覺睡的……誤事了，誤事了！”
“我現在送你迴去，行不行？在你剛才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把時空梭修好了。”
“行不行還不是你說了算嗎？我的域門可不像你的時空梭那樣可以超短途使用，一旦啟用，就不知道鄂司星球在何方了！”
“呃……，我說烏先生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唉……，你又不虧欠我什麽，你沒理由幫我們的，還是算了。”
“鐵殼人，我的確幫不了你們。因為我的域門出問題了，雖然恢複了部分功能，但仍然是異常兇險，如果強製穿越，估計是必死無疑！”
執法者沉思片刻，說：“你的域門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不過，也許他們能幫你。”
“他們？你指的是誰？”
“我不能說。……不過請你放心，我會盡快跟他們取得聯係，讓他們助你一臂之力，提高活命的幾率！”
烏堐微微一笑，“你怎麽知道他們肯幫助我？”
“因為……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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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堐翻了個身，含混不清地嘟嚕道：“別吵別吵，還沒到起床時間呢，讓我再睡會兒。”
執法者見狀大喜，“傻瓜，你沒事了？”
“說誰呢？”烏堐一骨碌坐起來。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道。一不小心碰到了頂上的盾牌，嘩嘩地掉下一些沙礫。
“說你呢！……哎別亂動，小心把這裏弄塌掉了。”
這時，烏堐突然注意到自己被“五花大綁”了，胳膊腿都不能完全伸展開來，訝然道：“鐵殼人，你幹嘛綁我？想抓我拿去領賞嗎？”
執法者不屑地撇撇嘴，斜眼看著烏堐，“我如果想要抓你去領賞，我還用得著等你醒過來嗎？你就那麽值錢？在我眼裏，你跟我一樣，不就是一個臭男人而已！”
“那麽，你這是何意？”烏堐說著，指了指自己“五花大綁”的身體。
“嗨，虧你還是一個跑江湖的，這還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幫你打的繃帶！如果不是我幫你采取急救措施，你的血恐怕早就流光了！”
烏堐微微一愣，“繃帶？……這茫茫荒漠裏哪來的繃帶？”
“還不是就地取材，用你的破衣服做的繃帶。”
“什麽？你把我的衣服撕碎了！……哦！你怎麽能這樣呢？……哎呀呀，你居然把我的褲頭都給撕了！”
執法者把頭轉向一邊，淡淡地說道：“沒辦法，你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了，碎布條不夠用，我隻好把能用的都用上了。……我自己的衣服，連同褲頭一起，也給你當繃帶用了。”
“這麽說，我還欠你人情了？……哎呀呀，這如何是好？我這人最討厭欠人情了！”
“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了你一次，算是扯平了，不存在誰欠誰的問題。”
“不對呀，我是因為救你才被炸成這樣的呀！再說了，是你拉我到這荒漠裏來比武的呀！我受傷都是因為你，怎麽就扯平了？”
“唉……，你就是天下第一傻瓜！怎麽會有你這種人呢？”
“我怎麽就變成傻瓜了？還天下第一？”烏堐搖頭道，“我頂多算天下第二傻瓜。”
執法者：你說自己是天下第二傻的話，沒人敢稱自己是天下第一傻。
“為什麽？”
“你居然為了救自己的敵人，在導彈的猛烈轟炸下去而複返，導致自己身受重傷，還不夠天下第一傻這個稱號嗎？”
烏堐一愣，拍了拍額頭，“呃……，你說的有道理，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不行不行，我得弄死你才行。”說罷，他緩緩抬起右掌，“可是，我弄死你，對我自己又有什麽好處呢？好像沒有，一點都沒有，我的識海倒是有可能再次變得一團糟！……不行不行，你得給我活著才行！”
執法者若有所悟，“這麽說，你救我也是為了自己？”
“可不是嘛，幫別人就是幫自己，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朋友？……你會把我當朋友看嗎？”
烏堐斷然道：“不會。我絕不會把惡靈傀儡當朋友看，相反，我跟惡靈傀儡水火不容。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你不要聯想到別處。”
執法者聲音漸冷，“烏先生，請你不要把我跟惡靈傀儡劃等號！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隻是一個執法者，我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所殺之人無一不是被宣判死刑而且逃匿在外的人，或者對鄂司文明構成嚴重威脅的目標，我隻是一個執行者，不是決策者。”
“哦，這麽說，已經有人判我死刑了？是誰閑著沒事幹？”
“這……，我不能說。”
“嗨，不就是地下城那幫井底之蛙嘛，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烏先生，我實話告訴你，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必須死！否則，就會有更多的人因此無辜喪命，甚至引發星際大戰！”
“有這麽嚴重嗎？我怎麽不覺得？如果你真的這麽認為，那麽，剛才你為什麽不趁我睡著了把我哢嚓掉？”
執法者沉默片刻，說：“我那是還你施救之恩。現在，我已經不欠你什麽了，我可以毫不留情地殺了你。”
烏堐微微一笑，“就憑你這點能耐，還有這笨重的鐵殼殼，你真以為你殺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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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想送死了，是嗎？活著有什麽不好呢？”
“現在不是考慮我的死活的時候，我問你，你跟鱷魚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烏堐想了想，歎息一聲，“唉，看在你尋死覓活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消息給你吧，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這是我的秘密，不可以跟到處亂說！我的秘密比你們地下城的秘密要重要一千倍！為了保守秘密，這些天我一直假裝失憶，這讓我省了不少麻煩。……呃，你不能把我的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啊！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我還有一些信息沒透露，肯定是像個蒼蠅一樣叮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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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者有點急了，“你……你怎麽能懷疑這個呢？我從來都是言出必行，說一不二！如果你連這個都不信，那就讓我死了算了！”
“哎哎，打住打住！又是尋死覓活的，一個大男人，不怕被人笑話嗎？……我說，鱷魚人和我本來是敵對關係。但我打不過他們。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據說是鱷魚人對我手下留情了，否則我早就死翹翹了。你說，我是不是太憋屈了？”
“哦！鱷魚人為何要對你手下留情？”
烏堐，“你老是問我問題，我還沒問你問題呢，這不公平！”
“你想問什麽？”
烏堐，“你們地下城，到底是不是黑惡勢力？”
“不是。”
烏堐，“不是黑惡勢力，為何要與世隔絕？”
“我們之所以與世隔絕，是因為不想與囚犯生活在一起。”
烏堐，“又來了，又說我們是囚犯了，你神經病犯了，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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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所以躲起來，是因為我們肩負著神秘的使命，不能讓囚犯知道，也不能讓外星人知道。”
“什麽使命？”
“這是地下城的核心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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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者，“你怎麽知道將來鄂司星球會有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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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堐將他一把拉住，“急什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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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堐煞有介事地說道：“這個事關重大，真的說不得！”
執法者沉思片刻，突然渾身一激靈，“是從外星人那裏搞來的材料吧？”
烏堐笑而不語。
“烏先生，我開始相信你了。你真的跟鱷魚人打過仗，還破壞過他們最重要的武器裝備。”
烏堐微微一笑，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來，“現在大概幾點鍾了？”
“不知道。起碼是早上五六點鍾了。”
烏堐驚道：“啊！壞了壞了！”
“你是擔心你那些娘們吧？”
“是啊！”
“她們全都安好，有什麽擔心的？”
“我答應過她們，要在天亮前迴去的！”
“就這點小事呀，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哎呀呀，你剛才還在說你自己言出必行說一不二，難道我就不是這樣的人嗎？你呀……你……，怎麽就不早一點叫醒我呢？唉……，這一覺睡的……誤事了，誤事了！”
“我現在送你迴去，行不行？在你剛才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把時空梭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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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者沉思片刻，說：“你的域門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不過，也許他們能幫你。”
“他們？你指的是誰？”
“我不能說。……不過請你放心，我會盡快跟他們取得聯係，讓他們助你一臂之力，提高活命的幾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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