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佳沐的婚禮之後,張若曦便去了外地拍攝廣告,所以等到她迴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


    她也是聽聞了池奎銘的事情,腦子裏有一瞬間的沒迴過神來,但轉念一想,人各有天命,何況池奎銘的死亡跟她沒有一點的關係。


    出差對於女人來說是件勞心又勞肺的事情,所以張若曦在出差迴來就直接迴了住所補覺去了。


    隻是在那睡夢中,一串接著一串的門鈴聲響起,她煩躁的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可是那無休止的門鈴聲勢必有不把她吵醒不罷休的地步。


    “啊啊啊---”張若曦狂躁的從床上爬起來,沒有睡醒的精神一點都不好。


    也不管來的人是誰,她直接便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門外的人似乎耐心很好,又似乎知道她一定在家,所以就一直不厭其煩的按著門鈴。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驚得是門裏門外的人,張若曦不曾想到她剛迴來權昊陽就過來了,她個權昊陽之間,他從來沒有主動的找過她,就算那最初的約定也是父母間安排的,隻是張若曦不知道那命運的安排是對還是錯,她從很小的時候便喜歡上了他。


    “陽?你怎麽這時候過來?”張若曦有一陣子的慌亂,女人在自己最愛的人麵前,總是想打扮的得體又大方,可剛睡醒的張若曦一頭亂蓬蓬的頭發, 臉上沒有妝,一張素白的臉還未來得及裝扮。


    相比於她的慌亂,權昊陽卻是鎮靜很多,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裏,冷靜的看著她。


    “進來啊!”見權昊陽一直在門外站著,張若曦伸出手來,拉住他的手臂。


    權昊陽也沒有反抗,任由她圈著自己,然後便是那柔軟的身體覆了上來。


    “陽,你怎麽過來了?”張若曦眉眼發著亮,說起話來嗲嗲的,心情高興的就快要唱歌了。


    “想你就過來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權昊陽,卻是突然開了口。


    “嗬嗬。”張若曦整個身子都掛在他的身上,雙手更是大膽的圈住了權昊陽的脖子。


    她的舉動權昊陽一清二楚,沒有男人在麵對女人如此的動作還會裝作無動於衷的,隻可惜,他不是來幹這個的。


    “出差累不累?”權昊陽任由她將他帶進臥室裏,掃了眼淩亂的床鋪,開口道。


    “嗯,累啊!”張若曦眨著眉眼,將臥室的門帶上。


    權昊陽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隨手扔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轉過身來麵對著張若曦。


    她穿了件簡單的吊帶睡衣,胸前大片的美好都露了出來,白希的肌膚上更是泛起了陣陣粉紅色。


    在張若曦錯愕間,權昊陽大手卻是扣住了她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推,她軟軟的身子便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床鋪很軟,即便他很用力,她也隻是隨著彈簧簡單的彈跳兩下而已。


    因為那顛簸的力度,張若曦胸口的惷光露的更多起來,那領口的肩帶已然滑落,露出半個宿兄來。


    權昊陽卻隻是脫了個西裝外套,扯掉了領帶,然後穿著襯衫長褲便倒向了大床,準確的將張若曦壓在了身下。


    張若曦受寵若驚起來,一直以來,雖然他們也發生過不少次的關係,但像這樣的主動還是第一次。


    張若曦配合的伸出雙臂,掛在權昊陽的脖頸上,手指輕佻的撫摸著他的黑發,昂起臉來仰視著他。


    “那麽累,要不然不要工作了?”權昊陽壓在她的身上,卻是出乎她意料的說出了這句,像是經過了千萬年的時間,他才迴答她方才的問題。


    “嗯?”張若曦眨著美眸看著他。


    忽而又是明白過來他所說的意思,手指摟緊他,將身子微微的抬高,“爸媽一直都想讓我不要進娛樂圈,但我想要有自己的事業,我不想這麽年輕就去麵對公司那一群板著臉教訓人的叔叔伯伯。”


    “嗯,我不是這意思!”權昊陽的手指撫著她的長發,留戀的繞來繞去。


    “嗯,那是什麽,是覺得我進娛樂圈為你丟臉了嗎?”張若曦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有一絲緊張的問道。


    “哪裏有,你那麽美!”權昊陽的手又是落在了她的臉上,雖然她是後天的美女,但是肌膚的嫩滑程度卻是一級棒的。


    “嗬嗬,陽,你會把我寵壞的!”張若曦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更是借著那股力,抬起身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權昊陽笑著看她,然後溫聲說道,“嫁給我,做權家的少奶奶,你就不用去娛樂圈了。”


    “啊?什麽?陽,你說什麽?”張若曦摟著他的脖子,高興的連帶著聲音都走了掉,身子也跟著興奮的一扭一扭起來。


    “你本來就是權家指定的少奶奶,這有什麽好開心的?”權昊陽方才笑著的眸卻是一下子又冷了起來,連帶著聲音都冷了幾分。


    隻可惜,一直沉寂在喜悅中的張若曦是沒有感覺到的,她的整個神經感官,都被權昊陽的那句‘嫁給我’而充斥著。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麽的開心,畢竟以前關於他們的婚事都是兩家的家長談的,而這一次卻是權昊陽主動的說起,她能不興奮嗎?


    “嗬嗬,陽,我知道做權家的少奶奶,必然要放棄娛樂圈的事業,但是為了你,我心甘情願的放棄。”張若曦高興的嘴角都笑到耳朵跟來。


    “那不是很委屈嗎?”權昊陽看著她笑歪的眸,忽然有些惡心來。


    “怎麽會委屈呢,女人即便再強大,最後也是要找個歸宿的,而你就是我的歸宿啊。”她的小手摩挲著他的脖頸,發出沙沙的聲音來。


    “不過,你要當權家的少奶奶還要等好幾年。”剛才的喜悅卻是又被權昊陽突然的一句戶打斷來。


    張若曦僵著嘴角,有些聽不懂的看著他。


    剛才明明是他提起要結婚的啊,怎麽才過了幾分鍾,他又反悔了呢,張若曦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話真的是不能相信的。


    “怎麽?不願意等嗎?”權昊陽若有深意的看著她,自然沒有放過她臉上從喜悅到驚訝的表情來,他的嘴角輕輕的掀起一抹笑來。


    “不是的......隻是為什麽?”張若曦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知道嗎?”權昊陽卻是又將問題扔給了她。


    張若曦擰著眉頭,不明白的看著他,不禁反問道,“我怎麽會知道?”


    “哦,對哦,你出差了,不知道最近幾天宜城權家發生的事情。”權昊陽又是一個恍然大悟,似是誤會了她一般的開口。


    張若曦這時候忽然有種感覺,今天的權昊陽很奇怪,說的話更是前一句後一句,沒有個著調,心裏忽然就升騰起一抹害怕來,想要逃跑,可才發現,她已是被他緊緊的壓在了身下,他的雙手更是落在了她的臉蛋處,精準的說其實是臉頰下方那裏,她甚至有種感覺,權昊陽其實想要握住的是她的脖子。


    後怕感,從後背升起,卻已是晚了。


    “哎,要怎麽跟你說呢?”權昊陽伏在她的身上,很是憂傷的歎了口氣。


    張若曦卻是緊張的連唿吸都要忘記了,雙眸睜大,看著他。


    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卻是將那故事說的分明起來。


    “你知道嗎?我們權家不是隻有我一個孩子,我是權家二少,不是因為二才得以出名的,而是我真的是排行老二。”


    他的聲音溫潤儒雅,聽在張若曦的耳朵裏,卻是帶著別人無法參透的狠意。


    “我有個哥哥,他叫池奎銘,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十八歲給自己改了這樣的名字,哦,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在後麵呢?”說到這裏,權昊陽卻是故意的停了一下,雙眸看了眼身下的女人。


    張若曦整個神經都是繃緊的,所以在權昊陽看過來的時候,身上放佛被盯了根刺是的,疼的緊。


    “這些和我沒有關係,我愛的人是你,我想嫁的人是你,我們不要說了,我有些餓了,一起出去吃飯好不好?”見他停下來,張若曦趕緊接過話來,撒嬌的開口,試圖用別的事情來轉移他的話題。


    卻不曾想,權昊陽哪裏肯給她那樣的機會,連話都沒有答,又繼續說道。


    “前些天,我那個大哥啊,舉行了婚禮,他的女人漂亮的可以,討人喜歡的可以,隻可惜啊,紅顏薄命,一切都來的那麽突然......”


    權昊陽又是頓了一下,雙眸鎖緊身下的女人。


    “她怎麽了?”沒想到,張若曦竟真的問了出來,她的心裏很緊張很害怕,特別是他說話的語氣。


    “嗯?你認識她?”權昊陽不疾不徐的問道。


    “不,不認識,隻是你說紅顏薄命,我,我就問了下。”張若曦恨死了自己的嘴快,惱羞成怒的想把自己多事的舌頭咬掉。


    “哦,是這樣啊,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慘,在婚禮的當天,我大哥被人控告挪用公款,而我那還未過門的嫂子居然被人放出了豔照,於是,本來該是一場和美的婚禮,結果卻是鬧成了滿城笑話。”


    “於是,宜城的權家卻是在那時真正的紅了起來,卻是因為這樣的醜聞,哎,我大哥氣不過大嫂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一個人跑到了海邊去,不知道上了誰的船,你知道怎麽樣嘛?”權昊陽停了下來,問著張若曦。


    張若曦隻覺得越來越害怕,抖著身子搖頭,她不知道,她怎麽會知道,她一直都在出差啊。


    “碰---”權昊陽卻是在她的耳邊突然喊了起來。


    “啊,啊,啊......”張若曦嚇得,雙手緊緊的捂在耳朵上,頭搖晃的厲害。


    “哈哈哈哈---”權昊陽才不管她的害怕,直接放聲笑了起來。


    “你不知道,那船爆炸了,那火光比那煙花還要燦爛,炸的周圍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聽說啊,那人的四肢都被炸爛了,周圍船艙上的人怎麽說,你知道嗎,他們說啊,他們在劃船的時候,忽然感覺有東西落在自己的臉上,拿起來一看,是什麽,哈哈啊,居然是鼻子,哈哈啊---”


    “不要,求你不要說了,我求求你!”張若曦害怕的看著他,頭搖晃著,本能的抗拒著他的話。


    可是,他早已把張若曦堵住耳朵的手握在了掌心裏,牢牢的壓在了身下,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貫穿感極好的耳膜卻是將他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來。


    “害怕嗎?這有什麽好怕的啊,你又不在現場,那鼻子又沒有掉在你的身上?”權昊陽不以為意,按壓住她的雙臂,貼在她的耳膜處,又是一聲質問。


    “陽,陽,我求求你,不要說了?”張若曦已是被他嚇哭起來,眼淚流了滿臉。


    “我還沒有說完呢,你是要嫁進權家的人,你當然應該將權家的曆史了解清楚啊。”權昊陽捏著她的手腕,狠厲的說道。


    張若曦身體本能的抗拒著,可是他牢牢的將她壓在身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想要打電話求救,卻是不知道電話被扔在了哪裏。


    “哎,後來啊,大嫂不甘心,就要追著大哥而去,瘋呀傻呀的在雨裏跑了一天,結果呢,哎,高燒,燒壞了腦子,變成了傻子,你說可憐不可憐?”


    “什麽,喬佳沐成了傻子?”在他的話落下之際,張若曦卻是帶著淚眼,詢問道。


    “是啊。”權昊陽很是用力的點了頭。


    喬佳沐成了傻子,池奎銘死了,張若曦大腦在組織著零件,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我給你聽一段錄音吧,超好聽呢!”權昊陽又是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個錄音筆,按下了開關鍵。


    張若曦根本就不知道那錄音筆是什麽內容,所以也靜下心來聽著。


    前麵是冗長的沉默,像是黑夜的夜路,連掉下一根針都聽得真切。


    接著,便有女聲響起來。


    “幫我把這個放在池奎銘的婚禮上,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


    張若曦不敢置信的張大自己的嘴巴,怎麽會,他怎麽會有這個?


    “嗬嗬,你要是騙我,我不是折了?”男人反問道。


    “我堂堂寧陽的千金,會不付你這幾個錢?”那女人自是一臉輕蔑。


    張若曦已是不敢再聽下去了,她現在隻希望這床上能無端的生出來一個窟窿來,她便可以直接跳下去了。


    “嗬嗬,好辦,你先付一半的錢,事成之後你再付另外一半。”那男人也是好說話的,亦是做出了退步。


    “ok。”女人也是豪爽的答應下來。


    接下來便是傳來而來‘刺啦’一聲,那是撕開支票的聲音。


    錄音到這裏嘎然而止,權昊陽大手一揮,就將自己手中的錄音筆扔了出去,嘴角帶著笑,欣賞著身下張若曦幾乎要咬舌自盡的表情來。


    “哎,我倒很像知道,你後來有沒有付那一半的錢,畢竟人家給你把事情辦好了,你不守誠信是不對的?”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臉頰處,輕撫著。


    “陽,陽,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你不要相信這個?”張若曦是深深的感覺到了害怕,她感覺她今天會死在權昊陽的手裏,她開始求饒,開始辯解,想要權昊陽高抬貴手放她一碼。


    “有沒有付給人家?”權昊陽卻是堅持的問著剛才的問題。


    “陽,陽---”張若曦卻隻是叫著他的名字,再也說不出話來。


    隻因,她纖細的脖子已被權昊陽狠狠的掐在掌心中。


    張若曦張著嘴巴,雙眸看著權昊陽,哀求的望著他,隻希望他停下來。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收緊,張若曦隻感覺那唿吸都涼薄了許多,即便嘴巴張的再大,也感受不到那空氣。


    “不---”她嗚咽著求救,搖著頭,眼淚落在耳側,流入長發裏。


    “張若曦,你竟然敢?”權昊陽掐著她的脖子,身子卻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垂死掙紮的樣子。


    “誰給你的膽子,敢去碰她?”權昊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那照片是張若曦放出去的,他已經忍了一個星期沒有來動她,她居然還不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一點悔意都沒有,在那麽強的證據麵前,還想要狡辯,她以為他是傻子嗎?


    唿吸越來越微弱,臉頰越來越紅,眼皮開始打顫,那眼皮裏麵包裹著的眼球開始向上翻,連帶著胸口都開始一起一伏的。


    權昊陽全然不顧她的一切,雙手更是用力的握下去。


    “張若曦,你敢碰她,我就敢讓你去死!”他的話,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陰狠的響在她的耳邊。


    張若曦是絕對相信權昊陽敢要她的命,因為他的手到現在還在收緊。


    “求---”那破碎的嘴角發出一個艱難的發音來,卻是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卻是猛然間,有一股強大的空氣吸入,她的唿吸道瞬間又是通暢了許多,那鼻孔,那嘴巴開始劇烈的唿吸起來,有些快,她經不住的咳嗽起來,脖子歪倒在大床上。


    待身體得到緩和,她才漸漸的轉過頭來,正對著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她這才發現他已是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雙手。


    “陽,我---”


    那未說話的話,被阻擋了。


    他的手掌,一巴掌扇在她的嘴角。


    她薄弱的皮膚,瞬間便紅了一片,嘴角也是流了血出來。


    痛,從嘴角蔓延,直到心裏。


    她眼神驚恐的看著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心裏一片發怵,連哭都不敢。


    “啪”“啪”又是兩巴掌,扇在她的嘴角。


    嘴唇的皮都破了,有著鹹鹹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


    雙頰很快便腫了起來,她甚至感覺那五官都變了形。


    權昊陽嘴角泛起冷笑,看著張若曦已經歪掉了的鼻子,一臉嫌棄。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來。


    每一巴掌都是十成十的力度,她一個女人如何能承受男人這麽大的力度。


    牙齒被打落,嘴角被打破,鼻子被打歪,可他依然沒有準備放開她。


    一連十幾巴掌甩在了張若曦的雙臉上,皮膚都被打破了,鼻子也開始流血,片刻後,她原本白希的臉上全都是血。


    她想要求他,看在寧陽的麵子上,放她一條生路,可是五官變形的擰在一起,她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夠,即便她滿臉是血,權昊陽還是覺得不夠,身子從她的身上離開,手拉著她的頭發,便拽了起來。


    頭皮都要被拽掉,張若曦生生的被他拉下了床,身子害怕的蜷縮成一團。


    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權昊陽掃了一眼後,一手拉著她,一手接了起來。


    “你在哪,現在來趟法定科!”卻是權父蒼老的聲音傳來。


    “有事?”權昊陽開口道,眉頭擰起。


    “他死了,你怎該來送一程吧!”權父憤怒的將拐杖砸在牆壁上,咬牙道。


    權昊陽將電話切斷,放進口袋,又是看了眼他腳邊還被拖著的張若曦。


    嘴角冷笑,雙手用力一抬,將她抬高到他的大腿處,“張若曦,我說過,敢碰我的人,現場隻有死!”


    “碰”---一聲。


    那是腦袋自由落體的聲音,他的手直接鬆開,她的頭就從半米高直接砸在而來地麵上。


    權昊陽卻是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揚長而去。


    那鮮血順著摔破的頭顱而出,流的兇猛,張若曦意識開始淡薄起來,雙眸更是失去了神采,緊緊的閉在一起。


    房間裏,很快便充滿了血液的腥味,隻可惜她就這樣一直躺著,那個離去的男人,未從迴頭看過她一眼。


    ---當當當,各位看官不要怪我心狠,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錯了就是錯了,做了就是做了,所以張若曦這樣的下場是她應得的,其實君兒寫的時候,也是有點怕怕的,真心的不忍,可是沒辦法,我兒子,女兒都死了,這點傷算什麽,對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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