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出來了當時我跟著摸到他們後麵進去,正在偷聽,但是意外暴露了,隻能跟對方動手,對方身手不錯,重要的是對方不止一個人,我被偷襲了。


    吳文姬走後,盧剛才進來,雖然我看到吳文姬在外麵跟他已經說過她要出去替我找人,但是沒過多久,盧剛自己又主動走進來。


    剛好我也有事情讓他去做,所以沒等他開口找話跟我講,我就主動問道:“酒吧這兩天沒什麽事吧?”


    盧剛微微愣了一下,道:“沒什麽事,挺正常的,和平時一樣。”


    他臉上露出一副略微詫異的表情,似乎很奇怪我怎麽沒生他的氣,還心平氣和,主動的找他說話。


    我其實心裏對盧剛不信任我的確抱有怨氣,但是表麵上沒有表示出來,輕輕點頭道:“嗯,你現在打電話讓大盛過來,然後你再去替我辦件事。”


    盧剛立馬說道:“我剛才在外麵跟大盛哥打電話了,告訴了他遠哥你醒來了的消息,他說馬上過來,還有三金一起。”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雖然在這件事上盧剛看不清真相,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優點。


    接著盧剛又問道:“遠哥你要讓我去辦什麽事?”


    我微微搖頭,“等大盛來了再說吧。”


    盧剛也沒繼續問,就靠在另一張病床的床頭哪裏坐著跟我一起等李祚盛和三金過來。


    大概過了十分鍾的樣子,走廊裏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祚盛大步流星,橫衝直撞的跑到病房門口來,身後惹來了一陣謾罵。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李祚盛這麽著急的樣子,想想他這是因為擔心我,我心裏的感覺很不錯,有人在乎真的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三金也緊隨其後,不過他跑的沒有李祚盛快,大概晚了幾秒鍾才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嘴裏先是嘀咕了一聲:“哇,大盛哥這才是你最快的速度嗎,真恐怖。”然後才看到我睜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看著他們。


    李祚盛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緊張,看起來情緒很激動,但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沉默的跟三金進來,站到了我的病床旁邊。


    想到要讓盧剛去辦的事情,我省了客套,直接問李祚盛,“上次我給夜色換新鎖的時候,不是配了兩把鑰匙嗎?有一把我放到你手上了,現在還在你手上吧?”


    “在這。”李祚盛微微一怔,然後伸手從後腰上取下一串鑰匙,舉在半空中。


    “你把鑰匙給盧剛。”我看了盧剛一眼。


    盧剛有些不明所以,猶豫了一下,然後把鑰匙拿在手裏,不解的看著我。


    我說:“現在迴去夜色,把門打開,去休息區裏麵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去夜色的休息區轉一圈?”盧剛眼珠子一轉,撓了撓頭,“遠哥,你到底要找什麽東西?能不能說得詳細一點。”


    “我的手機。”我麵色平靜的吐出幾個字。


    “手機?”盧剛更疑惑了。


    我麵色冷峻的看著盧剛,想起之前他們斬釘截鐵的闡述‘真相’的一幕,冷笑了一下,道:“你難道就沒發現,為什麽你們找到我的時候,我的手機不見了嗎?”


    盧剛很驚訝地說道:“我以為被那些酒鬼給拿走了……”


    我麵無表情地問道:“可那幾個酒鬼不是被你們抓住了,送到了派出所?我的手機呢?”


    “難道是他們給扔了?”盧剛想了一會兒,自己也不確定地說道。


    我見他始終不相信我說的話,也懶得再去跟他解釋什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別問那麽多,讓你去找你去就行了。”


    ……


    ……


    盧剛走後,病房裏就剩下李祚盛和三金了。


    “你沒事吧?”李祚盛的眼神在病床上的我身上掃了一眼。


    “還好。”我勉強笑了一下,其實並不怎麽好,右肩始終用不上力,後腦疼。


    李祚盛麵色凝重地道:“當時看到你是腦袋受的傷,我也幫不上忙,這個部位受傷最麻煩了,隻好先送醫院了,後來醫生說你是腦震蕩,很可能醒不過來,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醒來。”


    不知道李祚盛哪裏來這麽大的信心,說起來我之所以醒來,似乎還是因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也是到了瀕死的危機關頭,才猛然驚醒。


    且不去提那個夢,我看向李祚盛,正色問道:“大盛,我問你,你們在夜色門口發現我的時候,夜色的大門是關著的還是開著的?”


    李祚盛疑惑道:“怎麽突然問這個?”


    “迴答我。”我沒解釋緣由,因為我不想再說出毫無根據的話,讓李祚盛也質疑我。


    盧剛之所以一直不相信,就是因為我把那個未知電話當成是他的,讓他覺得我在說胡話,畢竟每個人都會以自己知道的事實基礎來判斷,他既然沒打過電話,那我說的不是胡話又是什麽?


    而現在,我不能再說出一些無根據的話讓李祚盛也誤會我。


    李祚盛迴答道:“關著的,鎖在上麵掛著。”


    聽到這話,我閉上眼,心裏終於死心,對方一丁點破綻都沒留,走之前還不忘把門關上,我甚至懷疑對方一開始沒有暴力破壞那把鎖,就是打的這個主意,隱藏形跡的主意,隻要鎖是好的,任誰也想不到有人闖進去過,隻是沒想到多了我這個意外。


    李祚盛見我臉色突然難堪起來,走過來緊張的問道:“怎麽了?”


    我睜開眼看著他,無力地說道:“我覺得這次我遇到了一個不可戰勝的對手。”


    李祚盛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安慰道:“你放心,不管敵人多強,我都會站在你身邊,隻不過,這次的事情應該隻是一個意外吧,馬也有失蹄的時候。”


    我知道李祚盛這句話指的是什麽,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道:“你們都被騙了。”


    李祚盛聞言,麵色訝然的看著我。


    我說:“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是被幾個酒鬼打傷的?並且是你們親眼所見的,對吧?”


    “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麽要問你夜色的大門是不是關著的嗎?”


    “因為夜色的大門被人撬開了,無損的打開了,你們之所以看到門是關著的,因為偷偷進去的人已經離開,所以才把門再次關上了。”


    李祚盛聽到這話,眼睛眯了起來,臉色也變得凝重。


    “有賊?”而三金則是咋咋唿唿的喊了一句。


    我看李祚盛也沒反應,就衝三金說道:“賊?事情的真相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


    “那是一個團夥,他們有人負責開鎖,有人負責作案,偷偷進入的夜色的人,目的也不是偷東西,而是放東西,目前我還無法確定那到底是什麽,隻是猜測那是個破壞性不小的東西。”


    “當時我跟著摸到他們後麵進去,正在偷聽,但是意外暴露了,隻能跟對方動手,對方身手不錯,並且還有武器,一把鐵錘,重要的是對方不止一個人,我被人從後麵偷襲了,支撐了一會兒就暈倒,後麵發生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而等我醒來,卻發現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我是被酒鬼打傷的。”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在我看來,那個團夥的行事手法,一點痕跡都不留下,實在太專業了,他們能在你們趕來之前就布置好了一切假象,中間的時間總共也沒多久,但他們就能做到,說明是老手。”


    三金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道:“老大,我怎麽覺得跟聽故事一樣……”


    我早就猜到會是同樣的結局,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空口無憑竟然無人相信,也隻能怪對方布置的假象太逼真了,沒有什麽漏洞。


    我真的有些心灰意冷,長歎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時,李祚盛突然對三金說道:“我相信他說的。”


    他雖然是對三金說的,但其實是看著我,我頓時驚喜地喊道:“大盛,你相信我說的話?”


    “嗯!”李祚盛重重的點頭。


    “為什麽?他們都不相信。”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祚盛,想看看他究竟是真的相信我說的事實,還是隻是純粹的隻是為了給我留點麵子。


    李祚盛微微皺眉,似乎是迴憶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慢慢的開口,“當時看到你倒在地上的時候,我仔細檢查過你身上的傷勢,你的右肩處的肌肉出現了異常,很僵硬,我就知道你這裏肯定是受到重物的打擊,當時我也以為是那幾個酒鬼打的。可是後來到醫院來檢查,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傷的太重,本來你的身體素質就比別人好,一般人絕對造成不了這種程度的傷害,而且那些酒鬼身邊隻有幾個空酒瓶子,不可能把你的肩膀這裏打得這麽嚴重,直到聽你這麽一說,我才確定。”


    李祚盛說得有條有理,每一句話都和前後相關聯,簡直溜得不行,直到他最後很肯定的說了一句,“你肩膀上的傷,一定是被錘子打的吧?”


    我突然忍不住驚喜的喊了一聲,“大盛,你特麽真是福爾摩斯啊!”


    我本來還以為李祚盛不知道我說的是個什麽意思,但沒想到他竟然知道,“嗬嗬,我才沒那麽聰明,要是我早知道另有隱情,也許當時就能從那幾個酒鬼裏問出點什麽了。”


    雖然沒能抓到人,問出線索,但是李祚盛能相信我說的真相,也讓我很滿足了,畢竟這麽多人沒一個人覺得我說的是真的。


    三金在一旁也聽傻了,這才迴過神來,“這麽說,老大你真的是遇到了犯罪團夥?那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麽啊?”


    三金本來就是李祚盛的徒弟,師傅說什麽當然就是什麽,現在也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我看了他一眼,道:“不管做什麽,肯定是衝我來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三金接著又問。


    我有些賭氣的哼笑了一聲,道:“現在隻有大盛相信我說的話,我當然得讓你們先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再說,否則你們還不把我當成精神病人?”


    隨後我看向李祚盛,道:“我已經讓人出去找證據了,而且也是線索之一,如果能抓住那個家夥,那個團夥的信息也就不再是什麽神秘的東西了。”


    李祚盛點點頭,道:“需要我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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