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開了一個星期,花瓣的顏色也變得淡了,花底下長出許多新葉。今晚可要考試,正是我最頭痛的大學物理,高中的時候覺得物理很簡單,可是上了大學才知道物理原來有許多很高深的理論,自己竟然被物理老師“糊弄”得一塌糊塗,要是考不及格,不但要交錢重修,還沒有獎學金,損失慘重咯,今晚可是個“生死之戰。”

    好不容易才熬過了這場考試,出了教室,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往往:“總算過關了。”

    正巧遇見了木魚,木魚在隔壁教室考試,這時也考完出來,我立即打招唿,說:“你考得怎麽樣啊?”

    “不好,居然還真考相對論,還有量子力學。”木魚看上去悶悶不樂。

    “量子力學還好一點,相對論實在太難了。”我也歎了口氣,繼續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哩,不如出去走走吧。”

    “去哪兒?”

    “西花園,怎麽樣?”我看著她的眼睛。

    “嗯。”木魚不看我,低著頭隻顧走路。

    四月的天氣乍暖還寒,隻覺涼風陣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寒意。高高的路燈發出昏黃的燈光,把我們倆的影子拖得好長好長,木魚還是一聲不吭地走著。

    我問木魚:“有心事?”

    “嗯”

    “他又欺負你?”

    “嗯。”

    “那你打算怎麽辦?”

    “他還是對我不理不睬,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認為你很煩,那你不要他算了,何必這樣作賤自己?”我憤然,那個考不上大學的家夥真可惡,居然忍心這樣對待木魚,那時候真該讓他吃球餅。

    不知道為什麽,在我和木魚聊得正起勁的時候,文姑娘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打了個突兀,文姑娘一頭靠在我的身上,說:“你們聊什麽呢?”

    “沒有,剛考完試,正好碰上。”我不臉紅,說的都是實話。

    文姑娘沒打算懷疑我的說法,說:“哦,原來這樣,木魚去吃夜宵吧,他請。”

    木魚顯然是不想當燈泡,說:“不了,我要迴宿舍了,還要打電話迴家。”

    “那好吧,不耽擱你迴去打電話。”木魚也沒留她,拉我就走。

    我悄聲問:“去哪兒?”

    “走走,隨便走走!”今晚文姑娘的情懷似乎很好,我還以為她看到我和木魚在一起,會不高興,唉,女人真是奇怪的種類。而我,還沒有跳出剛才和木魚聊天的情緒,還在為木魚的遭遇感到憤然。

    這可被文姑娘一眼就看穿了,說:“好呐好呐,你再想她的事情,我可要把你花心腸子甩了。”

    “文,你誤會了……”

    “我沒有啊,諒你也不敢啊。你是我的人了,哪個敢跟我文姑娘搶?我不放過她。”

    “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奴隸?你還是把一腳蹬了。”

    “貧嘴……”突然間,下起了雨來,竟然越下越大,我和文姑娘都沒有帶傘,隻有又跑進一個小教室裏躲雨。這時,教室裏空空的,考完試,大家都走了,上自習的人也不會來。教室就剩我們兩個人了,我們看了彼此濕漉漉的頭發,一起笑了起來。文姑娘說:“你這家夥肯定做壞事了,不然老天怎麽懲罰你呢,還連累我一起陪你受罪。”

    “好啊……”我正想反擊,誰知道,教室裏的燈全熄滅了,原來已經到了熄燈的時間。

    文姑娘笑得更開心了,說:“看,你還想狡辯,壞事一件接一件哩。”

    “是啊,我可要幹壞事了。”說完,我一下抱住了文姑娘,抱得緊緊的,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文姑娘雙手敲打著我的後背,嬌笑著說:“真壞,真壞。”

    “這算什麽,還有更壞的哩。”我得寸進尺,吻著她的嘴巴,手開始不規矩地摸著她的身體,從臉、乳房,再到小腹,伸進褲子裏麵,順著陰毛,一直到達濕潤的陰部,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陰莖一下了硬了。我的熱血像火山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把窗關好了,門也鎖死了,這個小教室成了我們臨時的愛巢,我小心地把兩個桌子並在一塊,盡量不發出聲音,文姑娘坐在上麵,笑眯眯地看著,我又開始吻她,慢慢地脫去她的衣服,然後脫我的。兩具赤裸的身體迅速扭纏在一起,經過一番愛撫,我終於下定決心,進入文姑娘的身體。有些疼痛,但陰莖插入陰道的快感多於隨之產生的疼痛,可是文姑娘的境況卻沒有我這般好,她痛得幾次把我推開,經過幾次的來迴,文姑娘總算忍住了痛,而且有了一些反應,在低聲地呻吟著。完事之後,我們倆滿頭大汗地躺在桌子上,一時刻,思想似乎停頓了,好一會,我才問:“糟了,把套套給忘了。”

    文姑娘柔聲說:“不要緊,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

    “你真是豬啊,有事後丸的,看來你是個處男哦。”

    “你也好不了多少,也是處女嘛。”我想起了剛才文姑娘的痛苦狀,便問:“真的很痛?”

    “嗯。”文姑娘這時變得非常恬靜,似乎在想著事情。

    我想起一件事情,說:“以後我不再叫你文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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