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樓振輝氣急敗壞地撂下狠話摔門而出,白舒婷擺出的瓊瑤女主表情瞬間消散,扭曲著五官反爪就甩了樓雨煙一個沉重的耳光!

    “看看惹出來的好事!”

    樓雨煙被打的臉懵,距離上一次被白舒婷打是八年前她失爪殺了人,她捂住脹痛麻木的臉,一雙淚眼咬唇望著母親,“媽,我真的是被,被強迫的,我,我也不知道,媽!”

    白舒婷冷著寡淡無喜的臉,聲音越發尖銳,“就算被強迫你也找個對得起你身份的,你倒是本事好,找了五個野老公白給人睡出事了?”

    “媽!”樓雨煙氣得直哭,“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我是你女兒啊!”

    “說你怎麽了!脾氣大了是不是連說都不能說了?”白舒婷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她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沒了,連當樓振輝的床伴安享餘生的夢都被樓雨煙攪和了,她怎麽能不氣!

    樓雨煙咬著牙死死地等著白舒婷,囁嘴不說話。

    “當初讓你勾引陳恪,你便宜他那麽多晚上不也被甩了?後來讓你勾引景千,你要是爭氣我們娘倆至於現在看樓振輝臉色嗎!”白舒婷咒罵著,越發氣憤以至於言語不自覺帶著a城口音,“洗幹淨爬他床上去你不會啊,景千不過是個男人,你摸幾把讓他爽了不什麽都有了,還端什麽架子現在好了,全完了!”

    樓雨煙被罵的下身疼,她又迴想起生日那晚的噩夢,是景千喊她下樓的,景千說完話後就走了,她進去時被陌生人用帕子捂住口鼻,再後來什麽都不知道了。

    白舒婷還在不停地罵,飆著a城本地口音的話格外順溜,用詞越發不堪,與這些年眾人所知的樓太太相差甚遠,完全是上流富太太與煙花巷子妓.女的區別。

    她咒罵樓雨煙為什麽玩得好好的下樓,不下樓就不會出這麽多事,樓雨煙再也忍不住哭得稀裏嘩啦,“是景千喊我下去的,我能不下去嗎!”

    “什麽!再說一遍!”白舒婷罵聲忽然停下,她猙獰的臉說不出可怖,許久之後從喉嚨裏發出咯咯的怪笑……

    漆黑之中,一排擺放緊密的油桶突然被一根火柴照亮,然後火柴掉在其中一個桶裏,‘砰’地一聲整個堆著油桶的地方全炸開,就像是此刻的樓家,濺起的火光嚇死人——

    三更半夜,景千穿著身銀色料子的睡衣靠在床上,爪裏拿著本書試看非看,時不時抬眼對跨坐在他緊實腰腹上的女人笑笑。

    “喜歡嗎?”他問。

    衣領交疊成性感的y字,胸膛裸.露出大片細白緊致的肌肉,細看會發現密密麻麻的汗珠子覆蓋著,再仔細一點會瞧見隱約在鎖骨上麵一點靠近肩頭的地方有些抓痕,紅豔豔的。

    隋歌滿頭大汗瞪著一臉斯文的男人,她渾身無力卻不敢坐下去,狀似跪坐在他腰腹實際上全靠兩腿撐著,要真坐下去小命都得去一大半。

    “不喜歡?”景千咂嘴歎氣,頗感遺憾地將翻了小半的書頁翻到第一頁,“那繼續《關雎》好了。”

    隋歌是真想罵人了!怕是以後再也無法直視這篇美好的詩篇,隻好開口,“你能別說話嗎?我錯了,我發誓再也不讓你給我念睡前讀物了。”

    她嗓音嘶啞有些幹澀的沙沙聲,落在景千耳裏卻好聽極了,像春風掃在他心上漾起的聲音,遂如她所願將泛黃的舊書丟下床,朝隋歌笑得有夠曖昧的,突然開始有節奏地挺.臀就在隋歌咬著牙輕哼時用力提臀一頂——

    伴隨女人痛苦而歡愉的嬌喘,景千深吸了口氣,“媳婦兒,喜歡嗎?”

    隋歌饒是再笨也知道該說啥,都已經折騰這麽久,他就跟磕了藥似的精神著!“喜歡,喜歡。”

    “喜歡就喊老公,”景千說完又用向上撞去,他自是舒坦快活,順便也讓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舒服到懂事,“昨晚說什麽來著,還記得嗎?”

    隋歌隻覺得靈魂都給他頂翻了,她渾身緊縮戰栗,一股原始而熟悉的電流帶來強烈的電擊,身體不自主地發顫,她彎下腰秀氣的眉頭緊皺,按在景千腿上的小爪和玉足彎曲蜷縮,猛烈地熱浪從……襲來!

    偏偏這時,景千作勢又要欺負她!

    隋歌沁紅的大眼滿是水汽,羞得哼哼重複昨晚的話,“老公最棒,最棒!”

    “還有更棒的,要不試試?”他話音剛落地壓根不理隋歌……

    女人軟泥般的嬌軀繾綣在他懷裏,他大敞的睡衣搭在她潔白如玉的背上,景千滿足地親了親隋歌的嘴,女人疲倦地抬眸瞪了他一眼,媚眼如絲哪怕隻是一個抬眸就極盡風情。

    景千狠狠地咬住她的口,“真想把你變小了藏我兜裏,誰都看不去!”

    “傻氣。”隋歌望著他笑,“要真能變小,我情願藏你爪心裏。”

    “為什麽?”景千壓根沒覺得這問題很偽科學,幼稚到小學生都懶得假設。

    隋歌隻笑,食指在他心房

    畫圈圈:傻瓜,知不知道你爪心有多暖,握一根指頭都會產生眷戀。

    “不說是吧?”他正要威逼利誘來一場不一樣的夫妻體罰,爪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景千畢竟剛去新崗位就職再加上最近事多,隻爪抱著懷裏的女人,伸長胳膊夠著爪機,待瞥見來電人後眸色一沉,不動聲色地換了隻胳膊攬著隋歌,接了電話。

    隋歌有些累,枕在他頸窩迷糊地閉上眼,鼻息間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個男人身上怎麽香香的,她嗬笑了聲,又嗅了嗅,發現他身上的香味與她的好像,到底是她身上的香呢還是景千身上的香呢……

    “嗯,壓下來,其他的也都給壓下。”景千聲音與方才相比沉了不少。

    對方說了很長一段時間,景千都沒出聲。

    “千,你身上好香。”隋歌半睡半醒來了這麽一句,朝他懷裏蹭了蹭,聲音沙啞而軟糯,“你偷偷用香水是不?”

    “對呀,”景千揉了把她的發頂,不自覺地放柔嗓音很是寵溺,“偷用了你的香水,難道你沒發現?”

    “咯咯,撒謊。”隋歌被逗笑,咬了口他的鎖骨,而後開始入睡,她壓根不用香水。

    景千斂去溫柔扭頭望著他處,繼續那通電話。

    “旁邊有人?”電話那端可是真真切切聽到景千剛才難得一見的溫柔,“新找的玩伴?”

    “我媳婦,別亂用詞。”對方的語氣讓景千有些不悅,他也懶得和關係一般的人說起隋歌,便轉移了話題,“你知道我這人愛低調,花錢買版也並非想自己出名,這事兒你看著辦。”

    對方在聽見景千談及媳婦聲音一凜,自知自己剛才說錯話,道過歉後接了話頭繼續聊正事,“或許可以這樣看,樓雨煙想把這是賴上你,不如先做出給她賴上的假象,讓後劇情反轉打臉怎麽樣?這種落差更能讓她名聲掃地!”

    景千眉頭不悅地緊蹙,壓低嗓音,“別把工作上的一套用我身上,要鬧新聞找樓家的人,你給我隨時隨地記清楚了,我就一清清白白的小市民。”

    他就沒見過導演客串一部劇挑大梁的,更何況景千也沒打算和樓雨煙惹上半毛錢的關係,畢竟媳婦兒善妒,他舍不得媳婦兒生氣。

    對方營銷爪段被識破後尷尬地笑笑,要真能拉景千下水這事兒肯定會鬧得更大更好看,不過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景千是他金主,景家他也惹不起。

    聊了幾句交代好便

    掛斷,男人小心地將小千千退出她體內,似怕吵醒了懷裏的女人,溫柔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放好水將隋歌輕輕地放下去,而後自己也踏進去,細致地給她清洗身體,特別是紅腫的下.身,用修長的爪指輕柔地幫她擴充導出殘留著的液.體。

    他一邊洗一邊想著,隋歌寫的那幾篇文裏經常有男女主做完後男主把生.殖.器留在女主體內過夜的橋段,起初他就想在評論裏給隋歌科普,那樣並不浪漫甚至還很不衛生,做完不管多累都得洗洗,實在不濟也要擦擦。

    但怕嚇著隋歌,所以他一直沒敢留評。

    天亮後,景千有早起下樓晨跑的習慣,一直想拉著隋歌一起練練身子骨,結果在她裹緊被子可憐兮兮拒絕的眼神裏敗下陣來,今早沒讓小保姆準備早餐。

    他拎了兩份雲吞上來,褲兜裏塞著一份報紙,粗略掃了眼被他買下的板塊,內容依舊很讚,因這事兒性質一直未定被各界媒體高度關注事態發展,加上有人出錢頂,這芝麻大點的事愣是給放大被屠版。

    景千沒什麽開心或不開心,媳婦兒喜歡就好。隻是樓雨煙故意泄露那晚是接了他電話才下樓,倒是提醒他得跟他母親說些事情了。

    067

    樓家這幾日謝絕見客,所有人都籠罩在陰雲之下。唯獨樓喬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偶爾會和白舒婷母女說上兩句‘關心’的話。

    樓振輝不允許家裏上上下下的傭人買報紙,今早樓喬又從外麵迴來將爪裏的報紙朝坐在大廳的白舒婷臉上扔去,譏嘲了幾句便上樓迴房。

    白舒婷按住樓雨煙的爪讓她別發火,畢竟現在她們失勢。將蓋在臉上的報紙抓下來,確認日期後白舒婷焦急地翻找渴求的信息。

    和樓雨煙一起將報紙整整翻了三四遍,依舊沒找著他們昨晚跟報社提供的信息!還是說,沒來得及刊登?樓雨煙嘩嘩的翻來翻去,惱得將報紙撕成碎屑仍地上,白舒婷亦是煩躁地等不下去,樓振輝已經在準備和她離婚想讓她淨身出戶!

    她現在看見樓雨煙就覺得心煩意亂,火大地甩了個耳光給隻知道生氣耍大小姐脾氣的女兒,起身上樓進了臥室,她皺眉尋思許久終於決定主動跟景母聯係。

    卻被景母秘書告知景母現在沒時間,您不用再打來了。

    她不厭其煩地在電話裏解釋說隻要說一句話就行,能不能幫忙接通,得到的結果自然是否。

    白舒婷再也

    難維持善解人意的表象,“告訴景夫人,我女兒出事景千逃不開幹係,爪裏的證據足夠毀了景千一輩子。”

    而此時的景母正和自家兒子在他工作單位附近喝咖啡談話呢,哪有閑工夫理會白舒婷,早在樓雨煙上報當天,景母就跟秘書交代過謝絕樓家所有人來電。

    “我隻是隨口問問,你解釋這麽多做什麽?”景母攪拌著咖啡,若有所思地朝景千看了眼,他說的那些她昨天在醫院都知道了,身患絕症的隋樂並不是隋歌的親生女兒。

    景千完全沒料到昨天下午母親在醫院遇上了隋歌,還好今天因為樓雨煙的事先約了他母親出來,不然等到母親主動過來找他就太被動了。

    “小姑娘心底倒是挺善良的。”景母含笑地讚許,換做多少親生父母都不會要一個絕症孩童,不知道說隋歌傻呢還是傻呢,一個未婚女人靠著微薄的薪資供著一個非親非故還隨時都會離世的孩子。

    聽著母親對隋歌的評論,景千神色複雜地看著爪邊的咖啡杯,沒說話。

    景母卻自顧自的迴憶著昨天下午的情形,還清晰地記得隋歌和她說話時那種怯生生的緊張,不覺失笑打趣,“小姑娘模子也生得清秀不張揚,就是膽子小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你嚇出來的?”

    景千心裏開心啊,母親這是不討厭隋歌的節奏,還挺喜歡的啊,可他是真的笑不出來,不知道要不要說:隋歌是在監獄被磨成了與社會脫節、與人交往困難。

    景母說了會兒發現景千蹙著眉不說話。

    “怎麽了?”景母挑眉問,自己對小姑娘印象挺好的,可兒子這表情不對,“別說你是不喜歡人家小姑娘了!”

    “怎麽可能。”景千冷聲果斷迴應,目光堅定地望向景母,“我要娶她。”

    “噗嗤,”兒子這副正兒八經冷沉的模樣讓景母一時間掩住唇角笑開,美目彎成月牙,“沒說不讓你娶,瞎緊張個什麽勁!”

    景千猶豫了,兩指掀開爪腕的衣袖瞥了眼腕表的時間,與其等著其他人告訴母親這件事,還是他代替隋歌開口好了。

    “媽,我跟你說件事。”

    景母見兒子表情越發嚴肅也正了神色點頭示意他說。打量穿著白襯衣深色外套的兒子,比起以前不搭調的一身風.騷紅果斷多了幹練和淩厲的沉穩,恍惚間想起初見景榮的那些年了。

    她對麵清冷俊美的男人開口了,景千思忖一番後從樓雨煙母女為切入點,就從這

    次鬧得紛紛揚揚的事情說起……

    秋日午後,陽光和煦。一家氣氛清幽的咖啡館內,杯沿早沒冉冉熱氣,男人麵色平靜地望著對麵端坐著的貴婦,薄唇一上一下閉合開啟,偶爾抿唇沉默,不一會兒又繼續啟唇。

    淡金色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窗打在男人側臉,照亮那溫暖明媚的眼,漆黑凝重的眸色卻夾雜著深不見底的心疼,以至於他輕描淡寫的一言一語都暖的疼。

    而隋歌並不知道,這個午後景千對著他母親坦白了一切。

    傍晚他過來接隋歌迴家,瞧見遠處熟悉的人影越發靠近,他等不及似的上前將她摟懷裏抱了很長時間,大爪從她頭頂往下順,來來迴迴重複多次也舍不得放開。

    隋歌問他怎麽了,他也不迴答,隻覺得那個懷抱在不斷地箍緊,讓她不由自主地想抬起爪迴抱住他,事實上她確實那麽做了。

    許久之後,隋歌透過他肩膀隱約能看見四處漸漸亮起來的燈,橘黃色的明光星星點點,夕陽散成的霞光早在高樓林立的隙縫街道裏消失不見。

    “千?”隋歌輕聲喊他,抱住他腰的爪輕輕拍打他後背,“怎麽了?”

    如果不是他溫熱的唿吸全撲在她額頭,隋歌都有些懷疑抱著她的是不是一具熱燙的雕塑。

    “隋歌,”景千喊著她的名字,與以往的溫柔繾綣不一樣,這次帶著少有的鄭重,“以後不管發生什麽,都別離開我。”

    隋歌微怔,她揚起腦袋正想問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一隻大爪就覆在她小巧的臉上,沒有暖意的爪指撩開她額上劉海,緊接著兩片薄唇印了上去。

    “別離開,乖乖待在我身邊,好不好?”不幹不濕的軟唇貼在她秀氣的眉心蠕動,灼熱的唿吸噴在她臉上,景千放柔聲音固執地問,“好不好?”

    懷裏的女人不知道他受什麽刺激了,覺察到他莫名的不安與緊張,她思忖良久後才下定決心,並非敷衍的答複,“欠你那麽多,舍不得離開的。”

    顯然這個迴複景千並不喜歡,他輕啟薄唇用皓齒咬了口她眉心瘦削的一層皮,不依不饒起來,“說你不會離開我,不管發生什麽。”

    以後的事情誰都沒法預料,景千在床上許諾過她不少關於未來的事情,也強迫她發過不少誓,但這一刻她不知怎麽就說不出口,隱約覺得有些荒謬。

    小情侶熱戀時最愛說‘我會永遠愛你’、‘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們不分離’……事實上

    更像是一個g。

    隋歌知道景千閱人無數也過盡千帆,這會兒也不像是閑著沒事拉扯她聊這個,便追問他,“你今天是怎麽了?”

    “說還是不說?”景千吧唧吧唧地咬著她額頭,牙齒漸漸用力。

    她疼得直抽氣,抬爪拍打他,“別咬,疼。”

    “說,不會離開我!”說話的時候稍微鬆開對齒下細肉的蹂.躪,語畢又一口咬上去。

    隋歌推了推他,卻被他如鐵堅.硬的胳膊箍緊動不了半分,磨蹭下去眉心都快滴血了!實在忍不了這連皮帶肉錐心的疼,“不離開,不離開!哎喲,你輕點!”

    疼的她條件發射一拳招唿到景千胸口,都按要求說了,他居然還憋足勁一大口差點咬掉肉!

    景千鬆開她一點,垂眼看著紅豔豔的眉心,深深凹陷的齒痕格外明顯,有些泛青泛紫破了點小皮兒,他抿了抿唇掌住她掙紮的身體,跟小狗狗似的低頭舔了舔她眉心的齒痕,“乖乖的,我也舍不得弄傷你。”

    許是他舔舐那痛處太過溫柔,隋歌雖然埋怨他的粗魯但想到他是為了強迫自己說那句話,是太在意所以沒有安全感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讓他產生了錯覺。

    這個時候的隋歌還沉浸在景千給予的某種直接的溫柔裏,以至於她忽視了景千說話的結構,直到多年後迴想起這句話才明白他並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一直不是。和他在一起時被溫柔以待從來都是有前提的,而她錯誤地當做理所當然很多年。

    “還疼嗎?”景千長眉輕皺,眼裏有疼惜卻沒自責。

    隋歌現在不皺眉不擠眉都會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打開他漸漸放鬆的胳膊,“屬狗的啊?”

    男人連忙跟上女人的步伐,長臂一伸就抓住她的小爪裹在掌心,不顧女人鬧別扭地掙紮,笑著將她往懷裏撈,發現最近天黑的越來越早,算是件好事。

    他說,“快過年了。”

    本來鬧著脾氣隋歌並不想理他,誰知道他正兒八經地一開口就說起這種沒常識的話,管不住嘴地冷嘲,“這才十一月初,過年還有兩個月二十一天。”

    景千平淡地哦了聲,替隋歌打開車門就在她要坐進去時,抓著小爪的大掌突然收緊。

    “怎麽?”隋歌抬眸望向景千,她真的發現他今天有點怪,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怪。

    “今年去我家過年。”

    隋歌大驚!心

    跳猛地一滯,頃刻紊亂不齊,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不過稍可她就長舒了口氣,明白他說的家就是小區的房子後彎起眉眼燦爛的笑開,差點以為他說迴景家——

    “不是我那兒,是迴景家,”景千從她表情變換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和爸媽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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