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草發現,她攤上大事兒了。


    當夜裏摟著獨孤不美睡時,她發現自己沒有產生想啪啪啪的感覺,反而忍不住伸手撫摸獨孤不美的頭發、麵龐,心裏產生的卻是溫柔。


    她一向感覺敏銳,自然意識到這是要動感情的跡象。


    在意識到這一點時,她背後滲出冷汗,竟愣住了。


    同情和憐惜是最容易變得曖昧的感情。而且人一旦對某個人傾注了注意力,最是容易生出感情。


    何碧草不覺得她絕對不會動感情。


    思及此,她目光落在獨孤不美臉上,心中做了決定。


    她從係統處兌換過軟筋散的解藥,猶豫過後,趁獨孤不美沒有注意時,偷偷吃下了解藥。


    等解藥起效,內力恢複後,她又借著采野菜,帶著另一粒解藥迴來。


    “我從那邊草叢裏撿到這個,好像是軟筋散的解藥。”她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獨孤不美。


    她自然不是不知道隨便撿解藥是可笑的謊言,但她懶得多說謊,幹脆丟過去讓獨孤不美自己多想。


    獨孤不美卻笑道:“摘野菜也能撿到解藥,草兒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些換洗的衣服?”


    何碧草先是一愣,心裏卻是一沉——他竟學她裝白癡,直接若無其事的接受了。


    她果然不擅長麵對這種類型。


    獨孤不美見她臉色不好,便笑了笑,伸手從何碧草手裏拿過解藥,順便捏了捏她的手,“草兒有福,不美如何不沾光?來,吃過解藥,我們便走。”


    何碧草並不開口,將解藥推給獨孤不美,便開始整理二人兩日來留下的痕跡。


    她原本打算光明正大的喂藥給獨孤不美,等他肌肉無力的症狀消失,趁機仗著武力值暫時比他高就強行啪啪啪。如此自然可以提褲子走人,不用擔心動情,可獨孤不美的態度令她不由謹慎起來。


    他在吃下解藥時,依舊微笑著,卻道:“今日草兒即使找來毒藥,我也吃下去。”


    何碧草看向他,卻見他眼神平靜,捉摸不透。


    解藥的效果很好,獨孤不美調息了大約半小時後,他體內內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便準備離開地下湖。


    何碧草站在湖邊研究了會兒洞穴上方的穴口,正計算著自己是否上得去時,旁邊的獨孤不美就伸手將她攬進懷裏。


    “我的好姑娘,別動。”他在她耳邊低聲說。


    何碧草隻覺一陣風起,就被獨孤不美摟著一掠而上。他腳尖輕點穴壁,借力兩次,成功帶著何碧草掠出洞穴。


    一出洞穴,就感外麵陽光刺眼,四周樹木稀疏。


    何碧草微微眯了眯眼,就感到眼前光線一暗,獨孤不美的唇已覆了上來。


    “真好,一起出來了。”他說著,伸舌探了進來,何碧草微微一頓,便伸臂攬住他的脖頸,配合他的親吻。


    片刻後他舔了舔她的唇角,結束這一深吻,卻微微喘息道:“可惜沒能與草兒再日夜相伴幾日……”


    說著,他伸手順著她胳膊向上,將她的手從他後頸捉下來,輕輕握在手中,另一隻手也自然的覆了上來。


    何碧草感受到他的指尖輕輕摩挲過她手腕,略微停頓後,滑進她掌中,又與她十指相扣。下一刻,他便低頭吻上她的指尖,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竄進心裏,令何碧草心裏一顫。


    這樣的行為令她感到格外窘迫,隻能低頭道:“不知道大家怎樣了,莊主。”


    獨孤不美微微一滯,停下親吻她指尖的動作,又笑著握住她的手,拉著她朝坡下走,嘴裏道:“怎又叫莊主,可以更親近一些。”


    何碧草想了想,輕聲道:“大哥。”


    他停住,神色無奈的看了看她,又拉著她繼續走,“大哥便大哥吧。”


    走下山坡後,何碧草微微鬆了口氣。


    她真是十分擔心孤男寡女久了,她會對獨孤不美產生感情。


    還未等何碧草詢問獨孤不美接下來上哪去,卻見一美人站在道口,盈盈而立。


    正是常為獨孤不美安排事務的那位美貌婢女。


    “莊主!”小美人激動上前一拜,喜極而泣道,“婢子就知道莊主無事……但請莊主責罰,婢子令賊人傷害莊主,難辭其咎……”


    “傻孩子,你有功無過,怎能責罰?”


    獨孤不美微微一笑,摸摸小美人的頭發,又態度慵懶的問了句,“事情如何了?”


    小美人拭了拭淚,展演一笑道:“幸不辱使命,覬覦莊主之位的賊人全在控製之下。”


    獨孤不美便微微頷首,迴頭拉起何碧草的手,道:“草兒,先沐浴再好生歇息一下,如何?”


    聞言,何碧草察覺到小美人驚愕又灼熱的視線,她隻能幹巴巴的迴答:“好。”


    獨孤不美的提議確實不錯,泡過熱騰騰的熱水澡之後,何碧草感覺渾身疲乏一去,隻想好好睡一覺。


    不過還沒等她上床歇息,獨孤不美就敲門進來。


    換上嶄新紅衣又點上胭脂,他又是一副豔麗姿態,與在地下湖時一樣的微笑卻變得勾魂攝魄起來。


    他目光怪異的打量了一番何碧草,視線在她胸前停了會兒,才道:“草兒可要先換過衣服?”


    何碧草一愣,才忽然反應過來,她穿著中衣就放獨孤不美進來,就跟現代穿著內衣放男人進來差不多。她腦中一轉,上前拉住獨孤不美的手,輕聲說:“不用,我在等你。”


    獨孤不美為此微微錯愕,視線從她的手移到她的臉,轉念間便溫柔一笑,“不美惶恐,叫草兒久等了。”


    何碧草微微笑了笑,拉著他往桌邊一坐,她卻站著。


    “我知道莊主是借我引蛇出洞,而且真正的蛇還沒出來……”她道。


    獨孤不美臉色不變,卻輕聲一歎,伸手撫上何碧草的臉頰,道:“我已說過,姑娘家太聰明不好。”


    這話一出,何碧草心裏一頓,竟不知獨孤不美究竟想什麽,不過她還是按著打算繼續說:“我也想更笨一些,就不用苦惱莊主對我到底……是什麽心思。莊主每一次流露出的溫柔,都叫我沒辦法抗拒……”


    “明知道莊主是假裝親近我,我一無是處怎可能令莊主青睞?明明知道的……明明想直接告別莊主,不想繼續糾纏的……也知道莊主說的‘喜歡’不是真的,但是——”


    何碧草一邊編造著肉麻台詞,一邊將獨孤不美的手貼到胸口上,心跳加快的同時,道:“我喜歡莊主。”


    獨孤不美微微垂著眼簾,視線放在他被她貼到胸口上的手上,一時靜默不語。


    不過他又很快開口道:“草兒。”


    “嗯?”何碧草忍著稱唿帶來的渾身發麻的感覺,應了他的唿喚。


    “傻姑娘。”


    獨孤不美輕歎一聲,將她攬進懷裏。


    何碧草心道不妙,就被獨孤不美輕輕放開,他微笑著吻了吻她的唇,“好好歇息吧。”


    說完,他就轉身要走。


    眼見已經演了一出肉麻戲卻沒能留下獨孤不美啪啪啪,何碧草急忙上前在他開門前攔住他,再將猝不及防的他壓在門上,胡亂親上他的嘴唇。


    一通狂吻後,何碧草氣喘籲籲的說:“我喜歡你。”


    獨孤不美微微一頓,抬手輕輕撫過她的頭發,而後應了一聲:“嗯。”


    他忽然攔腰抱起何碧草,一步步走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俯身將手指插入她發絲又緩緩順著頭發撫摸下去。


    “真是個傻姑娘……”


    獨孤不美輕聲說著,俯首吻上何碧草的唇,從她發間穿過的手落在她胸上,隔著布料揉按起來。


    他溫柔而細致的親吻著她的唇,隨著胭脂的味道在唇舌間彌漫開,他的舌尖細細的舔過口腔內每一寸粘膜,在她上顎上又微微用力,令她感到陣陣酥.癢的感覺從上顎刺激到腦髓,竟是感到了快感。


    這個男人的吻技很好,隻是溫溫柔柔的吻就讓她乳.頭悄悄挺立,被他的手察覺到後,又隔著布料用兩指夾著揉搓。


    他的發絲垂下來,有一縷滑過她耳邊,在親吻時令她耳朵發癢,頸側也酥酥麻麻。


    何碧草感到心頭顫巍巍的發癢,並沒有為被壓在身下而感到羞窘,反而異常溫順的任由身上的男人用手解開她的衣服,毫無阻礙的用手握住她柔軟的乳.房。


    她擔心反壓過去傷著獨孤不美。


    她好像有點假戲真做,有一絲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感覺。


    何碧草心裏一瞬間想過許多,卻最終什麽也沒想,輕輕撫上獨孤不美的臉龐。


    獨孤不美殺人無數的手指在溫柔的撚揉她的乳.尖,指尖滑過她柔軟的肌膚,透過神經傳遞著如電流一般竄過的快感愉悅。


    就像何碧草在腦內籌劃過的一樣,就像她打算小心翼翼、溫柔之極的壓倒獨孤不美一樣,他也如她一般,在她身上所施展的愛撫溫柔到極點。


    她在計劃對他強製啪啪啪時,在腦中反複設想了如何做,卻都是輕手輕腳,生怕傷到他。


    而現在,他就好像看到她腦中所設想的過程,反過來將那溫柔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是她從沒感受過的輕憐密.愛。


    何碧草微微喘息著,直視著獨孤不美的臉,看著他雙手褪下鮮豔的紅衣,解開腰帶,然後,溫柔地覆上她的身體。


    “草兒,唱一首歌給我聽吧。”


    他忽然這麽一句,叫何碧草一瞬間愣住了,心道:騷年你是走錯片場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_(:3」∠)_病美人最不好的就是……不能酣暢淋漓的啪啪啪,必須慢條斯理的愛撫、纏綿最後廝磨……


    像我這樣熱愛威猛漢子的貨是如何受得了!


    我要分裂了,不斷代入艸姐和不美,想著他們的反應……於是這些出來了,然後我覺得我該分裂了!


    _(:3」∠)_關鍵是沒人跟我啪啪啪啊,我代入得快妄想症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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