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文藝複興之後就進化到了唯物主義辯證哲學,邏輯思維了。


    可中國始終就是好不好,仁不仁那一套唯心主義,線性思維。


    皇帝不好?沙特國王給你塊油田,好不好啊?軍政府不仁,一月補助2萬,仁不仁啊?


    隻要國家強盛,老百姓生活好,法西斯有什麽不好?法南斯都沒問題,別說軍國主義,神國主義又咋地?


    隻要能贏,是啥啥光榮!納粹牛逼的時候,萬字都有魔力。漢朝牛逼的時候,漢人就是人種界的名牌,不知道眯眯眼關二爺,睜眼就要殺人啊?


    輸了就啥也別扯了,是啥啥不是東西!


    漢儒批什麽屠殺,暴虐,不仁,是為了約束自家,與屠別人的滿洲無關。


    儒其實是挺好的,像是印度人一樣,也讓漢人習慣被統治,學會認命,過美好生活,挺好的。


    誰來就投降誰唄,不設防城市,不設防民族嘛。別饞和強者的事,統治者愛打打他們的去,漢人就好好種田做工讀書,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


    印度就這樣啊,誰來就降誰唄,種姓製也沒人造反,秩序好極了。沒有什麽王朝興廢,一輪輪的屠殺來屠殺去。


    各安其位,各自過各自的小日子就行了,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日本的尚武精神倒是精神頭挺足,春秋一樣,關鍵砍老百姓也厲害啊,整天成村成村的械鬥,那就是戰國啊。


    可儒不是要找印度與春秋的平衡,是要把春秋改造成印度。


    君就是婆羅門,士大夫就是刹帝利,讀書人就是吠舍,地方上的縉紳地主就是首陀羅。


    至於軍,兵?別說給武士待遇了,位置都沒給武留一個,從軍刺麵,這不就是把兵當賤人麽?宋不被滅,那就沒天理了!


    可儒是諸子百家來的,當初諸子百家可是很多強武不受辱的精神,二桃都能殺三士呢。儒是清理不完的,有嶽飛,於謙一樣的漏網之魚,還得補槍。


    這就造成儒這個學問,入佛門六根不淨,入商界狼性不足,是中庸!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倒翁一樣,怎麽說我都有理!


    慈不掌兵?對,太有道理了,那“愛兵如子”有理沒呀?


    咦?


    漢人就是被一堆堆自相矛盾的理論,弄的糾結了。


    實際“慈不掌兵”與“愛兵如子”,都是愚昧的迷信!


    打不過人,還不服,不服的方法又不對,侮辱敵人實際是侮辱自己,培養士之精神的方法,是讚揚敵人。


    喊出“中國無被俘空軍”,飲彈自盡的飛行員,日軍會為其立中國勇士之碑的,不會侮辱這樣的勇士。


    漢人會為日本勇士立碑麽?漢朝的漢人會的,後來的漢人哪還有這個豪氣與格局。


    因為儒把很多培養強者的方法,屏蔽篡改刪除了。


    嶽陽樓都能燒,鄭和寶船的圖一把火給你燒幹淨,去航海?去你馬勒戈壁,你敢翻牆,去看井外的世界?老實在井裏待著吧,我說啥就是啥!


    漢人是陷入了又想強,又不自強的漩渦了,全靠幻覺支撐,行的是自弱之法。


    在統治架構與手法上實際很簡單,科舉考文,去的肯定就都是之乎者也了。考武,那進京趕考的就一定都是跨馬提刀的赳赳武夫。


    考的就是經嘛,經上“阿拉胡.瓦克吧”,讀書人就“阿拉胡.瓦克吧”。經上“孔子曰,孟子雲”。讀書人就是“孔子曰,孟子雲”。


    所以,漢人被外人欺辱,被外族屠殺,怨外族沒用。


    念什麽經,要什麽人,你自己選的!


    滿洲與漢人是一個人種,一個國家,兩個腦袋,腦子不一樣。乾隆後連腦袋都一樣了,也是被人屠殺,一樣的弱逼。


    方程式中減去相同的變量,剩下的就是腦子不一樣嘛。


    漢人如果與清初的滿洲人腦子一樣,幾萬漢人征服上億的印度人,一點問題沒有。


    在明末清初的滿洲人眼裏,努爾哈赤,皇太極,康熙,不是漢人皇帝,這叫大汗!


    滿洲大汗可以暴虐,殘忍,奸淫擄掠,什麽都行,那都是末節,與興廢無關。


    皇國興廢,在此一戰!在戰,不是會下仁義道德的蛋!


    大夥唯一不允許的,就是你弱!


    你弱,不用等到外部挑戰,等到外人來屠你那天,內部的挑戰就先來了。


    我先弄死你,重新選大汗!


    元吉從小就打康熙,是對小玄燁的愛護,錚錚鐵骨,再被圈禁,一刑滿釋放,照打不誤,你是大汗又咋地?我是博克陪練,打你就是義務!


    我哪怕造反呢,我堂堂正正的掀了你。但我不會故意培養個弱逼,然後去欺負一個弱逼,那是對整個滿洲封建貴族軍事集團的犯罪!


    這對元吉來講,就是一條海盜船,有能力操帆就不刷甲板,有做領航的實力就不做瞭望,能當船長就當,這才是當仁不讓,但不能內訌把船搞翻。


    滿洲一旦失去了武士精神,會被蒙古人,漢人瞬間吞噬。


    在新的“祀”沒有立起來之前,滿蒙漢欠缺融合的理論基礎與倫理前,元吉同樣不會去激活漢人的武勇與精神。


    那是把屠刀朝別人手裏送,哪怕百分之一的漢人雄起,滿洲就完犢子了。


    所以,在目前階段,把屠刀留在滿洲手裏,不讓儒家侵襲滿洲八旗。加強議政王製度,讓儒家繼續伺候漢人去,才是元吉的選擇。


    滿洲八旗武士階層,除非要為近代民族國家與總體戰製度的接棒讓位。


    否則,決不能弱化。


    相反,要一直強化它,無論從精神,肉體,營養,理論,榮譽。


    還是社會地位!


    像是那種被輕踹一腳,就恨不得飛出十裏地“唉呦,主子爺的腳可真狠,把奴才的魂兒都踹飛了”的趙福。


    那號狗太監就隻能做家奴,戲子,娼妓,乞丐,儒生,不夠格當武士,更別說滿洲方麵大將與大汗了。


    不是所有的戲子,娼妓,乞丐,儒生,都是這樣的,是基本都是這樣的。


    宋末,明末的儒生,有跳海的,有自裁的,可與投降的比,比例清清楚楚。


    說的是基數問題,不是零星個體與單獨案例。


    八大胡同是嘉慶之後的事了,就是戲班住的地方,就是從男戲子兼職外圍發展出來的。後來被女的搶了生意,與後世娛樂圈是一樣的。戲子的職業特性,從來就沒變過。


    不是說儒生不好,娼妓不好,戲子兼職不好,乞丐不好,不是的!


    糞都有糞的作用,用於田就是營養!


    高等人,低劣的人,一層層都要有人才行,沒低哪來的高,沒土著哪來的文明人?沒不發達的國家,哪來的發達國家?沒有被統治階級,哪來的統治階級?


    讓這些職業的人富裕起來,名利雙收,讓這些小民眼中的高貴階層,成為武士階級的踏腳石,把武士階級抬的更高,才是這些功能人群存在的最大作用。


    武士階級,才是支撐一個封建貴族軍事合議製帝國的基石。


    淘汰武士階級的是近代總體戰製度,不應該是儒。


    即便是打架,也應該是鼓勵的,野蠻人,就要有野蠻之氣。


    正是由於滿洲打架成風,約跤的比後世約架頻繁的多,說讓人摔死就摔死了,家奴沒事就跟人幹架,才有滿洲八旗求強的氛圍,包括家奴。


    原曆史三藩之亂時,察哈爾蒙古中央萬戶叛亂,起兵七千,一路裹挾蒙古諸部,合兵三萬,叩京而來。


    那時候滿洲八旗京營一共不到兩萬人,比旗丁稍大,多少有個驍騎校,護軍校,駐防八旗軍官銜的滿洲軍官,全國加一起才兩千人。


    滿洲八旗已經全部南下壓陣去了,京師沒兵了。就是讓鄂劄跟圖海,把京師滿蒙王公勳貴各府上的家奴包衣,歪瓜裂棗的都集合起來,湊了一支臨時拚湊的家奴八旗。


    即便就是滿洲各府上的家奴,也不守城。滿洲沒防禦的傳統,嘉慶朝前從來都是進攻,家奴方麵軍直接朝察哈爾開了過去,迎著蒙古兵鋒對進!


    南下平三藩的兩路,康熙主要想對付的吳三桂那一路,由於議政王大會有情緒,媽的沒事折騰個三藩叛亂出來,滿洲才幾個人,死得起麽?


    滿蒙王公勳貴就合夥擺了康熙一道,嚴令南下的各佐領“穩紮不打”,讓康熙在陣圖上打去,讓綠營,團練,鄉勇打去。


    康熙最重視的打吳三桂,實際反而是在假打。


    議政王大會不配合,皇帝在圖上自己打著玩呢,下的令前方不搭理他。


    多爾袞當年入關的時候,同樣僅有兩白旗支持,其它六旗也是不搭理他。朝西追擊,南下的就是多鐸,阿濟格兩路,就這哥仨是賣力的,其他六個旗都不配合。


    平三藩一樣,滿洲王公勳貴不配合。


    反而東路的康親王傑書,雖然也在金華停了兩年一步不帶動的,但讓康熙拿著陣圖催來催去,臉皮薄,就動了動,真打了兩下。


    第一下把耿精忠打滅了,第二下把登陸的鄭經打迴台灣了,但是傷亡也大。


    對滿洲八旗來講,傷亡一百滿洲兵,全國百分之一的機動兵力就損失掉了。


    打幾十場這樣的大勝仗,大清亡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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