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是三個月過去了,無名的差事是越來越多了,給師傅家下地幹活,給她家孩子織毛衣,給師傅的媽媽家收玉米,給師傅的弟弟家收菜…。活是一天都排著隊找上寧來,至於學習嗎還是一點收獲的沒有,心裏雖是著急,但也無能為力,想的師傅可能先讓自己熟悉環境慢慢再教自己,可憐的寧不知道這隻是師傅師傅滿足貪欲貫用手段中的其中一種。

    師傅近來經常陰沉著臉,不管有人沒人總是奚落自己,幹活也是百般挑剔,衣服沒洗幹淨了,器械沒洗幹淨了,消毒不徹底了,沒有眼神了,幹活不利索了等等反正是不管怎麽做師傅也是百般刁蠻自己,搞得寧每天是心驚膽戰,不知道幹什麽好了,真是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就這些也就罷了,他女兒經常摔臉子給寧看,他老公就更不用說了。

    由於和師傅住一個院子裏,他老公當然是再熟悉不過了,況且也是醫院的一個名義大夫,說白了就是醫院的一個閑置人口,沒有什麽技術,整天翹個二郎腿一蹲就是兩半天,家裏的一切開支都是老婆的,不過這人還有個嗜好就是愛大吃大喝和賭博,更可以的是酒風不好,喝點酒迴來就打老婆(也就是寧的師傅),別人誰都不打,就打她,那可是真打啊,記的有一次喝酒迴來天剛剛亮再聽師傅屋裏鍋碗瓢盆破碎的聲音都聽不清哪是哪,寧穿起衣服跑了過去,師傅躲在角落裏哇哇亂叫,孩子在被窩裏呆呆了,顯然是被這一切給下蒙了,隻見那男的拿出一個指頭粗的鋼筋在師傅的腦袋上亂抽打,瞬間師傅的臉流出血來,見此情景擰連忙上去抱住師傅,擋住了那男的,拚命抱住師傅,好在那個男的沒有打她,扔掉東西轉身走人了,寧把師傅安撫在我的房間裏,驚魂未定的自己還沒等喘口氣,看看表已到上班的時間了,今天師傅是不去了,那她的去呀,去站崗告訴人家明天再來,師傅出診了。這是師傅在她臨走時教她的。據說師傅挨打是有原因的,婆媳關係不好,姑嫂關係不和,就和自己的親弟弟和弟媳婦見了麵也不說話,不是為別的就是因為師傅比較摳門,不是自己的東西自己也想具為己有,更有意思的事整天虐待自己的孩子,這還的說說師傅家的家庭關係,師傅家是一個比較重男輕女的家庭,第一個是一個女兒,家裏人都想要一個兒子,可這是政策不允許的,對於重男輕女的他們來說就管不了那麽多了,躲著藏著生,據說師傅為了要一個男孩子一鼓作氣生過四個閨女最後如願生了一個小男孩,孩子不大今年隻有6歲,乖巧,懂事,會料理自己,明眼人一眼能看出孩子和他們一家似乎都很陌生,這是原於孩子一生下來就抱給別人帶養,為的是逃避罰款,所以3歲才接迴來,也不能說是不疼,但也沒有多少感情,那麽小的孩子不管怎麽幹什麽事,隻要是不順他們的心事一定挨打,十七八歲的女兒也打,妻子就不用說了,老公還好不疼吧最少也不打啊。

    記得有一次孩子在沙堆裏跳著玩,一不小心把鞋子給埋在裏麵找不出來了,看著天要黑了,沒辦法孩子光著腳往迴跑,那裏離家最少也得一公裏遠,當孩子迴來時腳都破了,可憐的孩子這時候並不知道這些疼痛隻是一點小痛,更大的疼痛還在後麵呢!,孩子走進家門一家人正圍在桌前吃著碗飯,看到孩子光著腳迴來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隻見師傅拿起掃把狠狠的朝孩子腦袋打去:“你的鞋呢?你給奶奶把鞋呢?”孩子嚇得抖擻著一一吞吞吐吐的交代,“在沙堆裏玩掉在裏麵了”聽說是這個怒火中燒的師傅呢?咣咣又給孩子兩個耳光,孩子一下子後退了幾步,女兒和老公正在吃著晚飯,連看都沒看一眼。又看師傅一腳把孩子踢出門口,把孩子重重的摔爬在地上,這還沒有罷手再次用那雙冰冷的雙手提起孩子的領口甩出老遠的地方,口裏罵著:“這個傻玩意,愣東西,你今天不給我把鞋揀迴來你別迴來,迴來打死你……”。冬天的西北是很冷的,黑的也早5點視線已經模糊不清了,寧爬在玻璃窗口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可寧是又愛莫能助,看著孩子艱難的爬起身光著腳繼續原路返迴,隻是走起路來腿有點瘸,孩子一點都沒有哭出聲來,隻是默默的流淚,夜幕降臨,到處燈光閃耀,寧伸手想去摁一下開關,這時腿早已麻木的動不了了,這時才知道自己在這站了好久了,一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什麽,腦袋裏迴旋著都是剛才孩子被扔在上的那一幕,也許是在等孩子穿著鞋子迴來吧,那天晚上寧沒有吃飯,早早的睡了。

    這天醫院裏的病人很多,跑上跑下把寧是累骨頭都要斷了,好不容易下班迴來,一看表已經晚9點鍾了,剛才肚子還餓的嘰裏咕嚕的叫,現在反到不餓了,打開門屋裏如同一個冷酷,天氣零下20多度,是滴水成冰啊,爐子裏的火早已經滅了冰冷冰冷的,玻璃上已經結了厚厚的冰,檸不驚打了一個寒戰,身體開始梭梭發抖,趕緊拔開爐灰燒爐子,好不容易燒著了,燒點開水吧!屋裏開始慢慢變暖,匆匆的拿出中午的剩飯泡點開水吃了起來,這頓晚飯也就這樣打發了。看看表也不早了趁這熱乎勁趕緊睡吧,早睡還可以省點煤,雖然煤在那個地方並不貴,但是懂事的她知道家裏那種拮據生活條件,還是能省就省點,反正鑽進被窩睡著也感覺不到冷了,每天睡覺之前寧還有最後一件事就是鎖大門,出去看到師傅屋門鎖著,肯定師傅還沒有迴來,她想那就不鎖了,從裏麵掛上好了免的他們迴來還的開,就這樣把門掛好就迴屋了。

    累加上冷進屋後和身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睡夢中聽到砰砰幾聲鐵大門的碰撞聲,嚇寧一跳趕緊坐起身,心跳加速,心想是小偷進來了,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又聽到咚咚的揣門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開門,開燈,開燈,老子迴來了,快開燈……。寧迴心裏稍微平靜了些,不是小偷是師傅的老公迴來了,聽這動靜又喝了不少,顯然師傅還沒有迴來,自己又是一個女孩子家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好。這人兄又喝了那麽多的酒,黑眉瞎眼的一旦出去把自己當成他老婆被暴打一頓可就完了。一個人圈宿在被窩裏屏住唿吸,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聽這位人兄叫半天轉身又開始往外走了,嘴裏還叨咕著:他媽的還鎖著門了,又去哪裏放鴿子去了,水性揚花,老子找著打斷你的腿,抽你的筋,喝你血吃你的肉……嚇的寧冒出一身冷汗,這太恐怖了。

    出門還不忘把大門鎖上,看來不是很醉,凝也就再次倒頭睡下。這一夜睡的很香,師傅一家晚上什麽時候迴來不知道。

    和往常一樣寧早早來到科室收拾完後,拿了水壺跑到水房打水,正好碰到王建在往鍋爐裏加煤,王建就住在醫院大院的家屬房裏,所以燒鍋爐這事也就劃給王建來管了,以往王建見了寧總會笑嘻嘻的問長問短的特別的關心,今天的王建感覺冷冰冰的沒理寧,寧問了一聲“哥又在燒火呢?”恩,“一聲過後王建再也沒多說話就走了。顯然是很不高興,寧也沒多想,哪個人都有喜怒哀樂,有不開心的時候啊。提壺迴去放下,準備再提一壺,可正當她再次接水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王建的妻子,寧問:”嫂子起來了“沒理她,一會麵無表情的說”你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點事“有點反常,寧忙放下水壺,感覺有點不對勁。剛走到門口王建的妻子就開口了;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哪裏也沒去啊,下班迴家就睡覺了。“”真的嗎?“”那人家老魯迴家你不在家?連大門都沒給人家鎖,“”他迴來我在家啊,我還聽到他迴來有去找我師傅去了,由於他喝酒了我也就沒出來。“此刻寧終於明白昨天那位人兄從家出來之後就直奔王建家去了,喝的爛醉如泥去找王建去了,說自己不在家,自己呢又是王建介紹進來的,半夜十一點多了把人家一家折騰起來,好一頓的奚落了個夠”我院子裏有一萬兩錢多元買的摩托車,丟了你能賠的起嗎?我家裏有洗衣機丟了你能賠的起嗎?我家裏有彩色電視機丟了你能賠的起嗎?我家裏有電風扇丟了你能賠的起嗎?……“別說王建了真要是這樣給誰都生氣啊。寧心裏感覺太對不起人家王建哥了,為了自己受這鳥人的氣,自己有滿肚子苦水又沒地說去,委屈啊自尊一下自被人踐踏的什麽都不是了,可是又能怎麽樣了,多的隻是給人家王建一家道歉,真的愧對人家。一上午上班心不在焉,傷心的坐在沿台沒人的地方哭了好長時間,覺的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有一天麻將官的老板娘給寧,證實了原來他老公根本就沒喝多少酒,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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