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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流湍急,丁茉語被商卿一把提起來,整一副麵孔慘白一片,全是驚恐,完全手腳並用的死死纏住商卿的身體,此時聞到新鮮的空氣傳來,這才大喘氣的歇了歇,有水的地方就是可怕!

    躲過了火山岩漿,又掉水裏,丁茉語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方才落的時候後背又撞上水底的石頭,差點沒把她心髒給壓碎,疼死她了都。

    迴過神來,丁茉語看了看目前他們的處境,寬敞的河流,水流動極快,完全就是一個傾斜的角度,水直直的往前方一處匯去。

    丁茉語現在徹底的傻眼了。

    該不會倒黴到又遇河流遊途經的懸崖陡坡了吧!

    極速的流水和險峭的陡坡,這簡直就和瀑布沒啥區別。

    而他們現在就是剛好在河流峭壁的一邊,那樹幹也是唯一一棵歪斜著橫在水平麵,現在就像一顆救命稻草一樣,全靠抓住它才沒有被水給衝走。

    “完了,這死定了!”丁茉語喃喃的哀歎,因為她已經感覺商卿的手快要拽不住那樹幹了,水流的衝擊遠遠大過她估計中的力量。

    “我不會讓你死。”商卿一臉的嚴肅,方才能從那岩漿逃生出來,這河流,他一樣可以抵抗過去。

    商卿手臂的肌肉幾乎已經瀕臨爆發到極致,緊緊的抓住靠近岸邊的這樹枝,離岸邊還有一段距離,遊過去顯然不可能,而且水流的速度實在太快,能支撐不被衝走已經很好了。

    “關鍵現在不是你不讓我不死,就能解決的問題,這河水可不像殺人一樣,一手就能解決一個……”丁茉語越說越難過,她此時就是有想哭都哭不出的感覺,這個男人說大話也要分清楚場合來,生命隻有一次,怎麽就那麽難哪。

    “相信我!”商卿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是要打起精神氣的時候,再危險的困境他的經曆過,早就鍛造出一副鐵石剛強的性子來,遇事不慌才能更加理性的分析問題。

    商卿低沉的聲音就響在丁茉語的頭頂,話中的堅定有著藐視一切危險的確定,入了丁茉語的心,沒由來的,丁茉語本慌亂煩躁的心也沉寂了來。

    這個時候,她能相信的就是他了,商卿的能力不說是天第一,但是至少總能絕處逢生。

    “那我們現在是?”丁茉語突然不再抱住商卿,努力克製住那畏水的弱點,慢慢的也夠上那樹幹,她要是一直抱著商卿,那重力就全落在他的身上,危險的係數就更大,生存和膽

    怯之間,她還是選擇生存。

    “試試抓著這樹幹遊過去,你走前,我在後麵接著你。”水流太急,他們要抓緊時間,而且這樹也不知道承不承受得起他們的重量。

    丁茉語點了點頭,努力克製住身子不發抖,手一點一點的朝樹的另外一端而去,盡管她感覺到身體被水流衝刷的比較強烈,但是求生的**太強,況且身後還有一個強悍的男人呢,她怕個啥!

    兩人這般慢慢的朝岸邊接近,那急速的水流幾乎把兩人的身體都衝得飄起來,眼瞧著已經快要接近目標,那樹幹卻開始搖晃了起來,卡卡作響的聲音瞬間傳入兩人的耳中,驚得丁茉語的臉色瞬間慘白。

    樹幹已經承受不住開始斷裂了!

    急流而過,危險叢生。

    “快!”在丁茉語身後的商卿一手抓住樹幹,一手托起丁茉語讓她更加輕鬆的朝前移動,趁著樹幹還沒有徹底斷裂之前,抓緊時間趕快過去。

    丁茉語感覺到腰間的手掌滾燙,在冰冷的水中卻依舊溫熱一片,瞬間暖了她心,咬了咬牙,伸手快速的朝岸邊的方向而去,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的堅持白費。

    隻是等到丁茉語已經隻一手就能脫離危險的時候,那樹幹卻再也承受不住水流的衝擊和兩人的重力,徹底的斷了。

    就在丁茉語隻以為要被衝走的時候,身後被商卿一個大力推來,整個人就直接抱住了那斷掉的樹幹根部,而商卿卻是在那一大力猛推丁茉語之後,身子隨著那斷裂掉的樹幹瞬間就被水流衝出老遠。

    丁茉語迴頭,臉色大變,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居然在最後關頭把自己推到了安全的位置,身後仿佛還能感覺到那一掌的力量有多大,看著越來越遠離她的商卿,丁茉語的眼眶突然紅了,隻要他想,他就可以輕易的脫離危險。

    但是他卻告訴她相信他,他不會讓她死!這個男人,真心讓人感到毫無挑剔的好!而現在她隻需要輕鬆的就能徹底脫離這危險的境地,可是她突然少了商卿,天似乎都沒那麽明朗了。

    丁茉語咬了咬牙,用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後,毫不猶豫的主動跳入了那急速流淌的河中。

    媽的,就當她上輩子欠他的好了!丁茉語就不是那種隻顧自己逃命的人,所以,要是有幸沒死,就算是自己命大,若是死了,有一國太子作陪,也是不虧!

    急流快,丁茉語在跳入水中的瞬間同樣是被衝出老遠,但是距離

    商卿實在太遠,她不住的掙紮也沒能跟上商卿,此時她卻再也沒有對水感到恐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抓住那個男人,要死一起死,要活也要一起。

    而商卿在把丁茉語推開的那一瞬間,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會第一時間做出這般的舉動,但是心中卻沒有任何的後悔,此時被水流衝出去老遠,卻也隻是自嘲的笑了笑,他何時也這般仁慈了?居然會把丁茉語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若是他的屬看到了,恐怕會吃驚到何種地步。

    今日這般,生死不知,祈盼那個女人好好活著,不然就浪費了他這突然莫名的舉動,隻是就在商卿最後看向丁茉語那個方向的時候,遠遠的,卻猛然看到她居然又跳了了水。

    那個女人,在幹什麽!居然跳了來!居然把他舍命讓給她生的機會放棄了!這一刻,商卿不知道該氣還是怎樣,五味雜瓶,心中對於丁茉語的這一舉動感到傻,卻又覺得心中有什麽愉悅的因子在無限膨脹。

    明明那麽怕水,還敢往跳!真是笨蛋!商卿那本來打算順著水流而再找機會脫生的打算瞬間就改了,雙手開始拍打著水麵,用盡力氣往丁茉語的方向而去,雖然沒多大效果,但是卻是減緩了些被衝往那峭壁的力量。

    而丁茉語卻像個狗爬式的掙紮順水而,濺起的水花幾乎讓她的眼睛半眯著,看著漸漸離她越來越近的商卿,丁茉語幾乎恨不得立馬就被衝到那一方去。

    “我來救你了!”大吼著聲音,丁茉語的身子如利劍,直衝衝的順勢而。

    隻是本來商卿此時的距離就已經十分的接近那斷崖之處,在看到丁茉語那不要命的衝來時,那速度絕對比他還要快上一倍,臉色瞬間難看極了。

    這不是自己把命往外送嗎?幾乎是想也沒想間,商卿在丁茉語不受控製的被水衝來時,猛地就朝她一抓,隻是卻隻抓到了衣服的一角便隻眼睜睜的看著丁茉語擦身而過的被水衝了出去。

    前方是斷崖,危險!

    商卿臉色大變,運氣周身所有的力量,就朝丁茉語的身後再一個抓去,兩人一前一後,瞬間就被急湍的水流衝到了斷崖之外,身體不受控製的被衝到了半空之中,商卿見此,淩空翻,手強而有勁的一把抓住了丁茉語。

    隻是剛抓到丁茉語,兩人便直接以直線的速度掉了去,峭壁急流水,雖然高度肉眼可看,但卻比之前從龍息山那處懸崖掉來的時候還要危急。

    那些常年被流水衝刷的峭壁,石塊尖尖堆砌,猶如匕首一般,

    隻要觸碰上那就是割肉見血。

    在如此般危急的急速降,任何的輕功都使不上勁,隻有護好自己,才不會被傷得遍體鱗傷,商卿自是緊緊的抓著丁茉語,她不能再受到任何的碰撞,這一路急衝來,所有的撞擊商卿都完全給擋在了他的身後。

    時間好似過的很快,這一落的時刻卻又過得很慢,慢到商卿的後背已經完全麻木,那本是白色的衣衫被鮮血染紅又被水流給衝刷了幹淨。

    丁茉語默默的看著商卿的這般,未有任何言語,隻是雙手猛地一把扣住商卿的腰,給他一點支撐的力量,一雙明亮的眼睛帶著堅定,她不是被保護的嬌弱之人,現在就讓她帶商卿離開。

    沒錯,是活著離開這裏,就如商卿說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不會讓你死!”輕輕的話語一出,卻迅速的淹沒在了流水聲中。

    “好!”同樣低低的一聲應答,顯然商卿是聽到了丁茉語的話,眼睛緊緊鎖住皺眉的丁茉語,嘴角勾起一絲笑,在這樣危險的境地,他突然覺得受傷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流水無情,人有情,此時無聲勝有聲。

    丁茉語沒有聽到商卿的迴應,雙眼直直的看著他們即將要落的河流之中,被衝擊的力度不小,為避免兩人被衝散,於是快速的一把扯開商卿的腰帶,把兩人緊緊的捆綁在了一起,動作也就在這一瞬之間,快而迅速。

    而剛剛綁好的瞬間,兩人就猛地落入到了河流之中,丁茉語手緊緊的抱著商卿,此時才猛然發現,她入了水中,唿吸竟然是和在陸地上沒有一點區別,這是怎麽迴事?難不成是某種特異功能?

    隻是這沒道理啊!丁茉語皺眉,突然想起了之前她還是狼身受傷的時候,在太子府泡過一次溫泉,那次之後身體似乎就已經發生了變化,而這次來到這火山噴發的地方,同樣有是在溫泉裏,醒來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她雖然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麽,但是她卻敏感的感覺到有什麽不同,沒道理受那麽重的傷還能修護得那麽快的。

    而自己現在這在水裏還能唿吸的現象,絕對不會是她天生自帶的,到底是什麽原因恐怕得要問商卿才知道。

    隻是被水流降的大力把兩人幾乎都衝入到了河底去,幾米深的河水,足夠淹死任何人。

    那急流已過,落的河裏不再是方才那樣流水奔走,完全被河水淹了的丁茉語卻看到商卿的臉在河水之中漲得通紅一片。

    這是強製閉氣所

    導致的,唿吸不到空氣,就等於是白白淹死,丁茉語咬牙,猛地一把勾住商卿的脖子,用嘴直接對住了商卿的唇。

    既然她能在水裏安然的唿吸,那渡點空氣給商卿也沒關係,看在這男人之前的善舉,她就勉為其難的委屈一自己,讓他占個便宜得了。

    本來幾乎快要接近唿吸不上已經陷入昏迷的商卿,感覺到唇間的柔軟,口被撬開,空氣源源不斷的被渡了進來,睜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丁茉語,那樣毫不保留的給他渡氣,神色閃了閃,一把捧起丁茉語的臉,帶著絕對的霸氣,化被動為主動,快速的虜獲丁茉語的唇舌,汲取著那救命的空氣。

    丁茉語愕然,雙眼睜得老大,這個男人居然還得寸進尺了!卻也抵不過商卿的力氣,腦子有點迷迷糊糊,感覺唇上被咬的有點疼的時候,才揚起拳頭一記重重的捶打,落在了商卿的後背上。

    丫的還有完沒完!屬狗的麽,咬的人生疼!

    疼痛襲來,商卿這才放開丁茉語,看著丁茉語那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眸,再一個低頭,重重的碰觸了一她的唇,在她還沒發火之前,便摟著她朝水麵遊去。

    先離開這裏再說,以後,來日方長。

    丁茉語壓根沒有想到,就這麽一次大發善心的舉動,卻被某人徹底的惦記上了,有的時候,賣了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待她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

    丁茉語之前怕水,自然不會遊泳,所以基本都是商卿帶著她往水麵去的,當然,這期間,太子殿美名其曰的唿吸不上,每隔一會兒便是所謂的口對口渡氣,卻也避免不了的被占盡了便宜,關鍵某太子還冷著個臉,好像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人似的,氣得丁茉語牙癢癢,隻想抽自己耳光。

    她就是毛病發作,才會跳水跟著商卿來受罪,被吃盡豆腐還找不到理由發泄,真是不要臉之極!

    少了急流的衝擊,好一會兒,兩人的頭才冒出了水麵,商卿深深的唿吸了一翻,看著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就是岸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便快速的朝岸邊遊去,直到爬出了水麵,才癱軟的倒在那河岸邊。

    丁茉語之前本來就是拿商卿的腰帶把兩人牢牢的綁在了一起,商卿這一癱軟,連帶著丁茉語也跟著被扯了去,重重的就壓在了商卿的胸口上。

    這壓的力道瞬間讓做肉墊的商卿一個悶哼,後背不用想也是一片狼藉,疼痛感襲來,讓他的臉色慘白,腦袋撞在了地上,之前用光了所有的力氣,這樣被丁茉語

    這一壓,算是徹底的暈了!

    “喂,你沒事吧!”

    丁茉語見商卿這般,趕忙用手探了探他的鼻間,唿吸正常,隨即又撇了撇嘴,武功不是挺高嘛,就這樣也能暈了?

    想想,丁茉語隻是撐起身子,不讓自己壓在商卿的身上,讓她這樣貼著一個男人還真不習慣,之前是因為危險,顧不得太多,現在脫離了危險怎麽也要離得遠遠的。

    想就做罷,丁茉語快速的解開了捆綁住兩人的腰帶,想到水中的種種,一股怨氣突然直竄腦際,粗暴的一把抽掉商卿的腰帶,然後又翻過商卿的身子,直接剝開他的外衣,看著後背猙獰的一條一條劃痕,被河水衝刷的已經泛白。

    這麽嚴重的外傷,這個男人居然也能撐到現在!這毅力得是有多強?

    哎!丁茉語無奈的歎了口氣,荒郊野外她身上也沒有帶藥,希望傷口不要感染才好,這麽多的血痕,可以想象商卿那個時候的強忍,而自己身上卻沒有什麽傷,她是看在眼中商卿給她擋那些暗處的危險,想著,滿腔被占了便宜的怒氣完全煙消雲散。

    說到底,還是為她受的傷,欠了的,總是要還的。

    丁茉語看了看這附近,也不知道現在他們的位置在什麽地方,得趕緊找個地方處理傷口。

    於是乎,丁茉語又給商卿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隻是眼睛不經意的看到商卿的脖子處有一塊傷疤,看樣子已經是好久的了,不過那形狀就像是被某種尖利的牙齒所咬似的。

    怔怔的看了好一會兒,丁茉語嘴角勾了勾,閑事莫問,生命才能走得長久,隨即又直接把商卿給扶了起來,那巨大得重力壓得丁茉語幾乎快要直接趴地上去。

    咬咬牙,丁茉語直接把商卿背在了背上,為避免他滑落,再一次用腰帶把商卿捆綁在了自己的背上,綁好之後,舉步,忍住自己後背被扯的生疼的傷口,漸漸的離開這一塊地方。

    夕陽餘光散落一片金色,灑在那步子緩慢行走的丁茉語兩人身上,竟是奇異的美。

    丁茉語背著沉沉的商卿,滿心的怨氣與懊惱,她就是個做人的命!

    突然感覺身後一陣異樣傳來,丁茉語幾乎是立馬迴轉過身,卻被當頭落的木棍所擊中,身子瞬間一軟,暈了。

    媽的,是誰打她悶棍!這是丁茉語暈過去的最後一絲想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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