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的一個晚上二旦媽輾轉反側如何都睡不著。這幾天她反複思量如何報答曹老師的恩情。大旦他媽突然想到:曹老師到現在還沒有結婚,而作為二十八九歲的男人肯定有那方麵的需求。人家說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就是說人到了一定年齡,不論男女都有那方麵的需求嗎?想到這裏,她又感到為難:曹老師平時都正襟危坐,從未見他和任何人開過玩笑,更沒有說聽他說過什麽出格的話。另外,自己要比曹老師大幾歲。她又反過來想到,年齡不是問題,無論如何自己都是個女人,僅憑這就能解決曹老師的需要。

    想好之後,她就開始逐步實施。首先,在一次曹老師給二旦輔導完功課之後。二旦出去和夥伴們玩去了,屋裏就剩下曹老師和大旦他媽,大旦他媽試探道:“曹老師今年有三十了吧?怎麽沒見過你媳婦?”曹水雲坦然道:“我還沒結婚。”於是大旦他媽心跳突突地加快了,“那你難道就不寂寞?”曹老師依然不緊不慢地說:“沒什麽寂寞的。白天和那幫天真活潑的學生在一起,晚上看看書。”大旦他媽還是不死心,道:“你就沒想過那事?”為了強調自己的意思,大旦他媽故意把“那”字說得很重。曹老師聽到這裏明白了大旦他媽的意思,但不知道她想幹什麽。於是說道:“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再說兒女私情是強求不得的。”大旦他媽無奈隻得暫時作罷。

    過了幾天,在曹老師給二旦輔導完功課之後,就想留曹老師在家裏吃飯,然後再作計較。於是對曹老師說:“今天就在這兒吃把!不然的話,我還得去你那裏再做。”

    “無所謂。”曹水雲答道。

    剛吃過飯,曹水雲就感到頭昏腦脹,一股倦意襲卷全身。他想站起來幫著大旦他媽收拾桌子,但兩條腿就是不聽使喚。隨後就趴在飯桌上唿唿的睡著了。

    看到曹老師在桌子上睡著了,大旦他媽不由得喜上眉梢。為了實現她的計劃,今天早上,她刻意找到了去年在鎮衛生所買來的兩片安定,盛飯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安定放到了曹水雲的飯裏。然後,趁著二旦去上學的時候在家裏燒了一大鍋熱水,幹幹淨淨地洗了個澡,換上了上個月在鎮裏買的胸罩。

    收拾完飯桌上的碗筷、盤子,大旦他媽把曹水雲連托帶抱弄到了床上。緊接著幫曹老師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頭。當脫到曹老師的三角褲頭的時候,大旦他媽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血流上湧。

    說實話自從二旦他爸兩年前上山采藥不慎摔死至今,她已經好久沒有過過夫妻生活了。她一隻手把曹老師向床外側著扶起來,另一隻手慢慢地把曹老師的內褲往下拉,拉到極致後是另一側……

    她的眼神沿著曹老師的大腿緩緩地向上移……終於,那個男人賴以驕傲的命根子全部映入了她的眼簾。

    在大旦他媽的撫弄下,曹老師的命根子漸漸地站了起來。

    一隻手抓住曹老師的命根子,一隻手隔著胸罩開始撫弄自己的兩個乳房。

    過了一會兒,大旦他媽抬起了自己的腰部,然後手抓著曹老師的命根子對準自己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

    就在大旦他媽坐下去的同時,曹老師睜開了眼睛。他這會兒感覺到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然後覺得好象有一隻手抓著自己的下身。朦朧中他看到粉紅色的兩個點在眼前忽明忽暗,仿佛自己在做那以前做過的無數次夢一樣。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不,這不是做夢!那兩個粉紅色的點,不是別的正是女人的胸罩。而自己的下身分明感覺到溫暖而溫柔的緊握。在向上看,大旦他媽那張古銅色的瓜子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曹水雲急忙用力推坐在自己身上的大旦他媽,憤怒地問:“這是怎麽迴事?怎麽能這樣?”

    曹老師的這一舉動,即在大旦他媽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沒想到這麽快曹老師就醒了過來,曹水雲的用力一推差點把自己從床上掀下來。於是不得不,不情願的下到床下,並自己穿上衣服。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站在曹老師的麵前。曹水雲此時也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到曹老師已經穿好了衣服,大旦他媽低著頭輕輕地說:“我隻是想讓你多關照一下,我們家的二旦,沒別的意思。”

    曹水雲氣憤地說:“我對二旦的關照還少嗎?”停了一下接著說,“我告訴過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哎!”

    “另外,我想是人都有那方麵的需要。而你到現在還沒結婚,我隻是想幫你滿足一下你的需要。”這次她的聲音稍大了一點兒。

    聽了大旦他媽的話,曹水雲感到又可氣,又可笑:“我承認,我是有那方麵的需要,但要在合理合法,符合道德標準的情況下才能滿足。怎麽能這樣?這種事,下不為例!”說著就走出了二旦家。

    目送曹老師離開,大旦他媽就深深地自責起來自己。在內心深處她認為曹老師是個好人。從他來到這個村子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孩子們,為了這個村子的發展。來村子的第一年就自己動手糊上了四處跑風的門窗。第二年開始,他領著大一點兒的孩子,從幾十裏外的柳林鎮上往迴背磚。前年,又牽頭組織村裏人翻新了學校。不為別的,僅領著孩子們不畏艱險,堅持用五年的時間把翻新學校用的磚從柳林鎮背來的這種愚公移山的精神就深深地吸引了她。曹老師是條漢子,不僅能教孩子文化課知識,還特別能吃苦。她不由得把曹老師和村裏的其他男人一個個進行比較。結果沒有一個能和曹老師相提並論。想到這裏,大旦他媽認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沒錯。把自己的身子獻給這樣的人,這樣的英雄,值!

    迴到宿舍,蒙上頭就睡,一直到第二天學生即將到校的時候。

    曹水雲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糊裏糊塗的給了這樣一個女人。他曹水雲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更是一個對自己的言行極度負責的人。

    從小父親就教育他:作為一個人,特別是一個男人必須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還經常給他講一諾千金、城門立杆等古人講誠信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的故事。尤其是上學後他先後讀了古代和現代許多負心漢的故事。所以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他和李芳菲相戀3年,雖在李芳菲的幾次暗示下吻過她幾次,但始終也沒有越雷池一步。可如今……唉!

    想起李芳菲,曹水雲又想起了和李芳菲相識、暗戀以及後來的相戀過程。

    那是才踏進陝師大校園的第二天,曹水雲正和幾個來自全國各地的同學聊天。一個皮膚白皙,身材小巧玲瓏的女生進入了他們的臨時宿舍。“溫平平,走開飯了。”銀鈴般的聲音響徹整個作為臨時宿舍的大倉庫裏,她是來叫她的老鄉吃飯的。曹水雲被她這一聲叫喊深深地吸引住了。

    自那以後他就處處留心這個河北女孩的一舉一動。他發現,這個女孩不僅長得漂亮,學習在班裏也是數一數二的。由此,曹水雲逐漸產生了自卑心理。

    在男生宿舍的閑談中,大家一致認為李芳菲是他們班的班花。而且這個班花性格開朗活潑,平時不論男生女生經常在一起閑聊,開玩笑。但她好像每次都好像沒有把曹水雲放在眼裏,或者根本就當曹水雲不存在一樣和其他同學高談闊論,談笑嬉鬧。使從小就比較靦腆的曹水雲受到了莫大的冷落。

    麵對這樣的局麵,曹水雲對自己說:“你一定要戰勝自己!否則,你將來無法與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性溝通。”

    至此,曹水雲在他們閑聊的時候留意女生喜愛談論的話題。並在課餘注意收集那方麵的信息。而且在他們閑談的過程中不時地插幾句。逐漸克服著他本來一見女生還未開口就臉紅,還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弱點。

    在上大二的時候,李芳菲由於家裏的一個親屬去世,請假迴家了一段時間。迴來後,無意中談起誰學習好的問題。曹水雲對李芳菲道:“你一定比我學習好。”李芳菲迴答曰:“那可不一定,你整天都在學習。而我都有將近半個月沒上課了。”

    ……

    兩個人推來讓去,後來,曹水雲計上心來道:“那我們打賭。這次期末考試誰的成績高,誰請客。”曹水雲想,隻要她答應,無論如何我都是贏家:如果我贏了,說明自己的學習還馬馬虎虎;如果我輸了,除了要繼續努力學習外,起碼給自己一次和李芳菲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對克服自己的弱點有好處。果不出曹水雲所料,李芳菲爽快地答道:“怎麽請?”見李芳菲應戰,曹水雲不露聲色地說:“一頓飯。”李芳菲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

    直至今日曹水雲都為自己的這個賭局自鳴得意。因為他從小到大從未出過這樣好的主意——沒有輸家,隻有贏家。

    結果在第二學期開學的時候李芳菲早早的來到學校,察看了考試成績。最後還是李芳菲贏得的那次賭局。不過他曹水雲也沒有輸,自那以後,李芳菲再也沒有當他不存在。而且時常還主動和曹水雲搭話。

    漸漸地兩人出雙入對,儼然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學校的林蔭道上,在宿舍樓前,在學校的溜冰場裏,在學校旁的電影院中,……都屢次留下他們的身影。這可氣壞了整天圍著李芳菲轉的那些男生,甚至有人恐嚇曹水雲:要他離李芳菲遠點兒。

    ……

    可好景不長,很快到了大學畢業的時候。由於兩個人的家相距萬裏,且父母都沒有能力把對方安置在己方的城市工作。所以兩個人不得不分手了。

    畢業的前幾天,李芳菲對曹水雲說:“我們相識相戀一場,我一直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是否支持,原來這種想法還很朦朧,但現在我們馬上就要分手了,這種想法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曹水雲不解的問道:“什麽想法?說來聽聽,隻要不過分,不違反法律和道德標準,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李芳菲臉紅紅的小聲說:“雲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很愛你。我們畢業後天南地北的今後見麵的機會不多,或者根本不可能再見麵。所以我想把我自己交給你,也不妄我們相識、相戀一場。你看怎麽樣?”曹水雲聽得如墜雲霧:“你究竟想怎麽樣?請明說好嗎?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李芳菲的臉更紅了,伸出一根手指在曹水雲的額頭上輕輕地戳了一下,說:“你這個笨蛋。”說著,抓住曹水雲的手伸進了自己的領口。

    這時,曹水雲似乎明白了李芳菲的意思也順勢輕柔地握住了李芳菲那飽滿而圓潤挺拔的乳房。由於是在宿舍裏,曹水雲不想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隻見李芳菲微閉著雙眼,顯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不一會兒,她竟主動解開了自己那條白色連衣裙的裙帶。拉著曹水雲的手從裙下緩緩地向上移動。當曹水雲的手觸到內褲邊緣的時候,就如同遭了電擊一般手猛地縮了迴來。

    “不行!菲菲,不是我不想支持你的想法。我如果按照你的想法繼續下去可能會毀了你一生的幸福。我們明知道這輩子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不希望有一天,你為此而後悔。”

    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李芳菲麵帶溫怒地獨自離開了曹水雲的宿舍。

    在分手的那天,李芳菲熱淚盈眶地依偎在曹水雲的懷裏說:“以後你還會想我嗎?”曹水雲也淚眼婆娑地說:“雖然我們不能象當初所發的誓言那樣,相守到永遠但我會把你記在我的心裏,永不忘懷!”

    然後,李芳菲從身旁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網兜,說道:“要分別了,沒什麽可送的。早就答應你——讓你嚐嚐我們家自己種的水果——一直未能如願。上個禮拜,我專程迴家了一趟,給你帶來了我們家的幾樣水果請你品嚐。”

    哎!往事如煙!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曹老師雖說還是經常到二旦家給二旦輔導功課,但是不在他家吃飯。而且隻要輔導完二旦的功課,很快就離開了。大旦他媽很少看曹老師的眼睛。她害怕再次看到那雙充滿憤怒和責備的眼神。

    雖說兩人很少在村子裏見麵,但隻要一見麵,表麵上看著兩個人互相打著招唿。心裏還是覺得別扭。一個多月後兩個人見麵逐漸才不在心裏覺得別扭。

    誰知沒有不透風的牆,大旦他媽那天到村外山坡下的河裏洗衣服。大狗他媽和村裏其他幾個婦女也在。當其他人都陸陸續續走完後,大狗他媽放下手裏正在洗的衣服蹲到了大旦他媽的身旁。小聲對大旦他媽說:“曹老師最近怎麽啦?”大旦他媽警惕地說:“曹老師怎麽啦,關我什麽事?”“好了,你就不要瞞我了!”然後神秘地說:“那天晚上,曹老師從你家出來時,我看見了。從那天以後,你們見麵就和平時不一樣。”大旦他媽還狡辯道:“看見怎麽了?那天曹老師隻是去給我們家二旦輔導功課。”聽大旦他媽這麽說,繼續說道:“二旦早就來我們家找大狗玩了。而我看到曹老師很晚才從你家出來。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怎麽了。”

    停了片刻,羨慕地說:“其實你這樣做,沒什麽丟人的,反倒比我強。”大旦他媽停下手,用驚奇的目光看著大狗媽。

    大狗媽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我這幾個月一直被張二牛纏著。”大旦他媽知道張二牛是個什麽樣的人。在xx村,張二牛可是一個無人不知的光棍兒。人長得醜不說,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放著村裏分給他的一畝三分地不種,整天靠著給村裏人擔水混飯吃。

    大狗媽紅著臉小聲繼續說:“自從大狗他爹走了以後,張二牛就開始打我的主意。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兩個月前,給大狗做好飯,拿了幹糧就上地裏給玉米鋤草。晌午正是的時候。我正鋤著草,張二牛不知什麽時候跑到我的背後,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我。任我怎麽掙紮他不放手,後來就開始在我的前胸亂抓亂揉。接著就撕扯我的褲子。兒我的手被他死死的抓著。最後就在自家的玉米地裏,他強奸了我。”

    大旦他媽想問,你怎麽不喊人呢?可迴頭一想,二旦家的地在離村子很遠的一個山坳裏。即使她喊破嗓子,村裏也沒人能聽見。

    大旦他媽憐憫的看著大狗媽,說:“那你就沒想想辦法?”“我怎麽會沒想辦法。可他每次都是趁著大狗上學,村裏人都上地的時候,而且每次的地方還不一樣。曾經有一次,竟是在我家的茅房裏!”

    片刻的寂寞後,大狗媽說道:“不管怎麽說,曹老師是個好人。我相信采取主動的絕對不是曹老師。你能那樣做,我真的很羨慕。隻當是用自己的身子報答曹老師對孩子們的悉心教導和嚴加管教。如果沒有曹老師這樣的人,孩子們還不知道將來是個什麽樣呢!?”

    “是呀,可我那天那樣做好像傷了曹老師的心。”

    “沒什麽,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好了。”

    ……

    臨分手的時候,大狗媽叮囑大旦他媽道:“今天我對你說的話,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大旦他媽正有此疑慮,順勢說道:“我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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