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進來,忽然葛真君手中拂塵一揮,讓人不可相信的事實出現了。在這裏原有的一切已經不複存在,換來的則是一間布局精巧的漂亮閨房。

    方詠豔一見登時興奮不已,疾步跑至床邊試著在上麵坐了幾下,高興的合不籠嘴。

    “哇!好舒服的小床啊!”她喜歡的向葛真君讚道,“無論是坐上去還是用手摸上去,這布料柔滑的質地都是那麽舒適,簡直比我家的還要強上千萬倍!”

    “好了,今晚你們便可在此休息,眼看天色近晚,還是早早睡下為好,其餘事宜待到明日在議,如何?”葛真君向二人問道。

    “好啊!好......”方詠豔還沒等鐔炳耀說話便愉悅的急忙迴答道。

    說到這裏,葛真君似不願再打擾二位領步向外麵走去,留下二人獨自在這兒休息。

    當葛真君離開之後 ,方詠豔還沉浸在愉悅中,但鐔炳耀卻有些許反常,情緒陷入了不悅之中。嚼嘴獨自坐在床邊發呆。一邊正興奮四顧房間裏所有奇美物事的方詠豔突然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他消極的樣子,便一把撲了上來,湊近他,笑嘻嘻的仔細望了望他俊俊的臉麵,有些不解。

    “喂!你怎麽了?為什麽當仙人走後你就一頭栽進了不快之中呢?”她笑了笑,好奇的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呢?或者你是不是想家了?不過我覺著,才離開這麽一會兒,想家應該不太符合實際,你要是擔心迴家的事情那麽我勸你還是放下心來吧!有仙人幫忙你還掛那份愁腸做什麽。對吧?”

    “你還好意思說。”聽罷方詠豔的一大遛主觀臆想後,鐔炳耀忽然用一雙滿含抱怨之色的眼睛瞅了瞅她,繼而傻笑道,“就是因為你”

    聽到這裏方詠豔徹底傻眼了,滿臉的冤枉色。

    “我?我怎麽惹你了?我告訴你你別冤枉好人,試想我跟——”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解至極的笑問,原是想說“我跟你在一起這麽久了你什麽時候埋怨過我!”但說到一個“你”字她的粉頰卻不由的閃現出了一絲紅暈來,急忙改變了一下自己所說的話語,毫無謙虛之意,“我跟你們在一起這麽久了,你什麽時候埋怨過我。再說了我本來就沒有讓你不高興過,你怎麽現在——”

    “你還抵賴?你倒好你現在有了閨房,那我呢?那我今晚睡到哪裏去呢?”

    聽到這裏,方詠豔這才猛然間想到了這個問題,雖然彼此很是相愛但畢竟還沒有正式成為夫妻,怎能就那麽糊裏糊塗的睡在一起呢?因此為之窒言了。

    “......”

    “恩?”鐔炳耀一臉看你再有什麽好說的樣子。

    “你剛才為什麽不跟仙人說明這個問題呢?”方詠豔終於為自己找到了如何脫罪的理由,便向他急道。“如果你在那個時候求仙人再為你也變化一個房間那不就一切都好了嗎?卻為什麽等到這個時候反倒埋怨起我來了呢?”

    “你答應的那麽飛速,我有機會說嗎?”鐔炳耀道。

    這時方詠豔才徹底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在方才由於看到如此漂亮的房間登時忘記了思考這麽重要的問題,所以在當仙人問起自己的時候便欣然答應了。想到此,她再也不願思想下去了,心頭隨之陣陣自責頻頻的湧現而來。

    “好了,你也不必這樣,我剛才的話隻是玩笑而已。”鐔炳耀見到方詠豔神情沉了下來,忙上前安慰道,“沒有床位也沒關係,其實在今晚我大可以睡在地上的。”

    “都怪我一時激動所以才完全忘記了我們......我們有男女之別是不能夠睡在一起的。”方詠豔歉意的微微一笑道,“真是對不起,讓你得睡地上了。”

    “沒事,看!我身子骨可比你強壯多了。”鐔炳耀使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昂然道,“就算睡地麵睡上它十年二十年的也不會跨掉,你就放心吧!”

    說著,兩人開始收拾被褥,他們把床上用品分成了兩份,一份由方詠豔用,而另一份則就由鐔炳耀用。

    僅少時後,兩人就將被褥鋪好了,現在看來方詠豔要睡溫暖的床上,而天生都是隨遇而安之料的鐔炳耀卻就要席地而眠了,真是苦了他這副豪家大少爺的身子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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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外。

    漫天星鬥,如一巨大棋盤扣在頭頂,星輝燦爛著雙眼,使人眼花繚亂。

    此刻,隻感覺到四圍夜風不斷,但並沒有冷意,反而很是清爽宜人。

    在離洞口不遠的 一塊巨石上,有一個人正盤腿打坐。咦!夜已很深究竟誰還在那裏靜坐呢?走近方知,原來這人便是葛真君。他微閉雙眼,雙手呈蘭花指平放於腿上,顯然他正在靜修。

    忽然,他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似乎被何事驚駭了一下,雙眼突的就睜將了開來暴射出驚異的神光。隨即他將臉龐轉向了一側的天際,遙遙望去,隻見天之西方南鬥注生星由原來的淡色開始放出驚人的光彩。一道道像金絲般的光條清晰可見,讓人不可思議。

    在巨石上的葛真君看罷急忙抬手掐指一算,心頭登時恍然大悟,他已得知在三界之中幾千年都不會出現的無極真神已然降生,並且就在自己的浮極寶山之上,感到既有大驚之意但亦有欣慰之意。他大驚的是幾千年都沒有出現的真神仙體為何卻在這時突然降生呢?而同時感到欣慰的是天界之中就極其需要無極真神的降臨來對其進行一番整頓才是。

    因為葛真君早已退隱仙林, 所以也就不把此事放於心上,繼續將雙手放在腿上,欲要再次進入到靜修狀態,然事實怎能就如此之簡單呢?接下來就連他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隻感到自身靈體元能一陣騷動,使他不得不再度睜開了雙眼。

    “難道又要發生什麽奇跡不成?不過這一次我怎麽感覺到有一些驚慌不安呢?”他心下思忖著拿起手來就要掐算。

    然,這當兒,葛真君利用眼睛的餘光不禁瞟到天空之天殃星、天魔星、大殺星和絕滅星居然同時拖帶著白色的尾光向西方落去,僅僅眨眼的功夫遂不見了其蹤影,這使葛真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驚,他看罷毫不遲疑將手抬起,埋頭繼續掐算了起來。

    隻一會兒,他緩緩的抬起了頭,臉色很是不對,眼光有些灼然,但後來由於大失過望又將頭低了下去,手中五指又是一番掐動,這時顯然知道了刻下的卦象與方才所掐的並無異處,他這才停止了掐算,內心中一陣奇異的慌亂登時席來。

    原來,葛真君恍然從自己所掐的卦象中得知,天之四煞雄星一並落凡,此乃千萬年都不曾有過的奇事,實意本為三界即將就要險入一場眾生萬萬都不願陷入的千年不遇之巨大浩劫當中,不由周身靈體頓然一震,黯然的向渺遠的浩空眺去,他似在為三界的眾生感到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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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非寬衣就已經躺下的方詠豔卻怎麽也不能睡去,在晦暗的屋子裏大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直視著眼前的牆壁不知在想些什麽。

    這時,她煩躁之間又將身體背向了牆壁,正好看到了地上正在“唿唿”熟睡中的鐔炳耀,她看著看著竟不由得暗笑了起來,但很快的就又收住了自己的笑意。她仔細的凝望起了麵前那張俊俊的秀臉,她想到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寧靜的去凝視自己所喜歡的人了。

    不由臉色變得深情了起來,她用一隻纖纖玉手將身體上的被子撩了開來,緩然起身下了床麵。悄無聲息的幾步之後,她站在了鐔炳耀的身邊,然後又輕輕的在那裏蹲下來,雙眼似中了邪一般緊緊注視著他的臉龐久久不願移開。

    其實,方詠豔是想好好的觀望一番鐔炳耀,因為礙於臉麵問題也因為生怕讓他看到自己竟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破壞了自身形象,所以從來都不會太怎麽靠近於他,就譬如當他要去抱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會出於刻意的向他閃上一閃,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不會改變,就像自己永遠不會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一樣。

    不過她倒不希冀自己要逃出他的手掌心,反之她一定要讓他用自己的大手緊緊的握住自己才好,這樣她就不會失去他,就不會忘記他身上那種他在所有男人中都所特有的味道。

    想到這兒,方詠豔緩然在鐔炳耀的身邊躺去,慢慢閉上雙眼,在黑暗之間她忘我的體會著他的存在,隻到夢鄉向她張開了妙美的翅膀,在她的心中鐔炳耀的影子也沒有徹底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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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業已姍姍來到,朝陽的新輝鋪滿在了整個天地間,萬鳥再度奇鳴,飲唱著群山峻嶺之中無人可知的那種獨特的美麗,但是又有誰人不知,就算再美麗的東西它也會有一些瑕疵存在,隻不過沒有人能夠去輕易發現抑或是他們根本就永遠不會發現它們的存在。

    在此時的麒麟洞中,所有的一切都還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裏“屋”裏的鐔炳耀等二人還未曾醒來,都在靜靜的熟睡著,似乎在做一個難得的美夢!

    天知道又過了多久,鐔炳耀終於醒了,帶著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從地上爬將了起來,他用手背稍微擦了幾下自己的眼睛又順著臉頰的外側用手掌從下而上的反複抹了幾遍,顯然比方才甫醒來的那一陣子清醒了許多,他正欲抬頭看那方詠豔是否醒來時,卻不想眼睛在不經意間瞟到她正躺在自己身側的鋪蓋上,他驚了一跳,再扭過頭來看看自己,自己哪裏是在鋪蓋上分明是在冷地上,憂慮中鐔炳耀用手在她的胳臂上推搡了幾下,將正熟睡中的她喚醒了過來。

    “你不是在床上睡麽?怎麽來到地上了呢?”鐔炳耀奇怪的問道。

    方詠豔剛剛醒轉過來一時還未曾注意到在昨晚自己竟糊裏糊塗的睡在了地上,一邊抹著雙眼一邊左右相顧了一陣,聽到鐔炳耀的話後才驟然記起,大驚不已。

    然而,這種糗事如何能啟齒相告,在喃喃間她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奧!可能是睡著睡著就不小心從床上......滾了下來吧!”她用手抓抓頭發壓著聲音不好意思的答道。

    “唉!......”鐔炳耀對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嘴巴一抿又搖了搖腦瓜,表示已經徹底的心服了她了。

    見狀,方詠豔怎好意思多說什麽隻是皮皮的衝他一笑,兩人就開始從地上爬身起來。

    二人起身後整了整衣襟正欲要去尋仙人,可不料仙人已然來至房門近旁。

    “二位小友!”他麵帶慈笑聲音和緩的向他們二人叫道。

    兩人轉身一見是仙人先來了一步,遂興致勃勃的向他迎了來。

    “神仙爺爺您早!”方詠豔快跑幾步來到了葛真人的身側挽住了他的胳臂甜甜的喜道。

    這時鐔炳耀急忙向方詠豔偷偷作了一個讓她不要放肆的眼神,方詠豔顯然已經明白了,遂急忙將抓著葛真君的白皙小手放了下來,又走至鐔炳耀近旁,兩人這才一起恭身作揖向他齊聲問好。

    葛真君正值納悶,當看到他們此番舉措便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小娃也真是的,難道你們還不曾把此地當作自家嗎?”他略微收顏道,“不必如此拘禮,既然我帶你二人來至這麒麟洞中,那麽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太過拘謹的。”

    “聽聞神仙爺爺這樣一說,我們二人原有的拘謹之意就大有銳減,那麽以後我們見到您不再拘謹了便是。”方詠豔淺淺一笑答道。

    “好好好!這便最好不過!”葛真君頷首笑答,“但是不知在昨晚你們二人可有休息好呢?”

    “承蒙神仙爺爺昨日對我們二人盡心關照,我們休息的很好,很充實。”嬋炳耀拱手一禮急忙答道,“多謝您對我們無微不至的關照,讓您多費心了!”

    “奧!不足掛齒,不足掛齒,這隻是我應做的而已。”葛真君將手向二人輕輕一揮道。

    這當兒,鐔炳耀的心中有諸多問題想問仙人卻,幾欲開口相詢但都又咽了下去。不過他的神色如何能逃得過一邊葛真君的眼睛,他早已明白了,遂反而先開口向他問了起來。

    “怎麽?你有事情相問於我?為何幾欲開口卻都又收迴了呢?”

    一邊的鐔炳耀甫聽到仙人不由嚇了一跳,口中喃喃了片刻。

    “我其實是想問昨日我們遇見的那人究竟是睡?”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想自己可能不應該問這個問題,這些人一定大有來頭,即便是仙人告訴了自己,自己恐怕也很難搞懂它們。

    “哈......”

    葛真君眉宇一動,展顏向他們二人笑笑,向二人解釋了起來:“她是妖宗之人,早在千年以前她在盤古上神為了繁榮凡界之氣象因此就用神力所造就的黃連林中修行成妖。並在此林中自稱為‘天後’在林之四圍為非作歹,後,又不自量力的想要一舉稱霸三界,最終好使自己成為天皇!

    為了達到此目的,她曾經多次闖入天庭,大鬧靈宵寶殿,之後玉皇大帝號令眾天兵天將齊齊上陣才把她趕下了天庭。天庭這才得以保全。

    但此妖孽萬不可再讓她步入火坑之中,因此玉皇大帝遂派天神潛入其洞府在其酒水之中放入了‘蝕能丹’她誤飲之後全體妖能盡失,才使她在那落峰山重行修行以成正果,但......哎!但現下看來當年玉帝對她的仁慈已然是錯誤的了!”

    講到這裏,葛真君的眼神有些茫然,有些失望了,他深深的歎口氣後,不再說話,登時空氣中充滿了使人有些壓抑的奇怪感覺。

    “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人能夠將她殺死麽?”方詠豔一副天真的神色緊望著葛真君向他追問道。

    “有!”突然哀聲可歎的葛真君從麵向牆壁猛然將靈體轉將了迴來,萬般肯定的迴答道,“你們便可!你們才是能夠拯救三界眾生的無極真神!”

    “什麽?我們?”聽罷葛真君一番氣血昂然的迴答後,一邊的鐔炳耀與方詠豔二人不約而同的齊聲向他訝異道,他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方才所聽到的竟是真的。

    “對,就是你們!”葛真君肅言道,“你們不知昨日我夜觀天象才偶然得知,其實你們二人並非常人,你們實乃天恩星與天德星下凡投胎所轉,現在屈指算來已有二十一世。當然這業正是你們絲毫不會法術的原由。”

    聽著這樣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實,他二人被驚駭的瞠目結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噤若寒蟬一般。

    “這......這......這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呢?”呆了好半晌方詠豔這才緩過神來,訝言道。

    隻見葛真君向她鎮定的搖搖頭,表示這並不是在做夢,這是不爭的事實,是誰都無法強加已改變的事實,天象是不會說謊的。

    “所以,從今日起你們就要拜我為師,定要將那隻因輪迴幾世後因而慢慢逝化的法能盡數的補將迴來,你們可否願意這樣做呢?”葛真君突然這樣問道。

    “好是好,不過——”鐔炳耀聽罷後遂迴答道,但說到這裏卻又不知所謂何原因就又頓住不講了。

    “你們放心,隻要你們肯這樣去做那麽你們就可以迴家見到你們的父母大人了。”葛真君向他們勸慰著,“但如果你們不這樣去做那可就很難說了!”

    “為什麽?”羼炳耀滿臉不解的問他。

    “因為當這些妖魔稱霸了三界之後如何還能留那些人類在這世上生存下去,反之他們定然會將他們盡數殺絕,一個不留,到時凡間哪裏還會有你們各自的父母大人,恐怕皆已成為孤魂野鬼的天地了。”

    葛真君甫一說到這裏,就使二人不禁打了一冷顫,又相互對望了一眼,兩人遂開始陷入了思慮之中。

    “好,那我們聽您的,就此拜您為師!”鐔炳耀思慮片刻,忽抬起頭,向葛真君迴道。

    “對!我也是!我也願意拜您為我們的師傅,請您教予我們降妖除魔的術法。”方詠豔在思忖之後表示也願意這樣去做。

    說完,二人雙雙跪倒在葛真君麵前,磕了幾個響頭抬頭齊道:“請仙人師傅教授我們降妖除魔的術法!”

    響亮的聲音,頓時使麵前葛真君的鼻子感到一陣酸楚,急忙向前一步將兩個娃兒雙雙拉起道:“不必如此1不必如此!兩位快快請起便是!”

    拉起二人之後,葛真君遂在左袖之中拿出了一本書目,隻見上麵書有《玄陽要訣》四字,他繼而將此書目遞交給了鐔炳耀與方詠豔二人,靜靜的笑了。

    蟬炳耀就此接過此本書目,翻開喃喃的讀了起來:“清心凝誌,萬濁複土,使周身血脈之氣得以真也,再循天地四方之陰陽所孕得以深也,實乃玄陽之要也!亦為其一也!”

    “咦!”就在鐔炳耀默讀之即,方詠豔在一邊卻不由得輕吟出聲,“為何這書中所述的內容如此之深傲呢?師傅我們對這根本就不懂,怎麽對它去進行修煉呢?”

    葛真君聽罷後微微一笑,不曾做聲,示意讓她繼續看下去便是。

    正感詫異的方詠豔看到師傅的示意,遂又繼續讀了下去:“‘玄陽要訣需依天地五氣之本也,隨體之五脈相和,後,使所生之能氣跫於腹體之命田淵海,遂可。此為其二也!’師傅此書之意可是要我們依外界的五氣來隨意改變自身的五脈呢?可是後麵又說‘命田淵海’卻又所指何處呢?”方詠豔看到此處雖弄明白了一點點但還是不能夠通順的理解下去,便生出了疑慮。

    “是啊,師傅!”顯然蟬炳耀讀到這裏之後也遇到了與方詠豔相同的問題。

    “‘命田淵海’實乃人體中孕藏命根之處,倘若你們二人依此書中所述的去加以修煉,它將會使你們在修煉之時所產生的真能真氣藏匿起來,到了當你們將要發動自身元能的時候它就會隨著你們自身所運能力的大小向外界發出力量也是不同大小的元能玄氣。”

    “那它的具體位置又是在哪裏呢?”方詠豔追根究底的向葛真君問道。“在你自己的體內!待到你修煉的時候你遂可以感覺到它真實位置之所在了!”葛真君飽含深意的向她迴答,“一切都事在人為,隻要你們專心潛修,那麽降除妖魔遂就指日可待了!”

    聽罷師傅寓意深邃的話語,兩人登時覺到自己身上的擔子真是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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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庭!

    層層金碧輝煌的樓宇展現在眼前,一縷縷仙雲在橫空之上悠然的飄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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