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Chapter.21
[黑籃]就算是赤司也得死！ 作者：東方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籃球場上喧鬧聲一片，因為是雙休，球場上的男生很多。
笑著以“啊，讓我休息一會兒”拒絕掉了場上邀請自己一同下去比賽的男生，顧澤依著籃球鐵柱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一張臉上掛著懶懶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同樣的場地，當時有人在這場地上親自顛覆了他“女生打球是在鬧著玩”的觀念。
雖然她身旁的那個男生也很令人吃驚就是了。
就這麽，眼前的人逐漸轉變成了那日隻有10人的“賽場”。
*
比賽結束以後，顧澤看著因為那個紅發男生說的一句“麻煩蕭桑去買下飲料。”就立刻拖著隊友一起往學校門口走去的蕭苒苒走遠，轉身就麵向那個站在麵前的紅發男生。
顧澤洋溢起如他本人一般陽光的笑容：“少年不錯喲，下次什麽時候再來打一場吧！”
對方隻是微微勾起嘴角，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沒有笑：“我是不會輸的。”
“誒？好狂傲啊！不過我喜歡哈哈~到時候輸了可別哭哦。”
“順便提一句，無論是籃球還是其他什麽——我從不知何為敗北。”
“其他什麽……？”
“之前謝謝顧澤君對蕭桑的關照了。”
“……關照什麽的…也沒有啊。”
“這個我知道，隻是來說聲今後離我的人遠點。”
“……”顧澤還想說些什麽，遠處蕭苒苒的聲音就已經打斷了他。
“呐——赤司，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所以運動飲料和礦泉水我都有買。”蕭苒苒說著舉起手中的一大袋子。
顧澤有些疑惑地看著袋子裏的瓶瓶罐罐：“怎麽這麽多瓶啊？給我的嘛~”
“誰誰誰要給你啊！！你個自戀狂！”蕭苒苒大聲否認。
“不給我你臉紅些什麽啊~”
忍耐著耳邊少年清脆的調笑聲，蕭苒苒徑自從袋子中抽出一瓶運動飲料想要遞給顧澤。但手剛抬起，手中的東西就被人抽走了。
她詫異地看向身旁“奪”走飲料的罪魁禍首，沒多想就被顧澤說笑的“啊，給我礦泉水就可以了”給吸引了注意力。她伸手從袋子中抽出瓶水，笑著伸出手——
“……赤司？”蕭苒苒有些無奈地看著赤司。
赤司淡定地仰頭喝著運動飲料，眼神淡淡地瞥過滿臉無奈的蕭苒苒。
“……算了。”蕭苒苒掃了眼赤司另隻手上握著的運動飲料瓶，轉身再次從袋中拿出瓶礦泉水扔給顧澤。原本期待害羞的心情早就因為某個霸道狂而煙消雲散了。
艾俊不好意思地接過蕭苒苒遞過來的水，嘟囔了聲“謝謝”。
他看了眼場上人手一瓶水瓶，不禁多看了眼蕭苒苒，有些困惑地出聲：“你怎麽沒有喝…？沒有買嗎？”
“啊哈哈”蕭苒苒尷尬地撇頭，“不是啦，水是買齊了…哎呀，不用在意我啦！”
說罷，蕭苒苒憂傷地側目望向一臉正義的赤司，以及他手中的兩瓶水。
赤司：“怎麽了？”
苒苒：“沒沒沒…您繼續……”
話說赤司大人你就這麽堂皇而之地拿走屬於我的那份飲料真的大丈夫麽！？又不能是不給顧澤他們，隻能把自己的這份貢獻出來真的好心酸。況且這次的比賽對你來說跟本不用費力吧為什麽要喝兩瓶水啊口胡！
*
“嗶嗶——”手機震動的觸感和聲響從口袋裏傳出。
顧澤這才從迴憶清醒過來，掏出手機後看見的是“蕭苒苒”三字。他有些疑惑地點開郵件圖標，少頃，笑著迴複了幾句重新將手機放迴口袋。
“喂——少爺我來打球了。”他笑著站起小跑向場內的隊友。
***
蕭苒苒緊握著手中的拍子，躲在牆角一側專注地盯著空曠的客廳。
在一番仔細搜尋後，終於發現目標在晃晃悠悠地向門外過去，蕭苒苒悄悄地緊跟隨在身後，就等著給予致命一擊。
驀得，蕭苒苒瞳孔一張，高舉起拍子發力地猛揮了下去。
啪——
蒼蠅拍停在半空中，被一隻白淨的手握住手柄。
“苒苒在幹嗎？”對方輕啟唇，好聽幹淨的嗓音裏沒有任何的惱怒，然而卻依舊使蕭苒苒下意識地一顫。
她趕忙收迴揮出的蚊拍，真摯虔誠地解釋著：“啊、啊哈哈，征十郎你迴來啦！那個，我在拍蚊子……”
“那真的要小心點啊，苒苒桑。”赤司勾勾嘴角。
“征十郎我錯了，以後一定會小心注意的！”蕭苒苒抱歉地大喊著，臉上掛著擔憂又恐懼的表情，就好像麵前站著的是什麽極恐怖的人似的——雖然這確實是事實。
赤司看著眼前緊張不安的蕭苒苒，“嗯”了一聲就從她身旁走過。
“うそだといってそれでも……”清脆溫柔的男聲。
蕭苒苒連忙掏出發完短信後就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機，看著跳躍在屏幕上“顧澤”的名字，最後釋懷一笑。
嘛，真的是……笨蛋呢。
等她看完短信，抬起頭後就見不知何時轉身看著她的赤司。
“欸？怎麽了嗎征十郎？”蕭苒苒有些困惑地開口。
“這裏是中國沒錯吧。”赤司隻是一手拿著瓷白的咖啡杯開口提問著完全不想關的問題。
“唔，是啊。你不是知道的嘛…不是中國的話你看了幾個月的字難道是日文麽？你說了幾個月的語言難道是日語麽？”蕭苒苒下意識地皺眉吐槽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幹著什麽蠢事。
“苒苒很精神嘛，平時都沒有發現呢。”赤司出聲打斷。
該說不虧是苒苒犬麽，立刻就感到有危險的蕭苒苒噤聲瞪著圓眼盯著赤司。看到對方臉上溫和的笑容斂去後的模樣，心裏隻剩下狂咆哮著的“完！蛋！了！”三字。
“在中國還能一直聽到日語，真是挺讓人興奮的。”
“誒誒？笨蛋啊，跑來中國的日本人多得很呢，更不要說是魔都了。再說什麽韓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多得是了，下次帶征十郎去新天地哦，滿眼望去全是金發碧眼的帥哥美女哈哈！”
“苒苒今天的精力好像特別充沛呢。”看著蕭苒苒竟然再次吐槽他，赤司也不知是欣慰還是什麽的一笑。
“……”蕭苒苒一手捂著嘴震驚地瞪向赤司，“那個，征十郎我們去遊樂園玩吧！”
“……”被蕭苒苒突然的發言囧然道的赤司征十郎。
“發生什麽事了麽。”走在路上，赤司握著手中的水杯。
“欸？什麽？”走在赤司身旁的女生詫異地抬起頭詢問道。
“在看了那條短信以後突然提出要去遊樂園什麽。”赤司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
不遠處是一圈圈緩慢旋轉的摩天輪，漫天因為被繩子維係著而隻是吹拂飄在空中的五彩氣球，孩童、年輕情侶的歡笑打鬧聲——真的是洋溢著青春的地方呢。
蕭苒苒低下頭輕輕笑起，喝了口手中的西瓜汁，起唇：“嘛，也沒什麽啊。隻是征十郎說不會留下來，然後就覺得——一定要多多和征十郎製造美好的迴憶呢。一定要等到征十郎迴去以後想起就會笑著覺得‘啊，那個笨蛋還好嗎’這樣的想法的迴憶！……雖然，征十郎肯定是很高興終於能拜托這個又笨又麻煩又任性的白癡了，的吧。”
“……確實。”赤司看著一旁低著頭有些低落的蕭苒苒，過了一會兒，輕聲說。
聽到赤司如此毫不猶豫的迴答，蕭苒苒有些憤憤地鼓著嘴抬頭望著赤司。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又笨又麻煩又任性。不過，恐怕是不能分開了。”
“哈？難道征十郎不能迴去了嗎？”
“不是。”
“那為什麽征十郎要這麽說啊？”
“因為我是絕對的，我可以看見未來，而想要改變他們再容易不過。”
“……真是的，又是這麽中二的話！征十郎我可不是你那些籃球比賽上的對手啊，人生的未來什麽的。你可是看不見的啊！”
“剛剛的鬼屋果真還不夠可怕，苒苒的精神還很好啊。”
“……不，我錯了！征十郎大王您盡情地說，小的會乖乖聽候的。”
身旁是一臉“對不起，原諒我吧！”的蕭苒苒正雙手擊掌擺在麵前，赤司平淡地開口：“那麽究竟是什麽事。”
聽到赤司詢問的內容的蕭苒苒直起身有些驚訝：“啊？什，什麽什麽事啊。”
赤司瞥了眼一旁裝傻的女人：“短信到底說了什麽。”
苒苒犬垂頭搖著尾巴：“征十郎隨便對人用帝王之眼是不禮貌的！話說這個不可能看得見人的內心的吧，征十郎果真是可怕的妖怪吧。”
赤司挑眉打斷某犬的誹謗：“說正事。”
蕭苒苒不情願道：“顧澤的”，在看到赤司眼神中透出的“繼續說下去”的內容，隻得繼續開口，“就是我不喜歡顧澤了。”
赤司側頭看著蕭苒苒：“為什麽？”
蕭苒苒稍稍紅了臉，側頭看著赤司：“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
赤司擰開水瓶，轉過頭後就喝了起來，隻是嘴裏還說著：“哦。”
“征十郎不想知道那人是誰麽？”蕭苒苒害羞地側頭開口。
“我對這個無所謂，那麽是誰？”赤司斂下眼，看著紅著臉的女孩。
“是古川x輝哦！就是近期新劇重拍一吻定情裏飾演入江直樹的人哦——是我的男神嗷嗷~！”興奮起來的蕭苒苒趕忙掏出手機將屏幕上的男子展示給赤司看。
赤司看了眼後，隨口說道：“一吻定情我聽說過，原來苒苒這麽喜歡日劇麽。”
“……近期喜歡上的。”蕭苒苒迴答。
赤司隻是溫柔一笑，看著麵前十米開外的旋轉木馬：“是明星的話這種喜歡也沒有任何用，苒苒是知道的吧？”
“是呢，不過總比喜歡上動漫人物來的好吧……至少，是真實的呢。”蕭苒苒緊盯著赤司的側顏，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迴答。
“動漫人物的話也不會真心愛上去吧，因為兩個次元的距離會使你以退縮來保護自己的。”赤司轉身看著蕭苒苒，迴答。
“是嘛……也是呢。”蕭苒苒笑著結束此次話題，在看到旋轉木馬後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後，抬頭笑著指著木馬，“征十郎征十郎，我們去玩這個好不好！？”
“看到旋轉木馬的時候本來還在想你會不會說要坐這個，沒想到還真的是。”赤司無奈了。
“嘛嘛，不要介意嘛~！反正我二征十郎早就知道了！”笑得過分，雙眼都眯起的蕭苒苒如往常一般。
赤司站在場外看著坐在旋轉木馬上的蕭苒苒，攥緊了手中的一張紙。
坐在木馬上掛著笑容的蕭苒苒慢慢地斂去笑容，平複著體內狂跳著的心，有些哀怨無奈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她掏出手機，輕輕解屏後看著手機屏幕上溫柔笑著男子。一頭耀眼的桃紅色發以及那怪異的異色瞳組合在一起就能輕易地使她心動。
呐，征十郎。
所以說你不是絕對的啊。因為……明知是兩個次元的，如此遙遠的距離，我卻還是喜歡上你了。不過，這種喜歡真的好像比喜歡顧澤還要痛苦——你會迴去的吧。
隻要這次三次元之旅結束以後，就要迴去和秀德迎戰了吧。
那個時候……你還會記得我嗎？
笑著以“啊，讓我休息一會兒”拒絕掉了場上邀請自己一同下去比賽的男生，顧澤依著籃球鐵柱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一張臉上掛著懶懶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同樣的場地，當時有人在這場地上親自顛覆了他“女生打球是在鬧著玩”的觀念。
雖然她身旁的那個男生也很令人吃驚就是了。
就這麽，眼前的人逐漸轉變成了那日隻有10人的“賽場”。
*
比賽結束以後，顧澤看著因為那個紅發男生說的一句“麻煩蕭桑去買下飲料。”就立刻拖著隊友一起往學校門口走去的蕭苒苒走遠，轉身就麵向那個站在麵前的紅發男生。
顧澤洋溢起如他本人一般陽光的笑容：“少年不錯喲，下次什麽時候再來打一場吧！”
對方隻是微微勾起嘴角，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沒有笑：“我是不會輸的。”
“誒？好狂傲啊！不過我喜歡哈哈~到時候輸了可別哭哦。”
“順便提一句，無論是籃球還是其他什麽——我從不知何為敗北。”
“其他什麽……？”
“之前謝謝顧澤君對蕭桑的關照了。”
“……關照什麽的…也沒有啊。”
“這個我知道，隻是來說聲今後離我的人遠點。”
“……”顧澤還想說些什麽，遠處蕭苒苒的聲音就已經打斷了他。
“呐——赤司，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所以運動飲料和礦泉水我都有買。”蕭苒苒說著舉起手中的一大袋子。
顧澤有些疑惑地看著袋子裏的瓶瓶罐罐：“怎麽這麽多瓶啊？給我的嘛~”
“誰誰誰要給你啊！！你個自戀狂！”蕭苒苒大聲否認。
“不給我你臉紅些什麽啊~”
忍耐著耳邊少年清脆的調笑聲，蕭苒苒徑自從袋子中抽出一瓶運動飲料想要遞給顧澤。但手剛抬起，手中的東西就被人抽走了。
她詫異地看向身旁“奪”走飲料的罪魁禍首，沒多想就被顧澤說笑的“啊，給我礦泉水就可以了”給吸引了注意力。她伸手從袋子中抽出瓶水，笑著伸出手——
“……赤司？”蕭苒苒有些無奈地看著赤司。
赤司淡定地仰頭喝著運動飲料，眼神淡淡地瞥過滿臉無奈的蕭苒苒。
“……算了。”蕭苒苒掃了眼赤司另隻手上握著的運動飲料瓶，轉身再次從袋中拿出瓶礦泉水扔給顧澤。原本期待害羞的心情早就因為某個霸道狂而煙消雲散了。
艾俊不好意思地接過蕭苒苒遞過來的水，嘟囔了聲“謝謝”。
他看了眼場上人手一瓶水瓶，不禁多看了眼蕭苒苒，有些困惑地出聲：“你怎麽沒有喝…？沒有買嗎？”
“啊哈哈”蕭苒苒尷尬地撇頭，“不是啦，水是買齊了…哎呀，不用在意我啦！”
說罷，蕭苒苒憂傷地側目望向一臉正義的赤司，以及他手中的兩瓶水。
赤司：“怎麽了？”
苒苒：“沒沒沒…您繼續……”
話說赤司大人你就這麽堂皇而之地拿走屬於我的那份飲料真的大丈夫麽！？又不能是不給顧澤他們，隻能把自己的這份貢獻出來真的好心酸。況且這次的比賽對你來說跟本不用費力吧為什麽要喝兩瓶水啊口胡！
*
“嗶嗶——”手機震動的觸感和聲響從口袋裏傳出。
顧澤這才從迴憶清醒過來，掏出手機後看見的是“蕭苒苒”三字。他有些疑惑地點開郵件圖標，少頃，笑著迴複了幾句重新將手機放迴口袋。
“喂——少爺我來打球了。”他笑著站起小跑向場內的隊友。
***
蕭苒苒緊握著手中的拍子，躲在牆角一側專注地盯著空曠的客廳。
在一番仔細搜尋後，終於發現目標在晃晃悠悠地向門外過去，蕭苒苒悄悄地緊跟隨在身後，就等著給予致命一擊。
驀得，蕭苒苒瞳孔一張，高舉起拍子發力地猛揮了下去。
啪——
蒼蠅拍停在半空中，被一隻白淨的手握住手柄。
“苒苒在幹嗎？”對方輕啟唇，好聽幹淨的嗓音裏沒有任何的惱怒，然而卻依舊使蕭苒苒下意識地一顫。
她趕忙收迴揮出的蚊拍，真摯虔誠地解釋著：“啊、啊哈哈，征十郎你迴來啦！那個，我在拍蚊子……”
“那真的要小心點啊，苒苒桑。”赤司勾勾嘴角。
“征十郎我錯了，以後一定會小心注意的！”蕭苒苒抱歉地大喊著，臉上掛著擔憂又恐懼的表情，就好像麵前站著的是什麽極恐怖的人似的——雖然這確實是事實。
赤司看著眼前緊張不安的蕭苒苒，“嗯”了一聲就從她身旁走過。
“うそだといってそれでも……”清脆溫柔的男聲。
蕭苒苒連忙掏出發完短信後就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機，看著跳躍在屏幕上“顧澤”的名字，最後釋懷一笑。
嘛，真的是……笨蛋呢。
等她看完短信，抬起頭後就見不知何時轉身看著她的赤司。
“欸？怎麽了嗎征十郎？”蕭苒苒有些困惑地開口。
“這裏是中國沒錯吧。”赤司隻是一手拿著瓷白的咖啡杯開口提問著完全不想關的問題。
“唔，是啊。你不是知道的嘛…不是中國的話你看了幾個月的字難道是日文麽？你說了幾個月的語言難道是日語麽？”蕭苒苒下意識地皺眉吐槽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幹著什麽蠢事。
“苒苒很精神嘛，平時都沒有發現呢。”赤司出聲打斷。
該說不虧是苒苒犬麽，立刻就感到有危險的蕭苒苒噤聲瞪著圓眼盯著赤司。看到對方臉上溫和的笑容斂去後的模樣，心裏隻剩下狂咆哮著的“完！蛋！了！”三字。
“在中國還能一直聽到日語，真是挺讓人興奮的。”
“誒誒？笨蛋啊，跑來中國的日本人多得很呢，更不要說是魔都了。再說什麽韓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多得是了，下次帶征十郎去新天地哦，滿眼望去全是金發碧眼的帥哥美女哈哈！”
“苒苒今天的精力好像特別充沛呢。”看著蕭苒苒竟然再次吐槽他，赤司也不知是欣慰還是什麽的一笑。
“……”蕭苒苒一手捂著嘴震驚地瞪向赤司，“那個，征十郎我們去遊樂園玩吧！”
“……”被蕭苒苒突然的發言囧然道的赤司征十郎。
“發生什麽事了麽。”走在路上，赤司握著手中的水杯。
“欸？什麽？”走在赤司身旁的女生詫異地抬起頭詢問道。
“在看了那條短信以後突然提出要去遊樂園什麽。”赤司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
不遠處是一圈圈緩慢旋轉的摩天輪，漫天因為被繩子維係著而隻是吹拂飄在空中的五彩氣球，孩童、年輕情侶的歡笑打鬧聲——真的是洋溢著青春的地方呢。
蕭苒苒低下頭輕輕笑起，喝了口手中的西瓜汁，起唇：“嘛，也沒什麽啊。隻是征十郎說不會留下來，然後就覺得——一定要多多和征十郎製造美好的迴憶呢。一定要等到征十郎迴去以後想起就會笑著覺得‘啊，那個笨蛋還好嗎’這樣的想法的迴憶！……雖然，征十郎肯定是很高興終於能拜托這個又笨又麻煩又任性的白癡了，的吧。”
“……確實。”赤司看著一旁低著頭有些低落的蕭苒苒，過了一會兒，輕聲說。
聽到赤司如此毫不猶豫的迴答，蕭苒苒有些憤憤地鼓著嘴抬頭望著赤司。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又笨又麻煩又任性。不過，恐怕是不能分開了。”
“哈？難道征十郎不能迴去了嗎？”
“不是。”
“那為什麽征十郎要這麽說啊？”
“因為我是絕對的，我可以看見未來，而想要改變他們再容易不過。”
“……真是的，又是這麽中二的話！征十郎我可不是你那些籃球比賽上的對手啊，人生的未來什麽的。你可是看不見的啊！”
“剛剛的鬼屋果真還不夠可怕，苒苒的精神還很好啊。”
“……不，我錯了！征十郎大王您盡情地說，小的會乖乖聽候的。”
身旁是一臉“對不起，原諒我吧！”的蕭苒苒正雙手擊掌擺在麵前，赤司平淡地開口：“那麽究竟是什麽事。”
聽到赤司詢問的內容的蕭苒苒直起身有些驚訝：“啊？什，什麽什麽事啊。”
赤司瞥了眼一旁裝傻的女人：“短信到底說了什麽。”
苒苒犬垂頭搖著尾巴：“征十郎隨便對人用帝王之眼是不禮貌的！話說這個不可能看得見人的內心的吧，征十郎果真是可怕的妖怪吧。”
赤司挑眉打斷某犬的誹謗：“說正事。”
蕭苒苒不情願道：“顧澤的”，在看到赤司眼神中透出的“繼續說下去”的內容，隻得繼續開口，“就是我不喜歡顧澤了。”
赤司側頭看著蕭苒苒：“為什麽？”
蕭苒苒稍稍紅了臉，側頭看著赤司：“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
赤司擰開水瓶，轉過頭後就喝了起來，隻是嘴裏還說著：“哦。”
“征十郎不想知道那人是誰麽？”蕭苒苒害羞地側頭開口。
“我對這個無所謂，那麽是誰？”赤司斂下眼，看著紅著臉的女孩。
“是古川x輝哦！就是近期新劇重拍一吻定情裏飾演入江直樹的人哦——是我的男神嗷嗷~！”興奮起來的蕭苒苒趕忙掏出手機將屏幕上的男子展示給赤司看。
赤司看了眼後，隨口說道：“一吻定情我聽說過，原來苒苒這麽喜歡日劇麽。”
“……近期喜歡上的。”蕭苒苒迴答。
赤司隻是溫柔一笑，看著麵前十米開外的旋轉木馬：“是明星的話這種喜歡也沒有任何用，苒苒是知道的吧？”
“是呢，不過總比喜歡上動漫人物來的好吧……至少，是真實的呢。”蕭苒苒緊盯著赤司的側顏，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迴答。
“動漫人物的話也不會真心愛上去吧，因為兩個次元的距離會使你以退縮來保護自己的。”赤司轉身看著蕭苒苒，迴答。
“是嘛……也是呢。”蕭苒苒笑著結束此次話題，在看到旋轉木馬後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後，抬頭笑著指著木馬，“征十郎征十郎，我們去玩這個好不好！？”
“看到旋轉木馬的時候本來還在想你會不會說要坐這個，沒想到還真的是。”赤司無奈了。
“嘛嘛，不要介意嘛~！反正我二征十郎早就知道了！”笑得過分，雙眼都眯起的蕭苒苒如往常一般。
赤司站在場外看著坐在旋轉木馬上的蕭苒苒，攥緊了手中的一張紙。
坐在木馬上掛著笑容的蕭苒苒慢慢地斂去笑容，平複著體內狂跳著的心，有些哀怨無奈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她掏出手機，輕輕解屏後看著手機屏幕上溫柔笑著男子。一頭耀眼的桃紅色發以及那怪異的異色瞳組合在一起就能輕易地使她心動。
呐，征十郎。
所以說你不是絕對的啊。因為……明知是兩個次元的，如此遙遠的距離，我卻還是喜歡上你了。不過，這種喜歡真的好像比喜歡顧澤還要痛苦——你會迴去的吧。
隻要這次三次元之旅結束以後，就要迴去和秀德迎戰了吧。
那個時候……你還會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