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20
[黑籃]就算是赤司也得死！ 作者：東方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蕭苒苒此刻感覺整個人都快奔潰了，日已落，末夜降臨。距離她奔出家門已經過了3個多小時了，這段時間裏她沒有停止過自己的步伐。而原本散漫的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也開始變得慌張焦躁。
之前母親大人在接了一通電話後，就抱歉地笑著對兩人說：“我要趕迴香港了，苒苒乖，下次再來看你。”
早已習慣卻仍舊有些失落的蕭苒苒在和赤司說了聲“征十郎看家喲。”就送母上大人出門了，那時赤司還淡定君子般的站在門前輕輕點頭。
可是當蕭苒苒迴到家後，看見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屋。
思索著也許是去打球，她也就沒多在意的轉身關上門向那個近幾個月來使她奔潰有之、受苦有之、喜悅亦有之的籃球場。
遠遠的就沒聽到籃球的拍打聲，雖說有些詫異但考慮到有可能在休息也就沒多想的繼續，還剩下一片一人高的盆栽，她就抱怨著：“征十郎你怎麽亂跑出來了呀，萬一我沒帶鑰匙不就被鎖在外麵了嘛。”
迴答她的是一片寂靜。
壓著心中莫名升起的躁動惶恐，蕭苒苒開始將整個小區都尋找了一遍，甚至每隔一小時就跑迴家看下赤司是不是已經迴來。
她看著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眼睛酸澀的過分。鼻頭微微觸動著，蕭苒苒忍無可忍地衝著天空大吼：“赤司征十郎你個混蛋跑哪裏去了——快點迴家了！”
“苒苒？”身後突然的響起熟悉的聲音。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的蕭苒苒轉身後驚恐地看著站在麵前的赤司。也不知道是因為“說曹操，曹操就到”的現象，還是因為那聲“混蛋”被當事人給聽到了的心虛，一雙眼睛震驚地瞪著對方。
“為什麽在哭？”赤司皺眉。
“我以為你不見了——話說你怎麽會在這！？”
“……”赤司無奈，“不是你叫我的麽，而且離家出走的人反過來責怪我，是不把我的話當迴事嗎？”
言語間，一雙異色眸子亮了下，身邊的氣氛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
然而蕭苒苒並沒有感覺到，或者說是有更加令她震驚的事。
“離家出走？征十郎你在說什麽啊……”
“你送安阿姨走以後迴來和春華婆婆吵了一架，然後就離家出走了。我已經找了你快一個小時了，苒苒真是會躲呢……”說到這，周圍的空氣又壓抑了幾分
“等等，我離家出走？明明是我在外麵從下午找你找到現在……等等……”憤怒將自己所知的講述出來的蕭苒苒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送媽媽走了以後，她是直接迴家了。然後開門卻見到空無一人所以就出門去找…不對，好像是和往常一樣的生活，之後吃飯的時候和外婆吵架了…然後，甩門離家出走……麽？可是赤司他……他那時候是在，還是不在？
蕭苒苒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都混亂了，兩種情景和記憶交織穿插著。事實究竟是她之前堅持的那樣還是如赤司所說的……太過雜亂的畫麵和迴憶使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頭隱隱作痛著。
“苒苒？”
有聲音在耳畔響起。
瞬間的，腦中的畫麵重新整理出一條清晰的連串記憶。
沒錯——那個時候她迴家後同赤司一起下了盤將棋，因為幾個月的磨練，她稍稍有些長進已經能使對峙維持10多分鍾了。之後是全家人吃飯，然後……就是爭吵了。
她當時爭執的麵紅耳赤，情緒激動道有著想要衝去廚房拿起刀的衝動，最後是忍無可忍地直接甩門離家出走了。
“可是外婆她真的很過分嘛！”想起事情後，蕭苒苒委屈地撒嬌。
“春華婆婆說的並沒有錯，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勝利是一切。勝者的一切會被肯定，敗者的一切會被否定。苒苒你目前還隻是個敗者。”赤司平靜地句句往蕭苒苒的膝蓋上戳。
“……這個世界上應該愛才是一切吧，征十郎你果真好沒情調。”蕭苒苒斜視吐槽。
“嘿，愛情也是分勝者和敗者的。並且從原先我就沒有在任何事輸過，哪怕是愛情也一樣。”這麽說著，赤司目不斜視地迴複了蕭苒苒的吐槽。
“……”蕭苒苒沒有迴答。
她有些煩悶地低頭看著地上的小石子。就在剛才，赤司說了那句“從原先就沒在任何事上輸過，哪怕是愛情也一樣”的話後，她就聽到自己身體某處傳來“喀嚓”一聲，壓抑胸悶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巨石狠狠壓在她的胸上——那麽沉重和不要臉（……）。
在越是無視反而越是壓抑的反應後，蕭苒苒控製不住自己的看向一旁草坪上盛開的菊花（……）：“征十郎談過戀愛嗎？”
赤司微頷下巴，輕微的一聲“嗯”迴答著。
哢噠——
這迴蕭苒苒是聽清了左胸口響起的玻璃碎裂聲。
她低著頭煩悶地繼續：“那現在…也是在談嗎？”
“不，對方不聽話的跑了，所以需要給些懲罰讓她長點記性。”赤司溫厚的聲線突然變得有些鬼畜。
“……征十郎很喜歡她？”沒有像正常時候那樣抓住機會吐槽“赤司把女朋友嚇跑”之類的話題，蕭苒苒口吻低落地詢問。
“喜歡？大概吧。”赤司看了眼一旁垂著腦袋，就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還甩著身後尾巴的蕭苒苒，如實迴答。
這下子眼睛裏本來就有水霧在打轉的蕭苒苒心情更加抑鬱了。
那種令人心煩的猶如貓爪子輕輕騷動著她心口的感覺，外加上不要臉的巨石壓迫在她的心口上以至於唿吸困難，這些通通加起來就導致蕭苒苒一個不順心，狠狠跺了下腳後大喊著“征十郎你個大笨蛋——”然後奔走而出了。
但是沒有跑出幾步，蕭苒苒就感到一股力作用在自己手上，將自己拉了迴去。
一聲輕微的好似幻聽的歎氣聲響起，赤司好聽的聲音隨之而來：“苒苒還要任性逃跑嘛？看來教訓還不夠呢。”
下意識渾身一抖的蕭苒苒驚魂不定地迴望身後的赤司。
“征十郎你在說些什麽呀，好可怕的樣子嚶嚶嚶。我沒有做錯什麽吧？”
明明是生氣了結果在聽到赤司的那句話後瞬間焉了的蕭苒苒再次證明了她的粗神經。
“之前離家出走讓我找了一個小時，這沒有做錯嗎？”赤司麵無表情地開口。
“對不起……”被一句話就ko掉的蕭苒苒低頭道歉。
“迴到家要好好和春華婆婆道歉，在你還沒有成為能夠反駁她話的勝者前，不要那麽任性了。”赤司看著失落內疚的蕭苒苒說道。
“……是。”雖說一開始有些憤懣的蕭苒苒在聽到赤司後麵一句話時，隻得沉默了一會兒後答應道。
“嗯，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勝利是一切。”
最後赤司還不忘總結“勝利即是一切”的洗腦行為。
“……是。”蕭苒苒依舊無奈地答應著。
*
迴到家後蕭苒苒乖乖地聽著赤司的話向外婆道了歉後，外婆一開始不領情地“哼哼”冷嘲熱烈了幾句後，立馬就變迴原樣喋喋不休的“苒苒要吃橙子嗎？”、“菊花茶幫你泡好了，現在要喝嗎？（……）”。
雖然一切都恢複原樣了，按理說蕭苒苒沒道理不滿足。畢竟是她任性惹外婆生氣，但是除了說句對不起以外她就沒付出過任何事就得到外婆的原諒。
可是蕭苒苒就是感覺自己的心情意外的狂躁。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書桌上放置的和赤司的合照，沉寂了一會兒後暴跳如雷地在床上跳了起來。
跳蹦蹦床一樣的跳了一會兒後，直接躺下在亂七八糟的床上滾來滾去邊還發出低低的不知是呻（和諧）吟還是嚎叫的聲音：“嗷嗷——嗯——啊——”
赤司談過戀愛。
赤司有喜歡的人。
赤司很在意那個女生。
赤司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上海。
赤司應該和洛山的夥伴和帝光的同伴一起生活在那個世界的日本。
蕭苒苒好像……不能接受沒有赤司的如果。
這麽想著，蕭苒苒連忙從原本的躺屍狀態蹦躂起來下床去開門。手剛觸上把柄時門就從外被打開了，印入眼簾的是赤司俊秀的麵容。
“…？征十郎找我有事？”她下意識地將疑惑問出口。
“嗯，來下將棋。”赤司點了點頭。
“哦，那個征十郎……”蕭苒苒有些膽怯的開口，在看到赤司示意她繼續的樣子後，“征十郎會離開我嗎？”
口無遮攔得說出口後看到赤司盯著她的模樣，連忙慌張地解釋道：“不是的，是說如果征十郎可以迴家了，會選擇留下來嘛…這樣。”
“不會。”
赤司轉過身走到將棋棋盤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會……
蕭苒苒知道自己又任性了，可是真的，好像很難受。
赤司不會留在她的身邊，不會像現在這樣照顧著她勉勵著她（……你確定？）。
她的世界可能再也不會有赤司的身影。
早上起床後再也看不見赤司，迴到家後再也聽不到赤司的“你迴來了。”，吃飯的時候再也不能和赤司坐在一個桌……
“如果你這次贏了我的話，我就留下來。”赤司出聲打斷沉浸在悲春傷秋的女生。
蕭苒苒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坐著在等她的赤司，擦了擦眼淚，振奮道：“嗯！一定會贏你的，死也要贏你！”
“啊，我期待著，雖然那是不可能的。”赤司迎戰。
之前母親大人在接了一通電話後，就抱歉地笑著對兩人說：“我要趕迴香港了，苒苒乖，下次再來看你。”
早已習慣卻仍舊有些失落的蕭苒苒在和赤司說了聲“征十郎看家喲。”就送母上大人出門了，那時赤司還淡定君子般的站在門前輕輕點頭。
可是當蕭苒苒迴到家後，看見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屋。
思索著也許是去打球，她也就沒多在意的轉身關上門向那個近幾個月來使她奔潰有之、受苦有之、喜悅亦有之的籃球場。
遠遠的就沒聽到籃球的拍打聲，雖說有些詫異但考慮到有可能在休息也就沒多想的繼續，還剩下一片一人高的盆栽，她就抱怨著：“征十郎你怎麽亂跑出來了呀，萬一我沒帶鑰匙不就被鎖在外麵了嘛。”
迴答她的是一片寂靜。
壓著心中莫名升起的躁動惶恐，蕭苒苒開始將整個小區都尋找了一遍，甚至每隔一小時就跑迴家看下赤司是不是已經迴來。
她看著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眼睛酸澀的過分。鼻頭微微觸動著，蕭苒苒忍無可忍地衝著天空大吼：“赤司征十郎你個混蛋跑哪裏去了——快點迴家了！”
“苒苒？”身後突然的響起熟悉的聲音。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的蕭苒苒轉身後驚恐地看著站在麵前的赤司。也不知道是因為“說曹操，曹操就到”的現象，還是因為那聲“混蛋”被當事人給聽到了的心虛，一雙眼睛震驚地瞪著對方。
“為什麽在哭？”赤司皺眉。
“我以為你不見了——話說你怎麽會在這！？”
“……”赤司無奈，“不是你叫我的麽，而且離家出走的人反過來責怪我，是不把我的話當迴事嗎？”
言語間，一雙異色眸子亮了下，身邊的氣氛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
然而蕭苒苒並沒有感覺到，或者說是有更加令她震驚的事。
“離家出走？征十郎你在說什麽啊……”
“你送安阿姨走以後迴來和春華婆婆吵了一架，然後就離家出走了。我已經找了你快一個小時了，苒苒真是會躲呢……”說到這，周圍的空氣又壓抑了幾分
“等等，我離家出走？明明是我在外麵從下午找你找到現在……等等……”憤怒將自己所知的講述出來的蕭苒苒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送媽媽走了以後，她是直接迴家了。然後開門卻見到空無一人所以就出門去找…不對，好像是和往常一樣的生活，之後吃飯的時候和外婆吵架了…然後，甩門離家出走……麽？可是赤司他……他那時候是在，還是不在？
蕭苒苒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都混亂了，兩種情景和記憶交織穿插著。事實究竟是她之前堅持的那樣還是如赤司所說的……太過雜亂的畫麵和迴憶使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頭隱隱作痛著。
“苒苒？”
有聲音在耳畔響起。
瞬間的，腦中的畫麵重新整理出一條清晰的連串記憶。
沒錯——那個時候她迴家後同赤司一起下了盤將棋，因為幾個月的磨練，她稍稍有些長進已經能使對峙維持10多分鍾了。之後是全家人吃飯，然後……就是爭吵了。
她當時爭執的麵紅耳赤，情緒激動道有著想要衝去廚房拿起刀的衝動，最後是忍無可忍地直接甩門離家出走了。
“可是外婆她真的很過分嘛！”想起事情後，蕭苒苒委屈地撒嬌。
“春華婆婆說的並沒有錯，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勝利是一切。勝者的一切會被肯定，敗者的一切會被否定。苒苒你目前還隻是個敗者。”赤司平靜地句句往蕭苒苒的膝蓋上戳。
“……這個世界上應該愛才是一切吧，征十郎你果真好沒情調。”蕭苒苒斜視吐槽。
“嘿，愛情也是分勝者和敗者的。並且從原先我就沒有在任何事輸過，哪怕是愛情也一樣。”這麽說著，赤司目不斜視地迴複了蕭苒苒的吐槽。
“……”蕭苒苒沒有迴答。
她有些煩悶地低頭看著地上的小石子。就在剛才，赤司說了那句“從原先就沒在任何事上輸過，哪怕是愛情也一樣”的話後，她就聽到自己身體某處傳來“喀嚓”一聲，壓抑胸悶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巨石狠狠壓在她的胸上——那麽沉重和不要臉（……）。
在越是無視反而越是壓抑的反應後，蕭苒苒控製不住自己的看向一旁草坪上盛開的菊花（……）：“征十郎談過戀愛嗎？”
赤司微頷下巴，輕微的一聲“嗯”迴答著。
哢噠——
這迴蕭苒苒是聽清了左胸口響起的玻璃碎裂聲。
她低著頭煩悶地繼續：“那現在…也是在談嗎？”
“不，對方不聽話的跑了，所以需要給些懲罰讓她長點記性。”赤司溫厚的聲線突然變得有些鬼畜。
“……征十郎很喜歡她？”沒有像正常時候那樣抓住機會吐槽“赤司把女朋友嚇跑”之類的話題，蕭苒苒口吻低落地詢問。
“喜歡？大概吧。”赤司看了眼一旁垂著腦袋，就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還甩著身後尾巴的蕭苒苒，如實迴答。
這下子眼睛裏本來就有水霧在打轉的蕭苒苒心情更加抑鬱了。
那種令人心煩的猶如貓爪子輕輕騷動著她心口的感覺，外加上不要臉的巨石壓迫在她的心口上以至於唿吸困難，這些通通加起來就導致蕭苒苒一個不順心，狠狠跺了下腳後大喊著“征十郎你個大笨蛋——”然後奔走而出了。
但是沒有跑出幾步，蕭苒苒就感到一股力作用在自己手上，將自己拉了迴去。
一聲輕微的好似幻聽的歎氣聲響起，赤司好聽的聲音隨之而來：“苒苒還要任性逃跑嘛？看來教訓還不夠呢。”
下意識渾身一抖的蕭苒苒驚魂不定地迴望身後的赤司。
“征十郎你在說些什麽呀，好可怕的樣子嚶嚶嚶。我沒有做錯什麽吧？”
明明是生氣了結果在聽到赤司的那句話後瞬間焉了的蕭苒苒再次證明了她的粗神經。
“之前離家出走讓我找了一個小時，這沒有做錯嗎？”赤司麵無表情地開口。
“對不起……”被一句話就ko掉的蕭苒苒低頭道歉。
“迴到家要好好和春華婆婆道歉，在你還沒有成為能夠反駁她話的勝者前，不要那麽任性了。”赤司看著失落內疚的蕭苒苒說道。
“……是。”雖說一開始有些憤懣的蕭苒苒在聽到赤司後麵一句話時，隻得沉默了一會兒後答應道。
“嗯，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勝利是一切。”
最後赤司還不忘總結“勝利即是一切”的洗腦行為。
“……是。”蕭苒苒依舊無奈地答應著。
*
迴到家後蕭苒苒乖乖地聽著赤司的話向外婆道了歉後，外婆一開始不領情地“哼哼”冷嘲熱烈了幾句後，立馬就變迴原樣喋喋不休的“苒苒要吃橙子嗎？”、“菊花茶幫你泡好了，現在要喝嗎？（……）”。
雖然一切都恢複原樣了，按理說蕭苒苒沒道理不滿足。畢竟是她任性惹外婆生氣，但是除了說句對不起以外她就沒付出過任何事就得到外婆的原諒。
可是蕭苒苒就是感覺自己的心情意外的狂躁。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書桌上放置的和赤司的合照，沉寂了一會兒後暴跳如雷地在床上跳了起來。
跳蹦蹦床一樣的跳了一會兒後，直接躺下在亂七八糟的床上滾來滾去邊還發出低低的不知是呻（和諧）吟還是嚎叫的聲音：“嗷嗷——嗯——啊——”
赤司談過戀愛。
赤司有喜歡的人。
赤司很在意那個女生。
赤司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上海。
赤司應該和洛山的夥伴和帝光的同伴一起生活在那個世界的日本。
蕭苒苒好像……不能接受沒有赤司的如果。
這麽想著，蕭苒苒連忙從原本的躺屍狀態蹦躂起來下床去開門。手剛觸上把柄時門就從外被打開了，印入眼簾的是赤司俊秀的麵容。
“…？征十郎找我有事？”她下意識地將疑惑問出口。
“嗯，來下將棋。”赤司點了點頭。
“哦，那個征十郎……”蕭苒苒有些膽怯的開口，在看到赤司示意她繼續的樣子後，“征十郎會離開我嗎？”
口無遮攔得說出口後看到赤司盯著她的模樣，連忙慌張地解釋道：“不是的，是說如果征十郎可以迴家了，會選擇留下來嘛…這樣。”
“不會。”
赤司轉過身走到將棋棋盤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會……
蕭苒苒知道自己又任性了，可是真的，好像很難受。
赤司不會留在她的身邊，不會像現在這樣照顧著她勉勵著她（……你確定？）。
她的世界可能再也不會有赤司的身影。
早上起床後再也看不見赤司，迴到家後再也聽不到赤司的“你迴來了。”，吃飯的時候再也不能和赤司坐在一個桌……
“如果你這次贏了我的話，我就留下來。”赤司出聲打斷沉浸在悲春傷秋的女生。
蕭苒苒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坐著在等她的赤司，擦了擦眼淚，振奮道：“嗯！一定會贏你的，死也要贏你！”
“啊，我期待著，雖然那是不可能的。”赤司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