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隻有二人對壘,杯來酒往,一個客氣謙恭的說話,一個心照不宣心猿意馬心懷鬼胎地迴應。隻喝了一會l富王顧左右,一張臉像鏡子樣地晃來晃去,兩眼似探照燈又像釘住了尾巴的蛇直朝來門梭巡。王總心領神會,對站在門邊的待應生拍了兩下巴掌,待應生出去了。不一會,款款走來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姐,l富瞥了一眼麵帶微笑霞光燦爛的小姐,不由心裏一個激靈,腦海裏出現了又一個如此相象的人。l富正疑惑間,小姐輕啟朱唇:“我可以奉陪二位助助酒興嗎?”“很好,請!”王總客氣地邀請。於是待應生添杯加盞,三人又喝了起來。王總似乎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小弟慚愧,不勝酒力,隻能麻煩l兄多喝幾杯了。”“哪裏哪裏,王弟怎能臨陣退卻呢。”話沒說完,小姐舉杯相向l富:“先生,請!”一聲嬌滴滴的聲音,使l富怎能忘懷數年前到h城考察,一天晚上去理發,卻不想第一次越軌而一夜銷魂。l富看見小姐還把杯子舉在空中,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又看了一眼不知什麽時候離去的王總的空座位,再麵對著小姐不緊不慢地說:“你的到來就像一顆璀燦的明珠,熠熠生輝,又像是春風送來蘭麝,滿室生香。”l富不怕失去身份地輕言微笑地恭維。小姐心中好不歡喜,且有些喜形於色地說:“我聽說有個詞叫著‘篷畢生輝’用在這裏倒是更加合適吧。”一個恰到好處的篷畢生輝,使l富更生好感。隻聽l富又說:“何處傑人靈地生育嗬養了不凡的你?”小姐知道他是誰,但故作不知也不問安分守己樣子,告之自己家在某地,旅遊學校畢業不久學的是酒店管理專業。l富隨著點頭哦了一聲把杯中酒喝了下去。小姐又說:“我初來乍到人地生疏,能陪先生喝酒真是我三生有幸。” “你叫什麽名字?”l富問得溫存。“我叫珍妮,珍妮再敬先生一杯!”l富喝幹了杯中酒且說帶問:“你誌向不小啊,這名字就能和世界接軌。你能喝酒嗎?”珍妮爽快而又迷人地說:“我即使不能喝酒,既然陪先生喝酒,是寶劍我也要吞呀!你說是不是呢?”一個‘呢’如金鈴之聲格外悅耳。“為什麽?”“我家在農村,為我讀書,家中欠了一大筆債,現在爸媽身體不好,小弟還在讀書……”珍妮可憐兮兮地編著家史。l副縣長輕輕地從口袋裏摸出兩張百元大票放在桌上向珍妮推了過去。珍妮一看,慌忙把錢推迴,同時淚也下來了,並隨著一聲“先生——有你關照,我就感謝不盡了——”情深意長。接下來兩人你來我往默默地喝酒,不一會,l富仰靠在坐椅上,醉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珍妮不容分說,架起l富的一隻胳臂在自己的肩上,兩人腳步蹣跚地走向間壁的休息室——按摩間,給l富做著按摩。l富酒本不大醉,被珍妮一弄酒早醒了,但還作沉醉狀,任由珍妮在撥弄春潮。珍妮坐在按摩床邊,將美麗的臉蛋脖頸誘人的春色和香氣潑撒在l富的眼鼻口耳邊,同時又把一隻玉手在l富的耳朵上揉捏,另一隻手在l副縣長的胸上作環狀輕輕地搓揉,口中嗲聲唿喚:“先生,您好點了嗎?”l富終於動了,伸出一隻手抓住珍妮放在耳朵上的手拉到嘴邊,珍妮放鬆肌肉,那手顯得格外柔軟香豔,l富把那手抓在自己手裏貼在臉上把玩,珍妮漸漸地向後靠去,l富抓住那手向自己身邊拉了一把,珍妮一個趄趔撲倒在他的身上,豐滿的胸脯壓在了他的臉上,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