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啊!


    小彧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紳士又禮貌。


    莫顏並沒有放下自己的傲氣,但是,也並沒有多生氣?


    可能是被小彧的顏值給征服了吧?


    她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家排行第五?”


    小彧迴頭看了我一眼,我無辜地笑笑,愛笑的女人運氣不會太差的。


    小彧笑笑說:“我、我猜的。”


    莫顏指著我說:“那個女人跟你什麽關係啊?”


    “我、我姐姐……”


    “你姐姐、她跟你一點也不像。”


    小彧玩笑說:“她是撿來的……”


    莫顏笑了說:“我就說嘛,你跟她不同,我、我叫莫顏,你呢?”


    “我叫唐彧,我家我最小,都叫我小彧。”


    “你多大?”


    “我馬上就十八歲了。”小彧有點自豪地說。


    人人都會十八歲,你自豪什麽呢?


    莫顏收起了她剛開始的戾氣與傲氣說:“那我跟你差不多,我也快成年了。”


    敢情你未成年就跟著你哥哥去那種地方賭石啊?那你哥哥也是放寬心啊,竟然敢帶著未成年的妹妹去那種地方?


    我看他們聊得不錯,走過去笑說:“莫小姐,這麽巧啊?竟然在這裏遇上了?”


    “哼!你來我們南陽做什麽?還欺負我們同學?”


    誰欺負你同學了?看我的樣子像是個能欺負人的人嗎?


    小彧替我迴答說:“我姐姐是陪我來參加南陽市的滑輪比賽的。”


    “滑輪比賽?你會滑輪啊?”


    “當然,我從小就玩滑輪,已經玩了十幾年了。”


    我扯扯小彧的手臂說:“莫小姐,我們還有事兒,我們就先走了。”


    我拖著小彧走,他還戀戀不舍的,問道:“哎,我怎麽聯係你啊?”


    莫顏說:“滑輪比賽我知道,我到時候去看你比賽。”


    “好……”我著急地把小彧拖走了,小祖宗,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麽來路啊?她哥哥可是動不動就要把人扔下海的角色。


    “就、就這麽算啦?”我們走的時候,剛剛街舞團隊的小少年不服氣地問道。


    莫顏沒好氣地說:“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們還好意思說?”


    迴到酒店,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算是逃過一劫了。


    小彧還一直在追問我莫顏是什麽來路?我們怎麽認識的?


    於是我就跟他講了,聽聞莫家是黑社會也嚇了一跳。


    我說:“你還問人家怎麽聯係啊?現在知道怕了?我跟你說海城的四季院都不敢惹他們家呢?


    可是四季院的主人雲家比唐家可厲害多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看見漂亮的小姑娘就去搭訕。”


    小彧有點失望啊,還怪我為什麽不早點告訴他?


    我倒是想要告訴你,但是,我也得有機會告訴你啊?


    於是,我就說,咱們就乖乖的,好好地參加比賽,比賽完了,咱們就迴家去。


    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


    現在這個世道亂著呢,你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還敢在外地惹事?


    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你覺得我是個有能力幫你解決的嗎?


    小彧也跟我保證不再惹事了,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於是,我給韓焱打了個電話。


    韓焱還不知道我們脫團的事情,因為他報的那個團是他認為安全指數非常高的,所以,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問我們玩得怎麽樣?


    我有點心虛地說:“挺好的,就是……”


    “怎麽啦?聽聲音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小彧在外麵惹事了?這幾天他給我打電話都有點吞吞吐吐的,不太對勁。”


    我說:“沒有,就是天氣太熱,白天都不能怎麽出門,也就晚上在這邊看看夜景什麽的,覺得挺沒意思的。”


    我試探地問道:“咱們唐氏在南陽有沒有什麽業務啊?或者你在南陽有沒有什麽信得過的朋友的?”


    “怎麽啦?錢包又丟了?”


    “沒有沒有,就是,這個團不是有一天是自由行嘛,找個熟悉南陽的人當導遊嘛,如果有熟人的話,不就好多了。”


    他想想說:“南陽這邊業務倒是有,可惜說信得過的朋友,跟林之一那樣的朋友,還真是沒有的。


    就一天的話,你們就在酒店裏休息吧,這大夏天的出去玩也挺累的……”


    他還奇怪地問道:“你每次出去玩都會曬照片,發微信什麽的,這次怎麽都不怎麽發啊?行程安排得不好嗎?”


    “不是,還是因為太熱,你知道我怕熱……哦,唐欣榮怎麽樣?有沒有想我?”


    我急忙轉移話題,他跟我說,唐欣榮現在能夠不扶東西自己走個三五米的,還能夠吐字清晰地喊爸爸、媽媽,說一些拜拜之類的簡單詞匯。


    唐欣榮一歲三個月了,從他能夠不扶東西站穩開始,他就挺享受這種獨立自主的感覺。


    他邁開了第一步,沒有摔倒,興奮得不行,嘎嘎地笑著。


    還沒有完全的學會走,就急匆匆地要去跑。


    所以,總是會摔,但是,他也不怕,他似乎有了意識,感覺不要人抱著、扶著,是件特別愉快的事情,所以想著快速地學會。


    為了防止他摔疼哪裏,我們在他的房間都鋪上了泡沫墊,把有角的東西都包了起來,就連牆上都貼著防撞設備。


    韓焱問我說:“心情好點了嗎?”


    他語氣沉重,我也無法不正式這個問題了。


    這件事情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怕我是一時半夥無法恢複過來的。


    我說:“好些了,謝謝你……”


    他說:“不客氣,開心就好……”


    掛了電話,去衛生間洗漱,瞧著鏡子裏束著頭發的青色絲巾,誰知道這是榮柏要送給未來妻子的?


    可是,我又舍不得取下來。


    我是他最重要的,這條青色絲巾是他第二重要的。


    原本不怎麽愛紮頭發的我,現在也無意識地喜歡紮頭發了,不知道是因為夏天太熱,還是不想把這條絲巾閑置起來?


    轉眼,我離開海城已經快兩個月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麽樣?


    洗漱玩,我拿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打過電話過去?


    思考了很久,才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雪兒……真沒想到,你還會給我打電話?”


    林總有點驚訝也有點驚喜。


    我說:“這是什麽話?從前不聯係,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的聯係方式啊,現在知道了,隔段時間問候一下我的老師,不是我這個當學生應該做的嗎?”


    他在那邊笑說:“我看你不是想要問候我,想問候的另有其人吧?”


    一句話就被他給識破了,我沒說話,等待他的下文。


    他說:“說來奇怪哦,阿澈還信誓旦旦說他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一定要跟你結婚,這一轉眼啊,你就跟韓焱走了?你跟韓焱複合了嗎?”


    我急忙說:“沒、沒有……”


    “那是為什麽呢?阿澈這麽一個人物,追不到喜歡的女孩子,感覺很挫敗啊?”


    我大馬虎眼地說:“雲公子前途無量,怎是我這張殘花敗柳配得上的,四季院門廳萬丈,又怎是我這種小家碧玉所能高攀的呢?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若是等著人家長輩親人拿著支票對我說,別纏著雲澈,那就難堪了是吧?


    我自己是無所謂的,誰讓我還有個兒子呢?總不能讓他也跟著受委屈吧。”


    他猜測說:“這麽說,你對阿澈是有心的?”


    “沒有,沒有,我看破紅塵,六根清淨,我守著我兒子過一輩子……哈哈哈……


    我特意打電話來問候你,怎麽說的都是別人,我是真的來問候你的,順便有事情找你幫忙的。”


    我迫不及待地翻過關於“雲澈”的話題。


    “哦?那你說……我一定全力幫你。”


    “嗯,那個,小彧啊,就是韓焱的弟弟,他呢,今年高考,分數已經出來了,考得還不錯的,於是,我就帶著他出來旅行,在南陽……”


    “南陽?”他似乎聽到這兩個就能夠猜想到我遇見什麽事情了,說:“遇見了莫家的人?”


    “嗯,就是那個莫家的小公主莫顏嘛!”


    “為難了你?”


    “這倒沒有,但是,我這一個女人帶著個未成年的孩子,還在異鄉遇見冤家,不是怕怕的嗎?你跟莫家的人交情如何?


    他們不會懷恨在心,對我打擊報複吧?”


    我甚為擔心啊,我自己是無所謂的,關鍵是小彧啊。


    莫名其妙地結了點怨氣,還有他們團隊的人,也不知道那夥街舞小子又是什麽人?會不會不服氣卷土重來?


    都是小孩子,雖然跟我沒得太大的關係,但是,我也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這群小朋友啊?


    所以,我要未雨綢繆,防範於未然。


    林總沉默了幾秒,似乎在思考,說:“交情嘛,無非是工作上的一點事兒,因利而聚。


    但是,說莫家的人因為船上那點微末小事兒而打擊報複的話,也不至於,你們是自由行,還是跟著團的?”


    “自由行。”


    “嗯,這樣吧,我給你發張名片,是我一個老朋友,假設在那邊遇見什麽困難的話,就去找他,我會打好招唿的。


    但是,你也不要太緊張,莫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何況在a市也好,在海城也罷了,他們還需要我們這些地方產業的人為他們打開財路。


    不是生死恩怨,都不會撕破臉的,搞不好知道你過去,還會為你們安排一頓酒席,盡一下地主之誼。”


    我急忙說:“別了,別了,我們不差這頓飯,我現在想起船上那一幕都會害怕的。”


    想到莫沛這個人,我都覺得渾身都是冷氣。


    他在那邊笑我說:“韓焱也是放心啊,讓你帶著一個孩子去旅行?”


    嗬嗬,說實在的,韓焱又不知道我跟南陽莫家的人有點小過節,都是他精心篩選過的旅遊團,按說沒得什麽好擔心的。


    事後他給我發了一張名片,張天寶,私人偵探,電話及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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