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隱隱作痛,摟著他的身體,假裝說:“嗯,我不會嫉妒吃醋了。”


    哼,真想抓破楊雨曼的臉,讓她變成醜八怪。


    哎,楊雨曼多麽幸福,值得一個男人對她念念不忘。隻是霍雲天在我手上,就不會輕易讓別的女人給搶走了。


    哪怕霍雲天愛上別人了,這具完美健壯的身體留給我就行了,其它才不在乎。


    次日早上,我們溫存的相擁了一會兒,去洗澡下樓,見到家公和柳梅購買許多的月餅迴來,擺著茶幾上都堆著好多。


    我吃過早餐,開著車子護送柳梅迴家。


    在戀愛的滋潤下,柳梅仿佛更加年輕嬌美,也注意形象的減肥,沒敢亂吃東西的自暴自棄。別看家公五十多歲了,私生活照樣生龍活虎,讓柳梅對他百依百順,說一不二,算是一位受到寵愛的幸福女人。


    開了三個多小時,才抵達馬安縣西坡鄉的柳家屯。一處座落在山深老林的貧窮村屯,山路崎嶇不方便,都把車子的底盤磕了幾次。


    等到進入屯裏,見到十幾戶人家的小山屯,隻有兩戶蓋起樓房,別的都是低矮的瓦房屋。柳梅家裏地勢低矮,地板上還是潮濕。瓦屋牆壁上還長攀著綠藤,不怕有蟲蛇進屋裏?


    我進入柳梅的家裏,硬著頭皮喝水。


    記得秦少華初次扮演女婿到我家裏作客,也是端起水來半天不敢喝,那種嫌棄的感覺我是深有體會。


    柳梅的爸媽在家裏種田,山多地少就靠幾畝薄田,又沒有外出打工的情況下,生活辛苦。兩人五十多歲的年齡,曬得粗黑蒼老,像六十多歲的模樣。


    怪不得有人向柳梅提親都不願嫁到鄉下,就是家裏貧窮,寧願去做小三二乃,也不願嫁迴鄉下。


    我的小轎車,包括司機在內,就合坐五個人。現在擠進八個人,車箱後麵還有雞鴨、大米、花生油等一大堆物品,有好幾次底盤都撞擊地麵的開不動,直到上平坦的省級公路,才恢複正常。


    下次再來,必須開越野車才行。


    柳梅的爸媽到別墅裏作客,家公親自做上豐盛的飯菜招唿,霍雲天也陪著過來吃飯。他們見到家公保養得年輕,皮白肉嫩的像四十歲出頭,又是住別墅的富貴人家,同意柳梅跟他過日了。


    過了兩天,剛好臨近八月十五,家公借用霍雲天的越野車,陪同柳梅護送未來的嶽父嶽母迴去探親,征得家裏人同意後,計劃去登記成親,希望給柳梅一個安全感。


    我去婆婆家裏探望孩子,順便向婆婆提起家公結婚的事,氣得她咬牙切齒的破罵,讓我把家公趕去新和小區居住,不給住在別墅裏。


    婆婆要讓霍雲天和孩子陪她迴娘家探親。霍雲天是一個孝子,順從的陪婆婆提前迴去。霍雲天都覺得怪不好意思,娶我過門後,幾乎不跟我迴鄉下老家,也不走訪親戚。


    霍雲天不願陪我迴去就算了,也不會勉強。


    我一個人迴洛山村的家裏了,上樓撿東西的進侯,見到秦少華獨自坐在房間裏工作,用電腦製作青蘿山景區的三維圖。


    我走進屋子裏,坐在他旁邊的鋪邊上問:“明天十五你跟誰過?”


    秦少華吐著濃煙,滿意他製作的三維圖,說:“牛哥要陪爸媽迴鄉下老家,我是不方便跟迴去。吳豔兒邀請我跟她迴家,覺得沒孩子去幹嘛。昨天去哥哥家裏吃飯,嫂子擺著臭臉好像欠她錢財一樣。”


    我提醒說:“秦連城不是什麽好父親,至少是生你養你。不如上他的家裏一起吃團圓,做兒子的應該孝敬長輩。”


    他發脾氣了,惱火的說:“安姐,你當我是沒地方去的可憐蟲嗎?你不是我媽媽,少用我媽媽那一套跟我說話,我最反感最討厭。”


    “好啦好啦,我不烏鴉嘴亂噴口水。”我喜滋滋的央求,“我爸媽說,習慣給你做吃的,你愛吃的海鮮麵,韭菜蛋花湯,紅燒排骨和爆炒豬肚。他們迴鄉下休息,也是舍不得你,經常叨叨念念叫我做給你吃,可我手藝不好人又懶。”


    秦少華歎息一聲:“叔叔到城來後身體變差了,肥胖幾十斤又是容易生病。以前他跟阿姨經常示愛,現在一個星期都沒有,都是怪你了。”


    “吃好的住好的反倒是一身病,是他命不好沒福氣,怎麽怪我了。”


    人就是這樣了,吃苦頭反而不生病,吃好住好的過上安逸的生活,反而容易失眠多病,天天打針吃藥,真是不可思議。


    秦少華收拾一套衣服,準備陪我下樓時,見到牛石上樓來道別。


    牛石拎著兩袋水果上來,說:“安琳,你送來那麽多月餅,我可沒東西送你。”


    “別客氣了,公司裏集體訂購價格便宜。伯父有高血壓,不要讓他亂吃高熱量的食物。”


    “他現在吃東西挑剔,連鹽都不敢放。”


    秦少華把袋子扔到鋪邊上,上前攬住牛石的腰間,說:“安姐,我和牛哥親-熱一會兒,再陪你迴去。牛哥在家時呆三天,我舍不得他。”


    牛石憐愛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深情款款:“家裏有親戚辦喜酒,實在走不開。昨天人家打電話中迴去幫忙殺豬,我舍不得離開你才找借口。”


    兩人熱切的吻-別,歡暢淋淋的表達愛意了,牛石還依依不舍的目送少華上車,臨走還撫-摸著臉頰,再一次吻別,羨慕得讓我嫉妒吃醋。


    車子馳離村子,我坐在副駕駛座上說:“當初我看牛石像個殺人犯,見到他就繞道走。你也是嫌棄他長得不夠帥,還出去找了別人。怎麽越相處就越恩愛,連我都犯紅眼病。”


    秦少華得意的微笑:“安姐,你倒是有臉說我。你沒少帶我去找鴨子,怎麽嫁給霍雲天就變了一個人似的,連我都不理會了。”


    “我哪不理會你,是住到霍家去見麵的次數少。”我擔心的詢問,“對了,你跟吳豔兒睡了幾次?”


    “三次。”


    “都準備要孩子,就把注意力多放在吳豔兒的身上。等到懷上身孕,你跟牛哥怎麽玩都行。”


    “我都是吃好睡好的節製幾天,才去跟吳豔兒造-人。


    我們迴到家裏了,爹媽很開心。可惜爺爺奶奶都不迴來,都住在縣城裏。當初我爸腿瘸了,做父母親的都嫌棄他,讓他獨自一個人生活在鄉下的家裏,過著淒涼的生活。現在變得富貴安逸,他們也沒有臉麵迴來。


    弟弟和弟媳帶著孩子迴來了,還不是看在我有錢的麵子上,在親媽的鼓吹下難得迴來陪老爸吃團圓飯。吃過飯,弟弟想借我一百萬做生意,遭受拒絕的訴責了,連夜開車趕迴去。


    我親媽也真是過份,時常在弟弟麵前說爸的壞話。每次來天河市找我,客氣的送上厚禮到霍雲天的家裏去,卻很少上洛山村的家裏,更不會給爸送上一支煙或是送一瓶酒。等到我生氣的訴責,他才惺惺作態的送上兩斤水果,連飯都不跟爸一起吃的走開了。


    弟弟說,是親媽不讓他跟爸見麵。


    而且,我這個弟弟不知道是聽親媽的話,還是原本內心的涼薄,幾乎不迴青山屯的家,哪怕是爸爸生病了都不聞不問,冷淡疏遠如同外人。他結婚生孩子時,給了他三十萬的生活費和撫養孩子的費用,我這個做姐姐做姑婆的已經是仁之義盡。


    哎,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生活,我也不理會那麽多了。


    晚上,天上的明月格外的皎白透亮,照亮整個星空。


    我在院子裏擺一個拜月祭壇,擺上供品的焚香後,坐在院子裏給兒子打個電話,說是爸爸陪他和妹妹外出看別人跳廣場舞。


    後媽坐在旁一直叨嘮,指責我怎麽不把孩子帶迴來。隨後,後媽接到娘家人打來電話,自已開著電動汽車,連夜迴縣城的娘家。聽老爸說,後媽習慣住在人多熱鬧的城裏,住在過度安靜的鄉下不適應了。


    何止是後媽,我早就不適應生活在鄉下。除非是逼得沒辦法,不然這個年代,誰願意住在偏僻的鄉下。


    我去親戚家串門,閑聊村裏的變化。種田的人越來越少,搬去城裏的人很多。隻怕以後村裏沒過幾代人,就變成一座沒人煙的廢村。


    我借著月光迴到家裏,把祭拜月亮的月餅拿迴屋裏,見到少華躺在老爸的懷裏,一起在客廳裏看碟片。


    哎,真是離不開男人的男人,我是從最初的糾心不解,到現在習於為常了。


    以後沒跟牛哥時,少華絲毫不顧及後媽,經常跟下來跟老爸喝酒,然後睡在一起。等到有牛石陪同,他才很少下來。


    我上樓洗個澡,把客房整理幹淨,試圖叫少華上去休息,見到他跑到爸的房間去。透過門逢,他愛不釋手的模樣去親-吮,讓老爸滿臉有陶醉,慌得我尷尬的羞紅臉上樓去。


    整個鄉村太安靜了,讓我躺在鋪上看手機逛淘寶時,遲遲的見到少華上樓來,帶著疲憊和汗水的推門進來。


    秦少華意猶未盡的躺在我身邊,說:“姐,我喜歡叔叔。”


    我吃醋的口氣:“牛哥年輕帥氣,我爸哪能比得上他。”


    “叔叔整天去果樹林裏幹農活,身體變得結實,能力也恢複了。”


    我倒是出乎意料:“真的?”


    “你沒看到我這麽久才上來,累得我都發軟了。我怕阿姨明早迴來,不然我就想跟他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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