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亮,我們夫妻恩愛的相擁而睡,卻被粗魯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隔壁的鍾小嬌在迷藥醒過來,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不是大帥哥霍雲天,生氣的撲上去毒打李雄。別看鍾小嬌長得身體肥胖雍腫,卻是練習過跆拳道的高手,打得李雄鼻青臉腫,赤身果體的拿著衣服逃出房間。


    鍾小嬌打聽到霍雲天住在隔壁的房間,穿上裙子的敲門前來。她見到霍雲天光著上身來開門,頓時撒嬌的撲到他的懷裏,半推半扯著把霍雲天給帶到隔壁的房間。


    我坐在鋪上,目瞪口呆。


    鍾小嬌真是太過份,公然跑進來搶走我的老公,簡值是目中無人。


    我的睡意全無,接到李雄打來電話,說他在睡夢中被鍾小嬌給打傷了,正在酒店對麵的馬路上。


    哎,誰叫霍雲天長得帥氣,招人喜歡也不是第一天了。


    聽張海說,在修理店裏工作,經常有許多的女車主問要霍雲天的電話號碼,有事沒事都愛往店裏洗車,就是為了多看他幾眼,甚至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霍雲天的瘋流趣事,我是聽說過不少,長得帥氣人家愛慕,總不能怪在他的頭上。


    我刷牙洗臉的下樓,來到酒店的馬路對麵上,見李雄坐在車子裏左臉都打腫了,傷得怪可憐。


    李雄委屈的訴苦:“我在睡夢中,就被她撲上夾住脖子的歐打,差點被她打死。”


    我拎著手提包鑽上車,暗暗叫苦:“剛才她過來把我老公搶走了,像個吃人的母夜叉。我不敢跟她爭吵,擔心影響老公跟他們的合作。”


    “算了,天還沒有亮,再找個地方休息。”


    李雄去附近的招待所,我沒有睡意的外出吃早餐,獨自散步的朝車展中心走去。


    車展的四周道路已經提前封鎖,不給車子通行。我等侯在車展的廣場上,莫約八點半鍾時,已經聚集著幾萬人,黑壓壓的擠滿車展內外。


    開幕式過後,我跟隨人潮往車展會場走去,見到霍雲天和鍾小嬌互相牽著手,像似一對恩愛的情人,站在旁邊的利達汽車展台旁。


    霍雲天設計的新款的跑車式‘豪傑’電動汽車,圍著許多的攝影記者和觀眾,受到各方好評。最近一期的報紙雜誌上,都相繼刊登轉載,曝光率極高,是所有參展的自主品牌新車中,關注度極度的車型之一。


    我聚在人群中,見到鍾小嬌把霍雲天當成男朋友一樣挽在手裏,覺得自已不該留下來,轉身去逛其它的展台。


    霍雲天是一個事業心極強的男人,又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我要是再魯莽的影響他的工作,肯定會惹他生氣。


    不如這樣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愛上一個人不是全部得到他。霍雲天跟別人睡就睡唄,反正他是男人不吃虧。


    哎,就當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發生了。


    臨近中午時,我泛醋的打電話給霍雲天,提前跟李雄返迴天河市。


    我是計劃讓李雄幫忙,把鍾小嬌給勾-引上手,沒料到人家執意愛上霍雲天,我也不敢強行的阻止人家。


    第三天,我聽到張海匯報說,吉達汽車的老總賞識霍雲天的才華,花費一千六百萬購買他的設計專利,並且聘請做首席設計師,就在天河市的研發中心上班。


    隻要不去康城上班,我就無所謂了。


    那天,我提前購買兩盒月餅送上婆婆家裏,想帶孩子迴去青山屯探親,就遭到婆婆的拒絕,說是她要帶兩個孩子迴娘家。


    孩子去第三幼兒園後,距離藍海小區很近,婆婆就搶著接送,讓霍雲天也經常上來休息,明著跟家公爭搶。我是敢怒不敢言,隻好作罷了。


    傍晚時,我去牛哥家陪同少華吃飯,遲遲的返迴家裏。


    我打開房門進去,見到客廳裏亮著燈,茶幾上擺著半杯紅酒。我放下手提包,倒杯水解渴時,聽到家公半掩的房間裏,傳來輕微的哼哈響聲,分明是男女在裏麵示愛。


    自從柳梅搬進來住,家公陷入戀愛的甜蜜中。平常隨意的穿著,突然變得愛幹淨整潔,穿得一絲不苟像成功的商業人士。他經常開著車子帶著柳梅去玩,晚上還會摟抱著在客廳裏跳舞,別提多浪漫恩愛。


    家公人老心不老,遺傳著霍家的強悍基因,從來就耐不住寂-寞。


    愛就愛唄,怎麽不關緊房門,隻怕孩子在家裏亂闖亂撞就不好。


    我喝了一杯水,拿著削好的菠蘿塊吃時,見到霍雲天從家公的房裏走出來!


    像什麽話,家公和柳梅在房裏睡覺,他做兒子的怎麽可以闖進去,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在納悶疑惑時,霍雲天穿著休閑的八分褲,帶著強烈反應的灼熱走出來,臉上露著狡猾的笑容,一把將我攬在懷裏,坐在沙發上索吻。


    我誠摯的說:“恭喜你了,老公。”


    “我的一千多萬,始終比不上你的一點零頭。”


    “別這樣說了,我是投機取巧華而不實。”我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的身體,“等到兒子長大了,我也希望他是一個技術工程師。看到你的車子在展台出現,報紙電視上都刊登了,為你感到自豪。”


    “為我自豪,怎麽不留在康城多陪陪我?”


    我生氣的捏住他的鼻子,撲到他的懷裏:“鍾小嬌太過份,把雄哥打傷了。這麽兇惡的女人,隨她去勾、引你,我才不在乎。”


    霍雲天吻著我的粉唇,愛呢的緊緊相擁時,聽到家公的房間裏,傳來更響亮的啊-啊聲音,覺得挺尷尬怪異的,慌得我們情不自禁的鬆開懷抱。


    我端起半杯紅酒,遞到他的嘴邊:“家公和柳梅睡在一起,以後不許進他的房間。”


    “怎麽不能進去,是你想多了。”


    “按輩份來說,就是家公家婆睡在一起,兒子怎麽能隨意進房間,不怕別人說壞話。”我喂給他喝了幾口說,“柳梅不在房間裏,你再隨便進去,否則我會生氣。”


    “女人家就是小心眼,看個片子都胡思亂想。”


    霍雲天把我攬在懷裏,給我喝了幾口,他也喝了幾口。夫妻倆同飲一杯酒,蠻得情趣的,美得我再把酒杯倒滿,甜甜暖暖的躺在他的懷裏分享。


    兩人親呢的坐在客廳品酒時,見到房門打開了,柳梅提著一箱蒙牛鮮奶進來,興奮得滿臉通紅,肥胖的臉頰上泛著光茫。


    呃,我以為柳梅在房間裏陪家公,男女的聲音怎麽傳來?


    難道是真的看片子小電影?


    我疑惑的問:“你怎麽才迴來?”


    “表姐在坐月子,我就去她家裏探望,陪著吃飯聊了一會兒。”柳梅興奮的說,“我爸媽明天要來天河市,去看我表姐後順便到家裏作客。”


    我怪嗔說:“你怎麽不早說,好讓我做準備。萬一人上來了,連飯都沒得吃,還不怪罪霍家疏突怠慢你。”


    “我爸媽是見到表嬸帶路,才臨時上來探望。”


    我吩咐說:“你跟你爸媽說,上來了就多住幾天,家裏有房間。”


    “嗯,明天上來了,我請他們過來住。”


    我倆喝過幾杯紅酒,帶著情意牽手上樓,去暖暖的洗個鴛鴦澡。在房間的鋪邊上,兩人相擁示愛熱-吻時,聽到家公上前來敲門。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見到霍中寧敲門進來,慌得我用毯子遮蓋住身體。


    家公吩咐說:“兒子,馬安縣距離天河市不遠,你幹脆開車去把柳梅的父母接上來。臨近八月十五,順便給她家送去禮品。”


    怎麽初次到女朋友家裏,會讓兒子代替?


    我覺得不妥,忙迴應:“爸,你是女婿,應該親自開車帶著柳梅去嶽父嶽母家,怎麽好意思讓雲天上門。”


    “我是年紀大了比嶽父還要老,怕人家笑話。”家公擔心道,“上次柳梅跟家裏人匯報,她家嫌棄我歲數大了。所以,我哪有臉麵跑她家裏去。”


    女兒女婿相差二十幾歲,哪能讓他們接受,不怕人老了死掉女兒就守寡。


    霍雲天都覺得尷尬,說:“我代替你去接人了,會讓他們家產生誤會。”


    我看到老公挺為難的,說:“爸,明天我開車上去接人。你起得早,先去購買禮品。”


    “好嘞,我就叫柳梅打電話迴去,叫他們在家裏等侯。”


    家公關掩上房門出去了,霍雲天把我身上的毯子扔掉,摟抱過來親-熱。霍雲天告訴我說,在鍾小嬌的麵前,他是謊稱中看不中用,是半個陽-萎男,不管怎麽折騰都不起作用。


    我才不信道:“你年輕熱氣旺,被鍾小嬌挑-逗勾-引,沒有感覺才怪。”


    “老婆,你不信試一試。”


    我伸手去揉了,果真是垂頭喪氣。用嘴去親親,還是無濟於事。


    咦,我平常跟他相擁在一起,霍雲天就會有感覺的挺起,怎麽剛才被家公短暫的打擾,就失去硬度的動力,軟綿綿的,毫無知覺。


    霍雲天安靜的平躺在鋪上,訕笑的盯著我的折騰,說:“老婆,沒騙你了。”


    “怎麽能這樣?”


    “心理的控製力,就像舉著手,轉起頭一樣,自然而然的身心合一。”


    我感到內疚,總是懷疑他的種種行為:“對不起,老公。”


    “不喜歡的女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麽我愛上楊雨曼,對她念念不忘,就是我和她在一起很快樂,留下太多的幸福。”霍雲天伸著四肢躺在鋪上,陷入迴憶道,“我們一起去國外度假,一起在美麗的鄉間漫步,一起在繁華街道上裏遊走,一起在鋪上瘋狂的戀愛。甚至有時愛得次數多,我都虛脫的累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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