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蘇芸自然是又拿出了一把剪子放在枕頭底下的,本來好不容易心踏實下來的我又不安心了,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噩夢,夢見蘇芸把我給“剪了”。


    我現在真算是明白在夢中驚醒是個什麽感覺了,我感覺,我不僅在心靈上受到了創傷,而且感覺,自己現在的功能,已經收到了影響。


    我也是心存擔憂,就自己放了兩個小片,不過看完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心慌了,確實慌了,我才三十啊,就完啦?


    確實聽說過這東西跟精神狀態有關係,我該真不會受到影響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這事兒必須得結束了,再不結束,老子就廢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跟蘇芸藏著掖著了,就實話實說吧。


    第二天晚上,蘇芸敷完麵膜準備睡覺,我拉了她一下,她就看了看我,問:“有事兒嗎?”


    “確實有點事兒。”我說。


    “咋啦?”蘇芸問。


    “媳婦兒,我可能....不行了。”我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切。”蘇芸白了我一眼,還以為我的意思是,我快要死了呢,就沒當迴事兒。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啥玩楞?”


    “真的,這幾天,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有些難堪的說。


    蘇芸一臉凝重的坐在了我的身前:“真的假的,別鬧。”


    “我騙你幹啥,我一個大男人,沒事兒跟你說這個啊。”我一臉認真的說。


    “不能吧,咋整的?”蘇芸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好像是...被你剪刀給嚇的。”我說。


    “你也太脆弱了吧。”蘇芸驚詫的說了一句。


    “什麽叫我脆弱!你那麽認真,我能不擔心嘛,這一害怕,就完了。”我說。


    “真的啊?”蘇芸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我沒說話,說了這麽半天,我逗她玩呢?


    看著我凝重的神情,蘇芸也就知道,我沒跟她開玩笑,她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玩兒大了。


    “老公,我錯了,你別嚇我好不好。”蘇芸一臉委屈的說,看見我無奈的神情之後,就立即把剪刀給拿了出去。


    “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嚇唬你了。”蘇芸說。


    “你不覺得現在有點晚了嗎?”我一臉苦笑的說。


    “誰讓你嚇我來的!”蘇芸氣憤的說了一句,不過很快的就和氣了起來:“要不,咱們試試?”


    “好尷尬呀。”我一臉胃疼的說。


    “老夫老妻的,尷尬什麽?”蘇芸說。


    “這個.....”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怎麽辦還好,然後,就在蘇芸的主導下,打完了我這輩子,最尷尬的一炮。


    令我慶幸的是,我沒有問題。


    “你看我幹啥?之前確實有問題啊!”我認真的說。


    “你最好沒騙我!”蘇芸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躺下睡覺了。


    今天這都叫什麽事兒啊,男沒情,女沒意,就這樣,還能搞在一起。


    不管事情咋樣兒,反正冷戰是結束了,雖然有時候蘇芸看我還是一臉橫肉,不過,也能跟我調情打趣了。


    對付蘇芸,還真就得強硬,之前我的屈服她可能都習慣了,所以,才會越來越咄咄逼人。


    眼瞅著年關就要到了,我們也得準備迴家過年了。


    蘇芸這點倒挺好,從來就不跟我爭迴家的日子,她每年除夕都陪我迴家,而在大年初一的時候,才迴家。


    結婚之前,我跟她說過,我說我爸媽為我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孝順他們,看來,她是記住了。


    女人嫁出去之後就是男方的人了,除夕夜,自然是要去男方家的,或許這沒什麽,不過現代社會,女性的地位大大提升了,這個,就不是固定的了。


    雖然說每個星期都會迴去給父母帶點東西,但是過年嘛,一定要多帶一點好東西迴去,今年也算是賺了大錢,就更不能普通了。


    過年嘛,自然是越熱鬧越好,人多了,也就惹惱了,所以我就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讓她把七大姑八大姨的都給叫來。


    小的時候家裏窮,父母為人又老實,我也算是比較內向,所以,即便是親戚,也沒有幾個把我看在眼裏的,但是這次,我就要讓他們刮目相看了。


    年關了,大家夥都放假了,蘇芸這個假期可長,差不多倆月,現在她可是閑的渾身難受。


    當老師就這點好,假期長,一年,我們私企、個體,也就能放上一個月的假,她們,三個月起步。


    比不了啊,畢竟人家是吃皇糧的,這個資產階級大小姐,過得還真是資產階級的生活。


    蘇芸也沒什麽愛好,平時就是看看漫畫,玩玩遊戲什麽的。英雄聯盟她是不玩的,充其量就是有時候跟我打兩把王者榮耀。


    不過,她手機裏還是有一個遊戲的,那就是傳說中的:“開心消消樂”。


    我就納了悶兒了,這破玩意可哪兒好玩了,就是扒楞扒楞圖案,有意思?


    我是一分鍾也玩不下去,她倒是玩的津津有味,有一迴,趴床-上自己鼓搗了足足兩個小時。


    你也不嫌累!


    更令我驚訝的是,林諾肮髒群兩口子竟然也玩,而且,他們好像還在比賽,真是搞不懂。


    每天都是我等蘇芸下班兒,現在玩過來了,她天天就在沙發上一躺,我苦逼的起早貪黑。


    一放假,蘇芸就懶了,也不起來給我做飯了,我就隻能自己出去買包子了。


    蘇芸放假,孩子們也就不用去幼兒園了,蘇芸就能在家裏天天陪著他們了。


    這時候,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時間段,不過,卻是我最不喜歡的。


    過了十多天起早爬半夜的日子,總算是快過年了,我公司也放假了,由於員工們互相都是哥們兒,所以,我們就決定,放半個月,輕鬆一下。


    今年一年,大家夥都賺了不少錢,所以,也就不差放假那幾天的錢了。


    我是想給爸媽在縣裏買個樓房的,不過,他們兩個住平房住習慣了,我就也沒強求。


    也是,平房多自由自在呀,想出去隨時就出去,而且,還能“串門兒”,到了樓上,還哪兒有鄰居。


    平房有兩間屋子,都是大火炕,容積大,擠五六個人完全不是問題,我們一家四口住進去,還是很輕鬆的。


    除夕當天,我就在當地的海鮮市場買了一個大龍蝦,還有蝦爬子螃蟹等比較貴的海貨。


    我是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的,不過,這是我爸媽曾經的夢想,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說,等我以後有出息了,給他們買大龍蝦吃。


    而且在我們那兒,都是有錢人吃海鮮的,買這些東西迴去,倒也是能給我的爸媽長臉。


    所謂七大姑八大姨其實也沒有那麽多,就隻是幾個普通的親戚而已,這次一見麵,這家夥一頓噓寒問暖溜須拍馬的,想想小的時候一個個那對我不屑的眼神,我就覺得一陣反胃。


    我們家能叫他一起來過年,他們其實是很高興的,畢竟在他們的眼裏,我,算是“高枝兒”了。


    大家在一起,客客氣氣的吃了一頓飯,然後就各迴各家,各找各媽了。我姐跟我姐夫也迴家了,畢竟,他們不能跟我們一家四口擠在一間房子裏。


    要是換成床,我們四個人擠在一起肯定是特別擠的,不過,換成炕就不一樣了。


    睡炕的講究可就多了去了,炕,分為炕頭,可炕梢,炕頭是燒火的地方,很暖和,而炕梢就很冷了。


    所以,在從前,一般都是家裏的男人睡炕頭的,不過這麽多年都過去了,那些封建迷信早就沒那麽大的影響了。


    我們一家四口,炕頭當仁不讓是蘇芸的,炕梢又很涼,孩子是不能去的,於是,就隻有我去了。


    好在家裏有電熱毯,睡炕梢倒是也沒有那麽遭罪。


    不過,我現在跟蘇芸隔了一米多遠呢,想親熱親熱,環境根本不允許呀。


    好說歹說之下,蘇芸總算是同意睡在我的旁邊了,不過,畢竟孩子在呢,我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摸一摸”,“揉一揉”的,也就可以了。


    好在家裏有空調,溫度倒不成問題,就算穿著睡衣,也不會感覺到冷。


    生活真是改善了,記得在我小時候的時候,要是在屋子裏脫了棉服,那就是作死的節奏。


    被窩裏是很暖和的,不過,要是沒有女人,再暖和也沒有意義,就在兩個孩子睡著的時候,我就溜進了蘇芸的被窩,然後,一頓愛撫。


    “別動,被吵著孩子。”蘇芸推了我一下,說。


    “不動,我就蹭蹭,不進去。”我笑嘻嘻的說。


    “鬼才相信你。”蘇芸白了我一眼。


    “你看,我認真了,你就不認真了,那行,那今天,我就遂了你的願。”我說完之後,就脫掉了蘇芸的衣服。


    或許是因為孩子在旁邊的原因,這次比較緊張,之間,也就短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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