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夫妻之事是兩個人的事情,不過蘇芸知道我是個離不開女人褲襠的流氓,所以,也不怎麽主動。


    好歹也跟了我這麽多年,蘇芸在這方麵的長進可是不小,每次我要,隻要我倆之間沒衝突就都能滿足,除了特別惡心的事兒之外,一般的體位,還是都能滿足的。


    尤其是叫聲,蘇芸的聲音本來就很細很甜,換成一頓浪-叫,再加上銷魂的小表情,那感覺,還真有一種要上天的意思。


    今天晚上,她一看我一臉猥瑣的摸她大腿,也就知道我要幹什麽了,她也心領神會,就這樣,搞著搞著,就搞在一起了。


    一槍射出,氣喘籲籲,兩槍射出,筋疲力盡。


    “額...”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蘇芸身上爬了下來。


    “喲,今天怎麽這麽賣力呀。”蘇芸枕在了我的胳膊上,笑吟吟的對我說。


    “我這不是為了報娘子上個月給我做飯之恩嘛。”我笑笑說。


    “拉倒吧,就你還報恩?不報仇就不錯了。說,你憋什麽壞呢?”蘇芸壓在了我身上,嘟著小嘴對我說。


    “我憋什麽壞?我對你的忠心,那可是蒼天可證,日月可鑒啊!”我一臉正經的保證道。


    “行啦,別跟我裝啦,是不是惦記著這個月沒給你的錢呢?”蘇芸一臉看破的問。


    “娘子果然是娘子,果然一語道破天機。”我對著蘇芸豎著大拇指,說。


    “那是,我是誰?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伶俐的媳婦兒啊,娶了我,你就燒高香去吧。”蘇芸得意洋洋的說著。


    “額.....我就沒明白,你究竟是哪兒來的這份自信....”我一臉尷尬的對蘇芸說。


    “怎麽,娶了我,還委屈你了呀。”蘇芸拍了我一下,有些不願意的說。


    “不委屈,不委屈,是我委屈您了。”我趕緊解釋。


    “知道就好。”蘇芸哼了一聲,然後就翻了翻我的胳膊,枕在上麵睡著了。


    睡吧睡吧,等一覺醒來之後,你就知道什麽叫做恐怖了。


    我想想就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兒吧,我忍。


    第二天五點半的時候,我的鈴聲就響了,我關掉了鈴聲,然後就繼續裝睡。


    又過了一會兒,蘇芸就迷迷糊糊的起來了,穿上了拖鞋,就坐在了梳妝鏡前。


    還是跟之前一樣,懶懶散散的打開了小鏡子想照一照,不過,這次跟以前不一樣的是,裏麵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啊~~~”一聲尖叫隨之傳開,蘇芸手中的小鏡子直接就掉在了地上,蜘蛛對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嚇得她直接就竄到了床-上。


    “張達,有蜘蛛,快弄死!”蘇芸驚慌失措的說著。


    我假裝剛剛睡醒,然後揉了揉眼睛,一臉茫然的問:“咋啦,大清早的,瞎喊啥啊。”


    “有蜘蛛,快,快弄死它!”蘇芸著急的說著。


    “這麽殘忍呢,蟲兒在小,也是生靈,你這不是讓我去塗炭生靈嗎?要去你去,我不去。”我一臉無所謂的說。


    “讓你幹點事兒這費勁。”蘇芸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從紙抽裏抽出了一張麵巾紙蓋在了蜘蛛身上,然後,一腳踩了下去。


    這蜘蛛得跟你是多大仇多大恨,撚一下就死了,你至於使那麽大勁兒嘛。


    蘇芸拿起了紙巾,看著惡心人的蜘蛛血,就是一陣幹嘔。


    雖是惡心,但也不能讓這個東西一直黏在地上,我是沒指望了,所以,她就自己出去拿拖布了。


    清理了屋子裏的贓物,蘇芸也就開始追責了,她也不傻,鏡子裏怎麽可能會突然有一隻蜘蛛?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一定是誰的惡作劇,而在家裏有這個作案動機跟能力的,就隻有我一個了。


    “咱家,怎麽會突然有一隻蜘蛛啊。”蘇芸雙手掐腰,無所謂的問了一句。


    “可能是它嫌外麵冷,自己爬進來的吧。”我事不關己的說,畢竟她還沒問到我頭上,這種事兒,雖然知道對方已經知道了,但還是不要自首的好。


    “哦?是嗎?”蘇芸說完,就隨手拿起了雞毛撣子,然後在手上輕輕的顛了顛。


    “我告訴你呀!你要是再敢拿它打我,我就跟你翻臉!”我認真的說了一句。


    “啊?我為啥要打你呀?你又沒做什麽虧心事兒?”蘇芸假裝毫不知情的說。


    “那最好了。”我無所謂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要穿衣服起床。


    我睡覺隻穿一件內褲,而就在我穿秋褲的時候,蘇芸直接就把我的秋褲給轉了下來,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來,給我演示一下,蜘蛛是如何爬進去的?”


    “我怎麽爬進去,蜘蛛小,自然就進去了。”我說。


    “行,還死不認賬哈。”蘇芸冷笑了一聲。


    “我本來就沒事兒,認什麽賬。”我輕鬆的說了一句。


    “好,你厲害。”蘇芸氣唿唿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把雞毛撣子扔在一邊了。


    哈,她屈服了,看來,我還是有那麽點威信的。


    我現在也算是比較得意,不過我也很清楚,我應該是沒有飯吃了,不過,我也不在乎,反正也習慣了,出了口惡氣還沒被收拾,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蘇芸做飯,竟然給我帶份了!


    我一臉驚詫的看著她,她則是哼的一聲把筷子排在我的麵前:“好好吃啊,放心,沒毒。”


    這婆娘,什麽毛病。


    我也沒理她,就自顧自的吃著。


    下了班兒,我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了,過了一會兒蘇芸迴來了,我跟她打了個招唿,她也沒鳥我。


    不尿就不鳥,我也不鳥你。


    看樣子,應該又是一場冷戰了,不過我也不在乎,打了這麽多迴了,我也不在乎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芸中途出去了一趟,迴來的時候,卻拿了把剪子。


    “你拿剪子幹啥?”我有些心虛的問了一句,雖然知道蘇芸不能捅我,但誰知掉會不會在衝動之下,傷了我?


    “你管我。”蘇芸白了我一眼,然後就把剪子放在了枕頭底下。


    “你想幹啥呀!”我有些著急的問了一句。


    “防身。”蘇芸平靜的說。


    “和諧社會你防什麽身?快點拿出去。”我說。


    “和諧社會怎麽了?和諧社會不也有地痞流氓嘛,要是那個流氓色鬼敢對我不軌,我一剪子剪了他!”蘇芸認真的說著。


    聽著蘇芸的語氣,我莫名的襠下一軟,頓時也沒了話,然後就悻悻的上床睡覺了,本來都是不碰蘇芸睡不著覺的,不過現在,還是離她遠一點心裏比較踏實。


    剪子一直是我心裏的陰影啊,畢竟,我金箍棒最大的克星就是這東西,雖然蘇芸不可能用,但是畢竟是一種威懾啊!


    這就像是一把手槍頂在一個人的腦袋上,雖然說知道對方一定不會開槍,但是誰能保證不會擦槍走火?


    槍擦槍走火,一條人命就沒了。剪子擦槍走過,一個命根子就沒了。


    命根子就是命啊,尤其是對我這麽一個淫賊來說。


    第二天迴來的時候,我就把蘇芸的剪子給藏起來了,這東西,還是別放在臥室裏的好。


    蘇芸睡覺之前,特意翻了一下枕頭,見沒有剪子,就問了我一句:“剪子呢?”


    “我扔了。”我敷衍的迴答了一句。


    “扔啦?扔哪兒了?”蘇芸問。


    “樓下垃圾堆。”我說。


    蘇芸什麽都沒說,隻是甩給了我一個非常不好的眼神,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兒就這麽過去了,但誰成想,蘇芸還有後招。


    第二天蘇芸迴家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份兒快遞,我估計著,蘇芸應該是又買什麽化妝品了,所以,也沒理她,不過,看她費力的把紙殼箱子抬進了屋子,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


    有這麽沉的化妝品?不對,肯定有貓膩兒!


    蘇芸拆開了包裝箱,我也是眼睛死盯著裏麵的東西,當蘇芸開箱的時候,我都懵逼了,因為那一箱子裏,竟然滿滿的都是剪刀!


    臥槽!你特娘的是不想過了?非得把老子嚇得硬不起來,你才滿意?


    倆孩子對快遞還是很感興趣的,因為他們的玩具大多都是這麽來的,所以,每當有快遞來的時候,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即便東西不是給他們買的,他們也想一探究竟。


    不過,這次就蒙圈了,怎麽都是剪刀?


    “媽,你買這麽多剪刀幹什麽?”大寶有些不滿意的說。


    “傻孩子,你不懂,這剪刀可是個好東西呀,這壞人哪,就怕這東西。”蘇芸指桑罵槐的說。


    “我還沒聽說剪刀能嚇跑壞人的,別在這兒誤導孩子。”我說完之後,就走了過去,想把一箱子箱子給拿過來。


    “你幹啥!”蘇芸死死的抓著箱子。


    “藏起來唄,多危險哪,給孩子碰了咋整?”我義正言辭的說。


    “嗬,沒看出來你還挺關心孩子的嘛。”蘇芸白了我一眼,說。


    “少扯沒用的。”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我自己買的東西,我自己處理。”蘇芸說完之後,就把箱子給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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