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在這裏守住,“謝謝,但是我想看他醒過來,我才放心。”


    梁以蔚心中有點愧疚,其實,昨夜俏如花自己逃王府後,竟然去了城郊的湖畔。


    而等自己跟著他走進那湖畔的時候也被俏如花的舉動給驚呆了。


    那個地方,竟然是自己和俏如花。王青第一次見麵的地方,當時俏如花和王青被一幫不知名的黑衣人給追殺,來人大約十來個人左右,而且每個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精煉幹將,身手不凡,但是的王青和俏如花還是十三四歲的孩子,雖然有些身手,但是麵對那麽多強悍的殺手,還是處於下風。


    而當時自己也正好去河邊洗澡,在發現風吹草動的時候,因為擔心沒有穿衣服而被人看到,於是就藏匿在水下。


    哪知,聽見外界一番廝殺後,自己忽然聽到有人跳進了湖裏,而自己當時被驚嚇到,竟然不顧一切的將來人打暈。然後用手捂住他的嘴。


    就這樣……自己和俏如花算是認識了,後來俏如花帶著自己從那群黑衣人手裏救下了王青。


    迴憶就像是碎片一樣緩緩地進入腦海,梁以蔚的心中一陣悸動,其實,自己和俏如花的相遇還是挺有意思的。


    那天夜裏,自己跟在俏如花的身後,見他就那樣一頭紮進了水裏,而自己也跟著跳了進去。


    自己將他扯出水之後,他滿身都是水花,對著自己隻說了一句話,“原來,你是在意我的。”


    當時自己的心就咯噔的一下,自己的真的是在意他的嗎?也許是的吧,因為他是自己的兄弟啊。


    想到這裏,梁以蔚的心靈微微的好受了,她不知道俏如花竟然對自己這上心,開始自己以為他隻是年少不懂事,又或者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瞎說呢。


    王青剛剛出去過,他聽說了關於梁以蔚的一切傳言,心中頗是不是滋味,看看躺在床上因為吃了迷魂散的俏如花,再看看一臉憔悴的梁以蔚,王青歎息的上前對著梁以蔚道,“老大,大將軍明日要去西域邊關抗衡北燕。”


    梁以蔚聞聽挑眉,臉色憔悴的走近王青,不可思議的道,“北燕侵犯我血煞?”


    王青點點頭,然後又補了一句,“大將軍說,要將二王妃帶走。”


    梁以蔚聽了霎時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將她雜種,美麗的眸子閃爍著不敢置信的光芒,“什麽?鍾慶書也去?”


    怎麽會,鍾慶書剛和自己成親,就和大將軍去邊疆,這要天下人怎麽看自己。而且鍾慶書是個男人在外打仗,保家衛國一向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怎麽可以去打仗呢,真是荒唐,鍾慶書那樣文文靜靜的書生樣子,要是去了戰場,被人誤傷了該怎麽辦?


    思慮至此,梁以蔚一一甩長袖,邁開步伐就要出門,臨末,還不忘迴頭對王青凝眉道,“王青,俏如花就交給你了,記得一會兒用酒精為他降溫。”


    說話,梁以蔚便踏著外邊的陽光而去。


    看著梁以蔚慌裏慌張的離去,屋子裏靜靜的躺在床上的俏如花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隻不過那顫抖很輕微,似乎都不會讓人察覺。


    王青的眼光很是獨到,一眼就知道俏如花的小心思,但是也對著老大夫道,“大夫先迴去吧,這裏有我照顧就可以。”


    老大夫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俏如花,然後轉身離開。


    門輕輕地被老大夫關上,俏如花的眼睛就猛地張開了。隻是夕日那雙眸子沾滿了風華和冷意,而今天卻滿是塵土與落寞。


    俏如花沒有抬頭去看王青,他知道,就依照王青的聰明,他一定已經看出了端倪。


    空氣中有一絲的寂靜,靜的讓人感覺難以窒息。


    良久,王青淡然的聲音響起,“俏如花,你犯戒了,你知道嗎?”


    俏如花的眸子閃過一絲暗色,嘶啞的聲音響起,“王青,我錯了。”


    他錯了,並且大錯特錯,昨夜他本想著用醉酒來掩飾自己表白被拒絕的尷尬,可是自己不知道是那根兒筋搭錯了,竟然去了和梁以蔚出息相遇的河邊,並且跳下水,來測試梁以蔚會不會來救自己。


    結果是自己預料的,可是剛剛的一幕,卻又將自己拉迴了現實,那種心痛,簡直就是要將他的心徹底的給淩遲。


    “她,你不可以喜歡。”王青斬釘截鐵的道,卻是將俏如花給氣得不輕,他承認他是因為氣憤才暫時說的氣話,但是在心裏,他是從來沒有放棄對梁以蔚的喜歡的。


    俏如花正要辯駁,卻一抬頭就望進了王青黝黑的瞳仁裏,那種顏色的神情,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他從小和王青一起長大,這麽多年,王青都沒有對自己這麽嚴肅過的。


    威壓的氣場讓俏如花一時不敢是什麽,隻是保持著沉默。


    這是,隻見王青的步子微微的走向門外,淡淡的道,“你現在還不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聽我的,我是你的哥哥,自然是不會害你的。”


    俏如花一聽,心中咯噔一下,想再問,但是還是忍住沒有去問,畢竟,王青和自己的關係很微妙,雖然他們已經不再自己的國家,雖然他們現在稱兄道弟,但是王青就是王青,不是他的親哥哥,這一點,他很清楚。


    “我想出去走走。”俏如花嘶啞的聲音突然道。


    王青點點頭,“也好,你去看看你昨夜生出了多大的亂子,給二王爺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等等。”正當俏如花的身影就要離開王青的視線的時候嗎,王青突然又開口了。


    俏如花修長的身子微微的轉過來,一臉傷神的道,“怎麽了。”


    卻見王青凝眉,走進俏如花,接著深深地歎了口氣。他始終是不忍心俏如花就這樣失魂落魄的唿出去,萬一他在外邊聽見梁以蔚不好的傳聞,就依照他對梁以蔚的好,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叉子。


    “現在大將軍鍾風華已經向外聲稱,要將鍾慶書帶到沙場,讓他去曆練。因為現在北邊的國家北燕開始侵犯我們的疆土,所以,大將軍就以這個為理由……”王青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俏如花已經知道王青未說完的話裏的意思,大將軍分明就是給梁以蔚難堪嗎?


    他沒有想到自己昨夜的一意孤行,竟然會給梁以蔚帶來這麽大的麻煩,怪不得梁以蔚那樣匆匆忙忙的離開自己。


    俏如花修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那雙黑色的眸子裏散發出淡淡的光暈,像是一種嗜殺的光芒。


    王青見了,藏在袖子裏的大手也不禁的握緊了,俏如花是出了名的笑臉佛,誰都不知道他溫文如玉的外表下竟然是陰暗的不見底。


    思考間,王青修長的身子已經擋在了俏如花的身前那雙嚴肅的臉越發的變得緊繃,聲音中充滿訓斥,“如花,這次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胡來。”


    王青知道,俏如花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給梁以蔚難堪。


    雖然梁以蔚遊手好閑,聲色犬馬的名聲是俏如花賜予的,但是可以容忍別人說梁以蔚的無能,無為,卻不可以忍受別人說她其他的壞話。


    曾經,有幾個女人說二王爺梁以蔚薄情寡義,俏如花得知後就差人將那幾個女人的舌頭給割了去。


    諸如此類的事情,他俏如花不知道做了多少。


    可是不管怎樣,這次麵對的權利滔天,赫赫有名,在血煞國隻手遮天的大將軍鍾風華啊!


    俏如花絕美的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笑,那水晶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戾,轉而,他突然帥氣的笑了,那眼睛裏的淚珠打轉,看向王青,“嗬嗬,王哥你放心,我自然不會做對梁以蔚不利的事情,不過那個鍾慶書和鍾風華,我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的。”


    王青本還想說什麽,但是卻還是忍住了。


    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瘋狂的迷戀吧,但是既然俏如花都這樣說了,那自己也該相信他!


    天氣大好,風和日麗,萬裏無雲,但饒是這樣的天氣,梁以蔚的心中卻像是下著小雨。


    “清風,去準備禮物,跟我去大將軍府。”一路走迴來,梁以蔚累的隻喘息,但是一見到自己的下人清風,她就趕緊開口道。


    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自己要是不趕快去和大將軍道歉的話,鍾慶書估計過會兒就真的隨著大將軍出軍了。因為在煞雪國有一個規定,那就是打仗的前一天,所有的軍隊人馬都要提前達到戰場進行安排。


    清風是個十五歲的男子,長相清秀,身材高挑,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清爽,一如他的名字,像是清風拂過。


    清風見梁以蔚如此焦急,卻是非常淡定的點頭道,“二王爺您先進來。”


    說著,清風就趕緊的打開門,迎著梁以蔚。


    梁以蔚擰著眉,整個人也不動,隻是靜靜地搖了搖頭,“現在時間緊迫,你趕緊給本王準備。”


    清風聞聽,還以為梁以蔚不知道三王爺已經替他去過將軍府求過情了,這會兒張口道,“二王爺,三王爺在今兒一大早就已經替您去將軍府負荊請罪了,這……”


    梁以蔚苦笑道,“本王知道,這件事情本王已經有所耳聞。”


    她又不是聾子瞎子,自己在迴王府的路上的所見所聞,已經夠清楚的了。


    這一路,是她這輩子走過的最漫長的路,路人的指指點點,她看在眼睛裏,嘲諷,謾罵,不屑的眼神,在她的眼前一一而過。任由她是鐵石心腸,現在也會受傷的。


    “您知道了,幹嘛還去受那委屈?”


    清風不理解了,她們二王爺雖然風流了些,但是二王妃的所做作為的卻是有點過分。就算是新婚夜二王爺離開了,但是也不至於他一大早就不顧一切的跑迴將軍府啊,哼,看著鍾慶書一臉的文文靜靜,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著清風一臉的氣氛,不用多想,自然是三妹在大將軍哪裏受了委屈了。


    不過這也是自己意料之中的,畢竟大將軍的脾氣是很差,而自己的三妹一向高傲無比,他們兩個人簡直就是血煞的兩個煞星。


    “這你就不懂了,本王去了,和三王爺去了的含義不同,總之,你現在也別阻攔本王,本王現在要趕時間,趁大將軍的兵馬還沒有出發之前,找到鍾慶書。”梁以蔚秀氣的眉頭擰起,這次事情鬧大了,要是鍾慶書真的跟著大將軍去了邊疆,那皇家的臉麵就丟大了,而且母後那邊也是堅決不會饒恕自己的,這個鍾慶書,昨夜不是還表現的好好的嗎,怎麽一早上起來就怎麽不聽話了!


    心中雖然有些埋怨鍾慶書,但是梁以蔚還是很同情鍾慶書的,她知道新婚夜自己的離開對他是一種恥辱,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離開,其實是有原因的。


    清風聞聽急忙的點頭答應,然後給梁以蔚讓出一個路,“我清風錯了,清風沒有想到這一點。清風現在就去給您準備東西。”


    說罷,清風就準備離開,可是他的腳步剛離開屋子,就聽見院子裏傳來鄭酒酒英氣的聲音。


    鄭酒酒是個女王爺,可是聲音卻像是一個男人一樣,不過,那聲音卻溫柔的總是讓人忽略她聲音是粗的。


    “二姐,你終於迴來了。你可被我們給急死了!”還沒有見到人,梁以蔚就知道,來人定然是她那寶貝兒六妹。


    不久,鄭純潔和鄭芯怨的聲音也相繼的傳來。


    轉眼,鄭酒酒比鄭煙塵更加英氣的臉就浮現在了梁以蔚的麵前,那臉上的脂粉有些濃重,但是還是擋不住她美麗的氣質。


    鄭救救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紗裙,這也是她有生以來見過鄭芯怨第一次穿粉色紗裙。


    因為鄭芯怨經常在其他的地區買她的鍾愛的鍋,到處做生意,所以不怎麽迴來,這會兒見了梁以蔚憔悴的樣子,心頭要碎了,窈窕的身子立馬上前,一把捂住梁以蔚冰涼的小手,滿臉焦急的道,“二姐,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堪。”


    這時,經過鄭芯怨的提醒,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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