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用槍刺向她時,她還沒有動,白士傑笑的甚是兇殘,眼前,馬上將會出現十分血腥的場麵,可惜了,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人還未被他享用,便會變得如蜂窩般千瘡百孔了,隻是,可惜歸可惜,他萬萬再不動對她大動色心了。


    手飛快的從懷裏掏出了十幾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在那些槍還未刺上她身體時,她飛快的以左足尖為圓心,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刀片也剛剛好的飛發出去,那將她團團圍住的士兵全都怪叫著向後倒了去,一刀也未被浪費的全部沒入了這些士兵的肉身內。拍拍手,花嬌柔大笑了起來,這招叫“天女散花”,很難得用這招了,以前沒有這種圍殺的情景,都沒甚沒練習的對象,沒想到這招一用,還是沒有筐瓢,用得恰恰好。


    白士傑再度傻眼,他不應該輕視了這娘們的飛刀,憑她那一刀刀削盡他的身裳的精準,就了解到那小刀的恐怖,眼前瞬間殺十幾人的威力,讓他覺得擋在他前麵的士兵也太過單薄了,現在的他,仍有肉在砧上的待宰感。腿一抖,有股熱流順著他的大腿往下竄,他自己尚沒有大的感覺,可是花嬌柔看到了,突然掩唇一笑,那蠢豬居然尿褲子了。


    外麵聽起來混亂的不得了,花嬌柔估算了一下時間,這邊拖的也差不多了,外麵該做的也應該做了吧,又摸出了一把飛刀,在手中亮了亮,白士傑一見,再也顧不得形象的張嘴嚎叫了起來,花嬌柔垮下一張臉,啐了一口道:“沒用!”,手一揮,飛刀直衝衝的飛向了白士傑所在的方向,白士傑怕極,拉過一名士兵就擋在了自己的麵前,飛刀沒入了那名士兵的體內。


    花嬌柔也不再跟他玩下去了,道了聲:“今晚就玩到這裏吧,估計你先前要求的刺激也多的超乎你想象了,白老爺,感謝一下北宮大人為你作的精心安排吧!”言畢,有些不耐煩的用小刀割掉一部分太過累贅的長紗裙,頭也不迴衝出郡守營,去與其他人進行匯合。


    白河城的重要性全在於那些糧草與軍械,這一城原本是負責好幾個邊城城防的儲備,在幾大邊城的大後方,原本以為是非常的安全了,素來調以輕心慣了,哪知靖波城大戰尚未正式打響,這後方便失了火,白士傑又惱又怒又害怕,但是與北宮薪的這根梁子,他定是結下了。


    日值夏日,天幹物燥,幾個糧草倉同時被人放火,火勢刹時猛不可滅,整個軍備處火光衝天,而整個白河城的守軍少說也有四萬,一部分的士兵忙著進行滅火,另一部分便對這夥亂事者進行圍剿。


    以蔚努力的與這些士兵進行周旋,她若是要逃脫,是易如反掌的,但是她必須將她這方所有的女兵全征集齊了才能殺出去,她這邊引起的大躁動,也是給那些女兵們一個易發現的集合點,但是士兵越聚越多,她倒台是不擔心自己是否應付得過來,而是擔心身後已聚攏的女兵們的安危,所以漸漸的,她發現長久的與這些士兵磨時間並不是好的主意,時間拖的越長,她們的處境更為危險,催促著花嬌柔帶領著已經逃離出來的女兵們先行離去,剩下的女兵隻有少許了,少了大半的擔心,她也好應付眼前圍著的大批士兵。


    花嬌柔對以蔚是挺放心的,向以蔚報了一下尚待歸隊的成隊名字,便吆喝著這群女兵先行離去。


    還有南老大,這老家夥在做什麽?所有的女兵們都已逃離了出來,獨獨不見南老大的身影,總不會被那幫好酒的士兵灌醉了吧?!


    再策離了身後這一批女兵,她還得打迴去,總不能落下南老大。


    花嬌柔一行人按原定計劃與路線離去了,跑了一段路,突然發現在居然有大部隊向著白河城的方向行進了來。


    花嬌柔不由的大驚,糟了,難道是周邊城防的援軍?怎麽可能有這麽快?她們的火燒大後方的計劃並未外泄,敵軍也未發現異常,從行動發現至現在,也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怎會就有援軍趕至?


    眼神閃爍不定,表明她現在的腦筋正急快的轉著,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大部隊的軍隊是原本就計劃抵至白河城的,碰巧遇上了她們的行動,而這大批的士兵,絕不是來救援白河城的,目標隻可能是靖波城。


    心裏突然就有些煩亂,這萬曆想揪著止戈城往死裏打?沒想到,剛滅一患,又來一大患,大患無窮盡啊!


    借著夜色潛伏前進,那樣大的部隊她們無法阻攔,但是他們一進白河城,以蔚也不知道有沒有逃出來,若遇上了,那真是兇多吉少了。但是她們絕不敢貿貿然折迴去,迴去必死無疑不說,甚至還會因為這麽多人而連累到以蔚。


    但是人算還是不如天算,她們進行的再小心,還是被追上來的士兵們發現了,萬曆兵開始進行了快速的圍阻,花嬌柔一時也顧不上再放慢行程慢以蔚了,領著女兵們就快速逃了去,身後的萬曆兵鍥而不舍的緊跟著,慌不擇路的她們,竟越發的往著北方的萬曆國境內跑了去。


    而這一逃,便逃到了白河城以北的雪峰山。


    以蔚找尋了好久,才找著了醉醺醺的南老大,當時火大的想把這遊鴇直接扔火裏去,明明他們說好了晚上有重大的行動,關乎生死,他居然喝醉!叫他去扯離那些士兵的注意力,也不需要動真格的吧,做了那麽多年的遊鴇,連一點應對的計策也沒有嗎?一邊背上他,一邊罵罵咧咧的,便便這遊鴇又夠重,壓在背上讓他的行動怎麽也快不了,不由的將背上之人罵得狗血淋頭。


    那南老大似乎還有些意識,耳邊一直未斷過的咒罵聲,他似乎也悉數聽了去,偶爾還搭上一兩句話。


    “別看我這麽醉,那些人比我還醉……。”他一人打通關,能不醉麽?


    “那些毛頭兵牯子,怎麽拚得過老子我,噶……,”


    南老大此刻全身都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本就是夏日,這白河城的大火又正燒得紅紅火火,灌了幾壇子的酒,更是讓他燥熱不已,突然肩上搭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他正感覺涼快舒服時,下一秒那個地方傳來一陣疼痛感,皺眉睜開他尚不能定焦的雙眼往肩上一瞧,當下酒醒大半,天哪,他受傷了!


    血汩汩的從他的肩傷出湧了出來,很快就染了他全身,一開始的微痛,也自他發現自己受傷的那刻起變的疼痛難當,當下便“嗷嗷”大叫了起來。以蔚也發現了南老大受傷了,當下有些急了,放下背上的南老大,這一刀雖然砍傷了他,但幸好也讓他酒醒了,總算可以自己走了,索幸啊,傷的不是他的腿,不然的話,還真會被他拖累至死。


    放下南老大的以蔚叮囑著南老大躲在她的身後,手中的槍是她從軍械庫挑來的一柄銅槍,比銀槍略重,但是對臂力尚可的她,也很快便能習慣。挑槍便繼續與追至她身邊的士兵大打了起來,邊打邊退,而人群中一騎白馬衝至了她麵前,自下而上的仰望白馬上的戰將,並不能清楚真切的覬見其貌,倒是馬上的戰將因為火光映照,已將這勢單力薄的“探子”瞧了個清清楚楚。


    “碰!碰碰!碰……!”正在燃燒著的軍械營發生了連環的爆炸,巨大的爆炸力將周邊的物體炸的四處飛散,士兵們全部都抱頭鼠竄,本來圍攻以蔚的士兵也躲閃了開來,以蔚趁機支著南老大就逃,軍械庫火勢衝天,爆炸是因為存放黑油的庫房也被燒著了,這下火是無法滅掉了,而且不知道是否還會有爆炸發生,前幾次的爆炸已炸死士兵無數,大家都不敢靠近,又見那“探子”遁機而逃,士兵們一時進退維穀,紛紛將視線掉往馬背上的將領,馬背上的人手一楊,令這幹士兵全部原地救火拆房挖隔離溝,那個“探子”,就交給他一人吧。


    他一來,就遇上了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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