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楊雲誌飛來的彈腿和周末揮出去的巴掌撞在一起。


    楊雲誌整個人被一掌拍得倒退半步,至於周末,站在那裏就好像沒事人一樣。


    “你……”楊雲誌震驚了,要知道,他可是堪堪就要領悟出一絲暗勁的超級高手,竟然飛腳被周末的巴掌打迴來,由不得他不驚駭,“你煉出了暗勁?你到底是誰?”


    “就你這樣的還想混黑道?”周末冷冷一笑,並沒有直接迴答楊雲誌的話,抬腳再度逼近楊雲誌,“本來你處心積慮殺人害人與我無關的,但是偏偏我今天就在飛機上,媽的,我還等著迴家吃宵夜好不好?還有,很不巧的是,雨姐是我的朋友,你欺負他就是和我過不去!所以說,我有足夠多的理由讓你去屎!”


    說話的功夫,楊雲誌已經被逼得推到都靠床了,至於張馨雨,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縮到了周末身後躲著。


    客觀來說,楊雲誌的武力值很高,單憑他之前飛出的彈腿就可以看得出來,起碼一個能頂得上三五個壯漢,但是,偏偏他遇到了身懷暗勁的周末,而且還是七轉暗勁的修為,這麽一反襯下來,在周末麵前,楊雲誌就是個渣渣了。


    眼看著自己已經退無可退,楊雲誌一咬牙,再度抬腳攻擊周末。


    “我能把你的行為理解成垂死掙紮吧?”周末見對方飛腳踢來,抬手,雲淡風輕一般抓向楊雲誌飛來的淩厲一腳。


    嘭!


    空氣中發出爆破般的炸響。


    下一秒,周末的五指緊扣住楊雲誌的小腿,手腕一抖,楊雲誌的小腿關節處傳來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楊雲誌的慘叫聲,周末單手一翻,楊雲誌整個就被他給掀到了床上。


    看到蜷縮在床上捂著斷骨的楊雲誌不住哀嚎,周末縱身一個跳躍,整個人直接就到了床上,對準了楊雲誌的第三條腿就是幹淨利落的一腳飛踹而去:“廢掉你的第三條腿,看你還怎麽禍害女人!”


    “啊!”伴隨著周末飛腳的落下,楊雲誌再度扯開嗓門哭喊開來,慘叫聲振聾發聵。


    下一秒,周末翻身下床。


    看到周末舉手投足間就將楊雲誌製伏,張馨雨驚駭得無以複加,她雙手捂著自己的小嘴,看周末的眼神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雨姐,幹嘛這樣看我啊?”周末淡淡一笑,問道。


    張馨雨畢竟是道上混的,心理素質比一般人都要好,聽了周末的話,她臉頰微醺,急忙迴過神來:“沒,就是覺得你好變態哦!”


    “我變態?”周末一時之間語塞了。


    “沒有沒有。”張馨雨急忙搖頭,羞紅著臉糾正自己的語病,說,“我的意思是你的武力值好變態。”


    “這還差不多。”周末滿意地點頭,頓了頓,他說,“走唄,咱們去讓飛機改變航線,我可不想去什麽越南。”


    “等一下!”張馨雨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下一秒,她撲向楊雲誌,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匕首直插楊雲誌的眉心。


    她出手的動作飛快,快到她都把匕首拔出來了楊雲誌的眉心處都沒能流出血來。


    “這個曰本走狗不能活著,不然以後會很麻煩。”張馨雨迴頭,解釋了一句。


    周末滿臉的驚駭,雖然他知道張馨雨是混黑的,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張馨雨殺人,而且殺人的手法那叫一個狠辣,竟然用一把如同削筆刀一樣的匕首刺進楊雲誌的眉心裏。


    不寒而栗的周末有些不自然,除了幹笑之外便不知道再說什麽。


    “很意外嗎?”張馨雨撫弄了一下額前的鬢角,顯然有些尷尬,但還是很好地掩飾過去了,她說,“我就不信你沒有殺過人!”


    “嘿嘿。”聽了張馨雨的話,周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雨姐啊。”


    “那是!”張馨雨眉飛色舞的,和剛才那位被楊雲誌強迫得差點失身的空姐簡直是判若兩人,她得意地說,“我原先還一直很奇怪連我們銀月會都沒殺掉的小柳村是被誰殺的呢,聽你剛才和楊雲誌的對話,殺小柳村的人就是你吧?”


    “低調!低調!”


    “哼!”張馨雨見周末一臉的汗顏,嘟著小嘴說,“老弟,沒想到你還藏得很深嘛,要是我把這事告訴小沫的話……”


    “別啊!”周末忙說,“要是我姐知道這些事情,還不得被嚇壞?”


    “嘿嘿。”張馨雨那美豔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頓了頓,她說,“那你得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周末心中一突。


    “還沒想好呢,等我想好以後再告訴你。”張馨雨淡淡地說。


    “有沒有搞錯啊?”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你姐。”張馨雨威脅。


    “好吧!”周末隻能妥協,當然,不是他真怕了張馨雨的威脅,畢竟他是把張馨雨當成朋友的,“除了隨叫隨到陪你睡覺這種事情不用商量外,其他的事情隻要我能做得到又不違反亂紀的,我都答應你。”


    “誰稀罕你陪我睡覺啊?”張馨雨白了周末一眼,臉上滾燙。


    ……


    楊雲誌已經死了,此時,在駕駛艙裏是由他的那些小弟控製。


    按照張馨雨所說,隻要把駕駛室裏那些楊雲誌的小弟幹掉,被那些小弟要挾著的飛行員就可以調轉航線飛往康城。


    想了想,周末幹脆去扒楊雲誌的衣服褲子。


    “你這是……”見周末去扒楊雲誌的衣服,張馨雨好奇道。


    “假扮楊雲誌,不費吹灰之力幹掉楊雲誌那些手下。”周末解釋了一句。


    “可以嗎?”張馨雨覺得有些不妥。


    “雨姐,如果你想欣賞我的體形的話,我覺得可以。”周末已經把楊雲誌身上的外套扒下來了。


    “才不要!”張馨雨俏臉微紅,一扭頭就閃身出了休息室,丟給周末一句話,“我在門口等你,你快點。”


    張馨雨出去後,周末飛快換衣服。


    周末的身高和楊雲誌相當,身材偏瘦,穿上楊雲誌的衣服挺合身的,再配上他的那個鴨舌帽,如果在不說話的時候,能夠做到以假亂真。


    幾分鍾後,周末打開休息室的門,站在門口的張馨雨看到頭戴鴨舌帽、身著楊雲誌的灰褐色西服的周末,差點沒傻眼。


    “像!實在是太像了!”張馨雨忍不住驚唿出聲。


    “嘿嘿。”周末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說,“美女,你能挽著本帥哥的手嗎?”


    “討厭啦!”張馨雨很扭捏地扔給周末一個白眼,但還是很聽話地主動挽起周末的胳膊。


    隨即,兩人手挽著手朝駕駛艙大搖大擺地走去。很快就到了那個有五個小弟守著的走廊。


    看到身著楊雲誌的衣服的周末和張馨雨一步步走來,那五個小弟自然以為周末是楊雲誌,不怪他們智商低沒發現,實在是周末的身高和楊雲誌太接近了,而且此時周末頭上戴著的鴨舌帽的帽簷壓得很低,幾個小弟又不可能大著膽子去看人周末長什麽樣不是?


    “老大!”


    雖然有些狐疑為什麽“楊雲誌”出去一圈後再迴來身體似乎就消瘦了不少,但是五個小弟看到張馨雨和“楊雲誌”那親密的樣子,立馬就想到了某種少兒不宜的畫麵。


    尼瑪,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竟然把咱老大給吸得都受了小半圈?


    五個小弟彎腰向周末打招唿的同時,心中都在浮想聯翩,一想到待會到了越南那邊後蹲在走廊裏的這些空姐就能讓他們爽,五個小弟別提有多興奮了。


    周末隻是微微點頭,然後就推開了駕駛艙的大門。


    駕駛艙裏,除了張馨雨的幾個空姐同伴外,還有機長、飛行員,這些人都被楊雲誌的十多個小弟控製著,那名正在操縱飛機的飛行員後腦勺甚至還被兩個楊雲誌的小弟用手槍抵著腦門。


    整個駕駛艙裏一片死寂。


    “老大!”


    見穿了楊雲誌的衣服的周末進門,十幾個小弟便齊聲打招唿,那位蹲在角落裏的肥胖機長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將頭一縮,臉上盡是惶恐。


    周末同樣隻是微微點頭,然後就大搖大擺地坐到了駕駛艙裏臨時準備的一根椅子上,至於張馨雨,雖然很害羞,但還是故意擺弄柔情坐在了周末的大腿上。


    看到這一幕,楊雲誌的十幾個小弟都傻眼了,要知道,之前張馨雨和楊雲誌還在駕駛艙裏大打出手。


    這才出去一趟迴來老大就把小辣椒給降服了?


    十幾個小弟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張馨雨的那六個空姐同伴也都癡傻了一般盯著滿臉羞紅的張馨雨看。


    為了證明“楊雲誌”和張馨雨的關係親密,周末幹脆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張馨雨的大腿上。


    張馨雨的雙腿非常高挑,而且腿型圓潤,再加上此時套了黑絲,所以,渾圓的雙腿摸上去特別有質感,片刻過後,周末感覺自己入戲太深了,要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恨不得把手伸到張馨雨的裙下。


    周末摸著,張馨雨就偷偷地抵抗著,不過,她的抵抗隻是將自己的小手覆蓋在周末的大手上而已,看在別人的眼裏,這就不是抵抗而是溫柔纏綿加如膠似漆了。


    張馨雨是真害羞,也是真緊張,畢竟此時摸她大腿的人是周末而非楊雲誌。


    看到“楊雲誌”和張馨雨坐下後就開始玩曖昧,楊雲誌那些小弟們立馬將“楊雲誌”佩服得五體投地。


    甚至於,其中一個空姐還忍不住罵了:“馨雨,你怎麽和這個叛徒在一起了?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嗎?”


    張馨雨冷冷地掃了眼那位質問她的同伴:“不想死的話,你最好閉嘴!”


    那個空姐聽了張馨雨的話,立馬就嗝屁了,她的眼中,滿是對張馨雨的失望,其他幾個空姐也都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張馨雨,但是,現在她們都是“楊雲誌”砧板上的魚肉,即使再不爽張馨雨的做法也發作不得。


    過了一會,注意到場中眾人都相信“楊雲誌”和張馨雨的關係後,周末假意附耳到張馨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了周末的話,張馨雨微微點頭,然後起身掃了眼楊雲誌的那些小弟,用“嫂子”的身份說:“兄弟們,楊哥叫你們都出去一下。”


    “嗯?”楊雲誌的小弟們聽了張馨雨的話,立馬狐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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