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門進入駕駛艙,那就必須要放倒守在走廊裏的五個男人。


    周末自信,以他加持了暗勁後的移動速度,能夠輕易將這五個拿著手槍的男人放倒,但是,因為除了這五個楊雲誌的手下外,還有十幾個空姐在其中,周末就不能保證在不誤傷的情況下完成了,畢竟稍有不慎,隻要其中一個空姐發生尖叫,那麽就會引來駕駛艙裏更多楊雲誌的手下圍攻。


    周末可不會傻到相信楊雲誌隻帶了幾個小弟就敢劫機,在乘客中,肯定混雜了許多楊雲誌的手下。


    正當周末思前想後不知道該采取哪種方式突破這道通往駕駛艙的必經走廊時,本來緊閉著的駕駛艙大門被人打開。


    走出來的人赫然就是楊雲誌,而跟在楊雲誌身後的正是張馨雨。


    顯然楊雲誌手中掌控了什麽能夠製伏張馨雨的東西,要不然張馨雨也不可能會這麽順從地跟在他身後。


    見楊雲誌出門,守在門口的五個小弟急忙彎腰齊唿:“老大!”


    “都給我把門守好,一隻蒼蠅也別讓飛進機艙裏。”楊雲誌說了這麽一句話後就帶著張馨雨朝周末這邊走來。


    “好的,老大。”五個小弟急忙點頭稱是,同時讓開一條道。


    看到楊雲誌和張馨雨迎麵朝自己這邊走來,周末樂壞了,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到了不遠處的一間空姐臨時休息室裏。


    這間休息室明顯要比經濟艙進門處那個要大很多,休息室裏不僅有兩排五人座的座位,還有一張床,除此之外,還有幾套掛在牆壁上的女式衣裙,很明顯,這裏是平時空姐們換衣服的地方。


    讓周末沒有想到的是,楊雲誌竟然也會帶著張馨雨進這間休息室。


    本來躲在門邊打算跟蹤楊雲誌的周末聽到楊雲誌和張馨雨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急忙縮身躲到一個放衣服的衣櫃裏。


    衣櫃是簡易的那種,能夠從裏麵的縫隙看到休息室裏的一切,而又不會讓人輕易發現。


    周末躲進衣櫃裏後,楊雲誌就抬腳走進了休息室。


    “馨雨,進來吧。”楊雲誌頗有紳士風度,進門後不忘抬手招唿張馨雨。


    此時,冷若冰霜的張馨雨踩著一雙高跟鞋進門,隨即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五人座的座位上。


    包裙之下,那雙包裹著黑絲的美腿異常性感,楊雲誌不露痕跡地在張馨雨的大腿上瞟了一眼,隨即跟著坐在了張馨雨身旁。


    “馨雨,咱們有好長時間沒見麵了吧?”楊雲誌落座後,含情脈脈地看向張馨雨,其中一隻手順勢就想要搭在張馨雨翹著二郎腿的美腿上。


    張馨雨眼疾手快,不等楊雲誌的手落在自己的腿上,她騰一下站起來,然後眼神冰冷地瞪向楊雲誌,說:“你這個叛徒,殺人兇手,別他媽在我麵前裝出這副模樣,我看著就想吐!”


    “嗬嗬。”看著怒氣衝衝的張馨雨,楊雲誌淡淡一笑,說,“馨雨,別這麽激動,所謂成王敗寇,你現在既然已經落到了我的手上,就該認栽,你放心,我喜歡你,鐵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你喜歡我?”張馨雨冷冷一笑,“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把我的好姐妹岡山橘子都殺了還好意思說喜歡我?你都背叛幫會投靠山口組了還好意思說喜歡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就算是喜歡上一條狗也不會喜歡你。”


    躲在衣櫃裏的周末聽到張馨雨這句話,心中一突,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岡山橘子、淺香還有楊雲誌、張馨雨都是一夥的,隻不過楊雲誌現在已經當了叛徒。


    難怪周末覺得張馨雨這次麵容憔悴,應該就是因為楊雲誌投靠了山口組的事情。


    聽張馨雨說喜歡一條狗也不會喜歡楊雲誌,楊雲誌的麵皮微微一陣抖動,那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憤怒令得他雙目都變得森寒起來,猛然,他抬手一把抓住張馨雨的手。


    張馨雨也不是那種任人捏的軟柿子,自己的左手剛被楊雲誌抓住,右手隨即一耳光飛出,狠狠甩在了楊雲誌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而且響亮。


    “你敢打我?”楊雲誌用舌頭頂了頂被甩了一耳光的臉部,眼中的森寒之意更濃,突然,他如同餓狼一般張開雙臂,一把抱住張馨雨的腰際。


    “放開我!”張馨雨開始奮力掙紮起來,但顯然她的力氣沒有楊雲誌的大,掙紮了好幾下都無濟於事。


    楊雲誌抱著張馨雨,用近乎瘋狂的聲音說:“小辣椒,你如果不希望整架飛機上的乘客都因為你的選擇而付出死的代價的話,你盡管掙紮,反正強捏得瓜不甜,我更希望你能夠心甘情願地趴在床上。”


    “你卑鄙!”張馨雨罵了一句,但是,顯然她是被楊雲誌的這句話要挾了,所以,雖然還在掙紮,但是明顯的力不從心。


    末了,張馨雨突然冷笑道:“楊雲誌,你這麽大費周章地劫機,該不會就是為了得到我吧?”


    “當然不是!”楊雲誌聽了張馨雨的話,很反常地放開張馨雨,頓了頓,他說,“小柳村被人殺了,我現在接替了他的位子,而我的任務,就是要將你們這一窩子的女人連根拔起。”


    “你認為幹掉了我這個小蝦米,我們幫會就會解散?”張馨雨冷笑。


    “怎麽著你也是堂堂的副會長級別的人物,我當然要先製伏你。”楊雲誌說,“以你和銀月的私交,我既然把你控製了,你覺得銀月的好日子還不到頭嗎?”


    銀月?


    周末突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隻覺得非常熟悉,想了想才陡然想起來,獨龍曾經說過,銀月是國際殺手排行榜排名第五的殺手,傳說是個女人!


    同時,銀月還是新晉的超級幫會銀月會的會長,老大。


    沒想到張馨雨竟然會是銀月會的副會長,這樣的身份,讓周末感覺到非常驚駭。


    “你想用我來對付會長?”聽了楊雲誌的話,張馨雨冷笑著反問。


    “不錯!”楊雲誌得意地點頭,說,“飛機要返程降落在東京都,你就把銀月那個騷女人給我約到東京來,我自然有法子能夠讓她有來無迴。”


    “你想多了。”聽了楊雲誌的話,張馨雨斷然迴絕,“就算是你將整架飛機上的人都殺光,我也不可能這麽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楊雲誌淡淡一笑,說,“既然你說得這麽明確,那我就暫時不對付銀月了,不過嘛……”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臉壞笑的楊雲誌突然將目光掃向張馨雨的大腿,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是那麽牽動楊雲誌的心,楊雲誌甚至都吞咽口水了,一臉的饑渴。


    “如果你不希望飛機上的乘客們死掉的話,你現在就必須要做我的女人!”


    楊雲誌說這話的時候,再度拉起張馨雨的小手,追加了一句:“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確實,張馨雨沒有選擇餘地,因為一旦拒絕了楊雲誌,那飛機上的幾百個乘客就會被楊雲誌殺死,她完全相信楊雲誌手段的殘忍,畢竟楊雲誌連自己的同伴岡山橘子都能殺,還有什麽人是不能殺的呢?


    張馨雨想要拒絕楊雲誌將她輕輕推向床的動作,但是,她說服不了自己。


    很快,楊雲誌就將張馨雨逼迫到了床邊,隨即,他的一隻手纏繞到張馨雨纖細的蠻腰上,一隻手搭在張馨雨的香肩上,然後輕輕朝床上推去:“躺下!”


    說這話的同時,楊雲誌的臉部已經朝張馨雨的胸脯湊去。


    藏在衣櫃裏的周末看到楊雲誌的側臉,他的心猛然狂跳起來,從在賭王村看到楊雲誌的第一眼開始,他就覺得楊雲誌非常的眼熟,此時楊雲誌和張馨雨在一起,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張照片。


    之前因為張達的死周末和張馨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張馨雨曾經拿自己手機上的照片給周末看,說是手機相冊裏有周小沫。


    當時周末還問過張馨雨其中一張照片上和周小沫在一起的男人是誰,當時張馨雨說那是她們的老師,因為慶功所以和同學們在酒吧裏k歌,而那個照片上的男人,恰恰就是眼前的楊雲誌。


    “原來是他!”


    周末暗暗嘀咕了一句,眼看著楊雲誌就要將張馨雨推倒在床上,周末抬腳就將衣櫃踢開。


    嘭!


    周末這一腳的動靜很大,整塊的衣櫃門都被他一腳踢翻,衣櫃門狠狠砸在門邊的牆壁上。


    楊雲誌的反應非常快,本來正要將頭伏到張馨雨懷裏的他聽到動靜,突然返身看向周末這邊,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在電光火石之間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同一時間,周末飛起一腳,將楊雲誌剛剛拔出來對準了自己腦門的手槍踢飛,手槍摔在牆壁上,粉碎!


    “是你?”看到依然保持著飛腳的姿勢站在自己三步開外的周末,楊雲誌有些驚訝,“織田……”


    淺香死裏逃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自然,他也猜到了周末沒死,隻不過,他沒想到會在這架飛往康城的飛機上再次見到周末。


    “抱歉,我不叫織田,我叫周末,堂堂正正的華夏人!”周末打斷楊雲誌的話。


    一時之間,楊雲誌有些迷糊了,他原以為周末不過就是織田淺香的堂弟,因為喜歡賭博才去賭王村的,但是,既然對方的身份是假冒的,那是不是就證明周末其實也是和淺香一夥的呢?


    “曰本狗,你怕我?”周末眉眼微微一挑,看向楊雲誌的眼中滿是戲謔。


    “你罵誰是曰本狗?”楊雲誌氣結。


    “誰賣主求榮,誰和山口組勾結,我自然就罵誰。”周末如同痞子一般盯著楊雲誌,絲毫不懼對方那幾乎在噴火的眼睛。


    “你找死!”楊雲誌怒了,不再廢話,一記彈腿突然踢向周末。


    “我倒要看看誰死!”周末見楊雲誌彈腿踢來,不僅不躲,反而抬掌迎了上去,直直拍向楊雲誌飛來的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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