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還有一個人類女人也是,”我安靜的說著。


    “那一整天你都做了什麽?”


    “清理。杉木幫我整理房子。”


    “杉木,”北一若有所思的說。“告訴我,顧黎。你能讀到杉木的思想嗎?”


    “不,”我坦白的說道,我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此時,我把頭浸入水裏很久,當我再出來時,北一已經拿著洗發說瓶子。他想要為我清洗著頭發,梳理著就像我們第一次時做的那樣。


    “北一,對於你的朋友發生的悲劇,對此我很抱歉,”我說,我幾乎沒有力氣說出話來了。“我很高興你還活著。”我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北一用了一塊大浴巾把我擦幹,我記起了靠枕是多麽的柔軟,他就躺在我身邊抱著我,我很快就入睡了。


    在這個小房間裏,早上我被中途吵醒了,我聽見臥室附近有一些聲音。我一定在做夢,聲音就在床這,因為我聽見我的心正急速的跳著。“北一?”我問,我能聽見這句話的迴聲。


    “怎麽了?”他問,他就坐在旁邊,我感到床凹陷了一塊。


    “你還好嗎?”


    “是的,我隻是出去散步了。”


    “沒人在外麵嗎?”


    “沒有。”我能聽到衣服摩擦皮膚的聲音,他和我一起在被子下麵。


    “北一,可能是你在棺材裏。”我說,煩惱人就提醒著我。


    “顧黎,難道你就不想可能是運屍袋?如果他們黎明的時候過來,燒了房子?”


    “你必須來我家!他們不會燒我的房子。你和我在一起是安全的,”我認真的說。


    “顧黎,聽著,你可能會因我而死。”


    “我會失去什麽?自從我遇見你一來我過的是最開心的了,是我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候。”我問。


    “顧黎,如果我死了,就去找杉木。”


    “已經把我隔離了嗎?”


    “沒有,”他說,他的聲音很平穩也很冰冷。“絕不會。”他的手拍著我的肩膀;他的手肘緊貼著我,他又挪動一點讓我們更帖近一點,我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冰涼尺度了。


    “聽著,北一,”我說。“我沒有很好的教育,但是我不蠢。我也不是真的幹練和世俗,但我不是很傻很天真。”我希望他此刻沒有在微笑。“我可以做決定收容你,我能。”


    “若果任何人都能的話,那麽你能,”他說。“我想在擁有你的身體。”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把我的手緩緩的放到他的身下。“我也是那麽想的”我確信我是的,特別是我是靠他才能在墓地裏存活下來的。


    北一那時很生氣,此刻我感覺很受虐。但我感覺到那種暖暖的感覺又迴來了,餘下的時間很興奮,北一好像對我上癮了一樣。


    “親愛的,”我說,來來迴迴的在他身體上輕輕觸碰,“親愛的。”我吻著他我用我的舌頭觸這他的尖牙。


    “你能在沒有食用人造血肉的情況下xx嗎?”我低聲問著。


    “可以。”


    “如果不食用的話可能更好了?”


    “絕不會更好,但我不想讓你變虛弱。”


    “如果我不介意呢,”我先這樣說。“沒幾天我就會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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