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韻見他調笑自己的妹妹,於是微笑著說道:“秦公子,你若是真的能夠就秀姑一命,我給你做三年的書童如何”。

    秦天賜聽了心裏直樂,但是他的計策是先泡上那個刁蠻的然後這個就好辦了,於是半開玩笑地婉拒:“你就不必了,有了你這麽一個溫婉得體漂亮的書童,我都沉迷於紅袖添香的事情了,哪裏還有心思讀書啊。我是看你那妹妹刁鑽潑辣,我讓她給我當三年書童不過是想好好調教調教她,讓她說話的時候懂點禮貌”。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下樓來,這時沈雪吟恰好聽見他說的話,心裏哪裏肯依,於是哼道:“我看你呀還是先訂做一個我是吹牛大王的木牌,免得當時候輸了,手忙腳亂的”。

    這句話可把大家都逗樂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坐下來吃飯喝酒,就在這時上麵傳來了一聲女子尖叫聲,他們一聽,迅速地趕了上去。

    他們衝進去一看,見一個女仆暈倒在地,他們上前把她扶起來,倒了一些水在她臉上,然後她就醒了過來。

    沈雪吟見她醒來,於是急忙問道:“剛才你尖叫一聲後就倒在地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還記得嗎”?

    那女仆摸了摸頭部,慢吞吞地說道:“剛才這位客官叫我給他倒杯茶,我剛一進屋,就被人從後麵重重地打了一拳,然後就暈倒了”。

    林詩韻關心地問道:“什麽人會打暈你呢?會不會有賊呀”?

    “有賊?”秦天賜一聽警覺過來,忙問郭雨辰道:“郭老伯,你快看一下丟了什麽東西沒有”?

    郭雨辰四處看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把扇子說道:“哎呀,我的扇墜不見了”。

    秦天賜眼珠子一轉,似乎有了些頭緒,忙問道:“郭老伯,您的扇墜是不是很名貴呀”?

    “嗨,雖說不上是價值連城吧,但是天下間要找這麽一塊玉,也非常困難”。

    林詩韻見他名貴的扇墜被偷了,歎息道:“那賊偷了扇墜早跑遠了,現在到哪兒去找啊”?

    “哎呀,沒事沒事,你們擔心什麽呀。反正我們這裏有一位自稱是才華橫溢,斷案入神的天下第一智者,秦大公子嘛”沈雪吟見有這麽好的機會打擊秦天賜,於是麵帶得意和挑釁地對著秦天賜說道:“秦大公子,你若是能把這個賊抓出來……”

    秦天賜見她為難自己,於是微笑道:“怎麽,又要賭嗎”?

    “賭,當然要賭,而且賭注你來說,怎麽樣,你敢不敢賭”?

    “好,那一言為定”,秦天賜爽快地答應了。

    見他這麽自信,沈雪吟連忙刁難:“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明日午時之前,你必須破案,否則就算你輸”。

    林詩韻見妹妹和他又較上了,怕秦天賜出醜,於是說道:“此事太難,也不必明日午時了,如果三日之內秦公子能破案就算贏了”。

    秦天賜用手擺了擺,向女仆走過去,說出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話:“不不不,我不會在明日午時破案,我現在就要破獲此案”。

    這話一說,房間裏的人除了不言不閑這兩兄弟之外,都吃驚地看著他,而沈雪吟臉上卻帶有幾絲狐疑。

    秦天賜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走到女仆身前,用手指著她鄭重地說:“這個女仆就是偷扇墜的真正竊賊”。

    那位女仆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不過一閃即逝,她滿臉平靜地辯駁道:“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秦天賜雙眼在她身上盯著不放,然後說道:“你在狡辯也沒有用,這扇墜就在你身上,對不起,你沒有把它藏好,你看,那扇墜的線繩還露在外邊呢”。

    那女仆一聽慌了,於是雙眼朝自己的右腳看去,正好被所有的人看見這一情形。

    秦天賜微笑著,用目光示意旁邊的齊不言,吩咐著:“不言,去把扇墜拿迴來”。

    齊不言走過去,脫下她的右腳鞋子,然後就把扇墜拿了迴來交給秦天賜。

    秦天賜拿著扇墜得意地看著沈雪吟笑道:“真是對不起呀,其實這扇墜的線繩根本就沒有露在外邊,我是騙你的,沒想到你這麽實在,就輕易地上當了。你這麽實在,怎麽去做賊呀,尤其是不應該和別人打賭”。

    沈雪吟見他最後一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心裏不服氣的哼道:“哼,你得意什麽,不就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嗎?你一嚇她,她就慌了,上了你的當,哼,運氣鬼”!說罷,就別過臉去。

    這小妞還真是要強啊,秦天賜見她死不認輸,於是說道:“雪吟小姐說的不錯,我還真是誤打誤撞的,嗬嗬,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女仆摔倒之後,她手中的茶杯還完好無損呢”?

    這話一說,就把女仆的破綻揭開了,沈雪吟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連脖子都紅透了,秦天賜不忍捉弄她,於是轉過頭對著那女仆追問道:“還有,今天你必須把你的幕後指使的人說出來,然後寫出供詞,不然我就送你上公堂”。

    那女仆見他火眼金睛,什麽事情都知道,心裏發慌地問道:“你……你怎麽知道有人幕後指使我來偷的”?

    秦天賜悠然解釋道:“看你粗手粗腳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幹粗活的下人,若是沒有行家指點,你怎麽會知道這扇墜的價值,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去偷呢?好了,你快說出是誰指使你幹的”?

    那女仆見他的模樣,於是老實交待道:“那人是城裏沈家沈大公子,沈伯商”。

    這話一說,沈家姐妹氣得迴了自己的房裏,秦天賜見這兩位佳人的反應,不好再多追究,於是他讓那位女仆寫好供詞後就放她走了。

    秦天賜剛拿到口供,一個侍女卻來對秦天賜說沈雪吟姐妹有事找他,於是他就向她們的房裏走了去。

    在她們房裏,沈雪吟滿臉氣憤地說道:“姐姐,你說大哥怎麽就這麽不爭氣,我們家裏有萬貫家財,他怎麽就幹出這種見不的人的事情”?

    林詩韻忙勸道:“妹妹別慌,秦公子已經把事情壓了下來,而郭老伯也不追究,也許還有通融的餘地”。

    這時,秦天賜走進來,微笑著抱拳說道:“二位小姐叫秦某來不知道有何吩咐,如果要我效勞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沈雪吟見他來了,不好意思說出來,於是別過臉撒謊道:“我和姐姐佩服你的聰明才智,想請你過來聊聊天”。

    秦天賜:“雪吟小姐這話說得言不由衷啊,你們有事求我是吧?恐怕多半是為了剛才的盜案有關吧,女仆我已經放過不究,那多半是為了幕後指使人沈伯商了,二位小姐和他應該有些關係吧,你們是要我放他一馬,對嗎”?

    “秦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妹妹,這下你可服了”,林詩韻用手肘碰了碰沈雪吟,意思是叫她說些好聽的話,好好求個情。

    沈雪吟可是下不了麵子,哼道:“哼,我才不服呢!我承認他有點鬼才,但我不信他永遠這麽料事如神”。

    秦天賜就是喜歡和她吵吵鬧鬧,像是一對冤家似的,而且這個時候沈雪吟是最美的,就是和長得禍國殃民的楊鳳儀比起來也毫不遜色,於是他又和她鬥上嘴:“哎呀呀,我的大小姐,你有求於我,還這麽和我說話”。

    沈雪吟似乎也覺得自己不該這樣,於是婉言求道:“秦……秦公子,你能不能放沈伯商一馬,我……我求你了”。

    秦天賜迴答道:“本來我是不準備放他一馬的,但是二位小姐如此古道熱腸,我若是這點麵子都不給的話就太小氣了,我也會遺憾地失去你們這兩位如花似玉的紅顏知己啊。這是剛才女仆的口供,你們拿去吧,但你們還是勸一下沈伯商,他這樣做本來就不對,這事幸虧是碰到的是我,若是碰到別人,他就沒那麽幸運了。好了,我也要出去喝酒了”。秦天賜說著,把口供抵了過去,然後退出房門去喝酒去了。

    街道上,那個女仆一出酒樓就跑去找沈伯商,不大一會兒就在沈氏米行碰見了他。

    “玉都到手了吧,我現在就給你兩百兩銀子,你把玉交給我”,沈伯商見她出來了,以為得逞了,於是心急地問道,拿出兩百兩銀票交給她。

    “本來是偷到了的,可是後來又叫人查出來了,我也被他們抓住,幸虧他們不追究我的責任,將我放了出來,但是他們叫我寫下口供,證明你是幕後指使人”,那女仆有些泄氣地說道。

    沈伯商見事情失敗了,氣急敗壞地大聲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兒,為什麽偷到後有讓人發現了,拿了迴去,你給我講清楚”。

    於是那女仆就把事情全過程都給沈伯商講了一遍。

    沈仲雄聽完,氣得滿臉冒火,狠狠地問道:“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那女仆答道:“聽其他人好像叫他秦天賜秦公子,好像是金陵本地人”。

    “好你個秦天賜,別落在我手裏,否則我讓他生不如死”,沈伯商咬牙切齒地叫囂。

    那女仆忙勸道:“你還是自己小心點吧,證據還在別人手裏呢,況且那人聰明絕頂,你不一定鬥得過他”。

    沈伯商先是歎了口氣,接著哼了一聲就離去了,心裏隻把秦天賜恨之入骨,巴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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