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眼睜睜等死,就在這一刹那,一把寶劍擋住了楊鳳儀的攻勢,救了秦天賜一命。秦天賜原本覺得有希望的,但一見到是蒙著白紗的蘇芸黛,心裏直叫苦。

    “你是誰,為何要阻止我殺秦天賜”?楊鳳儀見有一個武功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救了秦天賜,心裏十分吃驚。

    蘇芸黛沒有理會楊鳳儀,而是盯著秦天賜問道:“她是誰?為何要追殺於你”?

    秦天賜尷尬地擺了一下手,撒謊道:“哦,我……和她隻是……隻是有一點誤會”。

    蘇芸黛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心裏便猜到了大半:“哼,莫非她是你的相好,或者你以前曾經口裏花花,輕薄於她”?

    秦天賜無可奈可地點了點頭,沒辦法,現在隻有靠他才能脫身,隻能委屈自己了。

    蘇芸黛似笑非笑地問:“你就不怕我告訴柳師妹嗎?”

    秦天賜賠笑道:“還望蘇師姐替在下多多保密!並且救我一命。”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關心老子家務事幹什麽?你再問東問西,總有一日,老子要拿你做老婆。

    蘇芸黛似乎想起剛才他欺負自己的事情,冷哼道:“憑什麽?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也不是我星宗的什麽人,我為何要救你”。

    秦天賜趕緊加了一句:“怎麽沒關係了,我是星宗新收的弟子,你就是我的師傅啊啊”。

    蘇芸黛見他說是自己的徒弟,心道月宗師妹的相公是我的徒弟,那以後對付柳師妹不就好辦多了,以後聯合柳師妹,一定能夠打敗日宗,一統聖教。想著,她覺得這樣做很劃算,以後他是自己的徒弟了,要怎麽收拾他欺負自己的事情那還不簡單,於是她便默認了。

    楊鳳儀開始見他們二人隻顧交談,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裏時,心裏微怒,待後來聽清她竟是魔教妖女時,大聲喝道:“原來你是魔教妖女,那天六皇叔裏的事情就是你指使的,今天有我楊鳳儀在,你休想逃走”!

    蘇芸黛聽她一說,先是一驚,後又充滿鬥誌的嘲笑:“我道是誰這麽大的脾氣,原來是問劍心閣劍閣傳人,小女子今天倒要領教領教,看看是你劍閣的厲害還是我聖教厲害”。話還未說完,她便飛了過去,和楊鳳儀纏鬥在一起。

    蘇芸黛似乎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招招狠毒,直取楊鳳儀命門。忽然她化掌為鉤,向楊鳳儀脖子扣去,楊鳳儀身為劍閣傳人,身手也不含糊,她輕輕一閃便躲過了,然後雙掌帶著八成功力向蘇芸黛胸前推去,蘇芸黛貴為星宗宗主,豈是易與之輩,她在空中一轉身,雙掌也帶著八成功力迎了上去。雙掌相接,像是炸彈爆炸一樣發出巨大響聲,強烈的餘波四散開去,將周圍的樹木都推倒了,她們各自退了十來步,口裏都氣喘籲籲,看來是棋逢對手,半斤八兩。

    於是,她們都拔出寶劍飛過去重新戰在一起,於是方圓幾丈的地方隻有她們快得令人炫目的漫天劍影,每一次相接都是火星四飛,絲絲劍氣向四周溢出,兩個窈窕的身影在空中飛來飛去,一個全身湖水綠,另一個全身雪白,宛如天仙跳舞似的,異常美麗動人,秦天賜看得都癡迷了。

    一會兒功夫,兩人兵器交手一次後都退了開,隻見楊鳳儀肩上刺了一劍,而蘇芸黛的玉腿上也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傷口,看來她們又是平分秋色。

    突然,街道上飛來了一個中年漢子,他就是上官無畏,如今蘇芸黛已經負傷,再戰的話隻有束手就擒的份,蘇芸黛並非迂腐之人,她飄到秦天賜身邊,一手帶著他,腳下用力,身如一隻鴻雁般翩翩而起,向遠處飛去,楊鳳儀見她要走,那肯罷休,右手一抖,一把銀針像雨點般飛了過去,蘇芸黛飛身一躲,但由於剛才打鬥消耗量真氣,所以有一些銀針還是打在她小腹上。

    但是,現在她不能停下來,隻得忍著劇痛帶著秦天賜幾個飛縱,便逃得無影無蹤。

    蘇芸黛帶著秦天賜逃出來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了,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於是她帶著他沿著屋頂越過一條又一條繁華得救街道,一路向北,來到了沉魚落雁居,這是一個妓院,但你卻不能因為它是妓院而瞧不起它,因為它是江南第二大妓院,僅次於同城裏的國色天香樓。

    聽說這兩座樓的後台都非常雄厚,在朝廷中有權勢熏天的大人物撐腰,而且裏麵的打手護衛那可都是些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沒人敢在那裏撒野,有一次,一個六品的同知想為一個紅牌歌妓贖身娶做小妾,可那歌妓不願意,於是他就帶著人強行帶走了那位歌妓,可第二天那位同知大人無故入獄,在獄中不明不白的死了,而那個歌妓卻完好無損地迴到了沉魚落雁居。

    蘇芸黛傷得非常重,而受傷後沒有時間處理傷口,連暗器都還沒有去取出來,而且還帶著個人一路狂奔逃命,血流得較多,所以比較虛弱,走到沉魚落雁居後門的時候站都沒力氣了,完全靠秦天賜扶著走。

    秦天賜見她把自己帶到妓院來,莫非這裏就是她的居所,心裏一陣苦笑,心道以前自己曾經發誓要把她賣到妓院來,可別人就是在妓院長大的,哪裏會怕呀?

    蘇芸黛見他愣愣地想著什麽出神,而自己又傷得全身像螞蟻似的疼痛,於是擺出一副師傅地威嚴喝道:“傻徒弟,還發什麽楞啊,師傅我都痛得不行啦,趕快進右邊的那個小門去”!

    秦天賜見叫自己徒弟,心裏一陣不爽,心道老子真是越混越迴去了,居然拜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丫頭為師傅,真是夠窩囊的,讓別人知道還不笑話死我了,又想到自己曾經發誓要讓她做自己的老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蘇芸黛見他還是傻傻地出神,氣得用手揪住他的耳朵提了幾下道:“磨蹭什麽,還不快把為師扶進右邊的小門”。

    秦天賜疼得哇哇直叫,心裏也忍不住阿q了一下:“這是老婆在折磨老公,我不過是寵愛她讓著她罷了”。但表麵上,他還是恭恭敬敬地把她扶了進去。

    剛進那道門,秦天賜驚駭欲絕,原來那居然是一個機關,開了門之後他們就進了一座密室,裏麵布置得十分精致,到處是宮紗錦緞,還有幾盆蘭花,而且有和蘇芸黛一樣濃烈的花香,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她的香閨了。

    當秦天賜把蘇芸黛扶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玉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美目中湧出深深的痛苦,似乎忍受不住巨大的痛楚,眼淚盈盈欲落,嘴裏不停扭動,下身兩條修長而豐滿的玉腿緊緊扭在一起緩解痛苦,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

    秦天賜見她全身痛苦不堪地顫抖不已,急忙按住她的柳腰,分開她的雙腿,欲脫掉她下身的裙子給她療傷。

    但是男女授受不親,為了療傷一個女孩怎麽會將自己清白的身子讓一個男人看見呢,她滿臉驚駭都掙紮起來,憤怒地責問道:“你要幹什麽?你敢乘機對為師無禮,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師傅,不管你以後要殺了我也好,剮了我也好,反正我是救定你了”,秦天賜神色堅定,毫無顧忌地脫下了她被血染紅了的雪白裙子。

    當秦天賜褪下她裙子的時候,滿臉迷醉,唿吸也粗重起來,看著那雪白豐腴,圓潤修長的玉腿,秦天賜忍不住用手在上麵輕輕地撫摸起來,感歎著造物者的神奇。

    這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尤物,他曾經為楊鳳儀和柳玉茹的絕代風華和美妙的玉體迷醉,今天也不例外,她似乎比楊鳳儀少了一些雍容高貴,但卻多了一些神秘。

    秦天賜迷醉地盯著她下身迷人的私處,,透著一層綢布隱隱可以看出幾許黑色的萋萋芳草,幾根銀針正紮在那美妙的媚肉上,使得勾魂三角部位此時高高鼓起,心道怪不得痛得這麽厲害,原來針都紮在那兒啊。

    秦天賜小心翼翼地拔掉了紮在上麵的所有銀針,蘇芸黛痛得大叫幾聲,差點暈了過去。接著,他雙手顫抖地褪下了褻褲,見到了雪白的香臀和紅辣鮮紅的妙處,那裏的媚肉腫得發燙,但從顏色上來看的話就放心多了,因為流出的血是鮮紅色,證明銀針裏並沒有劇毒,還有救。

    秦天賜急忙打開背包,拿出一些珍貴的消炎,止血,止痛藥粉撒在那紅腫的私處,然後伸出右手在上麵輕輕地揉動撫摸,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爽歪了。

    蘇芸黛見自己的雙腿被大大的向兩邊張開,而秦天賜的手卻在他粉嫩的大腿中間的妙處揉動,這樣羞人的姿勢讓她隻有假裝暈了過去,嬌軀不停地顫抖起來。雖說是為了療傷,但下身傳來的陣陣銷魂美妙的感覺,讓她下身一暖,一股春泉竟流了出來,下身一片濕潤。

    秦天賜雖然在替她療傷是乘機占了一些便宜,但身為現代的一個大學生他卻不能乘人之危,他艱難地忍住了心中本性的衝動,替蘇芸黛穿好裙子,取過一個枕頭墊在她頭下,讓她有個好的姿勢休息。

    秦天賜見她唿吸均勻,睡得香甜,隻是滿臉酡紅,透過白色麵紗也能感覺到了,讓人心動不已。秦天賜見她還蒙著白色麵紗,心裏好奇不已:“她整日神神秘秘地帶著麵紗幹什麽,莫非是長得太難看,怕人笑話,哎喲,那我可就慘了,拜了這麽一個麵貌醜陋的黃毛丫頭為師傅,我豈不是成為天下人最大的笑柄”,他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揭下他的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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