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說:“三弟,咱商量個事。大哥雖然有個媳婦,但那母老虎太醜了。實不相瞞,我已經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都快憋壞了。除了那母老虎,咱山上就弟妹一個人是女子,而弟妹又是我擄來的。你看看,等你爽過了,把弟妹給我用用,讓我泄泄火。”


    何琳琳聽到這話,直接嚇哭出了聲,王麻子也是火冒三丈,他穿上衣服,打算出門和大胡哥講講理。


    王麻子走到門前,又聽到大胡哥的聲音:“三弟,咱也不用講理,我們是土匪,不搞這麽麻煩。咱倆去小黑屋後的空地打一架。要是你贏了,我就不騷擾弟妹了。要是我贏了,弟妹就得借我用用。”


    王麻子迴應:“不可能,想都別想。”


    江流又說:“哼,我先去了,你要是不來,就代表你是個沒膽量的孬種,就算認輸。”


    說了這話,江流趕緊爬上房頂。而下一刻,王麻子穿好了衣服推門而出,往小黑屋後麵的空地走去。


    王麻子來到空地,見大胡哥剛來。大胡哥看到王麻子,說:“三弟,你被狐狸精迷了心智,我這當大哥的,得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一聽這話,王麻子更加生氣,掄起拳頭招唿大胡哥。兩人你一拳我一掌,扭打在一起。


    王麻子心裏怒氣衝衝,出門時忘記了鎖門,江流在房頂看到二人打的正酣,趕緊進入王麻子的房間。


    房間裏沒有點燭火,比較黑,看不清裏麵的情況。江流對著屋內,小聲說:“何小姐,我來救你了,快走。”


    沒人迴應。


    江流一皺眉頭,仔細看向屋內,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終於看見了何琳琳。


    何琳琳不願意被土匪糟蹋,又聽到大胡哥要用自己瀉火,想起自己以後恐怕要成為萬人妻,受盡屈辱,還不如一死了之呢。


    於是,何琳琳拿起繩子,想上吊自殺,剛踢開板凳,就被江流發現。


    江流發現何琳琳吊在房梁上,趕緊把她抱下來。江流一探何琳琳的口鼻,幸好還有唿吸。


    判斷出何琳琳死不了,江流趕緊背起何琳琳,打算逃出土匪窩。


    這個土匪窩,後麵是險峻高山,前麵是有人值守的城牆,一般人很難跑出去。


    但對江流來說,土匪搭建的城牆對如履平地。


    因為他會壁虎爬牆!


    江流背著何琳琳,小心躲避值夜土匪的巡視,施展起壁虎爬牆,逃離了土匪窩。


    土匪窩裏麵,王麻子和大胡哥打紅了眼,發出的動靜大了起來,引起了巡夜土匪的注意。


    兩個土匪頭子見手下們在看自己,便停手,表示他倆睡不著,練練功夫,切磋一下。


    隨後,王麻子與大胡哥相互瞪了一眼,迴到各自房間。王麻子一來到房間門口,看著自己大開的房門,頓敢不妙。他急忙迴到房間裏,點燃蠟燭,果然發現何琳琳不見了蹤影。


    王麻子趕緊召集人手,在寨子裏尋找何琳琳的蹤影,但眾土匪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何琳琳。


    何琳琳跑了!


    大胡哥一聽這消息,想殺了王麻子的心都有了。何琳琳跑了,那何家的報複肯定會接踵而至,這個山寨,待不了了!


    大胡哥連忙迴家收拾細軟,對著家裏的母老虎說:“媳婦,咱得跑了。”


    母老虎白了大胡哥一眼,問:“跑哪去啊?”


    大胡哥笑了笑,說:“當然是去天津衛投奔小舅子咯。”


    大胡哥好歹也是個土匪頭目,為何娶了個醜老婆,還敢怒不敢言呢?其實啊,母老虎的弟弟與天津衛駐軍有些聯係,大胡哥知道自己是個土匪,要是哪天被抓或者想從良,還要借母老虎的弟弟為自己洗一下身份。


    因此,大胡哥才對母老虎百依百順,就是想把母老虎當做後路。想去天津衛,進城防,就說自己在外地活不下去了,來投奔親家,你看,我老婆就是那誰誰的姐姐。


    城防一看,天津衛確實有這個人,而母老虎也確實是天津衛的人,便會放大胡哥進去。大胡哥這些年劫了不少錢,足夠他在天津衛購買房產,幹點生意,美滋滋的過完後輩子了。


    母老虎說:“也好,我也想迴家了,你帶上錢財,我們明天就迴去。”


    按說土匪寨散夥,當頭領的要把手上的錢財分給手下,這才叫仁義。可這大胡哥不講這些,他把山寨的錢全都收起來,到了白天,悄悄帶著母老虎跑了。


    王麻子覺得不對勁,這大胡哥太安靜,何琳琳跑了,可他半天都沒露麵。王麻子一找大胡哥,才發現大胡哥已沒了蹤影,他又往金庫裏一翻,發現裏麵隻剩些碎銀子。


    “狗娘養的大胡哥!”


    王麻子此時才知道,大胡哥已經帶著錢財跑路了,他眼睛一轉,把剩下的碎銀子收入囊中,隨後對全體土匪說:“大胡哥那狗娘養的,害怕何家報複,不僅一聲不吭地逃跑了,還把我們的錢全部卷走。大家快點收拾東西,跑路吧。”


    眾土匪聽後,趕緊收拾東西,一哄而散。


    另一邊,江流帶著何琳琳一夜狂奔,總算出了山,來到官道上。


    何琳琳已經醒了,她睜眼見到江流,第一句就是:“唉,小兄弟你也死了嗎?”


    江流迴答:“別說這不吉利的,我們已經逃出土匪窩了。”


    何琳琳瞪大了眼睛,隨後喜極而泣。過了好久,她才擦幹淨眼淚,問:“那山寨守衛森嚴,易守難攻,你是怎麽把我救出來的?”


    江流不願意告訴何琳琳自己的秘密,隻是說:“我是個埋屍匠,擅長挖土,我拿著鏟子挖了條暗道,把你救出來了。”


    何琳琳驚訝地看了眼江流,她能看出來,江流沒有說實話。但何琳琳善解人意,並未拆穿江流。


    何琳琳又問:“這次你救了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你。我何家是天津衛的大戶,有錢有勢,你想要什麽,盡管說。”


    江流笑了笑,他不能獅子大開口,說些過分的要求。他提的要求要非常低微簡單,最好讓何琳琳不好意思,主動加價。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江流說:“我是個天生的窮苦命,你要是感謝我,就幫我招攬生意。誰家死人了,就讓我去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天津衛當埋屍匠的那幾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牛肉煎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牛肉煎包並收藏我在天津衛當埋屍匠的那幾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