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級反轉!


    當心擅長的是逃跑保命,對於打架這樣的事情說一句折壽都不算過分的。


    但那一夜不知不覺被困住了之後就再難以為繼,隻能強硬接招。


    而且騰挪的地方已經是少之又少,被迫隻能以短擊長,生出了這麽嚴重的後果,所以最後氣不過的當心追上去硬拚著受傷也要將這口氣出了。


    “我可不是來受氣的!”


    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雖然是當心不了解對方手段的願意失了先機,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對方的手段隱秘,不知不覺之間就將環境給布置好了。


    不過那最後一口氣也舒坦了。當心當夜受的氣也讓那男人受了一次,不知不覺間就將整個人個給包圍了起來,成了甕中之鱉。


    而隨這那一聲應答出現的還有一個紫色衣衫的麵容陰柔的男子。


    雙目狹長,有種莫名的魅力,與清崖將當心夾在中間,在屋頂站成一排,將那男子攔在了裏麵。


    身後就是城牆,不說能不能越上去,就是上了去了估摸著也要被床弩給射下來。這可不是當日漫天黃沙的時候能夠隨便飛,飛過城牆可是能被斬殺當場的。


    “隨我迴玄極樓受罰,保你無性命之憂。”


    此時的陰不成不再如往日所見那般帶著笑意,狹長的雙眸眯著看起來有些危險,即使與當心隔了一棟樓,也還感覺有些緊張。


    與此事無關的當心如此,那被針對的男子更是覺著壓力如山,悄悄轉過眼睛,看著周圍盤旋轉著的紙人所形成的結界,心下盤算如何脫身才好。


    “我無罪,何受罰?”


    沒有拒絕,看了眼前三人,實在想不到自己隻是忍不住現身說了一句就被人跟了上來,而原因竟就是自己的善意與愧疚?


    “當日我已經說過了,東西不是我拿的,你們...”


    似還有什麽證據能證明自己,但是到了嘴邊卻還是沒能說出來,哽在了喉嚨上麵,似要將唿吸一同堵住一般。


    “既然如何,為何不能與我一同迴去,細細辯解清楚?”


    陰不成衣袍不動,似乎就連寒氣都已經被攔在了外麵一樣,沒有風,沒有雪,隻有四人站在屋頂上麵,隱隱成彎月之狀將人包圍在裏麵。


    “嗬!迴去了還能出得來?”


    輕笑一聲似嘲諷,又似呐喊,而後聲音卻突然高昂了起來。


    “我有什麽錯?為了解除玄陰蠱師傅受了多少的苦?遭了多少的罪?你們呢!隻知道守著那些老舊的東西不走,難道那些東西還能讓人活下去嗎?”


    蒙著麵不知曉麵容如何如何,但是身子隨著話語一同顫抖,想來已經很是激動了。清崖公子已經停下了把玩的折扇,陰不成也停在了一邊,似也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


    “而且為什麽抓我迴去?我做錯了什麽?我做的都是為了太陰啊?!”


    看著抬到麵前的雙手,那男子言語聲音漸漸低了下來,似也沉入了追思當中去。


    “那更要與我迴去說清楚啊!”


    陰不成言語似有些鬆下來了的樣子,看著那蒙麵男子,言語懇懇,滿是勸慰。


    “嗬!如今已經找到了線索,我又如何能迴去?迴去做什麽?再看師傅每日為了解除蠱毒以身試藥嗎?!如此,我寧願死在外麵!”


    唿吸急促,但還是沒有什麽出格的動作。當心和清崖隻能站在一旁靜靜地聽,那是他們的家事,不宜摻和。


    “什麽線索?”


    陰不成一滯,沒想到此人獨身一人流浪在外,竟已經找到了線索,連忙追問過去,不知覺間聲音低了急了起來。


    “嗬嗬嗬嗬....問了去,好與那不作為之人邀功嗎?”


    隻是那蒙麵男子沒有與之前那般再說,橫了三人一圈,最後目光落在陰不成身上,嘲笑不已。


    “定是你聽了什麽消息,我等如何不作為了?!藏鋒樓和守一樓每日都有前輩高人在研究蠱毒,門內付出何其之多,何出此言!?”


    話語急促,似聯想到了什麽,趕忙出言問詢,其間是否存了什麽誤會!隻是那男子卻是沒有再說,瞥了一眼陰不成,嘲笑之意愈發濃鬱。


    又看了一眼依舊不動的清崖,雖然不到底為何要惹這一麻煩,但確實沒有出手偷襲,倒也不負其名。


    最後是那已經放鬆下來的,懷裏塞了一隻狗的小道士,之前還以為清崖是為了保他而來,還道是有什麽特殊的身份,原來密目標竟然是自己?!


    再看那依舊紛飛的紙人,男子重新將實現落在了陰不成身上,他他已經很久沒有動作了,似也被自己所言震懾了一般。


    “小道士,沒你的事,先下去吧。”


    雖然被清崖借著當心擺了一道,但此事顯然就與當心無關,自然是與之前一樣不理會他。


    “此地乃是當心小友之所,要說離去的話還是要閣下離去才是。不過此事說走的話也不行,畢竟還有事沒說完呢。”


    清崖將手中折扇重新砸在手心,而後扇尖輕輕指向了那至今都還未通報姓名的蒙麵男人。


    “哼!多管閑事!”


    憤憤罵出一聲,但也隻能罵那一聲,重新轉頭看向了依舊佇立的陰不成。


    “如何?還是要帶我迴去?”


    微微抬起頭來問詢,話語有些嘲諷的意味,若是能看得見,想來表情一定是半闔著雙眸用眼角看人的。


    “.......要有什麽委屈隨我迴去說了就好。而且,你師傅很想你。”


    似已經鬆動,話語都已經很軟了,但在提及師傅時候那男子卻又重新暴怒了起來,抬起一手指向陰不成,已經平靜的話語重新激動起來。


    “若是迴去說完,師傅還要多受兩次罪!解藥就多一些時日才能找到,你們總是這樣...受苦的不是你們...就如此坐視...”


    越說越癲狂,男子顫抖著用手指著陰不成,雖然隔著麵巾,但三人卻能想象得出男子扭曲的麵容。


    胸脯起伏不定,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陰不成還要解釋,就見得男子身後飛出大疊紙人,如蝴蝶一般瞬間就將整個人給遮住了去。


    紙人遮天蔽日,甚至都要將屋頂給淹沒,且事發突然,三人都沒能想到如此,飛躍上前,卻見得那紙人一下子爆炸開來,化作了漫天紙屑,將三人攔在了外麵。


    “遭了!”


    陰不成麵色一緊,那原本遵著莫名規律運轉的紙人所成的世界驟然一頓,然後重新恢複過來。


    看起來與前刻並無二致,但其間三人都知曉,那人已經消失了。


    “唿~”


    一陣風吹拂過來,將漫天紙屑吹散落塵,卻見本該站立屋頂的人此刻已經消失不見,隻有那麽兩片還未塵落的紙屑,如蝴蝶一般慢慢落下。


    兩級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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