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那個醜八怪竟敢踹飛凳子壞我好事,害我丟臉!”那紈絝子弟壓著聲音忿忿的道:“難怪人家常說醜人多作怪,醜人多作怪,她可不就是醜人多作怪!”


    正準備開門出去的顧文萱動作頓住,她撓了撓臉,小小聲問白景洲,“我很醜嗎?”


    她覺得她其實也還行吧,確實稱不上漂亮,但中等水準還是有的吧?


    白景洲氣得臉都青了,這狗東西不僅打他妹妹的歪主意,還私下罵他的心上人是醜八怪,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握住顧文萱的手,斬釘截鐵地迴答,“當然不醜!不僅不醜,還很好看!”


    顧文萱:......


    “很好看”就過分了啊,她對自己長啥樣兒還是心裏有數的。


    倆人小聲交流的這一小會兒功夫,那人的小廝嘴巴也沒閑著,他給他家主子出損招兒,建議他對白景馨用藥。


    “......就您之前百試百靈的那個藥,什麽貞潔烈女,隻要吃了都保管她變成淫.娃.蕩.婦,隨您擺弄。您要是同意,小的等會兒就找機會把藥下到她食水裏頭。”


    那人聞言立馬答應下來,“藥在錢匣子的最底層,你自去拿一小包出來用。”


    “好嘞!”小廝答應一聲,和車夫一起,扶著那紈絝子弟進了他們租住的那個小院。


    兩人自以為聲音壓得足夠低,卻不知一門之隔的小院子裏,耳聰目明的顧文萱和白景洲早就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可惡!”白景洲這會兒不僅臉青了,他那滿身的怒火,都快把他們暫住的這個小院給燒著了。


    顧文萱也生氣,這種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的人渣、敗類,她既然遇到了,就必然要替那些女子討個公道。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打開院門出去,趁那兩個下人都在圍著那紈絝噓寒問暖,迅速打開他們那小院的門,悄無聲息潛了進去。


    那紈絝摔的那一下,隻當時疼的他難受,緩過來後,他就不覺得疼,隻覺得丟臉了。


    這會兒他正仰躺著,等著那車夫給他端茶倒水。


    至於那小廝,他正被那紈絝催促著,去他主子隨身攜帶的其中一個大箱子裏拿錢匣子。


    那錢匣子的最底層有若幹小紙包,他從那堆小紙包裏隨便摸了一個出來,隨手塞進袖袋,然後才又把錢匣子合上,放迴箱子裏頭。


    他們主仆二人就下藥細節商議一番,然後那小廝就準備去客棧大堂尋找下藥機會了。


    至於那紈絝,他讓那車夫給他拎來兩桶熱水,美滋滋的去了耳房泡澡。


    白景洲和顧文萱對視一眼,二人很有默契的先是拿走了錢匣子裏的大半藥粉,然後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其中兩包藥粉下到那人的茶壺裏。


    做完這一切,他們這才悄無聲息從後牆翻出這座小院。


    兩人一路小跑出了窄巷,然後又閑庭信步一般走迴到客棧大堂。


    那小廝比他們到的早,但有房有福幾兄弟在,他根本就找不到機會給白景馨下藥。


    眼看著拿到飯菜的房有福等人順利與白景洲、顧文萱會合,然後又大搖大擺迴了他們暫住的那個小院,他隻好也灰溜溜迴去他主子暫住的那個小院。


    本來他還擔心自己沒辦成事,他家主子會拿他出氣,卻不料他一迴到他主子的臥房,他主子就把他拽上了床。


    沒多久,他們所住小院左右兩邊的兩間小院,就有客人聽到了他們院子裏傳出的、屬於兩個男人的、此起彼伏的、奇怪且高亢的叫喊聲。


    那兩個小院的男客都帶了女眷和孩子,哪裏能容忍此等無恥之徒隔空荼毒自家女眷和孩子的耳朵?


    他們怒火上湧,紛紛去找掌櫃,要求他給自家換個住處。


    他們這一鬧騰,客棧大堂裏的那群男客就跟聞到了魚腥味兒的貓一樣,立馬爭先恐後地跑到後麵看熱鬧去了。


    被他們一臉氣憤堵在櫃台處的客棧掌櫃倒是不介意給他們換個院子,可問題是,現在恰是大比之前,他們客棧別說是空院子了,就連空房間都已經快被客人們給訂完了,他實在是騰挪不出合適的院子安置這兩撥人了。


    無奈之下,掌櫃隻能苦著臉去敲那紈絝子弟的院門。


    他想提醒一下那紈絝子弟注意影響,別擾的周圍住客根本待不下去。然而他連敲帶喊的,院子裏的動靜卻始終沒有小下去的意思。


    掌櫃倔脾氣也上來了,對方不開門,他就鍥而不舍的一直敲,一邊敲,他甚至還一邊揚聲吩咐夥計去找幾個人過來撞門。


    當然,明麵上,掌櫃還是把話說的很漂亮的。


    用他的話說,他選擇撞門,是因為他覺得這小院裏的客人眼下狀態實在是不太正常,所以他合理懷疑這小院裏的客人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


    絕不是因為對方太煩人、太寡廉鮮恥,他和店裏的其他客人都已經無法忍受。


    掌櫃“撞門”的話一說出口,那紈絝子弟的車夫就知道他已經無法再繼續裝聾,故意忽視外頭動靜,沒奈何,他隻得苦著臉過來應付掌櫃。


    要說這車夫也是萬萬沒想到,他家公子隻是素了十來天而已,竟就饑不擇食到了連小廝也能拉上床的地步,這、這實在是......


    他心裏滋味複雜,但卻還得認命地為自家主子掃尾善後。


    他並沒有直接開門,而是隔著院門,堅決阻止了掌櫃找人過來撞門。


    他道:“我家公子的小廝突發急病,疼的實在受不了,這才一直嗷嗷叫,不是故意驚擾其他客人,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聽到動靜過來一探究竟的大多數人都是一臉的“你在胡扯什麽鬼”,他們鄰居之一的中年男子更是立馬冷笑出聲,“生病?生病了不是應該立刻看大夫嗎?就讓他們鬼吼鬼叫的是何道理?”


    他隨手一指自家下人,“你,去請個大夫來給他們診脈!”


    那車夫一聽頓時慌了神。


    其實,他剛一聽到門外的動靜,就立馬往正房那邊跑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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