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第一次獨處,偏偏還這麽尷尬,付歐是準備拉何小麗一把的,結果自己就這樣壓下來了。

    幸好他收的住,用手撐住了,否則,還真是要壓到她了。

    僅半尺的距離,兩人這樣麵對麵的在一起,才知道何小麗的身材在他麵前,還真是可以拍扁的嬌小。

    剛剛從外麵迴來跟室溫形成明顯的反差,身上帶著的一股子熱氣往外麵冒。

    不管是外麵帶來的熱氣也好,還是身上自帶的燥熱野罷,都讓付歐覺得十分不舒服,太陽穴突突的幾欲要暴起。

    在何小麗麵前,付歐總有一種局促不安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是碰了個玻璃人,生怕自己碰碎了自己的夢想。

    這時的她,隻能這樣,傻乎乎的看著他。

    付歐也是這樣,認真的瞧著她,還沒等她問出口床壞了要怎麽辦的時候,付歐就這樣趴下來,唇瓣在她溫熱而又濕潤的唇上麵掃過,還來不及等她害羞,付歐就利索的用手抄到她背後,將她從地上帶起來。

    她的唇,是好看的粉色,這會兒白色米粒般齊整的門牙咬在紅唇上,紅唇如充血一般,變成暗暗的紅色。

    在這大夏天,本來就不涼爽的夜裏,看得讓人心馳神往。

    何小麗就這樣猛的撞到他懷裏,整個人都貼在他緊實的胸膛之上,有點羞意,更多的是緊張,胸口還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

    剛才四片唇瓣相接,那種像觸電一般,發作不得而又想讓人想繼續探索的滋味,其實前世她也嚐過,畢竟她是個正常的也有人追求的女人。

    但換了一個身體,這種滋味也變得怪怪的起來。

    或許她還可以再主動一點,哪怕被他笑話。

    付歐就這樣把她輕輕一帶,摟到懷裏,也沒有別的動作,把她放在床弦上坐著,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沒有穿鞋。

    她有點局促,想把腳藏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卻被他一手握到了手裏。

    沒幹過多少活的姑娘,腳丫子很小,她穿著草鞋的時候付歐一直都在想,那麽嫩的一雙腳,如果讓她疼惜,他可是寧願這輩子都不讓她穿草鞋的。

    他想起小時候聽過的童話故事,覺得這麽小一雙腳,又白又瘦,實在是沒有合適她的鞋穿的話,應該給她做一雙水晶鞋子。

    小腳兒被他捏在手裏,她往後縮也縮不得,急得咬唇。

    他的手掌很

    大,把她的腳包在手心裏,又燙得很,燙得她得腳板心又癢又舒服。

    心裏頭微微的抖了抖,顫了顫。

    付歐笑了笑,在她腳底捏了捏:“痛嗎?”從沒見過女孩子的腳是這樣纖細的,又小又薄,好像生來就該被人捧在手心裏麵一樣。

    這人……何小麗擔心的是自己的腳會不會有味道啊,真真是尷尬死人了。

    又見他嘴角洋溢起一絲笑意來,全然不是譏誚的意思,他隻是單純的覺得很心疼而已。

    不知道他說啥,她用力把腳板從他手裏抽迴來,咬著紅唇,很逗人的一般說:“不痛。”

    何小麗是要瘋了,他粗糙的掌心劃過腳板心的時候,身體都要被他引出來些電流,因此在顫抖。

    付歐的聲音沙啞:“穿著草鞋不會痛嗎,我給你買幾雙軟布鞋吧。”餘敏做的千層底是很耐穿,但鞋底太硬,要穿上很久,才會變軟活。

    “其實也不用。”何小麗小心翼翼的把腳藏好:“哪有那麽講究啊,還有人夏天直接赤腳了。”大河村這樣的婦人不少,有的連一毛錢一雙的草鞋都舍不得買來穿,或是即使有,大部分時間也要省著穿的,這邊的婦人,大部分都赤足,因此養著一雙天足,而原主的小腳板才三十五碼,看起來就格外的玲瓏,其實還挺好看的。

    喜歡看人腳是個什麽惡趣味啊!

    付歐笑了,眼角幾乎要笑出眼紋來,他的五官相當立體,深邃,笑起來有一種特別儒雅的氣質,隻可惜平時很少笑,偶爾笑起來,還挺好看。

    “那好,明天吃完飯反正還有些時間,我們去商店看看有沒有鞋,我手裏還有些布票。”布鞋是布麵的,因此買布鞋用的是布票。

    這次何小麗沒反駁,兩人對視著看了一眼,笑了笑,她覺得付歐是拿一輩子的耐心在對自己了,可她……不知道該怎麽迴饋他的耐心。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這是拿筆杆子的手,別摸我的腳。”

    他的手相比於何小麗的手來說,真的很大,大大的手,反手一握就把對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央,她還真是……手骨架很細,手指纖長,若是有力量一點,是一雙彈鋼琴的好苗子。

    小時後他見過媽媽彈鋼琴,那個樣子真的很美,但運動來的時候,家裏的鋼琴遭到紅小兵砸了個稀爛,媽媽也有十來年沒有彈過鋼琴了。

    或許——兩人以後能生個女兒,說不定能遺傳她的這雙很美的手

    ,到時候一定培養她學個鋼琴,才不浪費這麽好的基因。

    兩個人的女兒啊,這一想,就更遠了。

    首先他要掙錢,要有足夠多的金錢,才能維持他嬌養一個女兒的夢想,其次他還要有足夠多的關係和人脈,這年頭想學個什麽,還真都是要靠人脈的,否則有錢也沒處去學。

    這一想就很長遠了。

    何小麗不知道他滿腦子想到好多年以後了,有點嫌棄的看著他抓過自己的腳的手,又抓著自己的腳。

    有點愁人呢……

    尷尬過後,兩人過後一人捧了一本書在看,付歐看的是專業書籍,而何小麗看的是政治書,高考的幾門課裏麵,最有把握的是英語,其次是數學,就語文和政治這種要靠死記硬背的,對她來說,稍微有點難度。

    好在穿越過來這一年,不僅慢慢融合著原主的情感,也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原主這人有點小刁鑽沒錯,讀書的時候卻是個妥妥的學霸,要不是來插隊,她最想做的,還是考大學,當醫生。

    當然何小麗對當醫生沒有太大的興趣,她以前學的是室內設計,這個專業在現在估計也沒有,所以她想學建築學,所以目標是考清華,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考試之前,像她這樣做足了功課的人很少,對於考試,她有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信心。

    越想越遠越興奮,竟然睡不著了……

    *****

    “喂,何小麗,你想什麽呢,這麽出神?”餘敏的聲音在耳邊迴蕩。

    “姐,吃個紅糖雞蛋。”何建設捧著一碗香香的紅糖雞蛋給何小麗:“你不在家的時候沒人吃紅糖蛋,家裏還省下來很多了。”

    “啥?”何小麗瞪大眼:“沈阿姨沒給你們炒雞蛋吃嗎?”

    “沈阿姨隔一天炒一次雞蛋給我們吃啊,家裏的雞開始下蛋了,哥哥上次迴來帶來六十個雞蛋,所以家裏還有好多。”何建設掰著指頭算:“這樣吧,下次換成一天炒幾次雞蛋。”

    現在何小軍在單位管著食堂采購,去買雞蛋的話,還是比別人方便一些,每次兩兄弟迴來還額外帶迴來一些麵粉跟肉,家裏過的比先前要好多了。

    何小麗開始佩服自己把何小軍弄去單位食堂的心思,實在是太妙,大軍小軍是不會占單位便宜的,但至少有跟采辦的人接觸,買東西還是便利很多,就這一點,即使工資高很多也是比不了的。

    沒有大軍小軍在外麵操持著,何

    家也過不了這樣的日子,養不了這樣一群熊孩子。

    沈娟喋喋不休的跟何小麗說著家裏的事情,包括雞蛋的去處,清油的用度,她這是擔心講不清楚,何家人對自己會有嫌隙了。

    何小麗自然不計較這些,她想的是別的事情,叔叔嬸子也離婚大半年了,家裏沒有人操持著,她暑假還可以過來幫幫忙,要換平時那有這些雞零狗碎的閑工夫,她得試探一下沈娟的心思。

    想到這裏,便問了問沈娟有沒有嫁人的心思。

    沈娟歎了一口氣,說:“以前在青山村也有人總做介紹,可我覺得嫁了人,也不知道對方人品好不好,能不能待我小月兒好,再說,別人家一大家子人,怎能容我小月兒呢,之前我也不是沒想找過,但講來講去,大部分都是要我把我月兒送走……隻要能養活自己,我還是想自己一個人過。”

    她並不是不想找,隻是怕突然找一個,碰到心思不好的男人,人家容不下她女兒而已。

    何直雖然也是一大家子人,但何正不管他家裏那些事情,上麵也沒有長輩了,所以以前李桂花才能耀武揚威的當家作主。

    “那有啥,你看我叔咋樣,我叔就是一張嘴不會說話,人品啥的真的沒得說。”何小麗搶著說:“他對小月兒也好,跟對我們狗蛋是一樣的對吧?”

    這個……沈悅哪裏敢想,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婦人,農村人都認為不吉利,以前給她介紹對象,也都是死了妻子的村漢,或者是三十多歲沒有找到媳婦的瘸子什麽的,她看不上是一宗,別人不容納小月兒又是一宗。

    何直雖說是跑了老婆的,但人家,好歹還是個大隊長呢。

    沈娟低下頭:“那可不成,我一個死了男人的。”聲音越說越小。

    意思還是在意村民的那些話,就連隊裏來做介紹的人,提到她的婚姻的事情,也會說,你一個死了男人的想怎樣,能有人要你就不錯了,但她自己看淡了這件事情,找個男人做什麽呢,她自己一個人也能拉扯小月兒長大的,等女兒長大了就好了。

    “沈阿姨,死沒死男人有什麽要緊的,這世上,但凡死個人,不是男的就是女的,要像你這樣說,死了男人,死了女人,就不再找,那人類不是越來越少,這是違背人類發展的自然規律的。”何小麗的聲音拔高了,有點生氣的模樣。

    沈娟沒讀過什麽書,她不知道什麽自然規律不自然規律,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何直,人家現在是幹的風生水起的大隊

    長,自己是什麽呢……

    兩人說著話,餘敏又來了,她剛才有話沒跟何小麗說完。

    沈娟見餘敏進來,她也走了,下午天氣涼快了,她把小月兒丟在何家跟狗蛋一起玩,她自己要去山上砍點柴火,這幾天她逼著何建設學著節省柴火,何建設也會自己做點飯,連何衛革都會幫忙煮個飯,做點菜,打下手了。

    何家也漸漸不需要她幫忙了。

    “你還有啥事,今天不用下地幹活啊?”何小麗挺好奇的,一向忙的不可開交的餘敏,今天還挺有空的。

    “我還真是有事跟你講。”何家的底下進水又涼又清,餘敏這段時間總往何家跑,喝涼水,今天也是走進來就在搖井裏麵搖水喝,喝了滿滿一肚子水,終於覺得沒那麽熱了。

    這幾天天氣格外的悶,總好像有大事發生,之前發生大地震那會兒,整個空氣裏麵也彌漫著不安的氣息,最近這種氣息又開始逼近了。

    就連村民也說,總感覺有大事情發生。

    隻有何小麗知道,這種感覺不是空穴來風,半個月以後,會失去一位偉人,整個國家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她又能做什麽呢,她如今隻是個插隊小知青而已。

    “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們實驗新式稻種成功以後,付歐跟王有誌不是到處跑來做宣傳來著,我們幾個講不好也就沒去。”餘敏端著一小碗水,小口小口抿著。

    “餘敏,少喝點涼水,這東西寒涼,你來大姨媽不會覺得肚子疼嗎?”何小麗忍不住要說她幾句,以前餘敏來大姨媽總是疼到哭天喊地,還真沒發現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樣!”餘敏恍然大悟:“我經常喝涼水啊,難怪了,你不早說?”

    “我怎麽知道你喝涼水?”何小麗忍不住吐槽,這家夥肯定是每次找到這種搖井,就搖一些沁涼的井水來喝,知青點並沒有井水,所以生活了一年都不知道她有這個習慣?

    “媽呀,我經常喝這個涼水的。”說著嚇的一哆嗦,手裏的木瓢差點落到地上:“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嗎?”

    “會造成宮寒,你來大姨媽會肚子疼……”

    “沒有別的就好,你也知道我才十七歲,美好的人生才剛剛起個頭呢。”

    “餘敏,說正事!”

    餘敏把木瓢裏麵的水倒掉,這才說起來剛才要講的正事:“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咱們不是搞新型稻種試驗並取

    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嗎?”

    何小麗嚴肅的打斷了她:“什麽叫階段性的勝利,我以為我們是取得了全麵的勝利了。”

    “好好跟你說話,你能不能有個正型?”餘敏笑著拍她手:“我說正事了,你不要插科打諢。”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幾個青年堅持不懈的努力,新式稻種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咱們村委向公社匯報了我們幾個青年的事跡,公社又向縣裏打了報告,縣裏特地嘉獎了我們,除了頒發了獎狀,還獎勵了我們每人三十塊錢,以及全國糧票二十斤,布票十尺。”她俏皮的眨了眨眼:“怎麽樣,棒不棒?”

    這……確實挺多的,但種植試驗田,對縣裏的貢獻確實非常大,但是這個嘉獎,確實也是很給力很實用的。

    “多……確實很多,餘敏,咱發財了吧。”三十塊錢是何小麗兩個月的工資了,她很沒出息的想,這樣的事情隻有一遭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老實巴交的何直,在寫報告的時候,應該把事情寫的偉大一些啊。

    餘敏倒是挺高興的,她跟劉恩慈都沒有經濟來源,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三十塊錢,還有糧票布票,高興都來不及了。

    何小麗心裏的震憾沒有這麽大,但,到底從這次事情裏麵嚐到了甜頭,大家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還有,縣裏的人說拉著我們幾個樹立典型,大家都是眼見著試驗田一步一步從培苗走到豐收的人,明年早稻要我們去各個公社去宣傳和推廣,所以過完年,我們也不用種地了,縣裏到時候給我們開工資,要我們負責新式稻種的栽種指導呢。”

    說起這個話,餘敏心裏就美滋滋的,雖然縣裏沒說開多少錢,但不管多少,總是比種地強的,去年她編了一年的草鞋也才賣十塊錢,尚且這麽有幹勁,哪怕縣裏一個月打發她個十塊八塊的,她都會幹勁十足。

    “那敢情好,可我要上課啊。”根據對最近發生的大事件的觀察,一切,都按照曆史的軌跡按部就班的發生,不出意外,過完年,她就能通過高考走出這個山村,而餘敏她們,可能要到81年才能陸續的迴城。

    想到這裏,有一種背叛感出來,心裏莫名的發虛。

    這個念頭藏在心裏很久很久,久久不能釋懷,所以她想盡量彌補一下這些同一個戰壕裏麵奮戰過的戰友,大家有過這樣一段同甘共苦的經曆,到了多年以後想起來,是不是都會覺得很難得。

    “沒關係啊,到時候

    請假唄,有別人暫時給你頂上,不過我聽學生說,小何老師上課是既風趣又容易理解,聽你的課,都不像其他老師的課那樣容易讓人走神。”

    那當然了,其他老師都是半罐子的醋,起的全是波浪,小何老師可是滿罐子不蕩,肚子裏麵全是幹貨啊。

    真要是走了,還挺舍不得學校裏麵的孩子的。

    “不過要是真的大麵積種植新式稻種,就謹慎起見,還是要選擇一部分的田地種,不要把雞蛋放進一個籃子裏麵。”何小麗語重心長,她是做項目出身,做事是有冒進的一麵,更多的還是謹慎為主。

    “不要把雞蛋放進一個籃子裏麵。”付歐下了班,直接來到何家找她:“這個做飯很新穎很有趣。”

    “你懂得是什麽意思嗎?”這個概念在後世投資理論中經常遇到,是指通過分攤風險的形式,降低風險係數。

    “大概能明白,任何事情的嚐試,風險性跟成功的指數是並存的。做任何新鮮的嚐試都是這樣,降低風險係數比快步取的勝利更重要,我們在接近真相的過程中,需要的是一點一點的進步,而不是一撮而就。”

    付歐很驚訝的看著他媳婦兒,他知道何小麗總能帶給人驚喜,但不知道她帶給人的驚喜簡直沒有止境,她總是能說出來一些讓人覺得很意外的言論。

    他理解的很透徹,這讓何小麗聯想到幾十年後的那位大佬,他曾今出席過一個論壇,嚴明在自己成功的道路上,比任何人都要謹慎,正是因為他謹慎對待科學的態度,讓他比其他人少走了很多彎路。

    他露出一個表情,意思是隻有我最懂你吧。

    單身狗餘敏在一邊無語極了,這就是典型的狂撒狗糧虐狗啊!

    “兩位,你們兩口子好是好,不要到處招人眼饞好嗎?”餘敏忍不住的就歎了一口氣,大家的終身大事好像都有著落了,就她還孑然一身。

    “我隻是過來看一看,隊裏找我還有點事,你們先聊。”付歐這次迴來主要是處理工作交接過程中的遺留問題,這些處理完了就要離開了。

    走之前,忍不住多看她幾眼,這一走就是半年,到過年才能迴來了,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何小麗都不敢直麵他炙熱的目光,縮了縮脖子,跟餘敏說起小話來。

    “你兩真的結婚了啊?”餘敏有點好奇,那麽今天到底何小麗會跟她們共住一個狗窩,還是要去付歐那邊——睡?

    而且這兩人相處的態度,比較像熱戀的情侶多一些,像新婚夫婦的元素比較少。

    “結婚了啊,你看,結婚證都扯了,像不像獎狀,像不?”何小麗隨手扯出來結婚證給餘敏看,那樣子哪裏像在給人看結婚證啊,隨意的不能再隨意。

    “嘖嘖嘖,你看看你,結個婚真是隨意的不行了,沒有擺酒,也沒有幹啥,就這樣結了?”她還是想關心何小麗到底去哪裏睡了。

    “等迴北京了再擺吧。”何小麗把結婚證放好,這個年代沒有聯網,扯個證,弄丟了,關係就沒了,到時候光榮恢複單身,誰也不知道你曾今有過這段婚史。所以要擺酒才能算正式結婚,也是相當合理的啊。

    “那倒是,萬一付歐迴去做了陳世美咋辦,你一個人獨守在大河村,猴年馬月才能出去啊。”她還是很關係兩人到底睡了沒。

    “呸呸呸,你個嘴巴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對了,你兩不是昨天就到了縣城嗎,咋今天才迴來?”

    “今天有車啊,你看我身嬌肉嫩的像是能從縣城走迴來的人嗎?”真真是太囉嗦了:“還有話問沒?”

    “你兩,昨晚上就在馬路上坐一夜?”最關心的問題當然就是這個啊。

    “餘敏,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你姐都不能從縣城走迴來,還能在馬路牙子上過夜?”

    那就是住賓館了,看來是睡過了,餘敏篤定的想!

    何小麗作為反轉女主,單純善良可愛白蓮花,哪裏知道餘敏心裏的這些小九九,就是覺得這人,真是古怪極了,關心付歐跑了沒有做什麽,關心昨晚上在馬路牙子上過夜做什麽?

    兩人還在說著話呢,外麵小月兒哭起來了,在那裏叫媽媽。

    何小麗一個激靈,沈娟都出去挺久了,怎麽還沒迴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太hold的住男女主互動的部分,希望撒的是糖,而不是胡椒粉。

    求個作者收藏啊,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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