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愛情旅館會有水床,就是彈性十足的那種,睡起來倒也不說有多舒服,而是可以輔助運動,省力。


    而沾水就會變得透明的毛玻璃,也是愛情旅館的常客。


    在裏麵的人看來,這是一麵普通的鏡子或者普通的毛玻璃,但在外麵的人看來,這就是完全透明的玻璃。


    此時此刻。


    徐倫眼中,就是正在花灑下沐浴的鈴穀淺蔥。


    據說區別男作者和女作者的最快方法,就是看女角色的沐浴。


    因為一般而言,女生洗澡的時候會戴上浴帽,不會弄濕頭發,尤其是長發的女生,洗頭簡直是煎熬。


    就算要洗,也是單獨洗。


    所以看到那種在浴池裏還披散著頭發的女生的畫麵,多半都是男畫家畫出來的。


    現在的鈴穀淺蔥,就是將銀色的頭發都盤起來,戴著浴帽正在洗澡。


    水霧並未遮擋住她的身體,雖然徐倫已經看過幾次,但依舊能感慨神明造就這一具身體的時候,肯定吃錯了藥。


    因為太過完美了。


    盤起的銀發暫且不提,稚嫩與成熟並重的臉龐,濡濕的雙眸令人憐惜。


    纖細優雅的脖頸,形狀美好的鎖骨。


    雖然才剛剛開始發育,但已經遠超同齡人的身材。


    黃金比例的曲線蜿蜒向下,平坦的小腹,可愛的肚臍眼下方,能看到淡淡的粉色的複雜紋路,那是徐倫留下的烙印,【蝕之刻】。


    【蝕之刻】再往下,映入眼簾的是富有肉感的雙腿。


    以前徐倫並不太清楚小說裏所謂的肉感具體指的是什麽,但現在他知道,這個詞就是用來形容鈴穀淺蔥的腿的。


    多一分顯累贅,少一分顯消瘦,隻有執掌萬事萬物法理的神,才能精心雕琢出這樣的一雙腿。


    此刻,這雙腿流淌著熱水,有種別樣的誘惑力。


    順著水流往下,就是那一雙令人垂涎不已的雙足。


    柔嫩的雙足因為擠壓稍稍變形,但卻依舊顯露出金色的弧度,每個腳趾都珠圓玉潤,就像百年蚌殼裏藏匿的珍珠,等待著采珠人的發掘。


    華夏曾經有一名著名的詩人曾經說過,就這這雙腳,我能下一碗飯。


    徐倫雖然不至於多吃一碗飯,但也不得不承認鈴穀淺蔥這一雙足的精巧。


    就是這麽美好的一雙腳。


    有同學可能會問,身為一名尊重女性的紳士,徐倫為什麽要這樣仔細地觀察正在洗澡的鈴穀淺蔥呢?


    那是因為徐倫還是一位喜歡鑒賞藝術品的紳士。


    現在鈴穀淺蔥的出浴的身體,正是一件無上的藝術品。


    徐倫不帶有一點兒其他雜念地欣賞著鈴穀淺蔥的身體,就像是考古學家第一次見到露西的骨骼那似曾相識的線條,就像是書法家近距離目睹《蘭亭集序》的真跡一般。


    這是純粹的,藝術的碰撞!


    就好像斷臂的維納斯,會有人帶著下流的思想審視她嗎,不會的,大家隻會讚歎於她的精妙絕倫。


    這便是藝術的審美。


    作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紳士,徐倫看的更加認真了,仿佛要將其刻入腦海中。


    鈴穀淺蔥渾然不覺這些,她正在仔細清洗自己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塗抹上了沐浴露,白色的泡沫遮掩了櫻色,更顯得誘人。


    她連腳趾縫之間都洗得幹幹淨淨,就好像即將出嫁的新娘,容不得身上有一絲汙垢。


    看著這一幕,徐倫對藝術的敬仰之情,又多了幾分。


    同時,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如果鈴穀淺蔥出來,她豈不是就會發現浴室的玻璃透明的事情了?


    雖然徐倫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鈴穀淺蔥肯定會因此而害羞。


    為了鈴穀淺蔥,徐倫必須做點什麽才行。


    他站起來,來到了浴室外麵。


    此時此刻,鈴穀淺蔥正對著徐倫,她正洗去身上的沐浴露。


    就好像花兒迎著朝露綻放,就如同冬日的寒冰在初春融化,雲銷雨霽,彩徹區明,伴隨著潺潺的流水,一池亭亭的荷花綻放,璀璨奪目。


    徐倫看到這一幕,伸出了自己的四根地獄荊棘。


    嗖——


    以鈴穀淺蔥無法覺察到的速度,四根粗壯,滑膩,黝黑的地獄荊棘,將那映照著正關掉花灑的水,用自帶的浴巾擦拭身體的少女模樣的玻璃弄得渾濁起來。


    噠噠噠噠噠——


    伴隨著地獄荊棘掃過,細微的打磨聲蕩漾,玻璃徹底變成了真正的毛玻璃,看不清裏麵。


    徐倫很滿意地坐了迴去。


    浴室的門被打開,挽著頭發的鈴穀淺蔥走了出來。


    她穿著單薄清涼的絲綢睡衣,看起來成熟嫵媚,白皙的雙腿從小學生一般的睡褲底下探出來,耷拉著拖鞋,又是另外的一番美好。


    說起來,徐倫想起來,區別男性創作者和女性創作者還有一條理論,那就是在描寫睡衣的時候。


    若是沒有經驗的男作者,肯定就會寫女生裏麵穿得和平常一樣,隻是外麵套了一件睡衣而已。


    但實際上是怎麽迴事呢。


    小編這就帶你們去了解一下。


    好了,大家想必已經知道男性創作者和女性創作者在描寫女生睡衣的時候有什麽區別了,這就是本期文章的全部內容了。


    徐倫當然知道,鈴穀淺蔥底下其實還是穿了的,畢竟是他親眼看到的換衣服。


    據說這樣對身體發育不好,徐倫本來想提醒一下,但考慮到這樣就會讓鈴穀淺蔥害羞,於是便作罷。


    等晚上的睡覺的時候再偷偷幫她脫下,在鈴穀淺蔥起床之前再幫她穿上。


    如此這般,既保證了鈴穀淺蔥的身體發育,又不會讓她感到害羞,一舉兩得,至於徐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貼心如徐倫這樣的好紳士已經不多了。


    “本、本小姐洗好了。”


    鈴穀淺蔥略顯靦腆地說道,她兩隻手在身前交錯,不住地玩弄著自己的睡衣的衣擺。


    “好。”


    徐倫雖然並沒有潔癖,但既然要和鈴穀淺蔥共度一個晚上,基於紳士精神還是要做好清潔工作的。


    隻不過,當他在充滿了鈴穀淺蔥氣味的浴室沐浴完畢,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鈴穀淺蔥已經鑽進了被窩裏。


    “睡著了嗎?”


    徐倫想了想,經過一天的奔波,鈴穀淺蔥肯定也已經累壞了。


    他做完柔軟體操,喝掉之前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牛奶後,刷牙,關掉了燈,也進了被子,躺在鈴穀淺蔥的身邊。


    閉上雙眼,徐倫正準備安然入睡。


    忽然,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溫溫的,軟軟的東西,從輕盈的被子裏伸了過來,環繞住他結實的身體。


    徐倫睜開眼,鈴穀淺蔥吐息如蘭,朝著他靠了過來。


    夜晚的愛情旅館,霓虹燈閃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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